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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第44部分

小说: 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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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眸迎上梵渊依旧淡然若水的笑容,却毫不手软直接让自己早已过了河一直在布局的“卒”吃了梵渊无法逃走的“炮”,内侍想象不到局面居然会变化得这么快,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顾玉骆轻轻松松将梵渊的“炮”吃掉,一愣神,当即调高了声音通报道:“长醉学子顾玉骆,吃一着‘炮’!”
    “哇——不是吧……这顾玉骆看起来是有点真材实料喔。”
    “啧啧,圣僧今天居然输了两着给他,那真是少之又少的事情呐!”
    “从一开始我是看不惯这个顾玉骆的,现在我倒希望他赢了这一局,起码以后还能看见这张能充分激发人保护欲的脸嘛。”
    “你这个淫…虫,精…虫上脑啊!”
    ……
    底下议论声一波高过一波,顾竹寒听着这些越说越离谱的评论,不由失笑,她一笑,坐在她旁边的人便望过来,他毫不忌讳,目光认真地一寸寸地在从顾竹寒易了容的脸上挖过,那眼神用力的程度让顾竹寒以为他要用眼神来杀死自己。
    “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凌彻状似有意无意的一句话却是满含试探。
    “我和上面这两人都不熟,我能够担心谁?”
    顾竹寒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凌彻自方才那番惊心试探之后便再没有对她动过粗使过阴,不论凌彻的理由是什么,顾竹寒乐意享受这当下一刻的自由。
    “听闻那晚梵渊被人暗算的时候你也在场,所以他才没有受太大的伤害。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你又专心致志地照顾梵渊,要知道,大蔚皇朝没有几个人可以随便接近梵渊的,而你区区一个长醉的学子,无权无势又是怎样入得梵渊的眼?莫非是曾经赠过一瓶绝世好酒给某人?而且,你又是叶院监破天荒推荐进来的,本王本来没有联想到那个失踪的顾家小姐身上去的,可是现在结合史杨方才所说的一切,再加上本王的推测,你的真实身份是谁呼之欲出。”
    顾竹寒被他心思的缜密性给惊得不敢呼出一口大气,这种时候她承认是承认不是又不是,她不敢想象当自己承认了她就是顾竹寒之后,凌彻会怎样对待她。
    她几乎能感受到当他揭开自己面具,看见面具底下的那张脸时会是怎样的动怒。最要紧的是刚才她捏造了有人来暗中搞糊他今天计划的事实,若然她真的承认了的话,那么后果只有死路一条,还很有可能会连累到顾玉骆。毕竟他们姐弟二人有太多的把柄在他手。
    凌彻放下了茶盏,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那个犹自保持镇定,眼底却翻涌出无数惊涛骇浪的纤瘦少年,猜想她会怎样回答自己方才的一番猜测,这段时间里他曾无数次在暗中搜索她的踪迹,那晚她自鸢凤楼之中消失之后他便一直在寻找她,他记得她身边是跟着银闇和叶空寻,自那晚之后长醉书院便多了一名由叶空寻极力推荐的少年入读长醉。叶空寻是知道顾竹寒女子身份的,他也是考武部院监,自是清楚书院不收女子,而且叶空寻看起来应该是和顾竹寒刚刚相识没有多久,二人交情不会深到让叶空寻直接举荐她进书院的,是以他便认定那晚进书院的人不可能是她。
    至于无端端跟在她身旁的银闇也断然不会提出要进书院的这种要求。所以他便笃定,顾竹寒并没有进书院。后来饶子淳在他耳边有意无意提起过这个长醉最近风头正劲的少年,他看到远处树下莫名熟悉的那道身影,还猜测是她来着,敢情那天站在树下的少年就是她!
    她,可让他找得苦啊。

  ☆、164。第164章 那么近又那么远

凌彻森然转眸看她,他的眸如点漆,透过日光的点点折射,辗转出沉浮起伏,如那浮在急水里的无根浮木,翻涌出一些除却愤怒、不甘之外的其他古怪神色。
    顾竹寒垂了眸,不欲与此人对视,也不想猜测他眸中种种情绪的意思,他自始至终都是想杀她的不是吗?即使是她大意,三番四次无意闯入他庞大的计划之中,可是他却是一次都没有相信过她,那些毫不留情的刺杀以及无情的质问令她心头重重,没有时间也让她不想去想他心中跌宕起伏的思绪。
    他是凌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风流王爷,而她到得今天就连一个落魄小姐都算不上,她只是一个不断在逃亡、寻找绿洲的旅者,没有过多的人可以左右她的想法和行动。
    顾竹寒觉得她现在简直是被凌彻逼得进退两难的地步,但是她觉得她今天无论是否承认都逃不过死劫,与其如此她倒不如上台搞一下局,看看自己能不能拼出一条血路来。
    她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定,毫无波澜地迎上凌彻的目光,想要回答,却被台下突然爆发出的巨大震惊声给震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长醉学子顾玉骆,再杀一着‘马’!”
    震耳欲聋的讨论声之中顾竹寒依稀听见内侍错愕报出这个结果,顾竹寒眼底情绪一瞬变化,隐隐有一抹快得像是不复存在的喜悦闪过,然而她却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形势,对面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正狠狠地盯着自己呢,她可不能在他面前展现过多的个人情绪。
    顾竹寒转了头,当即决定什么都不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就任由这个多疑猜忌的风流王爷猜去吧!
    “顾公子这一着下的真是巧妙。”梵渊输了三着毫无懊恼之意,甚至还在台上和众人分析顾玉骆那一着下得巧妙的地方,娓娓语音道来毫不含糊,恰似一阵来自长空的清风吹过,吹得人心旷神怡,浑身舒畅。
    顾竹寒转了头看向台上,她看见了顾玉骆唇角内敛的弧度,那般的美好,如五月高山牡丹灿烂绽放,明明是那般炫目,却于夕落西下的逆光之下掩了令人惊艳的颜色,只余一抹抹淡淡涟漪,惹人遐想。
    顾竹寒是真心为顾玉骆高兴,虽然现在才过了这么第一题,对他说恭喜还言之过早,可是她的弟弟第一次在大蔚的这个舞台上大放异彩不是吗?
    顾玉骆此时正微微焦灼又装作一脸毫不在意的模样看向台下,他好像在寻找着一些什么那般,顾竹寒始终掩在暗处,不敢举杯和他庆贺,无论身后那人是否猜到自己的身份,她从一开始就已经失去了第一时间对她道贺的机会。
    小玉小玉,只要你平安就好,其他的一切,由她去承担。
    顾竹寒始倔强地不肯转头过来和凌彻对视,从凌彻的位置只能看见顾竹寒微微勾起的唇角,那唇微微抿起一线,明明应该是那般的落寞,却偏偏现出一丝飞跃的弧度,在日光之下瞬间让他迷了眼。
    她是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笑吧?就连表达自己的笑意都如此隐忍,呵,她当他凌彻是杀人如麻的恶魔?
    “方才的问题你为什么不回答本王?”凌彻企图用一句话来逼得她回过头来。
    顾竹寒听见凌彻的问话,觉得无法再逃避了,唯有转头与之对视。
    “我如果说我长久以来所做的一切都是无意窥探你的计划的,你信么?”
    凌彻看着她,看着眼前这个故意声东击西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什么都说了的奸狡女子,一刹笑出了声,他低沉了声音,想要从喉间逼出一句话来,然而还是被内侍的通报声打乱了阵脚。
    “第一局,长醉学子顾玉骆胜!接下来进入第二局——”内侍拉长了嗓音,他狭小的眼睛匆匆看向场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那般。又随着内侍那声拖得极长的尾音,演武场之外的沙地上当先从御林军中走出一骑,那人骑马骑得极快,手中还拿了一卷簪了红缨的白色卷轴,从顾竹寒的角度看去,只见那神秘卷轴微微泛黄,握在那人手中,在尘土飞扬的演武场中似乎让人感受到一种沉淀的深度。
    “大蔚‘天下绝对’到——”
    那护送白色卷轴的侍卫在十丈之外下马,他一下马便通报自己是送卷轴的侍卫,有内侍在底下立即接应,先检查了一遍这卷轴并无异常,这才层层往上送去。
    顾竹寒在下面看着众人谨慎对待那个卷轴的情况,喃喃出声:“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天下绝对?又如何绝法呀?”
    凌彻看着她喃喃猜测的模样,终于还是把喉间想要说的那几个字无声咽下去。原来有些话语不及时说出,那一瞬想要说个清楚明白的勇气便会就此失去。凌彻握紧了茶盏,低头,唇角弧度苦涩。
    他看着他们地上重叠交合在一起的影子,明明看起来是那么近,却又是如此遥远。
    “陛下,天下绝对送到。”
    最后一关是由顺景帝的贴身内侍德公公带到,顺景帝点了点头,示意他将天下绝对挂出展示于众人。
    “老爷子还真是喜欢故弄玄虚。”凌彻回神,微微失笑。
    故弄玄虚?顾竹寒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她循目望去,但见德公公已经将天下绝对挂出,笔径苍遒的一排大字立即现于众人眼前。
    “烟锁池塘柳?”不是吧?居然是这个?
    顾竹寒在看见这个上联之后,轻念出声,她微微愣神,眼中不可思议的神色转浓。
    她刹那失神的原因不是因为被这个天下绝对吓倒,而是她觉得怎么这个天下绝对好像、似乎、貌似是她和顾玉骆曾经对过的对子?当然,上联是由她出,这个对子是她自现代带来的,相传是乾隆年间的一个对子,乾隆当时拿了这上联去考察两个不分伯仲的学子,两人同时看见这上联的时候,一人当即走掉,另一人才是愤愤走掉,后来乾隆封了第一个走掉的人做状元。

  ☆、165。第165章 天下绝对

顾竹寒怎么都想不到这个对子也穿越了时空来到她面前,还好死不死曾经被她和顾玉骆研究过答案。当然,标准答案她是知道的,只是这个时空之中没有下联之中所说的那个地方,倒是不知道顺景帝手中的标准答案是不是她和顾玉骆最终讨论得来的答案。
    说“烟锁池塘柳”这简单的五个字是天下绝对绝不是吹嘘,主要是这五个字之中都蕴含了五行命理,明着看简单,可是对起上来则是难上加难。不仅要对仗工整,还要符合意境。当时她出了这个上联给顾玉骆,顾玉骆也是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思索出,这回不知道他会如何应对?
    顾竹寒十分之期待顾玉骆的表现,她满脸雀跃,因为所处的环境暂时没有危机存在,她也短暂地放松了自我,然而深层神智还是绷紧的,她看向顾玉骆的方向,似要看他怎样应对这个天下绝对,顺景帝既然能挂得出来,那这个上联就是镇店之宝的地位,不过无论你是镇店之宝还是镇山之宝,顾竹寒觉得,还是难不倒顾玉骆的。
    果然,顾玉骆只是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便在铺好的宣纸上写上遒劲有力的几个大字。几个坐得近的皇子想要看过去,皆看出他们眼中有惊愕激赏之意。
    顾玉骆的答案呈了上去了,过了一会儿,顺景帝便派人宣布:“第二题,顾玉骆答对!接着进入第三题!”
    “不是吧,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对出来了?”
    “喂,你觉得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对出来可能么?”
    “反正我是对不出的了,你呢?是否对出来了?”
    “没有……”
    “……我也没有。”
    ……
    众人开始在台下窃窃私语,这里许多人都是世家子弟出生,即使是第一次参加这个选贤大典,只要看一眼这个上联就知道要对得工整还不失文采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现如今顾玉骆居然又比他们早一步对出,而且对出的答案还是正确的!这怎么可能?他的才思居然敏捷到这个地步?
    “你可知道下联是什么?”凌彻在她耳边忽然幽幽问道,他凑得她极近,沾了盏液的唇几乎都要擦过顾竹寒耳廓。顾竹寒被他吓了一跳,随即让了开去,她只觉身侧这人雾气沉沉,紧紧包围着她,她看不清他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然而凌彻却铁了心不放过她,“只要你肯说出答案,我便放过你。”
    “殿下,草民愚钝,实在是对不出。”顾竹寒尽量远离他,是以拼命往旁边挪动身子。
    “能在第一时间知道自己对不出的人又岂是愚钝?”凌彻微微柔了眼神看她,“你呀,是聪明太过,聪明太过……”
    顾竹寒只觉被他这种温柔的眼神盯得发毛,这人闲来无事套什么近乎?他不是一直都要杀她的吗?突然向她示好,不会是想到别的“逼供”的办法吧?
    “接下来是第三题,这一题历年来都是随机出题,是以很多时候都不一定有明确的答案,但是,只要做得正确的话,也照样可以通过。”
    德公公作为顺景帝的传话者,直接在台上扯了嗓子宣布,底下众人一听,立即炸开了锅,这算是什么考题啊,随即出题?还有这样的?就连顾竹寒都觉得这个选贤大典的最后一题十分之坑人,可是既然是有这个规矩,那么也只能按照人家的规矩来,顾竹寒总感觉这最后一题会是很刁钻,就看顾玉骆的应对能力了。
    又听德公公尖细的嗓音在台上响起,“摩梭女儿国今年为表对我朝的友好,特意从西南边境千里迢迢运送了一只名鸟孔爵过来,并命使者带话孔爵鸟十分高傲,很可能十年都不会在人前开屏,也断然我大蔚没有一人能使其开屏,是以,若然能够使名鸟孔爵开屏的话,则是在无形之中扬我朝国威,给摩梭女儿国一个下马威。”
    德公公点到即止,并不继续说下去,不仅是顾竹寒就连台下的一群人都听得莫名其妙,莫说这孔爵的模样他们没有见过,就算是这孔爵的名讳他们也是第一次听。
    顾竹寒听着这个似曾熟悉的称呼总觉得这会开屏又高傲的鸟很像现代所说的孔雀,想她小学的时候也学过课文,说孔雀嫉妒心特别重,一定要看到比它漂亮的东西才起开屏展示,如果大蔚所说的孔爵是现代孔雀的话,那么这个方法未尝不能一试。
    “敢问德公公,学生能不能先看一下这孔爵长得怎么样?”顾玉骆在台上温言问道。
    德公公早已料到他有此一问,直接拍了拍手让人将那传说中的孔爵给送了过来。
    随着那孔爵上台,每人都睁大好奇的眼睛看去,毕竟摩梭是西南边境的一个鲜为人知的小国,又是如此神秘是女儿国,由女子担任女皇,在这片大陆上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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