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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皇后当自强-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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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起头看看天空,一望无际的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蓝的通透纯净,亘古不变的俯视大地,一行大雁往南飞去,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大雁一会排成人字,一会排成一字,也是亘古不变的,天地永恒,而生命短暂,可是变与不变,短暂与永恒又会有多大地差别呢?
    每一个生命都是唯一,每一秒钟都是永恒。
    秋天的庭院很是凉爽,院中的几株秋海棠开得正是妩媚,花色艳丽,花形多姿,叶色妖嫩柔媚、苍翠欲滴,那粉嫩动人的花瓣,如同女子的容貌。秋海棠最为特别的不是花色妩媚,而是叶子同样变幻多姿,深绿浅绿,棕色紫红,可以说每一片叶子都有自己的风采。
    秋海棠又叫又叫相思草,或者断肠草,相传古代有位妇人思念自己的丈夫,终日不得见面,终日哭泣,泪落土中,长出一棵植株,妩媚动人,叶子也是正面绿,背面红,如同相思泣血而生。
    我不知道刘曜是否知道秋海棠的传说,也不知道他在我院中遍植秋海棠的用意,但我见到秋海棠地时候,只觉得亲切,大学时我就很喜欢它,因为秋海棠可以入药,至于那个传说,丝毫不曾打动我,如果几滴眼泪就能幻化成秋海棠,那我对司马衷地思念织网都能打捞起海中所有的宝物了。
    甩甩头,告诉自己,我是穿越女主,不是那传说中地妇人,只能用无用地眼泪传递思念,我要用行动来抓住幸福,再也不会让它从我手中溜走。
    一个娇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个女子,一身银红锦袍,看地出是上好的锦缎,只是颜色款式看着更像夏装,而现在已是秋天。
    这个女子家世很好,近期败落,我微微一笑,符合这个条件的,又能进的宫来的,恐怕没有几个。
    不由的仔细看她几眼,面容白皙,只是血色有些不足,显得苍白毫无光彩;黛眉细细,眉梢微微上挑,凤目流转间,有一种杀伐决断的果敢之气流出,樱唇一点,紧紧的抿着,因为太过用力,下巴上有一个凹坑。L:强了一些,就算她现在不是落难,也不会超过我的身份,可是她竟然毫不顾忌的上下打量我。
    “来人!”我淡淡喝道:“哪里来的野丫头,快将她轰出去。”
    侍女们闻声赶来,一向对我惟命是从,这是刘曜的吩咐,当下就要将月容拿下。||。皇上而来。”
    我冷冷一笑,“你又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这个女孩子也太盛气凌人一些,“你若能抢走皇上,还跪在我跟前干什么?”
    听她的语气,就好像只要她想,就一定能抢走刘曜,而她没有这么做,就已经给我天大面子一样,我是不喜欢刘曜,可是这女孩子这么招人讨厌,没理由不整整她,更何况,这几天我一直思索如何寻找司马衷而毫无头绪,她又自动撞上来,就当换换脑子吧。
    我闲闲的坐下,转动手中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虽是奶茶,可惜羊奶的味道仍是冲了些,我也不急着说话,静等嘴里的味道散去,别人只看我端庄的坐着,不动声色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
    果然月容沉不住气了。也对,她一个匈奴贵族家的小姐,哪里比得上我两个朝代皇宫熏陶出来的传奇娘娘。
    “娘娘,”月容终于脖子稍稍低下,“求您开开恩,让我见皇上一面吧。”
    “小姐,”我丢开手中的杯子,“这话说得蹊跷,你见皇上尽管去见,本宫何时阻拦过你?”_。浅,直接去找皇上就行,又何必一定要绕道本宫呢?
卷三 两国为后 第九章 靳家有女名月容
    音未落,月容面孔涨得通红,看样子这几天没少吃羹,这才闯到我这里来了。不过虽然如此,她仍然一身傲气,看着就让人觉得讨厌,求人帮忙,还一副施恩的样子,真不知家怎么教出这样的孩子,要是月光和月华是这样的性子,刘聪怎么可能喜欢她们,就他那种浅薄好色的男人,喜欢的肯定是小鸟依人,满口奉承的女子。
    不过也许就因为这样,月容才有可能逃过一劫,因为她那两个姐姐在刘聪死后,直接又被纳入了刘聪儿子刘粲的后宫,侍奉的是真正的父子两代国主,真是混乱。
    “请娘娘垂青。”月容磕头道。
    “小姐,本宫不懂你的意思。”我低头打量茶杯上的细细花纹,仿佛突然对那开始感兴趣了,虽然上面的花纹实在是有些原始。
    “娘娘……”月容仍是磕头不止,沉闷的响声一下下的撞击着我的心,作为一个现代人,我是见不得这样的行为。
    “行了。”我出声阻止,虽然这种通过侮辱自己来达到勉强别人的行为我不赞同,可是若不是真的走投无路,谁有愿意甘心自取其辱呢。=容月貌,这一番折腾,真是让人不忍再看。
    “本宫会尽力。”我轻声说道,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至于结局如何。还要靠皇上定夺。小姐最好明白,皇上才是真正有决断权地人。”。头道:“是,月容明白了。若是皇上放过弱弟,月容感激不尽。”。(|
    “娘娘,您真地要帮那个月容?”酸菜回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这样问我。
    她对月容没有好感。一方面是家失势之后,月容选择投靠的是卜氏,而卜氏一向对我不满,酸菜明里暗里都受了不少气;另一方面,家名声不好,两个女儿侍奉刘家父子两代。后来其父有造反,杀尽刘氏宗族,这才有了在外驻兵的刘曜登基称帝。
    “刘曜的日子也不好过呀。”我轻轻一叹,引来酸菜奇怪的目光,我却没有理睬,兀自思索。
    当日还在洛阳的时候,刘曜提起离开故乡,总是欲言又止,在左国城大婚的时候,卜氏当众烧掉了一个红色锦囊。曾经提到过家。当时一脸地怨恨;而近来卜氏对月容态度大变,这非常的不合常理。卜氏为人刻薄。不是会雪中送炭之人,在想想这些日子以来宫里的传言。对于月容和卜氏的做法,我也能约略猜个大概。
    想来刘曜的少年时代曾对月容有过情愫,只是家眼光太高,看不上这个仅仅是刘渊义子的青年人,刘曜远离故乡,性情情感有了诸多变化,对于月容地感情也是已经时过境迁,但是匈奴当地的人却不清楚。所以婚礼当场,卜氏以为那个囊中的几缕青丝是月容的,现在又忙不迭的带着月容出入宫廷,想来是看不惯我这个异族皇后,所以抛下对月容的成见,利用她来对付我,希望刘曜能对月容旧情重燃。
    而月容,倒也是个奇特的女子,即使刘曜今日已经贵为皇帝,她似乎仍然未曾看上,只是家满门抄斩,她为了救小弟弟一命,东奔西走。刘曜看在旧日情分上,放了她,却不曾赦免她的弟弟,所以她才会先投靠了卜氏,现在又来求我。
    理通了这些,我心里有了主意。家虽然满门抄斩,但是对于一个曾经宠冠刘家两代帝王,又一度造反取得天下的人家,影响力不可能这么快就烟消云散。这样的人情卖个卜氏不如卖给刘曜。
    唉,我不由地叹息一声,当时婚礼上地卜氏,何等的决绝,将她认为地月容地青丝付诸一炬,而现在却转而将月容当成同盟,难怪后宫之间是非多,那是因为女人的敌人和朋友转换地太快。
    酸菜一直在我跟前转来转去,她不知我想些什么,只是担心我而已。
    “酸菜……”我终于忍受不住,刚想说话,看到酸菜的装束又愣住了。
    酸菜一身月白长裙,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点缀,收拾的很是素净,乌黑的鬓间没有什么首饰,除了一朵颤巍巍的白色绒花,这些年,酸菜一直一身守寡装束,此间的人对汉人的没有过多的注意,只是有的侍女曾经对我隐约提过说是酸菜打扮的太过素净,见我没有反应也就没再提过。
    我近几天因为心情好,乍一见酸菜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心酸,算算日子,稽绍的忌日差不多就是这几天,已经五年了,酸菜已经以未亡人的身份过了五年了。
    “酸菜,你多大了?”我放柔了声音。
    “二十三了。”酸菜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
    “再见到隐,我做主为你们成亲。”我轻声道。
    “奴婢觉得这样挺好。”酸菜声音很轻,“静下心来想想,当初确实不该辜负他。”
    “那不是你的错……”我的声音低了下去,当日的一切都是意外,如果如果可以选择,谁也不希望稽绍离去,如果稽绍地下有知,他也绝不会让酸菜为他守寡,他是真心希望酸菜幸福的。
    可是稽绍为酸菜而死,司马衷下了旨意,隐忠于司马衷,酸菜对稽绍心中愧疚,明明稽绍希望的是幸福的结局,最后只能怪命运弄人。
    “奴婢已经习惯了。”酸菜低声道,又扬起头笑着说道,“今年院中的秋海棠开得好,倒便宜了我祭奠稽大哥了,想来他也应该喜欢吧。
    我握住酸菜的手,认真的说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酸菜就着我的手顺势跪在地上,“他可能没死。”我低声说道,“他们应该在一起吧。”
    酸菜努力维持表情,可是眼泪簌簌却如同断线的珠子滚落,无声的落入殿中色彩艳丽的地毯之中。
    “娘娘……”酸菜声音哽咽,“这些年苦了您了……”
    我本来是满怀高兴的和酸菜分享喜悦,却也不由得落下泪来。
    两人无声的落泪,突然我醒悟过来,“你早就知道吗?”
    酸菜破涕一笑,“娘娘,您真当酸菜傻呀?”
    我轻轻一笑。酸菜精神起来,“娘娘不是贪恋富贵的人,又和皇上情意深重,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里。”酸菜环视一眼大殿,虽然这是我的寝宫,可是塞外风情还是很浓,从房间的摆设,到花纹艳丽的长毛地毯,撇撇嘴,酸菜又说:“还有,当初娘娘晕了过去,奴婢没顾得上,可是隐却从此消失了,奴婢又不是傻子,自然会觉得不对。”
卷三 两国为后 卷三 两国为后 第十章 梧桐殿里待凤凰图
卷三 两国为后 卷三 两国为后 第十一章 “容”字的含义图
卷三 两国为后 卷三 两国为后 第十一章 “容”字的含义图
卷三 两国为后 卷三 两国为后 第十二章 容月的心思图
卷三 两国为后 卷三 两国为后 第十三章 故人离去图
卷三 两国为后 第十四章 出宫
    了几天,月容又来见我,这一次她是盛装而来,梳子,头戴点翠银饰,一身浅绿色锦纹长裙,腰间束着银色配绿松石的腰带,腰间悬挂一块洁白无暇的美玉。
    略施薄粉,双眉又浓又弯,如同一双弯弯的月牙,上一次她哭得眼睛红肿,这一次笑意盈盈,一双眼睛,虽然不大,但是眼珠黑亮如同两颗黑葡萄,十分的灵活,眼珠转动之间自有一番动人风情。
    微微一笑,嘴角各有一个深深的酒窝,她应该,或者说曾经是一个活泼俏皮的女孩子,容貌也许比不上姐姐,不过也很可爱,难怪刘曜当初也曾对她倾心。
    她这一身装扮,清新的如同秋后的晨风,带着微微凉意,但又不至于让人感觉到凉意。
    “罪臣之女氏月容叩见皇后娘娘。”月容恭恭敬敬的行礼。
    “罢了。”我轻声说道,这个月容看来是个十分骄傲的人,上次前来是有求于我,却表现的居高临下,这次却对我恭敬有礼。
    “月容谢过娘娘相助之恩。”月容又行过一礼,才重新站直了身子。
    “小姐客气了。”我淡淡一笑,“本宫说过,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你该谢的是皇上。”她就那样笑意盈盈的看着我,带着一丝神秘的味道。
    我心中一动,丢给酸菜一个眼色,这些年我和酸菜朝夕相处,她自然明白我的心意,当下将侍女们安排了事情各自打发出去,然后自己守在殿门口。=||,,,国为后。”话语虽然有些刻薄。但语气还算平和。
    “非关人事,天命而已。”我淡淡说道,这几年关于我天生凤命和两国为后的传言沸沸扬扬,我早就已经从容面对了。::。
    我垂下眼眸,同样莫测高深的微笑,这几年,这样的表情应用的越发熟练了。
    到底还是月容率先开口,“娘娘。”月容自袖中拿出一个荷包,“娘娘大恩,月容无以为报,只能借花献佛。”
    这是一个匈奴贵族少女中很常见的绣花荷包,只是更华丽一些,边缘用金色丝线锁绣,中间绣着一轮明月,月光照耀下的是几支怒放地菊花,丝丝缕缕绣的十分传神而又缠绵。
    “这是特意为娘娘所绣。”月容若有所指。又恭敬的行过一礼之后就要告退。
    我看着荷包上的菊花,想起通往梧桐殿道路两旁的灿烂金色,冲着月容的背影问道:“为什么不留下呢?”
    刘曜即使如今不喜欢月容,也不至于会亏待与她,可是月容就要和弟弟远走异乡。宫,再也不愿意入宫。”
    一时间眼波流转。顾盼神飞,还带着一股不羁飞扬的傲气袭人。
    我微笑送她,这样神采飞扬的女孩子,确实不适合深宫生活。
    只是她为什么送我一个荷包呢?还说是借花献佛,借地谁的花呢?
    荷包口上镶着红珊瑚。组成一组奇怪的图案,我拿着辨认了良久,终于确认这是一堆燃烧的篝火,真是奇怪的花样,正要放下,又觉得手中的触感有异,打开一看,原来里面还有一块洁白的丝绢,上面有字。
    字迹呈褐色。有些陈旧了,赶紧打开细看,开头两个字竟然是“皇嫂”,这个称呼。已经许久不曾有人叫过。联想到火苗的图案,难道这是司马炽的血书?
    果然。在丝帛地最后写着一个小小的炽,正要细看内容,酸菜急忙跑来,说是皇上来了。
    我急忙将丝帛装入荷包,还未来得及收好,刘曜已经大步进来了。
    刘曜一眼就看到那个荷包,“菊花,绣的很漂亮。”
    我将荷包紧紧攥在手心,勉强平定了一下心情,极力自然的笑道:“不过是女人家的小玩意罢了。”
    说完将荷包交给酸菜,微微捏了一下她的手指,“本宫很是喜欢,你小心收好。”酸菜小心的离去。
    我只是觉得月容如此郑重其事,应该是件重要地事物,却不知道原来那么重要。
    早有宫女送来奶茶点心,刘曜一挥手,“快去收拾行囊,朕要带着娘娘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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