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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下堂王妃驯夫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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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依抱住萧逸云,希望这一刻可以长一点、更长一点。当萧逸云抱住自己的那一刻,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萧逸云很在乎她,似乎萧逸云舍不得她死,似乎她是萧逸云极为在乎的人,似乎……其实他也喜欢她。虽然她知道这只是错觉,可这错觉让她感到幸福。

    她很惜命,可遇到萧逸云后她却总是在搏命,如今为了苏瑜,她以自己的命去搏自己在萧逸云心里一丝半点的在意。苏繁啊苏繁,云依啊云依,你竟是爱得如此卑微,卑微到连命都心甘情愿地放到别人手中。

    可奢望永远是奢望,抱住她的萧逸云蓦地推开了她,狠狠地瞪着她,那般表情,似乎她是他最恨的敌人。

    云依却是对着萧逸云笑着,没心没肺,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他们只是初见,他们没有丝毫的恩怨纠葛。

    “萧逸云,你输了。”

    说完云依回身对着苏瑜点了点头,然后潇洒而去。

    苏瑜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么,却终究住了手。

    “云依,本王从未和你约定过要赌。”

    云依停住脚步,回身,笑得千娇百媚而天真无邪,那般矛盾的感觉却美得惊心动魄,这一刻,就算是作为盛京第一美人的皇后娘娘都不能及的上。

    “可是怎么办呢,赌都堵了,赌约也该生效了呢。”说完潇洒离去。

    一出墨涯居,云依抚住心口倚在墙上,脱力地慢慢滑坐在地上,终于赌赢了……

    墨涯居书房里,苏瑜和萧逸风相继离去,萧逸云独自一人负手站在书房里,定定望着地上那枚被自己打出的“暗器”。那是一枚玉石,此时已是四分五裂,而那玉石上面,刻着一个“茵”字。

    既已下不了手,便再也下不了手了,既然不舍放开,便留在身边好了。

    墨涯居外,云依知道萧逸云的暗卫都看到她这般狼狈模样,可她没有丝毫力气去管什么形象问题,她在刚刚已经用掉了自己全部的气力。就在刚才苏瑜他们出来了,她隐在暗处他们也没注意到她。那样匆匆而去的步伐和大力踏下的步子,看来苏瑜也是气极了啊。

    云依暗笑自己还有心思想这些,等心情平复了些站了起来往回走去。

    此间事了,她也该离开了。要帮萧逸云,有得是方法,说到底要留到萧逸云夺得自己想要的之后才离开不过是借口,她只是想陪在萧逸云身边久一些罢了,可就如今形势看来,再留下去,或许她还没等到自己离开那天便没命走了。

    罢了,离开吧。

    外面风声越传越盛,齐王府却是风平浪静。转眼到了第十天,皇室早就传出消息说要在望江楼静候何先生佳音,也派了礼部侍郎那几天在望江楼等着,更是将这事炒的人尽皆知。

    第十天,一上午都没等到人,云依坐在望江楼斜对面酒楼的厢房里看着望江楼内外的盛况,抿嘴轻笑。

    “云姑娘,要老夫现在就过去吗?已过午时了。”

    云依轻笑道:“不急,剧情反转之时才是最为精彩的时候,等他们都认为等不来先生失望或是看笑话之时先生再出去吧。”

    “是啊,是啊,师傅你也别急,我们就在这边看好戏就行了,其他事少主都会安排好,我们只要配合就好。”

    何先生虽然不明白云依说的有些话是什么意思,但知道是想让他再等等再说。他也不急了,任由人们安排。

    有生之年能找回师傅遗留在外的最为珍视的画,能收到一个极有天赋且人品等各方面都极好的徒弟穿他们这一派画系的衣钵,他此生也是无憾了。虽然要破坏自己的规矩去骗人,但能得以保全师傅的画这样的谎言于他而言也是无足轻重了。

    他便等着就好。

    望江楼二楼雅间里,皇室众人端坐于内。永盛帝和皇后坐着面上表情都很难看,他们本想趁此机会杀死云依,却没想到十天过去了,云依愣是没有走出齐王府一步。最为让人郁闷的是,他们守在齐王府外的手下不少被潇峰发现直接送去见阎王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说得便是如此了吧。

    不过唯一让他们心里舒服一点的就是这齐王府送假的贺礼给太后之事眼看就要坐实了,对永盛帝而言,虽说云依揽责上身,但作为齐王府的女主人、齐王的正妻,即使是她自作主张送的画到时候还是会被天下人归咎到萧逸云身上,到时候萧逸云非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而皇后的想法则是,云依拦责,送假画之事坐实她就死定了,天下人耻笑,萧逸云对她也必然会疏远。至于萧逸云那边,她就没想那么多了,她要的不过是萧逸云对云依的疏远罢了。

    左清进入厢房,禀报道:“皇上、太后、皇后,甚至……苏公子都在望江楼雅间‘梅香’里等着。”

    云依点头,含笑道:“既是如此,他们总是会出来主持大局的,等他们出来时我们再演一场好戏吧。”


第二十三章 好戏。上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几人聊画画的聊画画,训自家妹妹传播“男人没几个好东西”的训着人,云依百无聊赖,拿着棋谱左手和右手下棋。

    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她像是开窍了一般,棋艺突然大幅精进,左清棋艺也极好,之前她都下不过他,这几天拉着左清下棋却是次次都赢,搞得左清看她那棋盘出来就故意去找事干。

    左清,甚至是不是太懂棋的左静都说她的棋风变了,原本下棋一来不够静心,不会全力去对抗,而来太过妇人之仁,总是给人留太多后路,所以以她的谋略明明不该输了的棋局总会以失败告终。

    现实生活中她能走一步想到很多步,接下来要怎么走,会有什么不安定因素,要怎么去应对各种突发状况等等,可是下棋的时候她往往脑子里就想不到那许多,可现在,她非但现实生活里脑子清楚,下棋时脑子也是清楚得很,要达到什么目的,怎么达到,走下这一步其他人会怎么应变,怎样设陷阱别人最容易被迷惑、最容易跳下去,怎样才能以退为进……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冷静,也越来越懂得冷眼旁观。她似乎突然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致,冷冷看着、搅弄风云,她一点都不介意把这局势搅乱,至于谁能脱颖而出全凭本事,当然,除了那人能,她也想不出这东临的江山最终还能属于谁。

    一局棋以左右手和局为终。

    时间已至酉时,永盛帝他们终是按捺不住。礼部侍郎出来慷慨陈词,大意就是太后寿诞,齐王府献上一幅真假颇受争议的鹤先生的画,齐王府承诺以十日之期为限带来鹤先生传人何先生来鉴别画作,本只到午时,但永盛帝相信齐王,把时间延后至酉时,皇恩浩荡,无奈齐王府终是没有请来何先生,辜负皇上、太后一片心意云云。

    云依没心思看那人唾沫星子满天飞,递给慕容老五一个眼神,慕容五会意,拉着自家师父搅局去也。

    云依嘴角边挂上冷笑,起身往望江楼行去,那里有一间密室可以窥探到各个雅间内的情形,她本是反对白浪这样的恶趣味的,倒是没想到今日倒是给自己派上用场了。

    萧逸云,你家茵茵似乎是个不太懂事的,空有美貌却无才智,只懂争风吃醋却不懂为你筹谋,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倾心相待,让你看不到我分毫的好。

    云依让左清去保护何先生师徒去了,自己则是带着左静以高绝的轻功率先到达那间密室,拔开“梅香”对应的小孔,看着房内的情形。

    雅间内墙上都有雕画,都有动物,动物的眼珠都是琉璃珠子,格调高雅,而琉璃珠背后却是可供窥探的孔,密室是暗的,拿开堵住的孔琉璃珠还是黑色中带着翠绿或是其他的颜色,不会让人察觉到什么,倒是雅间里极为透亮,暗室里能把外面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云依看到他们打开雅间对着望江楼大堂的门,脸上是洋洋得意的表情,除了苏瑜和彩凤公主。苏瑜嘴角含着高深莫测的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他必然是知道她不可能就那么认输的。而彩凤公主则是痴痴望着苏瑜,暂时没心思去管其他。

    正当他们露出得意的笑容之时,云依笑了,不说从天堂到地域,但从极喜、极得意到极郁闷、极失望是必然的,那种感觉也该让他们好好体味一番了。

    云依不得不承认,最近她心情阴郁,她邪恶了。

    “在太后寿诞之时齐王府便许下诺言,若是不能请来何先生前来作证,那么这幅画无论真假都算是他们的过失。太后心慈,本想作罢,但终是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这才忍痛让本官来主持局面。如今看来齐王终是让太后失望了。”

    礼部侍郎露出极为惋惜的表情,永盛帝抚掌大笑:“哈哈,这礼部侍郎倒是个妙人,这戏演得可真是不错,苏瑜,你觉得呢。”

    苏瑜淡淡道:“甚好。”

    “哈哈,子厚,你觉得呢。”

    夏子厚笑言:“草民自叹弗如。”

    永盛帝开怀大笑,太后和皇后收敛得多,但眼里也是笑意。

    云依此时最为鄙视的莫过于秦湘,艾玛自家情郎首当其冲之事她还能乐得出来,这没脑子的女人真是眼光短浅得可怕。

    彩凤公主此时也不忘插一脚:“哼,看云依那小贱人以后还敢横,这事一过,七哥还能护着她?不休了她算是好的,倒时本公主非得好好羞辱她一番以报当日之仇。”

    彩凤公主说得慷慨激昂,苏瑜眼神却是暗了下来。太后赶忙给自家女儿使眼色,男人哪会喜欢刁蛮狠毒的女人,不管背地里怎么样,面上总是要显得良善温和的,这般心思怎么就毫不掩饰地显露于心上人之前了,真是个傻丫头。

    可惜彩凤公主智商不够用不说了,连眼神也不好使,太后使眼色都快使得抽筋了她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

    苏瑜冷冷打断她:“公主殿下,不管如何那是你嫂嫂,你这般说道未免有失体统。”

    这话说得算是重了,可惜公主殿下没有意识到不对,反而嘟起嘴,委屈万分道:“本就是如此嘛,那个女人那么讨厌,本就是她活该,我又没说错什么,苏哥哥干嘛要帮她说话来凶我嘛~”

    太后看不下去了,云依也觉得彩凤公主蠢哭了,就算不知道她和苏瑜的好友关系,光是把女儿家恶毒的心思放于男人面前就是蠢爆了,尤其是当那个男人与被诋毁的女子没有大的仇怨之事。她当苏瑜是知心姐姐听她抱怨然后会安慰开导她啊。

    “好了,彩凤,什么都不要说了。”

    “母后~”

    “闭嘴,否则就让玉姑姑把你送回去了!”

    彩凤这才闭了嘴,往苏瑜的方向靠了靠。苏瑜眉微皱,却没有躲开拉住自己衣袖的女子。

    礼部侍郎惋惜万分地摇着头,云依暗暗感叹他竟然都不怕把脖子晃扭了。

    “时辰已到,本官宣布,齐王在太后送假画一事现已坐……”

    “呵呵,老夫年纪大了,走路慢了些,倒是让诸位久等了。”一个苍老而精气神十足的声音响起,众人望向出声的那人,一个白发苍苍的普通老人家站在那儿,扶着他的是一个带着些许书生气的男子,后面还跟着一个冷厉的男子。

    礼部侍郎脸色一变,眼神往台下扫去。为防万一,永盛帝之前在人群里埋了不少人,若是有什么不对,会立时出手解决。

    可是人群骚动了,却没有人对那老人出手,连暗器都没见。

    一地冷汗从礼部侍郎额角流下,这事若是办不好,倒时他也必受永盛帝迁怒。他镇定心神,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应对,心里期待着永盛帝的人能及时出来解决了这些人,虽然不能光明正大地来,但可以装作是那老人家突发恶疾而死,到时百姓自不会真的相信这番措辞,到时请来五座说是被暗器杀死,然后再鉴定一番告诉众人这不是真正的何先生,然后告知众人有人想破坏这场鉴别会。

    既是皇家给出的结果,到时自然不会有人认为是皇室干的好事,而会把事情推到齐王身上,认为是齐王自导自演的好戏,到时再派些人主导流言走向,还怕事情解决不好?

    这本是那位夏公子早就想好的,也给安排好了,可为什么事情没有按照原计划的来。

    云依冷笑,夏子厚这双面间谍做得可真不赖,一方面给皇帝出谋划策,给皇帝填补漏洞,另一方面却在给萧逸云通风报信让他应对。虽然萧逸云没和她说这些,可她也猜到了,萧逸云在此埋伏了人,她也安排了人,双重保护,万无一失。

    至于夏子厚的身份他们没有查出什么不对来,只是永盛帝身边的心腹核心就那么几个,一一排查,不能是其他人那么也就只能是他了。

    夏子厚的身份背景极为简单,父亲是秀才,极有才华却不能中第,反倒是与自己父亲从一个地方出来的才华远不及他的人中了举人,而那举人处处不如他,只除了家中有钱有权,有一个当大官的叔父。

    夏子厚的母亲也在生了他不久后被那个举人用权势相要挟,最后为了自己的丈夫、儿子的安危不得不妥协,却又无论如何不愿妥协,最后自尽了。

    后来夏子厚七八岁之时勉力支撑的父亲还是倒下了,抑郁而终,独留夏子厚一人被一个善良老妇收养,那老妇的儿子是教书先生,然后夏子厚就在书本的世界里长大,巧合之下被永盛帝看中收为己用。而夏子厚为着旧事不愿入朝为官,便成了永盛帝的幕僚。

    很天衣无缝的履历,一切看起来都很自然而然,可太过自然了反倒不自然,夏子厚被收养、成才、成幕僚都让她感觉自然到像是故意做给人看的,况且她不相信一个乡间的教书先生能教出那样一个通谋略之人,若是大家族中倒是可能。


第二十四章 好戏。下

    不是她看不起乡间之人,也不是她低看了夏子厚的天赋,只是有些大局把握没有足够的见识是办不到的,试问一个在乡间长大,出世不足一年便能跟在一代帝王身边出谋划策,说是没有一番见闻怎么可能。

    呵,不过想永盛帝之流应该都以为纸上谈兵就足以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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