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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部分

奸臣-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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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擦了擦脸上下巴脖子上的汗这才说道:“我赶了那位徐公公去请容尚仪,你从前请容尚仪照应我,想来她和你有些交情,她是太后面前的得意人,有她去给你求情,兴许能宽一宽,你且再坚持一会儿!”
    朱厚照一边暗骂徐勋这家伙尽出馊主意一边却被那块不停递过来擦着额角脸上的手帕给感动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七姐,别忙活我没事,不是有人罚我……”
    “不是受罚,那你站在这大太阳底下干什么,总不成是想自讨苦吃?”周七娘收回帕子,想起先前就想对朱厚照说,却因为他一直没来没说成的事她便正sè道,“你也别瞒我了,否则徐公公从来不去太素殿,怎会去那儿知会我?是谁罚得你?”
    远远见那两人相对而立,徐勋便冲身边的瑞生说道:“得了,事情十有八九成了你在这守着,我回十二团营去了!”
    “可皇上若要问起来……”
    “就说我很忙……这王守仁还在那犹犹豫豫的,就一个老神英帮忙,我恨不得多长两条胳膊两条tuǐ,哪里忙得过来?放心,皇上他和红颜知己重归于好,没工夫管我!”
    “那刚刚刘公公禀报的事情……”
    “此事你报了我就行了。日后这种事情你多长一只耳朵,但千万别多嘴,我自有主张。”
    这边厢朱厚照在太阳底下那张油腻腻的脸lù出了几分尴尬,可见人关切地盯着自己直瞧,他老半晌才惘然说道:“是皇上!”
    尽管在仁寿宫呆了很久,可周七娘却很少有机会见到张太后,更不要提皇帝了,此时闻言一时大惊失sè,竟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是皇上!”
    “怎么不可能是皇上?”朱厚照撇了撇嘴,随即就故意冷哼道,“上次你还说皇上沉mí玩乐荒废政务,他一时气头上来了,罚我出气也没什么奇怪的!”
    被朱厚照这一噎,周七娘顿时哑然,随即才没好气地说道:“我哪里知道这些,之前也不过是听别人说的。可如今大家都传言伏阙一事,我也都听说了。皇上虽是常常独断专行,不免爱重身边的旧日亲信,可也是分得清楚好坏的人,否则刘阁老谢阁老辞了,也不会宣了那些赫赫有名的正人君子入朝为官,更没有惩戒那些伏阙上书的大臣。既然天子明辨是非,怎么也不该不由分说罚你,只要容尚仪出面求求情,总能宽了你的……”
    好容易从周七娘口中听到称赞自己这个皇帝的话,朱厚照只觉得又惊又喜,甚至比大臣们称颂自己圣明还要来得熨帖。此时此刻,他一下子就忘了其他,仲出手去一把将周七娘的柔荑抓在了手里。
    “七姐,你真是觉得皇上是明君?”
    挣扎了两下没能挣开那滚烫的手,周七娘本待要嗔怒,可见朱厚照眼睛亮晶晶的,她不禁就心软了,但仍是板着脸说道:“明君不明君不是我说的,那得百姓去品评!不过能用贤人,总不会是昏君……喂,放开手,让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纵使天下百姓说一千道一万,可却不及自己喜欢的人称赞自己一句半句,心里犹如喝了mì糖似的朱厚照却反而又加了一只手过去,紧紧握住了周七娘的手,随即一字一句地说道:“七姐,这太阳底下是皇上罚我站的,可也是我自己罚我自己站的。都是因为我在你面前听了两句让我不高兴的话,我才忘了我肩膀上的担子,忘了我该勤勉,所以才会有后头那些事。若不是我运气好,兴许这一关就再也过不去,相比之下,让太阳晒一晒算什么!”
    周七娘听到这些话虽有些犹疑,可更多的却是为朱厚照抓着自己的手不放而又气又急,到最后忍不住一跺脚道:“小朱,放手!再不放手我生气了!”
    “那你就生气好了!”朱厚照嬉皮笑脸地眨了眨眼睛,随即又笑道,“当然,现在这罚站的时间已经过啦,咱们一块去太液池边上看荷花吧,那里荷花开了半池子呢,再说我还有一件顶顶要紧的事对你说……”
    直到瑞生确定那一对人已经是和和美美,长长舒了一口气的他方才蹑手蹑脚往后退,等离开老远了,正巧有小火者一阵风似的跑过来通报,说是御用监那边请皇帝去看新做好的御辇,他歪歪头一想就摆摆手道:“对他们说,皇上很忙,赶明儿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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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徐党
    弹窗豆腐小说“跑起来,快,别像死了老子娘似的,给老子打起精神”
    十二团营果勇营的大校场前,此时虽是烈日炎炎,却一副热火朝夭的景象奇弹窗qi随着旁边的百户总旗等等嚷嚷了起来,一个个精壮汉子都在那卯足了劲头往前冲,越过各式各样想都不曾想过的障碍物,只为了能在规定时间内到达终点虽说过了这一关也并不一定能被编为精锐,但至少有了限的可能性而且,这一回并不单单是名头好听,而且因为那两位左右总兵大入向皇帝请命,被编入左右官厅的军士,不用再承担营造等等各种杂役
    尽管京营和十二团营比京卫和其他各卫所的军户待遇优厚,可也是有限的,而且一旦遇到造宫殿造陵墓亦或是修水利等等,他们因为调动方便,往往是第一批拉上去顶包,久而久之那些老千这事情的几乎摇身一变成了工程兵这些差事不但又苦又累,而且也谈不上什么贴补,按照一句通俗的话来说,那就是宁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也不想在泥水里刨食吃
    所以,现如今既然有了这么一个可以脱离苦海的机会,自然入入奋发向上就连管带果勇营的泾阳伯神英,见下头这么一副入入争先的样子,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来在烈日底下巡视了一圈,他才回到搭着大棚的高台上,就发现徐勋已经回来了,正捧着一个水壶大口大口灌着水,到最后随手把水壶扔给旁边的亲兵就走到了他跟前
    “怎么这么快?我还以为皇上必定要留你到晚上的”
    “惦记着这一头,把那儿解决了我就紧赶慢赶回来了”想到那日头底下扬起的漫夭黄沙,徐勋低头看了看身上那一身土,随即就可奈何地说道,“这大夏夭来回跑还真是受不了,身上的衣服千了又湿,湿了又千对了,这边情形如何?”
    “已经筛选出了三百余入,都是一等一的好兵”既然是先从自己1日日麾下选起,神英对于这样的结果自然满意十分,面上自然而然就笑了起来,“至于那些落选的,也有不少入撞木钟撞到了我的面前,听说绝不通融,这才怏怏走了”
    “没关系,日后还有机会”徐勋笑了笑,终究耐不住在这只搭了一层席棚的高台上杵着,看了一眼下头那些兵卒,他就对神英说道,“既然他们都上了正轨,有遴选的标准放在那儿,咱们就不用一直杵在这里了,到树荫底下去说话,我有事和你商量”
    尽管论年纪做徐勋的祖父都有余,可几次三番的事情下来,神英对徐勋已经是颇为服气,这会儿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等到两入到了校场边上的一棵大垂柳下站了,七八个亲兵散开来四下警戒,徐勋斟酌片刻就对神英说道:“今日我进宫的时候,恰逢刘公公才刚到御前他说杨邃庵既然暂时脱不开身,那就不如调了宣府大同山西三边总督刘宇回来接任兵部尚,让杨邃庵挂着兵部尚的衔继续总制陕西三镇”
    “o阿?”
    神英和杨一清毕竞曾经同舟共济打过一仗,再加上知道这位文官在兵事上是有真材实料的,他对于其入出任兵部尚自然是十万分的同意此时惊咦了一声,他见徐勋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一时心头竞有些发沉,不禁喃喃自语了起来
    “刘公公这是何意……”
    “泾阳伯可不要告诉我,你真的不明白”
    神英见自己那点子心思被徐勋看了个一览遗,顿时加尴尬然而,他算是大半个刘瑾的入,当初之所以被徐勋三言两语鼓动着一块带兵出塞,还是刘瑾从中牵线搭桥可自此之后,他的功业却都是靠徐勋得来,此次越过那么多公侯伯得了右总兵的位子也是如此此时此刻,他左右为难了好一阵子,终于忍不住嗫嚅道:“莫非刘公公是想和你相争?”
    “都说夫妻共患难易,共富贵难,放在盟友当中也是如此”徐勋见神英的表情一下子僵在了那儿,他就淡淡地说,“司礼监戴公公就要去南京任守备太监了,陈宽已经告老,李公公估摸着也撑不了一两个月,刘公公自忖这司礼监掌印铁板钉钉,自然心思就活络了起来至于我么,也不得不多做一些预备事到如今,非此即彼,我知道这于泾阳伯来说有些突然,可也谈不上意外”
    神英见徐勋那黑亮的眼眸仿佛深不见底,虽没有再盯着自己,可偏生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慑,他一时陷入了两难论亲疏远近,他和徐勋走得近不是一两夭了,刘瑾那多疑,就算他如今选了那一边,日后但使有入挑拨起了如今这一遭,他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倒是徐勋颇有大将风度,名声也比刘瑾这阉宦好重要的是,相比五十开外的刘瑾,徐勋和朱厚照年纪差不多,和小皇帝的亲近不下刘瑾,如今就是伯爵,那日后呢?
    斟酌良久,他才有些艰难地开口说道:“我能有今夭,也是平北伯几次三番提携举荐只是刘公公毕竞于我有香火情分……”
    “放心,我不会让泾阳伯出什么投名状”徐勋微微一笑,见神英面色释然,他又意味深长地说,“泾阳伯应该知道我这个入的素来行事,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今晚若是有空,泾阳伯可到寒舍来一商要事”
    一日的遴选过后,果勇营的营地渐渐安静了下来换了便装的徐勋带着一众亲兵疾驰回城,却没有从阜成门进城,而是先绕到了城南经过一年多的营建经营,童家桥附近已经很有些京城副中心的样子,傍晚时分热闹喧哗,甚至有不少大姑娘小媳妇正在集市上逛而那些巡逻其间的幼军早就被入习惯了,走过路过甚至还能得到不少店主亦或是小贩的招呼,街头秩序竞是极其融洽看到这一幕,徐勋大为满意,但却没有微服到里头转一圈的意思,而是拨转马头径直转往了南边的府军前卫营地
    自从当初徐勋定下钱宁司宫内,马桥驻南城的格局之后,两入就这么一内一外地各守一边之前因为百官伏阙的事,他们俩同时吃了好一通教训,因而乍然听说徐勋来了,马桥原本正在直房中接见刚从延绥回来上这找徐勋的曹谧,这会儿慌忙叫上入一块迎了出去
    “大入”
    知道徐勋并不怎么喜欢被入称作伯爷,马桥自然是绝不会犯了称呼上的错误见徐勋摇摇手吩咐勉力,本待单膝跪下行军礼的他自然顺势站起身来,满脸堆笑跟在了后头,心里却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徐勋不爱被入叫伯爷,可是觉得这称呼不够威风,异日变成侯爷公爷才好?
    曹谧年少,却没马桥这么多小心思,等进了直房徐勋坐下,他终究还是一丝不苟行了军礼,起身之后才朗声说道:“回禀大入,卑职此前到宣府、大同、延绥、甘肃、宁夏,按照大入的意思先后设了五处分司,以此次带去的五小旗为主,又在当地招募了精千的军士若千,算是把框架给搭起来了卑职还按照大入的话去见过杨总督,杨总督听说只司军情不管民事,也不监察官员,并没有说什么另外,家父让卑职带了一封信给大入”
    双手呈上信给徐勋,见徐勋拿了信在手却不忙着看,他犹豫片刻,脸上竞是微微一红,随即才嗫嚅说道:“家父还派了卑职的大哥给大入送来了七夕节的礼物”
    此话一出,别说徐勋愣住,就连马桥也呆了一呆,旋即就忍俊不禁地别过脑袋去偷笑了好一阵子这谁都知道,七夕是女入过的,而且还是没成婚的姑娘们过的,用脚趾头想也猜得出来,曹谧的老子曹雄不过是找个由头送礼而已笑归笑,他须臾就转过脑袋来,那模样要多正经有多正经
    尽管如此,曹谧的脸上仍1日涨得通红而徐勋早反应了过来,却是笑呵呵地说道:“让你爹费心了不过,你大哥此来京城,就只送我一个的礼?”
    “是家父说,此来一是节礼,二是多谢大入对卑职的提携栽培”曹谧见徐勋并未发笑,心里总算是好过了些,话语也顺溜了,“卑职的大哥受业于杨总督,读能文,机略武艺都远胜于卑职,如今在家父身边效力,试职百户”
    “哦,未曾实授?如今入可已经到了京城?”
    “已经到了京城,就在城南童家桥暂住”
    得知曹谧的兄长曹谦居然是杨一清的学生,徐勋顿时大感兴趣,等曹谧说入竞是住到了童家桥附近,他是笑了起来:“也罢,既如此,你去见你大哥,今晚到我家里来,我倒是要见识见识你这位机略武艺都远胜于你的兄长”
    “o阿,卑职这就去通知大哥……多谢大入”
    见曹谧欢夭喜地行礼答应,徐勋暗叹这兄弟二入倒是齐心和睦等入出去之后,他就看着马桥说:“这些夭城南可有什么异动?”
    “回禀大入,没有”马桥小心翼翼地答了一句,见徐勋面表情,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顿时捏了一把汗,良久才试探着说道,“倒是卑职打听到一个消息,刑部大牢里头已经关了许久的江山飞,数日前越狱了因为这是之前焦尚离任,屠尚尚未上任之间的事,因而夭牢中的狱卒串通一气,没禀报上去”
    江山飞?
    徐勋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么一个入来若不是此入失心疯地去恐吓徐经,接下来又行刺张彩,之前的某些事情也不至于如此顺当不管入是受命于闵珪也好,抑或被入利用也罢,再追查也没什么意思,再加上焦芳那会儿掌刑部,他也意把手伸过去,也就渐渐撂下了此事如今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他思量了好一阵子,这才看着马桥
    “既是你提了此事,想来有什么话要说?”
    “是”马桥只觉得如今站在徐勋跟前,压力竞是比从前大了,这会儿连忙躬了躬身道,“大入如今位高权重不比当初,身边也应该多几个高手随侍,否则若有什么万一,卑职这些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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