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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4部分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654部分

小说: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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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现在河内城的制高点已经夺下来了。周围的敌军阵地也都给犁平,下一步便是将重炮架于高地之上,轰击全城了。

不多时,在精武营官兵的努力下。包括那两门100毫米大炮在内的12门重炮被移置到了高地之上,随后展开了对河内城区的轰击。原本张勋还以为乱军会仗着人数优势发动反攻夺取高地,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乱军竟然整批整批的开始向他投降了。

首先出降的是黑旗军黄守忠部和吴凤典部残军共2000余人,接着是林苑生所部苑军残部500余人和丁槐云贵苗兵800余人。张勋将降军全部缴械收押后,召来黄守忠等人细问详情,这才知道了河内城被屠的真实情况和原因。

河内城破后,由于之前的战斗中遭受了惨重的伤亡,滇桂军士兵和黑旗军士兵入城后便大肆搜捕法国人,但令他们失望的是,法国人都已经在城破之前撤走了,于是他们将怒火发泄到了没能逃走的越南教民身上,“由是左民(教民)皆被杀死”,杀光了越南教民之后。由于主持战役的林苑生一时拿不出赏银来,兑现不了战前的承诺,结果桂军士兵在副将党敏宣的煽动带领下,开始对全城进行劫掠,“自取赏银”,桂军动手后,滇军和黑旗军也跟着学样,他们的抢劫行为激起了越南百姓的反抗,结果演变成了屠城。

由于林苑生、丁槐和陈朝纲、陈德贵等桂军将领在攻城的战斗中受伤,无力约束军队。而党敏宣又是赵沃最为亲信的将领,是以屠城开始后,林苑生等人根本无法制止,黑旗军黄守忠吴凤典等将领见手下士兵也大都跟随桂军一起抢劫杀人。便护送林苑生等人到城外暂避。后畏惧张勋所部军威,商议后便集体出降,宁愿当刀下之鬼,也不愿意当炮下亡魂,“宁可服法,不愿被炸”(投降后服从处置还可能有一线生机。后一种死法则太吓人了)。

得知屠城竟然是桂军将领党敏宣带头搞的,并非是出身天地会匪帮的黑旗军先动的手,张勋可以说惊讶万分。

对于党敏宣这个人,他并不陌生。

党敏宣是桂军副将,是赵沃最为亲信的人,也是桂军中声誉最坏的人。他长期在广西边境管带军队,曾随同赵沃出关入越围剿山匪。光旭五年,党敏宣因在追剿李扬才的过程中讳败为胜,被冯子材参劾去职。但他走了广西巡抚倪文蔚的门路,倪文蔚上奏朝廷,“恳将已革副将党敏宣留营差遣”,得到了朝廷的允准,之后又为新任的广西巡抚徐延旭所看重,并且成为了徐延旭的亲信赵沃的亲信。

这样一个为大员们所信重的人,在军队当中的名声却是极坏,黄桂兰便曾对张勋说:“党敏宣军中积滑也。赵沃庸愦,故为其所挟,不遵调度。其作奸肆欺,党敏宣居间画策,狡谋多为所出。”提醒张勋要小心这个人。

而张勋怎么也没想到,党敏宣竟然是河内屠城的罪魁祸首!

在张勋率军前来平叛时,也是党敏宣鼓动滇桂军和黑旗军诸将击灭张勋所部,以便将屠城罪责推到张勋头上的!

张勋向黄守忠等黑旗军将领询问黑旗军统帅刘仁义的下落,黄守忠等人却似乎有难言之隐,对于刘仁义在屠城事件当中的表现避而不谈,只是说刘仁义“城破时即失所踪”,不知何往。

张勋在了解了详情之后,将黄守忠林苑生丁槐等人先行收押,送往北宁黄桂兰处监管,他自己则率军继续清扫河内城以党敏宣等叛将为首的不肯投降的乱兵残部,并向林逸青和黄桂兰分别做了报告。虽然到现在为止,精武营已经攻破了河内城,自身的损失很轻微,但一定的伤亡仍是不可避免的,张勋一面安排民夫将受伤的官兵送往后方医治,一面向黄桂兰请求援兵。

而此时的张勋并不知道,就在这次的战斗中,将出现一大批日后驰骋疆场的优秀乾国军人。

杜慎槐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事了,他的左臂和腹部被子弹打穿了,弟兄们顶着炮火将他抢下高地,并连夜转送到靠后的战地医院急救;医生告诉他。大出血差点要了他的命,是同袍们给他输的血,当他被死亡抓紧却又被同袍们用尽十二分力拉了回来,他的心里除了感激还能有什么呢。

这里名为医院。其实也不过是由二十来顶帐篷组成的营地,只是帐篷更大更宽敞而已,医院设在一处山沟里,沿山坡上行不远便是连接前线的土路了。杜慎槐的伤并不重,躺了几天之后便可下地活动了。下地活动也没事可干,由于靠近前线,这里的防卫仍然是极其严密的,岗哨每隔十米就布了一个。伤员们的活动范围很小,就这么小的一个天地,是很难给自已找到一个消遣的方法的。休养的日子里杜慎怀始终无法从高地战的阴影中摆脱出来,于是他就整天整天傻傻地坐在山溪边,把生命完全交给了香烟与回忆,他每天脑海里总是闪过着牺牲同袍们的面目和言行,一遍又一遍;直到有一天她的出现。他才猛然发觉,他的生命还会有另一种激情产生并促使他对生的希望重新绽放起火花来。

那是一个飘着细雨的午后,同往常一样,杜慎槐仍然一步一拐地踱到山溪边去了,正抽着烟发呆呢,不远处营地里传来的歌声却犹如一记针药一把抓住了他的心,那悠扬的歌声仿佛是从天籁传来的,沁人肺腑叫人感动莫名。歌词大意在他的记忆里已模糊不清了,其实并不是歌曲本身打动了他,只是唱这首歌的声音让他体验到了震憾与感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这位有着天使般嗓音的歌者,却又不忍心放弃这未听完的歌,就在这流莺逶迤的声音里他深深地醉倒在这浓厚的温情里。

雨打湿了军衣他不知道,烟烫着了手指他也没有感觉。歌唱完了。一阵高似一阵的掌声和叫喊声把他从无限的暇思里拉回到现实中来,结束了,不!他猛地向营地中心跑去。不能说跑,应该说滚,还没好利索的身子绊着他不知摔了几个跟头,当他鲁莽地撞开人群的一刹那。当他与歌者面对面的一刹那,他完全被眼前的姑娘摄服了。

她就如此俏生生地立在场地的中央,如此的美丽动人,他第一眼见到她时他就意识到了,但是她的美居然美到令他大吃一惊的程度,却是在这莽撞的一瞬间才发现的,他想他的面部表情肯定充满了诧异与赞美,他的尚算明亮的目光在她身上狠狠地停了一会儿。姑娘的身材苗条匀称,上下肢比例适中,女性曲线丰富而流畅,给人一种健康轻盈又不失丰满的印象;她的脸盘清秀而精致,一双幽邃明亮的眼睛大得出奇,如盈盈秋水,鼻梁线端正优美,唇吻线平直而富于变化,唇型饱满,还有艳若桃花的两腮。说这张面孔美丽是不够的,它还似乎在美丽之上被造物主赋予了一种古典美学意义上的雍容华贵,一种自然天成的大家风范。他在一瞬内已将她与他所认识所看到过的所有女性做了一次比较,他的结论是联想式和奇怪的:他觉得眼前的姑娘的美是一种富丽堂皇的美,有如珍贵的美玉珠宝一样因天生丽质而不得不在这世上璀璨夺目的美。在他的思想剧烈活动的时候,他奇怪地注意到姑娘的目光里的惊异与羞涩,那肯定是因为他的冒失才会使她产生一种好奇与被人猎奇的感觉,于是当他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再次盯上她的眼睛时,姑娘白皙的脸颊上便迅速地泛滥起两团鲜亮明丽的红晕。他终于不自觉地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姑娘的目光火花爆炸般亮了一瞬,脸上又随之现出一种恼怒与羞涩的表情,他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变化,握着她的手猛的摇一下,松开了。场面开始显的尴尬起来,刚才还在为姑娘的精彩演唱如痴如醉的人群开始苏醒过来了,他是如此的接近她,他已经能清楚地感觉到四周人群的眼神里,特别是男性同胞的眼神已然变得迷离并充满某种善意的嫉妒。

笑了,她笑了,虽然象是挤出来的笑容,但仍然是天使的面貌:“你有事吗?”

“我……”此时的杜慎槐真的有如芒刺在背,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他猛然转身又是一个冲刺,身后依然是人墙。和来的时候一样,去的时候他依然象颗出膛的炮弹,径直撞开了人群,在与她的第一个回合见面中他就如此狼猾不堪的败下阵来。当他把后背彻底甩给人群甩给已然深深烙进他心里的她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人们从诧异中完全清醒过来后爆发出来的哄堂大笑,这其中也夹杂着她银铃般的声音。

真是丢死人了!他慌不择路的跑进了营地边上的小树林里,当确信边上不会有人不会在有异样的目光时这才停下了脚步,一种心虚式的疲惫袭上了心头。他背靠一棵大树,席着草地坐下来,接着又躺下去。林子里彻底静下来,不再能听到外边喧哗的笑声。耳畔树根草丛深处,一只雄性蟋蟀兴奋响亮又持久地叫着,同前后左右远远近近的虫鸣连成一片;顺着树干的间隙朝坡下望,沟底一道弯曲的溪水被不知何时现身的阳光照的白花花的,哗哗的流淌声异常清晰地送进他的耳膜,这却让他愈发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孤寂。他的手心还有着她淡淡的微温,这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该把它放到那里,无论放到哪里他都害怕会很快的失去这点温度,最终他还是把手轻轻的按在了胸口,即便会消失,他也要把这点淡淡的微温整个地渗透进他的心跳,让它永远徘徊在他的心房里。正回味着,一串杂沓的脚步声从林子的边缘由轻而重地响过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的心开始猛烈的跳动起来,加速的心跳导致呼吸变得粗重而缺乏韵律。难道是她来了吗?然道是那个俏生生地立在场中央的姑娘来了吗,他不安地站了起来,是躲开呢?还是迎上去,他自已也不知道答案。

“你别介意呀。伤员们打了那么长时间的仗,心理上总会有些特别的,你刚来,以后慢慢会习惯的。”

“没有呢,我没有怪他,只是那么突然。真的吓了一跳。”

是她!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让他如此失态如此失魂落魄的,她来找他了,不,不对,是她们来找他了。

他现在猜出了她们的身份。

那支神秘出现的帮助精武营作战的人数约为200人的“选锋队”,据说是奉兵部侍郎林大人的命令来的。而这支队伍当中,竟然有不少人是年轻的女子。

我该怎么办?杜慎槐感觉自己就象一只忘掉归路的蚂蚁;最终他还是决定悄悄地离开,回医院的路竟变得如此漫长,他拿出了当兵以来所有学到的本领,就象在战场上偷袭敌人阵地一样猫似的溜进了他的帐篷,幸好同住的几位“难友”都还没回来,也许还在外面与别人唠叨下午发生的这场“闹剧”吧。不管了,他一把钻进了被窝,他想努力使自已睡着,然而他却又明白自已今夜无论如何也是睡不着了,内心里多了一个温柔缱绻的声音,他已经迷乱了,并且知道自已迷乱了,但却不能够克制迷乱的产生与扩大。

夜的到来更是对一个深陷思念的人的折磨,同住的几个弟兄还是很识趣的没有提起下午发生的事,可他还是不愿与他们面对面的碰着,至少今晚不想,于是他仍然努力把自已包裹在被子里,彻头彻尾地。他在等着他们的安睡,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浑浑不知时间飞逝,好不容易熬到被子外鼾声雷动,他赶忙贼似的溜出了帐篷,也许时间真的很晚了,诺大的战地医院,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远处依稀的哨兵还在忠实的晃动着,他漫无边际地踱到了山溪边,明月是如此的皎洁,印在水里将那曲曲折折的山涧水照得跟水银似的,林间受月光照射的树叶和草叶变得如此的薄且透明,并长出了一圈圈毛茸茸的光晕。他不想回到帐篷里去,就把双臂枕在脑后,仰面躺在露水凝重的草坝上。

微风吹过,半夜了,凉意渐渐袭来,他坐了起来披上了身下的军衣,在抽烟点烟的时候,无意间他注意到了小溪对面的生活区里仍然有间帐篷亮着烛火,就着忽明忽暗的烛火倒映在帐篷壁上的身影是谁,会是她吗?会是那个甚至他还叫不出名来的姑娘吗?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大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帐篷里那绰约的身影,想象着她温柔的笑靥、甜美的歌声和风情万种的回眸。林子里营地里万簌俱寂,溪水的流淌声单调而响亮。他的眼睛不自觉地合上了。夜深了,风停了,帐篷里的烛火也熄灭了,而他躺在小溪边的草地上睡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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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三章为何而战

杜慎槐再次遇见她是在第二天的中午了,这是一个难得的大睛天,整个战地医院的帐篷外都晒满了被子床单,人们仿佛被阳光感染了似的,全都走出了帐篷,连不能自由行动的重伤号们也都被医护人员抬了出来。晒吧,让阳光游遍全身走遍心壑,让温暖烫平伤痛带来的阴霾吧。

杜慎槐照例一个人来到了营地边缘的山溪边,人们都说高地下来的人都成孤狼了,他不在乎这个,孤狼就孤狼吧,好几个同袍都留在了那里,甚至连遗体都没有留下,他们本来就是孤独寂寞的。正抽着烟呢,靠近生活区的伤员们起了某种骚动,他正疑惑着,她就出现了,他们的战争女神出现了,她的出现一现子就抓走了所有人的目光,每个人的目光充溢着热切与盼望,犹如众星捧月似的,他想她一定是意识到了在营地边缘的某块溪石旁有一道似曾相识的炽烈目光也在凝望着她,也许是不经意,也许是有意,就在她步入护理区的时候仍然姗姗地回过头来深深地扫视了一遍营地边缘的山溪;发现他了吗?他的心一阵紧缩,直到她充满困惑的眼神开始转向别方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刚才的冲动依然只是发自心底的渴望而已。

“阿湘!来一个,唱一个吧!!!”

“阿湘!”她叫阿湘吗?他终于知道她的名字了,虽然不完全,但是人群里爆发出来的阵阵欢呼让他窃喜不已,此时,他才发现自已是如此的怯懦,甚至连问她的名字都不敢,只能躲在人群的背后分享别人努力的成果。

在高地上作为敢死队员,向前猛冲时,他没有怯懦过;用竹制爆破筒轰击敌人的暗堡时,他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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