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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8部分

一世倾城:冷宫弃妃-第10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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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烽的面色沉重,显然对周成荫这种太过自信的态度不太赞同,转头看向裴元修:“我觉得这件事不能轻视。”
    裴元修也是神色凝重。
    半晌,他说道:“那你的意思是——”
    谢烽道:“如果他是在觊觎淮安,那我们至少要保证淮安不会落到他的手里才行。”
    这一回,他似乎终于把周成荫给惹祸了,周成荫冷哼了一声,说道:“谢先生这话,在下不是很明白。淮安当初还在朝廷的手里,可是被在下硬生生的拿下来了。现在他一个败军之将,不过带着一点残余势力跟到了这里,难不成还要为他再动咱们的筋骨吗?”
    谢烽转头看着他,说道:“并不是要为他动筋骨,但这人——我担心,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心腹大患?谢先生这话,怕是有点危言耸听了吧?”
    “……”
    “在下对淮安的掌控,难道会让谢先生感觉到不安吗?”
    谢烽沉默了一下,说道:“在下并没有要怀疑你的意思,只是闻凤析突然在淮安出现,这件事本就不寻常。而淮安,刚刚在下已经说了,和扬州一样,是江浙行省在长江以北的两大重镇,绝对不能——”
    “淮安在我的手上,丢不了!”
    周成荫这句话,已经是非常的不耐烦了。
    谢烽的眉头也拧紧了——他是一个非常沉稳的人,我几乎很少看到他情绪外露的时候,此刻也仍旧如此,并没有要跟这个周成荫着急,但事态,显然让他不能不急。
    我回想起刚刚在城门口时,他看到闻凤析离开的时候,那眼神。
    大概在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在怀疑了,只是顾忌着我在场,他没有轻举妄动,但这件事现在成了一根刺,一直扎在他的心里。
    这时,他转头看向裴元修:“公子。”
    裴元修在一旁,也一直沉默着,这个时候才抬起头来看向他。
    谢烽道:“公子怎么看?”
    裴元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同意你说的,闻凤析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淮安,他既然跟着我们到了这里,必然是有所图谋的。”
    谢烽点了点头,而周成荫就要急了:“公子——”
    “不过,”裴元修又慢慢的说道:“不管他做什么,都不能动我们的筋骨,这一点,我认为你说得对。”
    周成荫一听,脸上又浮起了一点笑容。
    谢烽的眉头一蹙。
    裴元修道:“我们北上的日子是有定期的,如果在此处耽搁太久,误了跟胜京约定的日子,那大事就耽误了。”
    谢烽没有立刻说话。
    显然,他也认同裴元修对大局的把控,只是:“可闻凤析如果真的要——”
    裴元修道:“你刚刚说,淮安和扬州一样,是江浙行省在长江以北的两大重镇。”
    “没错。”
    “扬州,还在我们的手上。”
    “……”
    “他如果要对淮安有什么举动,在前,有周家的人抵着,在后,扬州随时可以出兵制衡。”
    “……”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真的占了淮安……”
    “……”
    “淮安也和之前的扬州一样,是个孤城。”
    “……”
    “他掀不起什么大浪。”
    经他这么一说,谢烽似乎也无话可说,从目前的大局来说,即使闻凤析真的要动淮安,以他的兵力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现在整个大局对他来说,是非常不利的,他动,也就相对的招来了这些人的讨伐。
    谢烽终于说道:“好吧。”
    周成荫用鼻子出了一口气。
    眼看着这件事就这么商讨定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是两个侍从走了过来,一看到他们三个站在那里,立刻俯身行礼。
    周成荫一看到他们,立刻道:“不是让你们去追踪在府衙门口杀人的人吗?你们找到了没有?”

  ☆、1690。第1689章 尸体上的令牌

那几个人立刻跪下道:“属下有罪。”
    周成荫的眉头一拧:“嗯?”
    “那些人神出鬼没,逃走的速度非常快,而且是一直在淮安城里跟属下等兜圈子。我们跟了他们大半个时辰,但还是——”
    另一个人已经俯首道:“属下无能!”
    周成荫的脸色铁青,狠狠的瞪着他们。
    原本这件事出在府衙门口,就已经让他大丢颜面,尤其刚刚他还在裴元修和谢烽的面前夸口说要让闻凤析的人有来无回,但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在打自己的嘴,他指着那两个侍卫怒道:“没用的东西,来人,给我把他们——”
    他的话没说完,其中一个侍卫抬起头道:“不过,我们发现了一件事。”
    “嗯?”
    周成荫立刻停了下来,看着他们:“什么事?”
    那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一个人小心的说道:“那些人最后消失的地方……就在府衙后门。”
    “什么?!”
    周成荫一听,顿时大惊失色。
    裴元修也皱起了眉头,上前一步:“你是说——”
    那侍卫急忙说道:“属下等没有看错,那些人,应该是消失在了府衙的附近,很有可能就是——”
    说到这里,他也不敢往下说了。
    在府衙门口杀人的人带着他们在淮安城里兜了几个大圈子,最后还是消失在了府衙的后门,谁都能想到这其中的问题。
    杀人的,就是住在这淮安府里的人!
    难怪这两个人追不上凶手,却还大摇大摆的到这里来述职,因为这件事显然已经牵涉到了一些他们不能碰的人,所以才来把问题抛给周成荫。
    周成荫这一回大概也是有些懵了,眨了眨眼睛,慢慢的看向了屋子里的人。
    住在淮安府的人,当然不止这些,但有能力的,大概也就是这间屋子里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气氛陷入了一阵难言的沉闷里,外面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娇小的身躯走进来的时候仿佛也把外面的寒意给带了进来,让大家都微微的震了一下。
    是花竹,她一迈进大门,就立刻对裴元修和谢烽俯首行礼:“公子,师傅。”
    谢烽一看到她,道:“你怎么来了?”
    花竹道:“徒儿没有保护好颜小姐,那些凶手在府衙门口杀人,徒儿也没能及时赶到,徒儿无能。”
    谢烽冷冷道:“这些事,为师自会与你算清楚。”
    花竹道:“徒儿想要将功折罪,所以刚刚,徒儿去检查在府衙门口被杀的那几个人的尸体了。”
    谢烽的眉头一皱。
    如果没有发现什么,花竹当然是不会无缘无故的进来禀报的。
    他立刻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花竹道:“那几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衣裳,选料和材质都是一模一样的,连所用的凶器都是统一的。”
    谢烽道:“哦,那看来应该不是淮安城的那些暴民。”
    周成荫听了,也点了点头。
    那些暴民早已经食不果腹,衣不覆体,我跟在陈大哥他们身边这两天,看到他们穿的衣裳都没有一件齐整的,有的衣衫褴褛跟乞丐一般,这都不用说了,尤其是跟着小钟他们去南城门的时候,看到他们手中的武器甚至还有斧头和木棍,哪里来一样的凶器?
    花竹说道:“所以徒儿猜测,他们应该是统一属于一个势力。”
    “这,有可能。”
    “然后,徒儿在其中一个人的身上,找到了这个。”
    她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双手奉到了谢烽的面前。
    谢烽接过来一看,眉头就皱了一下,周成荫也走过去:“是什么?”
    我坐在床头,只远远的看了一下,他手中的那块青灰色的板子,像是一个令牌之类的东西。
    令牌!?
    我的心猛地一动。
    这时,裴元修也走了过去,谢烽看了两眼,分辨不清,便将那令牌递到了他的手里。
    而裴元修一看清手中的那块牌子,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是在看着他的,一见到他变了脸色,就立刻明白不对,谢烽忙问道:“公子,这块令牌怎么了?”
    裴元修的手指一用力,将那块令牌牢牢的抓在了手里。
    他开口,声音低沉的道:“你们都先出去。”
    “……”
    周围的人惊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几个侍从先退了出去,谢烽和周成荫面面相觑,但两个人显然已经感觉到了什么,谢烽也立刻带着花竹退出了门外,而周成荫对着这里面还在陪着我的周夫人一招手:“快!”
    “哦,哦。”
    周夫人忙不迭的点头,连跟我道别都来不及,就慌慌忙忙的掀帘子走了出去,大概是走得太急的关系,都没有人顾得上关门。
    深夜风急,一阵又一阵寒冷的风从外面灌了进来,吹得门不断的撞击着两边的墙壁,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
    屋子里,除了我和裴元修,还剩下一个人。
    就是从一开始就一直沉默着没有开过口,甚至没有人注意过她的存在的韩若诗,但在刚刚,从花竹拿出那块令牌的一瞬间,我就立刻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站在角落里,脸色一下子变得和身后的墙壁一样苍白。
    好像,都失去了温度。
    裴元修捏着那块令牌,因为太用力的关系,指关节都被挣白了。
    他慢慢的抬起头来,并没有立刻看向那仿佛已经失去了反应的韩若诗,而是对着我说道:“轻盈,你喝了药就先休息一下。我有点事要和——”
    他的话没说完,我淡淡的打断了他:“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清楚不好吗?”
    “……”
    “还是有什么事,是需要瞒着我的?”
    “……”
    “搜罗药材的人针对的就是我,这个令牌是怎么回事,难道不应该让我知道吗?”
    “……”
    “还是说——”
    我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他,目光清冷而锋利:“你之前对我说,如果这个孩子保不住,要扬州一城的人来陪葬;但如果有人要加害我,加害我腹中的孩子,这件事就可以不算数,是吗?”

  ☆、1691。第1690章 现在,你解释吧!

我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他,目光清冷而锋利:“你之前对我说,如果这个孩子保不住,要扬州一城的人来陪葬;但如果有人要加害我,加害我腹中的孩子,这件事就可以不算数,是吗?”
    “……”
    “若是这样的话,你早说啊,”我忽的一笑:“那不是就省事了吗?”
    “轻盈!”
    他提高声音叫了我的名字。
    这一阵子,我算是给他收拾了个够,他只要脸色一沉,口气一重,我就担心会有人当着我的面被拖出去杀死,扬州一城的人的性命更是让我寝食难安,但现在,却像是难得有我可以扬眉吐气的时候,甚至连他这样叫我的名字,我都没有可担心的。
    反倒是他,在我笑盈盈的注视下,眼中透出了几分痛苦。
    他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我只想要知道,谁要害我,谁要害我腹中的孩子。”
    “……”
    我的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手中的那块牌子:“你若不告诉我,若要包庇这个人,也无所谓,只不过,就不要用别人的性命再来威胁我,更不要用扬州一城的人的性命来威胁我,毕竟——只有千年做贼,没有千年防贼。我哪知道会不会突然有一天,不是找不到药,而是找来的药不对了,那我的孩子,不是死得很冤枉?”
    “……”
    “扬州的人,岂不更冤枉?”
    “……”
    “要是我一个不留神,连带着一尸两命,那我到了阴曹地府,该告谁,该恨谁啊?”
    “你别说了!”
    他被我这些话说得眼角都微微的发红,好像已经看到了那一幕的发生,那只手用力的捏成了拳头。
    而我看了他一眼,也很“听话”的闭上了嘴,慢慢的靠坐回床头,微微的阖上了眼睛。
    屋子里立刻陷入了一种近乎让人窒息的沉默。
    他虽然没有开口,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的重担,压抑得整个屋子里的气氛都沉重了起来,过了很久,他终于抬起头来,但没有向着我,而是转头对着一直脸色苍白站在角落里的韩若诗,犹豫了很久,终于慢慢的抬起手来,将手中的牌子展给韩若诗看。
    我也看到,那是一块形状有点奇怪的铁牌,上面一个大大的“令”字。
    没有任何其他的装饰,甚至也没有任何关于身份,详细命令的记录,如果是落在其他的人手上,最多也就知道这是一面令牌,但出自何方,有何渊源,只怕就难以查明了。
    可是裴元修却将这块令牌正对着韩若诗,一字一字的道:“这,是你的令牌吗?”
    韩若诗的脸色苍白得,好像整个人都被冻成了冰。
    裴元修继续说道:“你在金陵有自己的势力,我知道。”
    “……”
    “那些人一直跟着你,我也知道。”
    “……”
    “这,是不是你号令他们的令牌。”
    “……”
    “若诗,你说话。”
    韩若诗微微的战栗了起来,虽然她完全不必担心这个男人会翻脸杀了她,但此刻她还是能感觉到那股让人战栗的气息,几乎要刺穿她单薄的身体,让她整个人都要灵魂出窍了一般。
    当她开口的时候,声音也在不停的发抖:“元修,我——”
    “你不用解释,先回答我的问题。”
    “……”
    “是与不是。”
    “……”
    “若诗,你回答我。”
    “……”
    这一回,韩若诗大概也明白自己是不可能躲得过去,终于像是认命般的说道:“是!”
    裴元修抽了一口气。
    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从滚烫变成冰冷,只用了一瞬间,而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目光如刀,用力的看着韩若诗,那目光几乎都要刺穿人的身体,韩若诗也不知是恐惧还是绝望,这个时候连退了两步,后背都撞上了冰冷的墙面,发出“砰”地一声闷响。
    这一撞也像是将她撞醒了似得,她稍微恢复了一点冷静,急忙说道:“元修,你听我解释!”
    “好,你解释。”
    他沉声说道:“你最好,能给我解释得通。”
    说完这句话,他的手慢慢的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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