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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独家私宠:男神手到擒来-第109部分

小说: 独家私宠:男神手到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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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强行带程清璇上岸,说不定两个人都会被河水淹死的。可要她眼睁睁看着一个珍贵的**标本死掉,她又觉得可惜。

    这时,程清璇忽然整个人从车厢里落出来,她的身躯一点点往河底沉去,身子越来越小…

    康然最后看了眼程清璇,不甘一闭眼,才重新费力朝河岸游去…

    *

    幽居回到家中,推开门却没看到程清璇,演唱会需要的东西也不见了。

    难道是等不及了,所以先走了?

    不应该啊,车票还在自己身上,她不会一个人先跑去体育馆的。

    幽居将车开出小区,正好看到林秀兰接自己上小学的孩子回家。幽居摇下车窗,抱着侥幸的心理询问一句:“林婶儿,你有看到我家小羽吗?”

    林秀兰抱着孩子,单手提着菜,她见是幽居,才放下孩子。“我半个多小时前出门去接孩子放学,还看见小羽提着一个包站在小区大门外的路口等车。你找不到她啊?给她打个电话啊!”

    幽居蹙起眉头,觉得不对劲,小羽不可能会撇下自己一个人先走的。“谢谢婶儿啊,我去找找。”

    “没事,诶对了小幽,你若有空,就跟小羽来我家吃顿饭呗。你之前救了我家孩子儿,我跟你王哥一直想请你吃顿饭,你总是没空。”林秀兰一直记着幽居的恩情,不能报答他的恩情,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改天吧。”

    告别了林秀兰,幽居开着车来到那个路口。

    小区旁有个小公园,这会儿天不怎么热了,有几个老大爷在那里摇着蒲扇下象棋。幽居将车停在路边,走进公园,问住他们那栋楼的林大爷,“大爷,你今天在这里下多久象棋了?”

    “小幽啊!你刚下班啊?”林大爷门牙全掉光了,说话时嘴巴一憋一憋的。

    幽居应了声下班了,便又问:“你今天下午又看到我们家小羽吗?”

    “小羽啊?”林大爷努努嘴,才一拍大腿说:“见到了的啊,半个小时前她还在这里等车了,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一辆,后来来了个女人,才把她接走了。”

    女人?

    幽居赶忙追问:“那女人长什么样?”

    “模样长得还挺漂亮的,穿一套黑色的衣服,坐在车里,戴着一副墨镜,头发也不怎么长…”

    不知为何,幽居越往后听,头皮越发麻。

    程清璇不会上陌生人的车,而他们认识的人里面,符合林大爷口中这些特征的人只有一个。好端端的,妈妈找她做什么?

    “谢谢大爷啊…”

    坐回车内,幽居才惊觉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他抹了把脸,压下心里的恐慌情绪,才打了个电话幽修,要求他尽快查出康然的车在哪里。幽修被他严肃的口吻搞得一懵,挂了电话后,幽修第一时间派人去查。

    十几分钟后,传来了消息,却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康然的车子坠入了云江!

    。

    幽居驱车赶到云江边上的时候,交警已经赶到了。

    打捞队正在负责将河里的轿车吊起来,康然浑身湿漉漉躺在浅滩上,气息微弱。一个交警抱着她上岸,跟着一起被带上岸的还有她手里的那个公文包。幽居扫了眼全场,没看到程清璇的身影,只要想到程清璇或许已经坠入云江了,幽居吓得额头的汗以肉眼可见之速往外冒。

    他扶着护栏,差点站不稳。

    将康然放在急救担架上的时候,护士想要取下她手里的公文包,“这是什么?她抱的这么紧,拿都拿不下来。”幽居听到这话,偏头看了一眼。什么东西让康然到死都不肯放手?

    他踉跄走过去,蛮横地将公文包从康然怀里拽出来。那小护士张嘴准备呵斥他,幽居一个冷眼扫过去,吓得小护士当场噤声。

    这人目光,好生吓人。

    幽居连扯带撕地打开那个公文包,里面的文件沾了水,但还没有湿透。幽居拿出文件粗略扫了一眼,看清那上面记载的内容后,整个人如遭雷劈。身体如同置入万年冰窖里面,幽居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他垂下手,那些资料还在滴水。

    难以置信看着担架上的女人,幽居的双手逐渐捏成拳头,纸张也被他捏的皱巴巴。

    因为捏得太用力,幽居双手骨节都在咯吱作响,以至于经络全部浮现在手背上,看着十分吓人。护士看着这个身形摇摇欲坠,却咬着牙齿倔强站在夕阳底下没有倒下的青年,关心问了句:“先生,你没事吧?”

    幽居嘴皮子蠕动了很久,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血液倒流,一股脑地冲上幽居的脑袋,男人脑袋嗡嗡的响,他想杀人!

    他唯一的母亲,竟然想要绑走他爱的人去做**实验!

    若说康然对自己狠心,幽居可以不在乎,甚至是原谅。但他断然不允许康然伤害程清璇!

    从这一刻开始,幽居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康然了。不仅不原谅她,他还恨她!

    她怎么就这么残忍?

    她不待见他也就罢了,现在还要带走他唯一的家人!

    幽居喉咙像是被胶水粘住了,张不开,肌肉每动一下,身体便痛一下。他心里好痛,他多想扯开喉咙大吼一声,却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幽居突然跟疯了一样,他将那些资料撕得个粉碎,然后扔进护栏外的云江。

    看着它们随风飘散,幽居手在空气中抖了又抖,他从没像现在这样癫狂过…

    交警察觉到这边的动静走过来,护士在给康然做人工呼吸,交警目光移到幽居脚边的公文包上,谨慎问了句:“你是这位女士的什么人?”

    幽居不语,他站在护栏旁,双眼赤红,像一堵铜墙。

    交警正想盘查幽居,救护车上的护士忽然高声冲围观看热闹的人喊:“病人家属在吗?”

    看稀奇的人都是摇头。

    护士又多看了眼下方情绪悲伤的年轻人,刚才他跑过来拿走这病人的东西,应该是认识的人吧。看他年纪不大,该不会是病人的儿子吧?护士审视着幽居,犹豫了小会儿,问了句:“这位先生,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幽居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仰头看着救护车内浑身湿漉漉的女人,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掀起嘴皮子。

    “我不认识她。”

    他不能弑母,但他可以选择与康然做陌生人。

    他们的关系,仅此而已。

    听到这话,护士微微一愣,如果不是病人的家属,青年那满眼的悲痛,是为谁生?

    救护车呜咽着跑远了,打捞工作仍在继续。

    交警察觉到幽居情绪有些悲切,便关心问了一句:“小伙子,你怎么了?”

    幽居转过头来,眼里的血红淡了些,断了的理智线条慢慢缝合上。幽居盯着交警看,那目光郑重的如同交警是他的救命稻草。“我未婚妻在那辆车上,交警大哥,你们会帮我找到她,对不对?”幽居语气卑微而急切,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外人这样低声下气。

    交警一愣,被幽居这卑微恳求的语气所吓倒。“你是说,车上还有个人?”

    “是…”

    “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程清璇。”

    交警忽然跑开,他冲打捞队大喊一声:“还有个人在车里!是个小姐!”一听这话,先前潜水下去查探情况的交警跑过来说:“车里没有人!我下去查探过,车里只有一部手机。”

    幽居身体在夕阳下剧烈晃了晃,车里没有人,那她又在哪儿?

    “手机拿过来看看。”

    那人将手机递过来,幽居只看一眼,呼吸都变得沉重。

    这不是程清璇的手机,又是谁的?她的手机壳是订做的,背面的图片是他俩跟唯一还有始宇,一起站在雾海的沙滩上拍的合照,幽居不会认错的。

    握着手机的大手倏然间没了温度。

    那交警瞧见幽居的反应,心也跟着沉下来了。他拿出手机给局里打了个电话,高呼说:“云江二路请求支援,有人落河,尸体下落不明!”幽居被尸体这个词给刺激到了,他一把拽住交警的衣领子,面色狰狞冷酷的冲他吼:“她没有死!她只是落水了!”

    交警满脸无奈看着幽居,目光藏着同情与悲悯。

    幽居瞪着交警,意识到自己是在无理取闹。

    他松了手,还了交警的自由。

    交警眺目望向面前的云江,云江水位深达三十三米,轿车都落水半个多钟头了,这小姐若真的落水了,不可能还有活路。

    见证了太多车祸事故上,家属悲痛的样子,交警还是被幽居那怆然绝望的样子给震慑住了。交警拍拍幽居的肩膀,歉意满满的说:“抱歉,我说错话了,我们这就派人下去打捞。”

    幽居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没事。”

    幽居双手插进自己的长发里,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告诫自己,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能泄气。

    打捞队将船抬到云江里,开始在可能落水区域搜寻。

    幽居从护栏旁的小窄道下了河,他站在浅滩上,脱了衣服,领了一个氧气瓶,一头扎进了浩荡云江里。江水经过打捞队的行动已经变得浑浊,河水里有少量垃圾,更多的却是泥沙。

    视线可及度不到五米,幽居一口气钻到河底,他打开头顶的灯光,借着幽幽光亮在河里搜寻。

    程清璇穿着白色的情侣t恤衫,应该很好辨认的。

    幽居在河水里游得筋疲力尽,却还是没有发现程清璇的影子,到最后氧气都用没了,他这才不甘心游上岸。上岸后,夕阳已经彻底落下去了,岸上围观的人基本上已经走了,只剩下搜救队跟一两个新闻报社的人还在旁边跟进搜救情况。

    有记者见到幽居从河里冒出来,以为他是自愿者,便扛着采访工具跑过来,问他:“你好,可以跟我透露一下现在的搜救进度吗?死者的尸体有没有可能找到?是否已经被冲到了下游?”

    幽居怔怔看着微微翻滚的云江河水表面,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记者的话。

    见幽居不吭声,记者又问:“现在距离轿车坠江时间已过去一个半小时,死者的尸体还能找到吗?”

    幽居手里拿着那用完了的氧气瓶,来回翻滚着,还是不说话。他抿着唇,目光里有一种名叫死寂的东西。

    不甘心,记者又问:“请问你是自愿者吗?”

    幽居微微偏过头来,他死气的一双眼睛凝望着镜头,那紧珉的唇线分开一条口,青年沙哑的声音终于响起:

    “我是你口中‘死者’唯一的家人。”

    记者愣住,扛着摄影师的助理也傻眼了。

    幽居重新领了瓶氧气管,有一头扎进水里,朝另一片区域游去。

    八点钟的时候,交警们坐在浅滩上轮番吃盒饭,先前跟幽居打过交道的交警望着江中时不时冒不起的头颅,一阵叹息。“我就没见过他这么倔的,都过去这么久了,程小姐早不知道被冲哪里去了。”

    “唉!这小伙子是个单细胞动物,估计是不能接受事实。这都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也不觉得累。”

    另一个男人将最后一口饭吃下,他将盒饭盒子扔进垃圾袋里装好,说了句:“他是害怕,如果不找点事做,脑子就会止不住的胡思乱想。”胡思乱想,有时候是一件很吓人的事。

    因为你稍微想不通,就会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来。

    其他人望着江面再一次冒出来脑袋来的青年,逐渐变得沉默。

    到了九点多的时候,幽居彻底累瘫了。

    他靠在浅滩上,望着天空,一双眼睛在水里泡了好几个小时,此刻隐隐作痛。

    城北靠南边的方向,有几十道绚丽的大灯射向天空,交织闪烁,点亮了黑夜,隐约的似乎还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传来。那是体育馆的方向,今夜,那里该是热闹非凡。

    幽居掏出口袋里被水泡得皱巴巴的演唱会门票,差点崩溃哭出来。

    …

    打捞队在云江中游水道打捞了整整三天,依旧是一无所获。

    三天后,交警宣告打捞失败,这也变相的告知了大家,另一名出事女性已经身亡。幽居还穿着三天前的那套衣服,这几天他住在了云江边上,他眼睁睁看着打捞队跟交警们撤离,波澜不惊的眸子里,只有一片死寂。

    “小伙子,回去吧,这江太大了,找不到了!”还是那个交警,他担心幽居受到打击会想不开,犹豫着要不要离开。

    幽居下巴上长出一圈黑色的胡茬,风吹起他皱皱巴巴的衬衫,他垂下眼睑盖住眸子,问了句:“你们都觉得她死了是不是?”

    交警眉头一皱,用沉默代替回答。

    幽居牵起嘴角苦笑,“很奇怪,我感觉她还活着。”

    他摸摸胸口,不知道是在自欺欺人,还是真的感应到了,他说:“她还在我这里,我能感觉到。”

    交警怔了怔,同事叫他快些回局里,临走时,交警担忧地拍拍幽居的肩膀,认真地跟他说:“小伙子,有空的话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别一个憋着,容易出事。”

    “行。”

    。

    那之后的两个月内,每一周的星期四下午幽居便要去心理医生王旭的办公室小坐一会儿。

    王旭说他心脏生病了,幽居却感受不到自己哪里有问题。

    “我每一天都生活的很充实,有好好吃饭,有好好上班,也有好好睡觉,偶尔也会带阎王出去晒晒太阳。”幽居看着外面的阳光,主动讲述自己的生活,努力认真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

    王旭凝视着站在窗户中间的青年,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得轻轻地飘,那青年也跟那窗帘似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飘走、飘远。

    “不是生理上的心脏病,是心理上的。”

    幽居不说话,他也猜到自己是病了,且还一蹶不振了。

    “王医生,给我开点药吧。”

    “什么药?”

    “有没有一种药,喝下去后,可以忘记一切,断了思念,断了七情六欲。”

    王旭摊开手掌心,表示爱莫能助,“这个药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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