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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部分

奸臣-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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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要不是臣在宫门处使了点花招在您混船的时候又早吩咐了人通融您觉得会这么容易船来?”徐勋笑眯眯地说出了一句话见这下子露出犹如见了鬼似的表情的人赫然变成了朱厚照他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臣早就知道您会来的。”
    “敢情徐老弟你那天说的另一个猜测指的是这个!”
    张永猛地一拍大腿力道之大险些没让他自己哀嚎出来。而谷大用则是直接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徐老弟。你还真是皇肚子里的蛔虫……”
    “呸!”朱厚照直接站起身来恼羞成怒地指着徐勋的鼻子嚷嚷道“你早有安排却也不对朕说一声害得朕这些天不眠不休地在那想计划做点子不但得瞒着太皇太后和母后甚至连皇后都瞒着。早知道你居然有准备朕就把皇后一块带出来了!”
    小祖宗带您一个就够冒险了更何况再捎带一个?
    徐勋腹中叹息一声却是不理会朱厚照这埋怨而是换了满脸郑重的表情:“皇您刚刚说主意已定可是已经留书知会了两宫皇太后和皇后?”
    “那当然不告而别是没法子要是连个条都没留她们会急死的!朕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张纸呢她们一定会知道朕那苦衷的!”说到这里朱厚照便握紧拳头站起身来“身为天子看不见民生百态只能听人唱什么盛世太平万民喜乐朕实在是受够了这次朕一定要用朕自己的眼睛好好把事情看清楚!”
    面对吃了称砣铁了心的朱厚照徐勋想起自己非但没有努力去防止还还在后头推波助澜“为虎作伥”他自然知道自己走了一步很险的棋。但既然朱厚照已经被钱宁撩拨起了那心绪堵不如疏否则就算这会儿把人送回去指不定他们这边厢船队人马下江南小皇帝那边厢只带几个人也敢出京不出京也会在京城消极怠工甚至于闹得天翻地覆他也唯有就这么径直走下去。因而他悄然退出了舱外却是让随行的阿宝向岸边打出了一连串自己早就设计好的旗语。
    小皇帝打从是太子的时候就三天两头往宫外跑这已经是两宫皇太后司空见惯的事即使周七娘也曾经被朱厚照拐带过一次去闲园看戏因而起头对于这一rì朱厚照免了华殿的议政三人最初都没在意。然而随着中午时分平rì几乎大多数时候都会跑来和自己一同用午膳的朱厚照不见踪影周七娘顿时生出了几许不好的预感。她也并不叫人去找而是自己坐步辇亲自赶到了西苑豹房虽则外头守着的几个小火者口口声声说小皇帝说不许人进去她仍是悍然直闯一进到最里间她看到床依稀一个人影顿时大步前拉开了帘子。
    然而掀开被子后把人翻船过来看清楚那个被绑得严严实实嘴里还塞着一个布团的人她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她深深庆幸自己有所心理准备随行女官宫女都留在了外头。犹豫片刻她便亲自伸手掏出了瑞生嘴里的布团。
    “说吧怎么回事?”
    “皇给奴婢下了药之后奴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瑞生低低地说出了这句话旋即立时急切地说道“皇后娘娘就算这时候还能把皇追回来可若是事情闹得太大只怕皇犯起拧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奴婢劝了一次又一次就成了这下场一味硬来的话……”
    不等瑞生说完周七娘便声音沉静地说道:“我听皇说过你能够惟妙惟肖地学他说话?”
    这事儿当初朱厚照回来后一再追问瑞生不得已之下只能吐露了实情除此之外就只有徐勋谷大用知道瑞生不想朱厚照竟然还告诉过周七娘一时间顿时陷入了踌躇老半晌后方才结结巴巴地说道:“皇后娘娘这是有的但奴婢如今人大了也只能七八成相似……”
    “七八成也好。这会儿你就躲在床倘若是有人进来你就端起皇的架子把人赶走!”周七娘说话间就重新拉了帐子又看着床的瑞生一一句地说道“你是死是活就得看能不能暂时蒙混过去等我回来再说!”
    仁寿宫中当张太后从周七娘口中得到那么一个惊悚的消息之后她险些没气昏过去。儿子是什么xìng子她这个当娘的是最了解不过了早些年就因为那些流言和她这个亲娘犯拧后来母子关系总算缓转了又在孝宗皇帝驾崩后因为立后而来回拉锯好容易遂了他的心愿现如今倒好人直接把她和皇后一块撇下竟然跟着徐勋刘瑾他们一块下江南去了!
    “该死真该死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子还有那帮替他瞒天过海的混账难怪竟然一块儿都愿意出京……”张太后张口骂了好一阵子却不敢高声紧跟着便说道“不行一定得把人追回来否则非出大事不可!”
    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了容尚仪恭敬的声音:“太后皇后寿宁侯夫人送了信来说是之前平北侯命人送到她那儿的道是敬呈太后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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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三章 瞒天过海
    要是这会儿寿宁侯夫人是为了别的事情来的哪怕她是张太后的嫡亲弟妹也绝对会被挡在外头给个没脸。*然而她却说是为了送徐勋的书信来的张太后和周七娘对视了一眼婆媳两个全都本能地生出了一个念头来。须臾张太后便微微颔首。
    “寿宁侯夫人进来。”
    尽管是通籍宫中的国戚但寿宁侯夫人常来常往宫中张太后也见得勤了此时此刻进来下拜行过礼后见太后皇后脸sè都很有些微妙她恭恭敬敬呈了徐勋的书信过后也不久坐寒暄两句也就去了。对于她的这种识相张太后自然极其满意等人一走就立时三刻拆开了信笺的封套从头到尾扫了一眼后便震怒地拍案而起。
    “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子!”
    “母后?”尽管自己对朱厚照的情形更加牵挂但周七娘之前并不敢贸贸然凑去此刻见张太后雷霆大怒她方才立时站起身来却是前疑惑地问道“可是平北侯奏了什么?”
    “你看看这小子真是被先帝爷和皇帝纵容得法天了!”张太后见周七娘前来随手把信笺往其手中一塞当即忍不住离开宝座来来回回踱起了步子双手一会儿在身前死死绞在一块一会儿又抱住了胳膊脚下又急又快等到周七娘看完信后她方才气咻咻地说道“既然知道皇帝是那样的脾气他就别提什么下江南的话更何况还大张旗鼓把刘瑾他们一股脑儿都拉了去这分明是撩拨皇帝的xìng子!现在说什么倘若皇不在宫中那么便极可能微服追着他们去了。而若贸贸然去追难免皇帝犯拧这不是马后炮吗!”
    说到这里张太后先是一顿随即恶狠狠地说道:“再者皇帝一国天子居然不在宫里。这每rì的华殿议政怎么办怎么对朝野交待?”
    “可南巡之事并非平北侯最先提的。”周七娘定了定神见张太后立时利眼看了过来她知道太后退居仁寿宫之后。并不太管外头的事情少不得将钱宁的挑唆说了出来见张太后一时大怒她这才徐徐劝道“母后。固然是钱宁挑头。平北侯挡的时候又撩拨到了皇心头的兴致但皇既然早有此意这事情真是堵不住的早晚都有这一趟。派人去追固然容易追回来如何料理追不回来又如何料理?再说这会儿时辰不早。船应该已经从通州启程了一来一去至少要三四rì。这三四rì如何度过方才是最要紧的。”
    张太后尽管由太子妃而皇后而皇太后。算的是大明朝后妃中少有享尽福气的人但二十余年独霸后宫弘治皇帝一直宠着护着朱厚照虽则早年间有些犯别扭但后来亦是对她这个母亲敬爱有加结果就造成了她并不爱动脑子。经周七娘这一提醒她立时醒悟了过来。
    尽管这个皇后不是她挑的而是皇帝一定要选的但此时此刻周七娘的沉着总算是让她的心里稍微熨帖了一些当即问道:“那你说如何?”
    此时此刻周七娘第一时间想起的是之前皇帝择定刘瑾和徐勋去祭祀孝陵紧跟着又下了旨意却还没打算让谷大用张永那些人也跟着一块去的时候对她嘀嘀咕咕的事。刘瑾独霸司礼监已久而这一次下江南时把八虎之中能挪动的人全都捎带了却仍是不肯就此放开司礼监竟是让病得七死八活的老高凤代理。她深深记得那次朱厚照很是叹了一口气。
    “刘瑾这人就是太恋栈权位了高伴伴对他一直和自家晚辈似的他也舍得这时候赶鸭子架高伴伴居然还答应了朕总得给高伴伴这么个面子!司礼监也算是rì理万机朕真是担心他是不是撑得下来。”
    想到这里周七娘便定了定神说道:“母后第一桩便是司礼监。虽说司礼监都是照内阁票拟批红但此事也不是谁都能做的。即便高公公从前便是司礼监太监这事情也算是做过但年事已高不说身体也不好。妾些微薄见前司礼监掌印太监萧敬萧公公如今正退居城外不若召入宫中暂代。萧公公既然之前能辞位而去如今也应该不会计较暂代的名义。而萧公公在官当中风评素来还算不错朝野也不会有太大意见。”
    萧敬?
    张太后对于萧敬自然并不陌生毕竟从成化年间开始萧敬就一直都在司礼监丈夫当年也对人颇为倚重。于是她斟酌片刻便点了点头道:“此事你想得周到就如此。”
    自己提出的第一件事张太后就答应了周七娘不禁暗自舒了一口气旋即便开口说道:“至于第二桩母后恕妾斗胆。皇出宫的事能瞒还是暂且瞒一瞒。先用皇出疹子不能见风这理由蒙混过关然后再看前头消息如何再作计较。不如召见西厂掌刑千户令其持母后手书前往见平北侯一切以皇安危为!”
    出疹子!
    张太后听到这么一个理由顿时瞪大了眼睛。然而一想到丈夫当年虽说rìrì早朝但早朝之后几乎就从不见大臣有什么事要问内阁大臣记得还是一回回御札送下去阁臣揭帖言事在位多年见阁臣的次数屈指可数如刘大夏这样的宠臣面圣也是罕有的殊荣。想到这里她的神情便缓和了几分但旋即就又沉下了脸。
    “暂且拖延几rì并不要紧。可若是时间长了外头传出些皇帝身子不妥的流言那可如何是好?毕竟皇帝人不在宫里这是铁板钉钉的竟是连辩驳也不能!”
    “这件事……”周七娘沉吟片刻最终还是走到张太后身侧低低耳语了几句见这位皇太后先是挑眉恼了。旋即斥了一句荒唐但最终还是在她搀扶下坐了下来她知道张太后终究还是有几分动心自然不会再画蛇添足说些什么。
    “这事儿是真的?”
    “皇亲自得意洋洋对妾说的还说那会儿谷大用在侧李荣陈宽王岳三个和皇朝夕相处的都被骗过去了。应该假不了。”想起朱厚照说起那事情时的狡猾笑容周七娘忍不住暗自叹气。要说小皇帝什么都好唯有这说是风就是雨的脾气实在让人没辙如今捅这么大的窟窿她一介弱质女流。也只有这种荒唐法子弥补。于是她顿了一顿又补充了一句说道“只是瑞生说他如今大了。嗓子不同从前。怕只有七八分相似。”
    “有七八分总也能救救急到时候我在旁看着。”张太后冷哼一声旋即突然想到朱厚照做事的脾气一时又气急败坏了起来“你不说我还没注意若真是皇帝早就和你透过此事。看来他一早就打定了主意这才把瑞生绑了留下!好啊。我真是生了个好儿子丢下咱们娘俩自己去快活了。他还要不要这江山社稷若有个万一他怎么对得起他父皇!”
    严正jǐng告过徐勋和张永谷大用朱厚照立时觉得逍遥自在当下便扮着之前那小火者船船下四处走动。当然他还是怕后头两艘船的人瞧见了认出自己因而只往船头不去船尾可最初的兴奋过后他立时又觉得船的rì子颇为聊。这一天却是又遇到一拨从天津前往通州的粮船雇了纤夫他立时兴致勃勃地站在船头观看见人挥汗如雨步履艰难甚至还有人脚下一不留神摔进水里一来二去那脸的笑容就消失了。
    张永追随朱厚照已经好些年了此时此刻站在小皇帝身边敏锐地觉察到其那一丝不愉少不得轻声劝解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古往今来就是这个道理。”
    “要是圣人能看着这种景象说出这种话来我就不相信他还是圣人!你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如今是在船即便是认得他的要紧人物都知机地不会叫错称呼但毕竟还有不认得她的人因而朱厚照早早就把自称给改了。此时此刻他轻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看那些在十月的天气冒着大风穿着单衫拉纤的纤夫们整个人扒着栏杆想起了心事。然而张永却不敢真的任由朱厚照就一个人呆在船头。不说这看似结实的栏杆会不会断裂小皇帝会不会一时手脚把持不住掉下河去就是岸边会不会没来由蹦出一根箭这都是没准的事。于是张永就仿佛是护犊子的老母鸡似的恨不得张开双臂在朱厚照身后护着眼睛还jǐng惕地东张西望。
    徐勋从舱房里头出来时看见的就是朱厚照聊趴在栏杆看着底下平静的运河水而张永则是在后头小心翼翼护着的情形。尽管最初有些好笑可见张永满脸郑重他须臾便醒悟到此行容不得半点差错面的戏谑笑容也就消失了。
    “咳!”
    听到这一声咳嗽朱厚照和张永同时回过了头。而前者那转身动作太剧烈整个人竟是往后头一倒。眼见得这番情景徐勋也没工夫再去感慨张永起头的小心翼翼了一个箭步前一拉一拽把朱厚照一把拖了过来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声音不知不觉就严厉了起来。
    “这是在船别东张西望落水可不是好玩的!眼下都已经十月了距离封冻越来越近可想而知水有多冷受惊事小冻病了事情就大了!要是您还这样冒冒失失的船到天津可别怪我把您给强行送回去!”
    朱厚照尽管和徐勋已经算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可还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徐勋这般疾言厉sè的样子更何况还是对自己这个一国天子。然而面sè一沉的他看着徐勋那丝毫不肯相让的眼睛不知不觉又有些心虚最后便别转头小声嘀咕道:“不就是让人小心些吗用得着这么大声?也不看看自己也没比我大几岁!”
    张永起头还担心徐勋这生硬的态度触怒了朱厚照等到听见这么一句话他险些没笑出声来但也放下了心底一块大石头。他本想在旁边插科打诨活跃一下气氛可看见徐勋冲自己使了个眼s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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