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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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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以后应该会起很大的作用。
    而面具怪人却是在消失之后并没有阻止顾竹寒另起炉灶,而是任由其在商市贸易之中分一杯羹,稍有头脑的人一想也会明白这个中的因由。
    “呃,你容我想想。”顾竹寒想不到梵渊会如此遂意,一下子陷入了惊愕之中。
    她原本想着先说北陡山的事情,但是既然灵感来了,那么两件事的步骤先对调一下亦无甚问题。
    梵渊看着她,又喝了一口茶,并不催促。
    稍顷,顾竹寒整理好语言了,这才启唇,“其实我想让你帮忙的事情很简单,也不用你直接露面,我只是想让你试用一下子不器的器皿,然后告诉我你的感受即可。”
    “用意何在?”梵渊思索一会,才问道。
    “口碑。”顾竹寒扬眉,答出二字。
    “口碑?”梵渊轻声念道,随即一笑,明白了她的意思,语气微有嗔怪,“你倒是会打我主意。”
    “那你是否答应?”顾竹寒只关心这个问题。若用现代的营销术语来说的话,她之所以要请梵渊做这个劳什子代言人完全是因为梵渊形象良好,又有品位,更重要的是他和自己并无冲突,若然找别人,比如凌彻的话,以他的个性定是会先把自己的底细查一遍,那么之前她瞒得那么辛苦的“一斛春”的事情恐怕就要露馅了,所以她才想着请梵渊帮忙。不过这纯粹是临时起意,想不到梵渊居然会作考虑。“我倒是有个问题要问你,你说的子不器,里面器皿的样式是由谁操刀定制?”“呃,怎么你想起问这个问题?”顾竹寒一时心虚,不敢告诉他是由她设计定制。梵渊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杯盏,他可没有忘记在拜访面具怪人时那满墙各式各样的瓷质器皿,琳琅尽致地摆了一墙。若然是她亲自操刀的话,他倒是有点兴趣,若然不是,那么他便要拒绝。
    顾竹寒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找他做代言人怎么还要规定是谁做的器皿?只要器皿好不就是可以了吗?
    然而,她还是试探问道:“我说,如果……嗯,如果是我去操刀,你会怎样想?”
    “若然是你的话,我会答应。”梵渊也不转圜抹角,微笑答道。
    “啊?你信得过我?”顾竹寒惊讶。
    “怎么不相信?”梵渊反问。
    “……”顾竹寒忽而觉得自己在梵渊面前就像一个白痴,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换了一个,她可没有忘记自己来梵渊府上的目的,“你知道你的好堂弟梅开被抓了吗?”
    她单刀直入,直接问道。
    “嗯,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人是在见完他之后然后不见了的,怎么样都和他有些许关系,更何况,梅开自幼和他相熟,他不见了,他肯定是第一时间知道。
    “那么你是否知道他是怎么不见了的?”顾竹寒继续问。
    “出了我府邸之后被土匪拐走了。”梵渊淡淡答。
    “那你可知那帮人很可能原本想抓的是你?”而梅开很可能是做了你的替死鬼?不过后面一句话顾竹寒倒没有说出来,有些事情不用说得那么清楚明白。
    “你来寻我应该不是因为让我试用你子不器的器皿吧?”梵渊这次没有直接回答顾竹寒的问题,而是问她的打算。
    “陛下让我去剿匪顺便把梅开救出来,五天时间。”
    “然后?”
    “我想既然对方想要抓你,我觉得你还是跟我去一趟好了。”顾竹寒想了想,继续道:“不过你的身份必须要隐瞒,而且我也不想打草惊蛇。”
    “那你的意思是?”梵渊侧目,微笑看她,已然知道她有了计策。
    顾竹寒见他没有反对,不由对他凑近了点,“其实我们可以这样……再这样……然后再那样……”
    梵渊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面容,仔细听着她口中所说的计策,心思不由微动,他知道过去了这么多天她的伤势已然好了,也知道想要加害她的人是谁,不过这些事情她肯定早就知道了吧?有凌彻在,他压根不用担心她得不到具体消息,只是,这表面的风平浪静又能维持多久?
    “就这样,我说完了,你觉得如何?”就在愣神的一会儿,顾竹寒已经把心中早已想好的计谋说出来,梵渊当然是说好。
    顾竹寒愣了愣,觉得梵渊不愧是修行的,事事对她顺从,一时之间不太好意思,“你觉得有没事情要补充?”
    “只要你确定不是把我卖给贼匪就行了。”梵渊打趣道。
    “不会不会,你是堂堂大蔚圣僧,我又怎敢拿你开玩笑?”顾竹寒连忙干笑道。
    “既是如此,那就明天见吧。你早点回去休息。”
    “好,那我走了。”顾竹寒站起,觉得梵渊这么好相与总不踏实,“关于子不器的事情,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爽快答应我,不过呢,我是希望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和你的合作关系,不知道行不行?”
    “嗯,”梵渊抬头看她,一半面容陷在阴影里,以至于顾竹寒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看见他明净清幽的双眸,随即她听见他继续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且放心。”
    “那好,我走了。”顾竹寒听到他的承诺,舒了一口气,若然她再怀疑这么坦荡的一个人,那么就真的对不起人家了。
    她告辞,和银闇一起出了梵渊的府邸,策马回府。
    转眼又到第二天,顾竹寒一大早便起床,由于接了顺景帝的命令去剿匪,是以她不用上朝,又按照昨天和梵渊商量的计划,换上缪可言给她准备的一套下人服装,束好衣冠了这才出门。
    甫一出门便看见缪可言站在门外等她,缪可言应她要求亦已换上一套和她一模一样的下人服饰,两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坐上马车出了门直奔梵渊府邸。

  ☆、216。第216章 扮演得如此逼真

“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摽有梅,顷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蔼蔼山道之上,花木扶疏,树木飘香,有一辆颇为华贵却低调的马车从远处城门中缓缓而出,那策马的马夫丹凤眼,皮肤白皙,坐在车辕之上,悠悠挥着鞭子,颇有闲情逸致,一听他嘴里唱出的歌,还是大胆求爱的情歌,当真有点乌衣风流,山风烂漫的意思。
    看来这辆马车应该是不知哪家公子附庸风雅,出来踏青,途经此处。
    那马夫依然悠悠唱着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的一座北陡山此时并无异常,然而车里的人却时刻戒备着,看着这里是否有可疑。
    稍顷,从车里传出一娇俏少年的声音,“言子,公子让你换一首含蓄一点的歌,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北陡山最近闹贼子,还敢这么放肆,待会儿公子被抓怎么办……”
    “嘻嘻,公子呀,现在咱们就来抓你呀,赶紧束手就擒吧!”
    不等那车里的少年说完,门外赶车的言子便“啊”的惊叫一声,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被人推倒在地,马车门帘一掀,几个留着大胡子的“壮士”便冲了进来,猥琐笑道:“公子,失礼了。”
    车里的公子见自己的马车被人闯进,刹那转过头去,只是他始终掩着自己的脸,羞答答的模样让人看了更想看。
    “哎呀呀,你们是什么人?怎么闯进我们公子的马车?”那个少年见有人闯入,马上跳起来挡在那个白衣公子面前,不让他们再看。
    “你滚开!我们要看美人!”那几个壮士的身形其实和车里的少年差不多,然而力气却是奇大,一下子便把少年掀翻,白衣公子见自己的仆从倒地,在惊慌之中眼底似闪过一丝寒光,然而只是一瞬,他便起来挡在少年身前,“你们想干什么?”
    白衣公子在站起的须臾颀长清瘦的身材已然映入了那些大汉眼中,那些大汉看这位公子的姿容极美,比他们抓过的任何一人都要美,不由柔了语气,“其实我们也只是想请你们几位到我们山上坐坐,见见我家主人而已。”
    “哼,你们说见就见,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白衣公子此时已经扶起了跌倒在地的少年,他的嗓音柔柔的,听起来似是雨水打在瓷器上的声音,有一种莫名的清脆。
    那几个大汉早已听得痴了,连忙向他们道歉:“方才是我们的不是,不介意的话几位跟我们回去一趟,我们一定以礼相待!”
    “好吧,你们既然如此有心,那我不妨去见见你们的主人好了。”白衣公子终于发话,他的手在那埋在他怀里的少年腰上掐了一下,少年闷哼一声,这才清了清嗓子,像是要压抑着什么那般,大声劝道:“公子!你身份如此尊贵,可不能去!不能去呀!”
    少年扬起脸来,又几乎是半跪在白衣公子面前,白衣公子被他这么真诚一看,心脏似乎漏跳了一拍,随即他决然道:“若不是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我用得着被人掳走?”
    现在这样的情况不用想就知道他们出游途中遇到北陡山上的贼匪了,又听闻北陡山的贼匪专抓美男子,而这白衣公子长得虽然不是极美,五官只是堪堪看得过去,可是他的举手投足之间皆是潜定淡然,在那帮壮汉眼中看来又是另一番风情了。
    那几个壮汉听见白衣公子这样说,也不生气,又看这主仆三人弱不禁风的模样,压根不害怕他们逃走,于是遵从白衣公子的意见退了车门,由着他们抓住他的车夫,领他们上山去了。
    这,大概是他们抓过的最顺从的人质了。
    贼匪们甫一推出了车,那个少年便跌在凳子上抱着肚子笑,他笑,笑得极小声,又捂住嘴唇,分明是压抑着,白衣公子神情淡淡地坐在他身旁看他笑,他也不说什么,就这样淡淡看着,直看得那少年笑得不好意思了,这才递出一块方巾给少年,“笑完了吗?笑完了的话擦擦你嘴边的口水。”
    “咳,”少年被他这么面无表情地打趣,忽而觉得自己的脸好像有点发烫,他接过方巾,俯在白衣公子耳侧轻声道:“我只是没想到圣僧扮演起孱弱公子居然这么逼真而已。”
    炽热的气息绽放在身侧,染上玉兰香的芬芳体香萦绕在鼻端,那人有几缕跌散的发丝丝丝绵绵缠在自己脸侧,白衣公子心中动了一下,随即他避开那少年离自己过于近的距离,皱眉道:“你刚刚也笑得太放肆了,差点被对方察觉了。”
    “我道歉。不会再有下次。”少年略微尴尬,他执起白衣公子给的方巾看了看,粗看没有饰纹的净白巾子在淡淡阳光底下居然现出几朵暗纹印镌的莲花图案,那莲花绣得极巧妙,又极精致,他将那方巾握在手中,一时之间并不舍得用,白衣公子看他不舍的表情,不由揶揄道:“想不到纪大人对贫僧的一帕方巾情有独钟。”
    ——这在车里对话的二人并不是谁,正是假扮成公子的梵渊和假扮成他近身仆从的顾竹寒,至于外面赶车唱情歌的倒霉蛋则是假扮成车夫的缪可言。
    顾竹寒听见梵渊那句调侃的话语,觉得自己人皮面具下的脸更红了,她狠狠地拿起那块绣工精良的巾子往自己唇上擦,一边又小声嘀咕:“我才不稀罕呢!”
    蓝宝此时从梵渊袖子里漏出个肥头出来,狠狠盯着顾竹寒不说话,不过看它像是吃了苍蝇的表情便知道它想骂自己。
    这狐狸最近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呢?怎么一看见自己就没好面色给她看?
    她擦完嘴唇,本来想把方巾直接给回梵渊,不过一想这方巾已经让自己用过,唯有收回到怀里,小声问梵渊:“你怎么看?”
    梵渊淡淡看了车外一眼,说道:“那几个壮汉都是女子假扮。”
    顾竹寒点点头,“没错。看来她们的主人应该也是一个女子。”
    这么猜测才觉得北陡山的劫匪为何会专劫貌美男子,原因是她们都是女子。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所想,顾竹寒微微笑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梵渊则是摸了自己手腕的佛珠念诵经文。
    车内,一派安然。
    北陡山高山深处,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被几名络腮大汉带着回到了一个寨子里,寨子建筑不多,就两栋以木和石头还有一些稻草所建成的屋子,顾竹寒和梵渊被礼貌地请下车,而倒霉蛋缪可言此时亦被松了绑,站在梵渊身侧。
    顾竹寒不动声息地打量着面前的简陋寨子,只觉得这些房屋似曾相识,好像是前世去云南时看见过的一些房屋样式。
    她其实挺好奇的,看这帮“大汉”可能是会一点武功的,然而梅开的武功也不弱,怎么就着了道?
    正思索间,三人又被请到屋子里,依然是很简陋的布置,只一桌三椅,桌子上放着一套陶制茶具,上面蒙了灰,看样子也只是装饰品,平日里没什么人喝的。
    待他们进了屋子之后,一名绯衣“大汉”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给他们三人各倒了一颗丹丸,顾竹寒看着手中的那颗丹丸,发现自己和缪可言的药的颜色是一样的,但是梵渊的却是不一样。不由问道,“这位小哥,为什么我家主子的丹丸和我们的却是不同?”
    “你家主子是要见咱们寨主的,肯定不一样的啦,”绯衣“大汉”随意答道,“本来我们一般劫人上来都是先用药再把人劫走,这样省事很多的嘛,不过今天遇上你们几个听话的,又不反抗的,自然待遇好一点,不然你以为我们是善茬?”她说着,又催促顾竹寒不要问那么多了,赶紧把药吞了,她们好办事。
    顾竹寒一头黑线,这么黑漆漆的一颗药吃下去都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而且根据朝廷给出的情报被抓进来的人好像没有一个能够从这里出去的,那些被抓进来的人的下场是死了呢还是被关着出不去?顾竹寒一边想着一边还是咬了咬牙将药吞下,梵渊看了她一眼,没有想到她真的完全不反抗,直接把药给吞了。唯有也把药给吞下,做戏做全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缪可言自是跟随他们的反应,也一狠心把药给吞了。绯衣“大汉”满意地看了他们一眼,只觉得自己今天真走运,她又叫了一青衣“大汉”过来,示意那人将顾竹寒和缪可言另外带走,只留下梵渊一人跟她走。
    顾竹寒此时却不干了,她挡在梵渊面前,急急问道:“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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