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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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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步的距离,内心的挣扎。
    然而,只要她安好便好。
    凌彻很镇定,他自是看出顾竹寒的伤势有多么严重,然而她就在他怀中,她是那么的轻柔和温顺,右手甚至毫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襟,他抱起了她,尽量不接触她左臂的伤口,饶子淳早已命人准备好了房间,他示意凌彻往厢房处走,凌彻二话不说抱着她就走。经过观众席的时候,他看见了没有易容的凌沐,他身旁正站着一个面容普通的少年,那自然是偷偷出宫的凌筠,她正焦灼地看着他怀里的顾竹寒,待看见她伤势严重之后,忍不住涌出了泪。
    凌彻无暇理会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便继续前进。
    凌彻很快便将顾竹寒带到饶子淳安排的房间,他并没有叫书院里的大夫过来,而是首先检查了顾竹寒的伤势,她的左臂伤得特别严重,除此之外便是额头上的伤口,那个伤口的周遭有一些石头的碎屑,很可能不是爆炸造成,而是救饶瑄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地上的石头所撞击到的。
    伤口有点儿深,连人皮面具都被磨穿了,露出里面的嫩肉出来。凌彻抿紧了唇,并不说话,他首先处理顾竹寒手臂上的伤,那只原本洁白如雪的手臂现在密密麻麻都是那个球爆炸时的碎片,有些丑陋地露在外面,有些则是深深刺入到血肉之中,裸露在外面的伤口还好处理,但是刺入到血肉里的他并无太大把握将其拿出。
    梵渊始终在他身侧看着,他见他犹豫不决,不禁出声建议:“殿下,她的状况危急,不能再拖,若然你不忍心替她取出碎片的话,那么让我来。”

  ☆、199。第199章 伤得太厉害

“不,我来。”凌彻攥紧了掌心,短短三个字已然带上了颤抖。
    “是的话,那就事不宜迟。”
    梵渊微微不耐,他不再理会凌彻,而是拿起洗湿的布巾开始处理顾竹寒额头上的伤口。
    凌彻被梵渊带上了几分焦灼的话语惊醒,他眼神晦暗地看了已经开始忙碌的梵渊一眼,收敛心神,拿起托盘上的一根细长镊子开始处理顾竹寒的伤口。
    其实他压根不用害怕顾竹寒在处理伤口的途中会被痛醒,因为他早已点了她的睡穴,她可以安心地睡一觉。
    桌子上的温水被换了一盆又一盆,每次换出的水都是红色的,待换到第三盆的时候,顾玉骆终于忍受不住在屋外的等候,接过那个仆役手中的水盆,接替起换水的工作。
    顾玉骆将血水倒掉,换了一盆温热的水捧进屋中,凌彻无暇抬头理会他,他经已处理完顾竹寒裸露在外面的伤口,剩下的则是最艰难的工作。
    凌彻在军营里生活过,帮助过一些伤重的士兵处理过大大小小的伤口,比顾竹寒严重复杂的伤口他也是处理过,本来应该不害怕的,然而他执起那把烧红匕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颤了颤。匕首映着那条半红半肿不复完美的手臂,显得格外狰狞与残酷,凌彻觉得此刻的自己像个屠者,专门将美好的东西破坏给人看,然而他没有办法,他必须要快点将她的伤口处理干净,免得留下残疾。
    他不再犹豫,唤过身后的顾玉骆,对他吩咐道:“待会儿我将埋在深处的碎片用匕首的时候,你用镊子及时夹出来知道吗?”
    说着便让顾玉骆拿着一把镊子做准备。
    顾玉骆捏紧了镊子,只觉心头压了一块大石,那块石头压得他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他浑身紧绷着,梵渊此时已经在帮顾竹寒的额头上药,他早已撕下了顾竹寒的人皮面具,露出底下的真容。她的脸色由于失血过多显得非常苍白,长睫在眼睑上投射下阴影,乌黑的,像燕尾凤蝶蛰伏在梨花中的剪影,脆弱而让人怜惜。
    今天一整天真的是无妄之灾,梵渊心中低叹,与此同时拿起布巾擦净她整张沉睡在暗影中的脸庞。
    “哧咧——”
    很轻微的一声刀入血肉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听起来却是那么意外突兀。
    凌彻握刀的手抖了抖,可是他很快便镇定下来,将匕首往她的血肉中一挑,挑出一块碎片来,顾玉骆从旁协助,立即拿起镊子夹掉那块碎片。
    梵渊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们操作,并不作声,凌彻动作越来越熟稔,也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已然将全部伤口清理干净,梵渊数了数托盘上被清理出的碎片,大大小小只有三十片之多,他再看了一眼她那条红肿得已经辨认不出原型的手臂,心中很不是滋味。
    凌彻让凌越到府中拿了最好的金疮药过来,替她敷上又包扎好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几个男子在屋中对视了一眼,皆看出各自眼中的惊恐与庆幸。
    惊恐的是,那个球所藏的炸药太厉害了,顾竹寒伤得太严重了;庆幸的是,她的手臂总算是保下来了。
    三个男子在屋中折腾了一个下午才将顾竹寒收拾干净,她身上其他地方并没有受伤,只是凌彻并没有脱掉她的衣服检查,是以并不十分清楚她身上地方是否真的没有伤口。只是,现下也只能这样了,希望顾竹寒的府中有女子可以助她检查。
    晚上的时候,顾竹寒还没有醒来,可能是伤得太重了,她一直在昏迷。缪可言在书院外听到消息之后,立即安排了纪府的马车来接应,银闇依旧是那副无情无绪的表情,他一个下午都在屋顶守着,也没有见他进去看顾竹寒一眼,只是一味从怀中掏出顾竹寒送给他的木质口琴仔细来回地端详着,他也没有吹奏,好像害怕里面帮她治疗的人分心那般,只一味沉静地坐在阴影处,那种过于安静的表现更让人看得难受。
    当缪可言的马车来到书院里的时候,还是由凌彻抱起顾竹寒往马车处走去,为了她的真容不要被暴露出来,凌彻早已为她披上一袭宽大披风,遮住了她的脸容。又由于是晚上,是以她的脸容若不仔细靠近来看的话,压根是看不清楚的。
    屋外有一群人等着,见凌彻又抱着顾竹寒出来,梵渊和顾玉骆都在后面跟出,众人顿觉纪院修的排场很大。
    可是他们谁都不敢有半句闲言,只因为若不是顾竹寒的话,那个炸弹很可能会炸死不少人,然而因为顾竹寒快速的反应让他们许多人都逃过了一劫。
    所以,除了顾竹寒受伤之外,伤亡为零。
    饶子淳的儿子后知后觉,在逃过一难之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得知事情的严重性之后,哇哇地哭了一个时辰,然后赖在他爹爹的怀里睡着了。
    梅开见梵渊出来了,立即着急迎上前去,他看不清顾竹寒的伤势如何,唯有问一直在屋里帮顾竹寒治伤的梵渊。
    “哥,他的伤势如何了?”
    “还好来得及。”梵渊简短回答了一句,也上了自己的马车,看他的架势分明是要跟着顾竹寒回府。
    梅开从没有见过自己一向待人温和有礼实则疏离得很的堂哥会有这样“热心”的时候,而且还是对一个男子这般,总令他有点不安,左思右想之下,也厚着脸皮跟他上了马车,梵渊在马车中坐定之后,又见梅开跟着自己上来,不由凝了眸看他。
    梅开被梵渊这样看着,脸红了一下,可他是铁了心要跟着梵渊走的了,于是坐了下来,才说话,“纪寒是我好友,我担心她。”
    “她并无大碍,你可以下去了。”
    梵渊毫不留情地逐客。
    此时从马车外传入顾竹寒马车启程的声音,梅开想不到他这么干脆无情,像是隐瞒什么事情那般,唯有梗了脖颈,昂头对他道:“你赶我下车,我也会从后面跟着去的,反正我会轻功。”
    梵渊又瞥他一眼,脸色不变,可是唇角笑意全无,他不再理会他,闭上眼睛入定。

  ☆、200。第200章 并不是你的错

一路跟着顾竹寒的马车回到了纪府,凌彻又亲自将顾竹寒抱下,依然是用巨大披风掩盖住了面容,梅开跟在凌彻身旁也想进屋看看顾竹寒的情况如何,然而还未等他踏入屋中半步,便被守在门口的银闇挡住。
    梅开越来越觉得这帮人像是在隐瞒了他什么,心中不岔,对着银闇说了一句:“让开。”
    银闇守在门前岿然不动。
    梅开想要伸手推开这个冰人,却被银闇一句话震住:“我不喜欢不听话的人,别逼我出手。”
    语气依旧是平淡无波,可是却令梅开放下了手,他小声嘟哝:“不让看就不让看,用不着这么强硬吧?”
    可终究是害怕银闇的手段,只是往屋中张望了几眼之后,才走回梵渊身旁。
    凌彻此时亦从屋中走出,他细细吩咐了缪可言几句,他害怕顾竹寒晚上会发热,毕竟是受了这么重的伤,万一伤口感染的话,那必定是一桩麻烦的事情,然而他们几人都无法留在这里让别人留下话柄,唯有嘱咐算是纪府管家的缪可言,交代他怎样做。
    缪可言很认真地听着凌彻的话,又接过凌彻递给他的瓶瓶罐罐,最后快要等他接不过来的时候,凌彻才拿着一个黑色的瓷瓶,对他说道:“这个让她快要好的时候涂脸上和手臂上的伤,会消除疤痕的。”
    缪可言在黑暗之中并不是特别能看清楚他的表情,他只是觉得平日里魅雅风流的彻王此刻变得温柔似水,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同一个人身上却毫无违和感。
    他接过凌彻手上的瓷瓶,又小心翼翼地藏好,这才问道:“为什么殿下不亲自给她?”
    缪可言总不相信凌彻过了今晚之后会不再来看顾竹寒,毕竟他是说差不多伤好之后再涂。
    凌彻却是勾唇一笑:“怕忘记了。而且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会很忙,没空过来看她。”
    他说得意味深长,说完之后再看了屋中一眼,这才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离开。
    梵渊并没有进屋看顾竹寒,也是上了马车便离开,梅开当然是死皮赖脸地跟着梵渊上车,整个梅家之中,他和梵渊的关系最好,于是一门心思打算在梵渊府邸里住一晚,心中的疑问还未解决,他实在是十分好奇呢。
    顾玉骆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自然是知道自己不能留在这里,在屋中看了她好久之后,才一个人出来,缪可言知道他没有坐马车出来,立即安排人手送他回家,顾玉骆却摆了摆手,让缪可言给他安排一匹马,缪可言看着顾玉骆这个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很不是滋味,具体书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又不是十分清楚,要想弄清楚整件事情的经过的话,那唯有明天进书院调查。
    当务之急还是要察看顾竹寒的病情如何。
    银闇始终没有进屋看顾竹寒,缪可言都进进出出好几回了,又是添火炉又是搬水盆又是安排人去煮粥以防她醒来肚子饿没东西吃,他见银闇一动不动站在屋外,不由问道:“银闇兄,你不进去看看她?”
    “不想。”银闇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说出两个字。
    “为什么?”缪可言奇道。
    然而还未等银闇回答,便有轻微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缪可言抬头看去,但见叶空寻带着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进来,那黑袍男子还背了个药箱,一双幽暗寂静的眼从黑袍中透出,他看了缪可言一眼,便转开了目光,看向他身侧的银闇。
    “缪小哥,她怎么样了?”叶空寻带着黑袍客来到缪可言身前,先探问情况。
    “伤口已经处理过了,现在还在昏睡着,没有醒来。”缪可言如实回答,又看了看叶空寻身旁的黑袍客,问道:“这位是大夫?”
    “是呀,”叶空寻答道:“总归是要请大夫来看看的嘛,不然落下病根啊伤疤什么的可就麻烦了。”
    “这……”缪可言略带迟疑,他可不想顾竹寒女子的身份被更多人的知悉,叶空寻又偏是等这么多人离开了之后才带着大夫过来,总是有点奇怪。
    “放心,没事儿。”叶空寻知道他的疑惑之处,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带着大夫进去。
    银闇还是守在门口,在看见黑袍客之后眼神微动,黑袍客看着他这个无情无绪更胜从前的模样,暗叹一口气,他对他说道:“你也一起进来。”
    “我不进,我不想见到她。”银闇破天荒地解释道,听他们二人的对话声,像是在很早之前就认识那般。
    缪可言总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叶空寻既然说了这个黑袍客没有问题的话,那就肯定没有问题,他寻了个去厨房看粥的借口借机闪了,只留下三人在庭院之中相对而站。
    “这不是你的错。”黑袍客在灯影之下看他良久,才说道。
    银闇似乎被他这句话震了震,整个人后退了一步,他闭上眼睛,说道:“不,我没有保护好她,我不够尽责。”
    “这不是你的错,”黑袍客又重复了一遍,很显然他已经从叶空寻口中得知详细情况,“进来吧,看看她也好。”
    银闇仍旧站在原地,他迟疑了好久,才跟着黑袍客进了屋子,但是并不靠近顾竹寒,而是离她很远很远站着,然而他面具后的双眼却是一直盯着床上那道更显单薄的身影。
    黑袍客坐了下来,先把了把她的脉搏,又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她有点儿发热,唯有从怀中掏出几颗丹丸强行让她吞下。他拆开了她手上包裹得十分细致的纱布,当看见她手上二三十个大大小小的伤口时也不由吓了一跳,可是待检查过了伤口,发现处理伤口的人的手法十分老道之后,饶是是他,也忍不住说道:“这伤口是谁处理的?手法十分老道。”
    银闇虽然没有进屋,可是却在屋顶上拆了几片瓦片看了看下面的情形,他答道:“是凌彻处理的。”
    “居然是他?”黑袍客不置可否,帮顾竹寒重新包扎好伤口之后又转向她额头上的伤,额头的伤虽然深,可是亦是处理得十分干净,“这伤口亦是他处理的?手法似乎不一样。”

  ☆、201。第201章 乱我心者

“梵渊处理的。”银闇又答道。
    黑袍客微微挑眉,语声寒凉听不出什么情绪,“这丫头倒是多人疼爱。”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若是真的对她内疚的话,今晚就侍奉她吧,她发了烧,虽然吃了药,可是还是凶险得紧,朝堂中的人倒是如狼似虎啊,刚刚上任便这样对她,听闻在那个鞠爆炸之前,她所骑的马还出了事?”
    “是,”银闇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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