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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凤乱朝纲-第26部分

小说: 凤乱朝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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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雨歇心领神会,扶住她的腰,又进了一步,文君倒抽一口凉气,泪水不由得盈满了眼眶,额上岑出冷汗,脸色更加惨白。
  看她痛苦的模样,萧雨歇蹙眉,这才进去一半,前路幽闭难行,虽说过去和扶苏一起品得春。宫不少,但那只是纸上谈兵,实战才知艰辛,萧雨歇虽惦记了她很久,但此刻还是心疼更多,反正他也挺疼的。
  他轻抚她的脸颊,轻声道:“要不今日算了。”
  萧雨歇轻轻的撩开她脸颊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他手下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她双目迷离,红唇微张,萧雨歇看得愈发燥热难耐,但怕她受不住,只能忍着不动。
  渐渐的,文君终于回了些劲儿,心想,今日若算了,明日怕是还得疼,长痛不如短痛。她鼓起勇气,箍紧他的脖子,抬起下巴贴上了他的唇。
  萧雨歇身子一怔,片刻后,热情的回应了她的吻,索取的更加肆无忌惮,脑中纷飞的思绪,随着吻的深入,渐渐变得空白。一边亲吻着,他的手一边也不老实的攻城略地。
  身体内压抑许久的火,彻底点了起来,都到这会儿,就算文君叫停,他也停不下了!他一手攥紧她的腰,一手与她十指紧扣,腰身用力一挺,彻底没入……那一刻,萧雨歇觉得,他的人生,也跟着进入她的那一刹那圆满了!
  文君倒吸一口凉气,随之嗓中旖旎出一声呻。吟,虽然疼痛难忍,可一想到对方是萧雨歇,疼痛也被心底深处溢散而出的甜蜜感所取代,想着,她扣紧了与他相握的那只手。
  睡榻上的轻纱无风自动,塌外的烛火灼灼跳跃,无形的浪。潮一波又一波,照映着榻中那一双缠绵不休、耳鬓厮磨的人影……
  不知过了多久,萧雨歇和文君紧抱在被窝里,皮肤接触的地方,细细密密的渗出一层汗来,文君脸颊红润,眉梢含媚,宛如一朵新开的桃花,在昏暗的烛火下,看起来更加诱人。萧雨歇看着这样的她,心中莫名腾起一股自豪感,他的功劳!想着,不由的低头吻她脸颊。
  外面三更天的更鼓响起,听到更鼓,文君不由惊道:“居然这么晚了。”都快两个时辰了,不过也是,都是头一回,前期也是折腾了许久。
  萧雨歇抱着她,下巴摩擦着她的头顶笑而不语,他没想告诉她,其实方才是两次,毕竟中间旗鼓重振的快,且她经验不足,大抵是没有觉察到。其实他还想再来一次,但怕她受不住,只得忍着。
  文君在他怀中,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他为她画的那副画,就她孤零零的在上面,多没意思啊。
  文君抬头看看他:“叫水吧。”
  萧雨歇点头,笑的邪性:“嗯,床铺也得换了。”
  文君脸颊一红,从他怀里起来,自套了衣衫。下床时,方觉两腿发软,疼痛难忍,看这样,这会儿是没法儿走路了。萧雨歇及时觉察,跪在榻上将她抱起,面露愧疚之色。
  文君笑笑,下巴指一指书桌前的椅子:“抱我去那里,你唤人。”
  “好!”
  萧雨歇抱着她,手里也不耽误的拿起了一条毯子,抱她到书桌前,在椅子上放下毯子,将她放在了毯子上。
  萧雨歇又给她披上了暖和的斗篷,回头看一眼床铺上的落红点点,唇角漫上笑意。他开门唤人,下人们听了吩咐,忙去烧热水,这是他们侯爷第一次夜里叫水,下人心中心中暗自感慨,夫人不愧是昭阳第一才貌双全的美人,连他们侯爷的龙阳之好都治好了。想着,下人们换床铺、烧热水就更加尽心了!
  文君指着榻边的画,对萧雨歇说道:“侯爷,你将那副画取来。”
  “唤我名字!重说!”他语气严肃,不容置疑。
  文君脸红,低眉唤道:“雨歇,将画取来!”
  萧雨歇这才作罢,笑的意味深长,他将画取来,放在她的面前。
  文君提笔沾墨,回忆着当日流萤湖畔相遇的情形,在画中她的左侧方,画上了长身玉立,手持洞箫的他。
  她看着画,萧雨歇看着她,许久之后,这幅画上多了一个人,正是那日萧雨歇亭前奏箫的模样。
  文君与他相视一笑,随即在他之前那一行字的旁边,写下了另外一行字——于风轻云淡里,刻骨铭心!
  萧雨歇心中一动,不由搂住她,望着桌上的画,脱口念道:“于红尘阡陌中,且共从容;于风轻云淡里,刻骨铭心!”
  于红尘阡陌中,且共从容;
  于风轻云淡里,刻骨铭心!
  她说刻骨铭心,刻骨铭心,与他而言,这无疑是最好的收获!
  下人们已在缥缃阁耳室里备好热水,在萧雨歇不要脸的软磨硬泡下,他顺利的和文君共浴,期间自然不老实的乱动,但他真心心疼她,宁可委屈自己忍着,也没真的欺负她。
  沐浴过后,相拥入眠,忽地,萧雨歇想起一件极重要的事:“夫人,成亲那日,你推脱说正值信期,为夫没念成却扇诗,自然也就错过了结发礼,得补上!”
  说着,萧雨歇跳下榻,取了剪刀来,在榻边坐下,衣衫半解,坚实的胸膛隐隐可见,他揽过头发,剪下一缕,然后将剪刀递给文君。
  文君看着他笑笑,也剪下一缕递给他,萧雨歇放回剪刀,将两缕头发分成四股,两两打结,一结自己贴身收好,一结交给文君。
  结发夫妻!白首不离!
  第二日,文君醒来时已日上三竿,睁开眼,便见萧雨歇衣衫整齐的坐在榻边,眉眼温和的望着她:“醒了?”
  文君甜甜的笑笑,把头靠进他的腿上,埋进他的腰间,萧雨歇轻抚着她丝绸一般的头发,文君问他:“你不去早朝吗?怎么还不换朝服?”
  萧雨歇失笑:“我已经从早朝回来了。”
  文君愕然:“我睡了这么久?”
  想着文君就要起来,可谁知腰上一用劲,带动下身,又是一阵钻心的酸疼。
  萧雨歇忙扶她躺下,从桌上拿过来一个小瓶:“你躺好,我帮你上药。”
  文君骤然反应过来,脸一红:“我……我自己来……”
  萧雨歇望着她,笑的促狭:“你够得着吗?而且……”萧雨歇扫一眼她水葱似的指甲:“我怕你伤上加伤!”
  文君顿时没话了,萧雨歇抓住她的双足,让她弓起膝盖,用指尖沾了药,拨开她的双腿仔细的探了进去。上药这事儿,委实考量意志力,萧雨歇努力平复着心绪,等她好了,自是得把忍下的这些都要回来。
  清凉的触感传来,文君的脸烧的更红,忍着等他上完药,他将药瓶放下,洗净手,又坐回她身边,刮一下她的脸颊,捉弄道:“接下来是不是该把添丁添口提上日程了?”
  


☆、依稀往事

  听他这么说; 文君虽然害羞,但是脑中却不由得去描绘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生活。
  看着她温柔如水的羞涩笑容,萧雨歇忽地想起刚娶她回来时,她的冷淡,对比如今,心内又是说不出来的幸福感; 萧雨歇问她:“饿不饿; 我让人炖了燕窝粥; 喝一点?”
  文君摇头; 虽然饿,但是她不习惯梳洗前吃东西,虽然上了药; 感觉清凉了些,没那么疼了; 但是她一时半会儿还起不来。于是对萧雨歇说道:“我还不想起来; 等中午一起吃吧。”
  “那我上来陪你躺一会儿!”不等文君回答; 萧雨歇已脱去外衫; 又将鞋随便踢了,揭开被子,钻了进来; 一把将她捉住,抱在怀里。
  她刚醒,身上只薄薄穿着一层,生怕他忍不住干些什么; 捧着他的下巴忙道:“我还得缓缓,你可不许欺负我。”
  萧雨歇失笑:“不欺负,不欺负,为夫只想抱抱你。”
  文君刚放松下来,谁知下一刻,他就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襟,文君扣住他的手腕:“你骗人。”
  她的那点儿小力气,萧雨歇根本没放在眼里,连带着她扣住他手腕的手一起伸进衣襟里,萧雨歇辩解道:“只是摸摸,不乱来!”
  萧雨歇捏一捏手下柔软之物,笑的邪性,在她耳边低语:“嗯……刚刚满,为夫的手大小正好。”
  文君刷的一下,脸红到了脖子根,早知这人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如今他更没个顾忌,竟这般调侃她。
  萧雨歇吻一吻她的唇,又吻一吻她滚烫的脸颊,又去含她同样染上红晕耳垂,渐渐的文君便觉察到股间多了一件硬物顶着她,正蠢蠢欲动。
  想想昨晚,文君忽有点儿怕了,声音微颤:“你……”
  萧雨歇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停下吻,手老实的抱着她,双腿缠上她,将她锁在怀抱里,在她耳边温言道:“说不动就不动,再睡一会儿吧,我昨晚也没睡好。”
  看他真的是想睡觉的样子,文君方放下心来。文君倒是睡饱了,于是就看着眼前闭目合眼的清俊男子,一遍遍的用目光描绘他的眉眼轮廓,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看了好一会儿,他呼吸平稳,大抵是睡着了,文君忍不住,偷偷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谁知,眼前的男子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眼未睁开,哑声道:“你知道现在亲我会是什么后果吗?”
  文君一愣,紧接着感觉到股间方才刚平复下去的某物再度扬武耀威起来,文君瞬间就变老实了,乖乖的躺在他的怀里,陪他一起睡。
  萧雨歇深笑,打了个哈欠,他昨晚没睡好,今儿又起的早,这会儿是真困了,又将怀中的人抱紧了些,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晌午,夫妻俩方才睡醒起来,萧雨歇又拖着她上了一回药。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药,一觉醒来后,文君明显好受了很多,最起码正常走路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
  洗过漱,萧雨歇命人备膳,又命人把他的东西全部搬去夜阑轩,无不叹慨道:“终于结束了睡书房的日子。”
  午膳,萧雨歇盛了一碗汤递给她:“我特意嘱咐厨房,做了几道止疼的药膳,汤药味道不好,怕你喝着苦。”
  文君心下感念,一勺一勺就着喝,喝着喝着,眼泪就落了下来,这么对自己好的一个人,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见。与过去和文濯在一起的那些年相比,如今他才是给了她一个真正的家,如果不是他,她如今应该在皇宫里过着腥风血雨的生活,哪会有人如此怜惜她,事事包容她,连一点细节上都体现着他的关怀!想着,眼泪就止不住的哒哒往下掉。
  萧雨歇看着她这突如其来还止不住的眼泪,真是慌了,忙离开座位,凑到身边,帮她擦着眼泪,边哄道:“这是怎么了?可是还疼?是我不好,应该多等等……”
  文君听他这般说,不由得破涕为笑:“不关你事,是我自己……”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细不可闻的声音道:“萧郎,谢谢你!”
  “你唤我什么?”
  文君低下头,红着脸重复了一遍:“萧郎……”
  萧雨歇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双眸深邃似海:“你这样唤我,我很喜欢,昭昭……”
  听到昭昭二字,文君身子陡然一震,那些被她忘记的往事,翻云覆雨的往脑海中涌来。
  昭昭,昭昭,这是她的小名。眼前萧雨歇的脸,越来越稚嫩,最终变成了玉兰树下的一名少年。
  爹爹拉过她,指着年幼的萧雨歇介绍道:“昭昭,这是萧家的哥哥,以后叫萧哥哥。”
  “小哥哥?哥哥这么高,明明是大哥哥啊,为什么叫小哥哥?”
  萧雨歇笑了,深觉有趣,上前捏一下昭昭的鼻子,一字一句的纠正道:“是箫哥哥。”
  昭昭拍走他的手,不耐烦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是小哥哥了。小哥哥小哥哥!”
  文君伸出手,颤抖着抚上他的脸颊,哽咽道:“小哥哥……”
  萧雨歇眸中一亮:“你记起来了?”
  文君重重的点点头。
  昭昭指着手里拿着她的荷包的萧雨歇,抹着眼泪委屈道:“你怎么可以跟我抢这个,这是我给未来夫君,你抢什么不好偏偏抢这个。”
  萧雨歇急道:“是哥哥的不是,哥哥不知道这东西对你那么重要,昭昭对不起,还给你。”
  昭昭看着他手里的荷包,哭的更加厉害:“姐姐说,被别人碰过这荷包里的东西就不灵了,就算我把它送给别人,它也不能保佑以后夫君只对我好,都怪你,都怪你……”
  萧雨歇望着哭哭啼啼的小姑娘,真觉得自己不是人,明明很喜欢可爱的昭昭,却偏偏把人给弄哭了,这可如何是好。
  最后,萧雨歇想到一个法子,单膝跪在哭哭啼啼的小姑娘身边,指着天发誓道:“那等你长大我娶你好不好?我发誓,这一生只对你一个人好,旁人看都不看!”
  昭昭嘟着嘴忿忿道:“你骗人!你都十四岁了,等你十六岁的时候,我才九岁,到时候你爹爹肯定让你娶别人。”
  萧雨歇急道:“我发誓,我只娶你!别说十六岁,只要你不长大,就算我二三十岁,也绝不娶旁人!我爹很宠我,他一定听我的!”
  昭昭渐渐止了哭:“你说真的?”
  萧雨歇拍拍胸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对你一个小姑娘食言!”
  昭昭接过萧雨歇手里的荷包,小小年纪叹口气:“你抢了我的荷包,那我只能委屈自己嫁给你了,唉……”
  什么叫委屈?萧雨歇听完这句话,整个人都愣了,身为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极大地伤害,似挑衅一般正色道:“我绝不叫你委屈!”
  想到这儿,文君流着泪的人不由的笑出了声。想想小时候,有爹爹护着,她还真是任性,当年算不算是她变相逼婚?
  文君揽过他,亲亲他的唇:“当年你答应我的,你都做到了。”
  萧雨歇揽过她,抱在怀里:“昭昭,今生我只要你!”


☆、天色将暮

  萧雨歇终于得偿所愿的宿在了夜阑轩; 他只忍了一夜,隔夜,便对文君反反复复纠缠不休,被他折腾到脱力,方得相拥入眠。下人们也开始备热水,守在弄梅小筑廊下; 以方便主子随时叫水。
  春天的脚步还未真的到来; 但这些日子的弄梅小筑; 却是春意袭人; 撩人心房。
  文府,灵昀堂。
  文濯坐在烛火下,神色中阴沉; 他看完手中的信,向叶蓁发问道:“萧雨歇何时搬进了夜阑轩?”
  叶蓁颔首:“昨天早上。”
  “知道了; 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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