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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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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算起来,玫姐拥有的真的比言大夫多
    不过没关系
    玫姐一个人就是言大夫的全部了

  ☆、第219章 包括我

言大夫不知该怎么形容我这措辞,只是勾着我的手指,有些好笑地回:“不是保证过了么?”
    啊——
    昨日好像是说过的。
    但是只保证不生气,没保证要睡我的呀。
    哎呀不管了,反正言大夫让我哄好了就行,笑眯眯地凑过去,我勾着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瓣,且胆大地说:“要不,现在?”
    趁热打铁。
    到底是得吃了才能踏实。
    想我这一时羞赧一时英勇的,也是很拼的了。
    言大夫喉间的鼓包上下一动,他扯着嘴角道:“嗯,我倒是有心也有力,不过你么……”
    那尾音撩人地拖着,我下意识地低眼一瞄,自衣间露出的小截绷带无不昭示着,姑奶奶我还是个伤患,可经不起大折腾。认栽地倒向床头,我想了想,言大夫再怎么禽兽,也不至于对这样的我下口的。
    唉,真是遗憾啊。
    等千织端来清粥小菜的时候,我不禁更为的郁闷了。
    “织儿,我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牛,你,你就给我吃这个?”甚是嫌弃地盯着那盘里的青菜叶儿,我只觉,凄凉无比。
    然而千织说,这是言大夫的交代。
    后者被我忿忿一瞪,是接着补充,说什么吃得清淡些,有利于促进伤口愈合。
    哼。
    左右就是不给大鱼大肉尝了呗。
    言大夫舀起一勺温热的白粥直接碰上我的嘴,且念叨着:“等你好了,想吃什么都成。”
    哦?
    微眯眼刚想接话。
    不想他竟是猜到了我那花花心肠,自个儿便先补了一句:“包括我。”
    ……
    好气啊。
    想调侃的话都被人给截胡了。
    搁一旁听着的千织,不由窃笑,我抿着唇扫去一眼,这妮子却是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转身就麻溜地出了房。
    嘿,怎么这么自觉。
    一粒米黏进了唇间,某人还在锲而不舍地喂我喝粥。
    张开口,意料之中的清淡,配上几根小菜,勉强还带点味儿。
    到底是饿着了,后头哪还用言大夫一勺一勺地喂,我自己端起碗便一股脑儿地灌进了肚里。
    嗝——
    满腹感后,是渐起的睡意。
    几分依赖地将言大夫的手抓着,我慢慢地阖上眼,飘乎乎地摇进了深处,倒是做了个大快朵颐的美梦。而这再醒来时,手里攥着的,却只有被角了。
    言大夫或许是忙事儿去了。
    这屋子闭着门,开着窗,可以听见外头一唱一和的鸟叫声。
    好歹是恢复了不少气力,套了件外衫下床,我慢悠悠地坐到镜子前,拉开衣襟拆开绷带,又自个儿看了一遍那伤口,嘴里且念着:“快点儿好,快点儿好……”
    过了会儿,换药的人来了。
    不是言大夫,而是千织。
    总觉得这种事儿吧,言大夫素来是要亲力亲为的。我一边抬起手,任她解着衣衫,一边问:“你言哥儿呢?”
    千织理开一层层的衣料,轻笑着说:“哎哟,一来就问我要你家相公呢。”
    这妮子。
    脸上微微泛红,一时之间,我竟是找不到话应付她的调侃了。
    身前的绷带被小心地拆去后,千织方才正经地告诉我,言大夫叫上太子,一起进宫去了。
    “为什么呀?”我脱口便问。
    千织摇头。
    这个她可就不清楚了。
    ……
    衣衫穿上,系带在千织灵巧的手指下,成了个漂亮的花结。我懒着身子没有动,她则往托盘里收拾着东西,然后突地扭头对我说:“玫姐,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吓我了。”
    我一脸茫然地啊了一声。
    她呼着气,面上流露着难得的柔弱:“你都不知道,我昨日赶来的时候,你就那么安静地躺着,身上还染着好多的血,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你伤成这个样子,就好像,好像不会再醒来了一样,偏偏言哥儿还抓着你的手一直哭,我急得拉着他问,他也不回话,就是掉眼泪,吓得我也跟着哭,还以为你,你……”
    真是很少听千织讲这么多的话。
    莫名地。
    我想起言大夫跟我说,我和他不一样。
    那厢,小妮子说着说着,眼睛开始发红,我上手揉着她的脑袋,感慨万分。这被人牵挂的滋味啊,怎么比陈年的女儿红都还要香啊。
    总归是看不得千织为我担忧。
    脑筋一转,我索性蹦出一句:“放心吧,姐还得惜命,等着吃你和万华的喜酒呢。”
    某女顿时捂着脸哎哟了一声。
    啧。
    此话的效果立竿见影啊。
    而这既然扯起了闲话,依着我那八卦的性子,是怎么都追问下去的,千织倒是从实招来。
    这昨个儿,她主动去了人府上拜会,还亲手给那小子做了顿晚饭。
    而那后头也不知怎么说起的,更是约了今日马场相见,要教人骑马的。
    这真是,一出手就连击不断啊。
    委实是个好势头。
    嗯?
    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既是约的今日,那你怎么还不出门?”
    “已经推了。”千织若无其事地回,“你受伤的事儿我也没着急告诉万华。”
    哪里知道这丫头为着照顾我,连万华的约都给推了。
    这可不行。
    我当即赶起人来,千织找着理由,说这时候了,也约不了什么马场。
    “那就再去洗手作羹汤。”我执拗地催,一番的好说歹说,总算是将这妮子给叫走了,然她走之前,也没忘请个人来看着我。
    本是要请小白来的,毕竟他是我,嗯,表哥。
    但是,程妖不请自来了。
    ……
    按理说,某俩该是成双入对的出现,怎么就形单影只了。
    没忍住地问了声小白,结果程妖说,那家伙的风寒还没好利索,让自己给绑在床上,强制休养着了。
    绑……
    再怎么说,我家小弟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败事有余,故而生问:“小白还是很厉害的,你确定你绑得住?”
    程妖大咧地坐在我侧旁的凳上,勾人地搅弄起耳际的一缕发,无谓地回:“事先便封了穴道,再绑一遭,不过是觉得好玩。”

  ☆、第220章 不给撩啊?

好玩……
    师父父您的趣味真是恶劣了。
    且这男儿身做起那媚人的动作来,怎么还是妖娆的不得了呢。
    啧,抛开不相关的乱七八糟,我方才问起了正事:“可查清楚了?”
    他轻嗯了一声。
    我坐等下文,然而,没有?
    “查了什么,你倒是告诉我啊,光嗯个声,我知道个屁啊!”气得拍了拍桌,随即又不得不哎哟哟地捂上被拉扯生疼的伤口,前后反差不过一刹。
    程妖顺势嘲了我一眼。
    而后又主动倒上杯热水,推到了我的跟前,十分确凿地说:“买凶者,安王赵歌。”
    是赵小六?
    我不由聚起眉峰。
    言大夫也没逼得他走投无路,怎么就砸钱买杀手来灭口了。
    “他想干嘛呀?”我不耐地问。
    程妖跟看白痴一样的盯着我,不过摊着手说:“想杀你男人喽。”
    废话。
    这我当然知道。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后者轻叩着桌面,一副淡然样儿:“声明啊,我可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所以这买凶杀人的理由,你问本人去,别问我。”
    ……
    凭这也敢嗯声说查清楚了?
    真欠。
    无语地踱着步子,倒回床上,我背过身掀起被子,只懒懒地挥着手道:“好走不送。”反正再怎么问,也不会是我想知道的东西。
    程妖坐着没动。
    直到叩桌的咔哒声又响起,我听得他问:“值得吗?”
    也是奇怪。
    仅仅三个字,我就明白了他的所指。
    躺平身子,视线一阵虚晃,昨日的一幕幕且在脑海里疾快地重演着,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而最深刻的,非是冰冷的剑,非是入骨的痛。
    甚至,连言悔的泪都不是。
    那是什么呢。
    “我,只怕你疼。”
    对。
    是这句话。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记得如此清楚。
    言大夫说过的情话有那么多,今日还对我破天荒地低语了一声我爱你,该是排在杀伤力首位的,可偏偏,这句最不像情话的五个字,成了我心头的最动听。
    其实,当程妖的问话一落下,答案便是分明的。
    没有急着回复。
    只是因为一想起昨日,思绪便又忍不住地兜转了一番。
    而程妖,也不是真的要听我吐出那意料之中的俩字。
    他虽是在问我,但又何尝,不是在问他自己。
    因为那么一个人。
    就走上截然不同的一条道,变成另一般的模样。
    这值得吗。
    ……
    孰不知程妖看起来倒是气势十足,但往深了探,一颗心仍是颤的。
    和白江的相遇,是一个大大的荒谬。
    但程妖已经赌上一切,只为成全这个荒谬。
    是的,他不想输。
    而现在,他也似是赢了。
    但是,白江到底是逃过一次的,而仅仅这一次,就让他足够的挫败。那种眨眼间,便输得一无所有的感觉,真的太可怕了。
    可怕到让他动摇。
    这场赌,还该不该继续下去。
    满心的彷徨到底是没能驱散开来,程妖突然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对上我的眼,他没有催我回话,而是沉下语气又问:“你觉得,我,值得吗?”
    我自是不了解他那心里的弯弯绕绕。
    闻言便愣了一下。
    这算是个什么意思?
    左右也能猜得是为着和小白的事,我想了想,回:“你若觉得不后悔,那便是值得的。”
    嗯——
    程妖倒真的按我这话思忖了一下。
    而当值不值得,换成后不后悔,这个问题于他,竟是莫名变得简单了。
    因为,他不曾后悔过。
    ……
    “小丫头片子,懂得倒挺多。”勾起一抹如常的笑意,他推门离开,脚步迈得分外轻盈。
    我皱眉盯着那大敞的门,片刻后,且咬牙切齿道:“小你大爷!”
    ……
    当言大夫回来的时候,天色倒还没怎么暗。
    见着人走进屋,我立马就程妖说我小丫头片子的事儿,同他忿忿了一番,着实有些小题大做了。
    而言悔听完,倒还附和着,看似同仇敌忾:“他怎么能这样说你。”
    “对啊对啊。”我麻溜儿地点头。
    结果言悔接着说:“那样,不就显得我欺负小孩儿,太混账了吗。”
    ……
    说得好像,欺负大人,就不混账一样。
    且他这欺负我。
    从来都是贼不要脸的。
    鼓着嘴盯着言大夫,他竟是上手戳了戳我的腮帮子,同时欣慰地说了句:“看来,你这精神恢复得还不错。”
    我转悠着眼珠,一缩头便张开嘴,作势要咬住他乱戳的手指。
    本以为人会躲的。
    不想一口下去,却真让我给叼住了,怔然中,愣是没有松口。
    言大夫倒是淡定,不过松着眉眼,就那么默默地看着我,直看得我心跳加速,嗯,想耍流氓。
    自觉松口。
    转而挑着手指勾下言大夫的手。
    朝人凑了些许,我厚着脸皮道:“昂,你要是亲我一下,我能变得更精神哟~”
    言悔没忍住地轻笑着,是轻摇着头看过来。
    怎么就这么主动了。
    我已经侧过脸颊,复又鼓起一边的腮帮,算是示意。眼睛闭上又悄悄地睁开一条缝,虚影中可以瞧见他渐渐靠近的脸。
    心中按捺不住的躁动。
    当言悔的吻正要落在脸颊,我却是突地一转头,扎扎实实地亲了个正着。
    叭。
    音色相当的暧昧。
    “知道我收拾不了你,就这么撩我?”言大夫对此表示无奈。
    我则咧着嘴,很是嘚瑟:“怎么,不给撩啊?”
    到底是我家的,为所欲为怎么着了。
    “给啊。”他倒是答得利索,但这紧接着又是一句:“不过,若是你相公我被撩起来了,你要怎么办。”
    额。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我的视线下意识就往人的某处瞄。
    好像也没什么情况嘛……
    放下心,我又肥着胆儿蹭过去亲了一口,然后笑着说:“我不怎么办,我就撩啊~”撩完就跑啊。
    而撂出此等不负责任的话,其导致的后果,是言大夫更加无微不至的照顾。
    嗯。
    突然就不想好得太快了。
    【作者题外话】:有点累

  ☆、第221章 怎么就那么残忍呢

心思都用来和言大夫胡闹,倒是忘了问一声人进宫去都干了啥。
    外头愈发的黑。
    窗外的枝叶被大风刮得哗啦啦响,连屋内的烛光都止不住地窜动着,时明时暗。
    渐渐地,起了雨声。
    愈下愈大。
    有些犯困的我,靠在床头,眼睛要闭不闭的,整个脑子都是糊的。
    叩门声适时响起,我一个激灵,晃着头回了些许的清醒。
    是华总管。
    奇怪,都这么晚了,他该是不会冒出来的,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儿。
    守在床边陪着我,手上且翻着一本闲书的言大夫扬声说了句进,后者方才推门进来,肩上还染着小片的湿意。
    他恭敬地行礼,问候了一声王爷,又朝我唤着王妃。
    嗯。
    也对,我如今可是名正言顺的仁王妃了。
    心情好上几分,随口问了句何事,言大夫抬手,将黏在我嘴边的发丝理开,复又垂下黝黑的眸子,安静地翻起书页来,倒是不在意。
    或许是受了些寒,华总管没忍住地咳了几声。
    然后才告诉我,本是在东市住下的叶莺,也不知怎么,竟然提溜着行李,找到状元府去了,而隔上了一会儿,紧闭的府门仍是为她打开了。
    ……
    状元府。
    那不就是王万华的地儿。、
    不想叶莺在走投无路之下,宁愿去找被她相负的旧情人,也不愿意,来我们这里。
    也不想,万华那小子,伤得那么深,竟还是心甘情愿地成了她的依靠。
    “什么时候的事儿?”言大夫合上书,先行发问。
    华总管老实地回:“一刻钟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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