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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黑水尸棺-第133部分

小说: 黑水尸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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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连挡煞符都能画错的道士,想必也没什么道行,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松了松手上的力道,这一下他能说话了,就忙不迭地问梁厚载:“这些符我真……真画错了?”

    梁厚载没理他,从供桌上拾起朱砂笔,重新画了三张挡煞符,将鎏金碗上的三张废符换了下来。

    符箓一换,盘在鎏金碗中的阴气就无法再倾泻出来了,只能不停地在碗中徘徊。

    那只鎏金碗似乎是可以化解阴气的,当一道道阴气灌入其中之后,里面的阴气场却一直没有变强的趋势,一直维持原状。

    梁厚载站在鎏金碗旁边等了一阵子,知道确认了碗中阴气不再外泄,才转过头来,对我说:“道哥,放了他吧。”

    我朝鎏金碗那边扬了扬头,问梁厚载怎么回事。

    梁厚载指着那个道士,哭笑不得地对我说:“我第一次进来的还没注意,刚才看到鎏金碗上的挡煞符我才反应过来,他摆的这个阵法在我们那一脉也有,叫做引气阻气阵,是一种最简单的挡煞阵,只不过他把阴气引过来以后,却画错了符,没能吧阴气阻住。”

    我听明白了,这个道士在这做法,本来是好心,可惜手法不行出了疏漏,以至于好心办了坏事。

    我这才松了手,那个道士刚一能活动,就一阵风似地冲到了鎏金碗前面,仔细对比了一下他自己的挡煞符和梁厚载的挡煞符,之后就听他一个在那嘟囔起来:“完蛋完蛋,还真是把符印画错了,如果被师父发现我就完蛋了,哎呀,完蛋完蛋。”

    梁厚载走到我跟前来,对我说:“这道士也太马虎了,竟然连符印都能画错。”

    我看着道士六神无主的背影,心里也是一阵恶寒,三分钟之前我和梁厚载才刚刚袭击了他,可他得知法阵出了差错之后,一心只考虑他师父会不会责罚他,已经完全忘了我和梁厚载的存在了。

    我隐隐有种预感,眼前这个道士弄不好也是一奇葩,最好还是赶紧跟他划清界限,离他远点。

    趁着他还没回过神来,我就对梁厚载说:“先不管他了,还是找到阴气的源头比较重要。”

    梁厚载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现在就走吗?可我觉得这个道士好像不太对劲啊。”

    “怎么不对劲了?”我问。

    梁厚载想了想,说:“其实……也不是不对劲,我就是觉得,这个道士在术法方面肯定极其不靠谱,把他一个人留在这,搞不好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我说:“先是先找到阴气的源头再说吧,只要把源头镇了,就他这点道行也不至于捅出太大的楼自来。”

    一边说着,我就拉着梁厚载朝外面走。

    当时我总有种感觉,如果和眼前这个道士牵扯得太深,我们弄不好要惹上一身麻烦。

    可就在我拉着梁厚载,快要走出屋子的时候,那道士突然转过头来了,我本来没打算理他,可他看了我一眼之后,竟然叫出了我的名字:“咦?你不是左有道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不得不停下问他:“你认识我?”

    他笑呵呵地对我说:“我是吴相松啊,你忘了我了?”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在我认识的人里,好像没有叫吴相松的吧,确切地说,我相熟的人里好像就没有一个姓吴的。

    他见我没有回应,又说道:“唉,你忘了,两个月前你师父带着你来仙一观的时候,还是我领着你们进观的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了,暑假的时候师父教我画符,为了让我感知天地灵韵,曾带着我去了一趟仙一观,师父说仙一观是我们县城里头灵韵最丰厚的地方,在那个地方练习画符,可以事倍功半。

    这个仙一观,也就是陈道长开的那间道观,眼前这个名叫吴相松的道士,是陈道长的关门弟子。那天我们进观的时候,的确是他接待的我们,只不过当时他只和我师父说了几句话,我和他可以算是零交流,而且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现在我也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不详的预感了。什么样的师父教什么样的徒弟,在吴相松身上,也有着几分陈道长特有的那种气质,那股让人头疼的无赖气质。

    不过既然是仙一观的道友,我也只能对他客客气气的。

    我朝他行了抱手礼,对他说:“原来是吴道长,失敬失敬。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您先忙。”

    没想到他听我这么说话,竟然嘲讽起我来了:“什么失敬不失敬的,什么年代了还说这种话,你武侠片看多了吧?哦,我刚才听你说要找阴气源头是吧?”

    我没想到他说话这么不客气,可他年龄眼看着比我大,我还是客客气气地说:“对啊,确实有这个打算,这一片的阴气太重了,如果不镇住阴气的源头,就怕会出乱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01章 阴脉走漩

    (全本小说网,。)

    “嗨,出啥乱子啊。”吴相松摆了摆手,说:“这道阴气本来就是我师父放出来的,他说乱坟山那边最近阴气沉积得厉害,必须要通通气场。这不嘛,师父也是怕那股阴气乱窜,才让我在这做了法阵,把阴气挡住。”

    我就问他:“你在这待了多久了?”

    吴相松:“一个多月了。”

    我又问他:“你这一个月里用的挡煞符,一直都是那三张吗?”

    然后吴相松就不说话了。

    错不了了,他果然是一个月都没换过新符,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阴气早已彻底占据了巷子口,而王大朋网吧的厕所窗户又正对着巷子口,厕所是阴晦之地,极易吸引阴气盘踞,时间一长,不闹鬼才怪了!

    我也是无语了,师父之前还老跟我说什么,陈道长是个有**力的人,可这样一个人,怎么能教出这么马虎的徒弟呢?

    我本来不打算再和吴相松啰嗦下去了,直接拉着梁厚载朝院门外面走。

    可这时候吴相松却突然冲到了我面前,对我说:“你们不会是要去找我师父吧?哎,我画错符的事你们能不能帮我保个密?”

    我很爽快地回答他:“不能。”

    说实话,等会见到陈道长的时候,吴相松的事我肯定不会主动说,一般来说,陈道长不知道我和吴相松见过面,也不太可能向我询问吴相松这边的情况。可万一他问了,我肯定是要实话实说的。

    就算不为别的,就冲着陈道长精通读心术,我在他面前也无法说谎。

    可吴相松一听我不答应,就开始耍无赖了:“嘿,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体谅人呢?我跟你说啊,你们两个刚才可是跟我动手了,在我师父那边,我犯错事小,挨打事大,我要是把你们动手的事主动告诉我师父,他绝对和你们没完。”

    听他这么说,我也恼了:“你犯错事小?你还想把事搞多大?我告诉你,就是因为你把阴气引进了巷子口,有个店铺里头都闹鬼了,今天晚上还险些闹出人命来!就是因为你,永安路上有多少店铺关门你知道吗,知不知道别人赚钱不容易啊,就是因为你画错了符,多少人倾家荡产了你知不知道!”

    我说话的时候,用力将吴相松推到了一边,之后就拉着梁厚载走了。

    离开院门的时候,吴相松好像很委屈似地朝着外面喊了一句:“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和梁厚载就当没听见,除了巷子口之后,就径直朝着乱坟山那边走了。

    进了村口之后,有一条大路是直通乱坟山地界的,这条路在早几年的时候还没有,是两年前王庄整路的时候将几条小路连成了这样一条宽阔的大路。阴气就是顺着这条大路一路北流,一直流向了网吧后面的那条巷子。

    我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村里的人都已经睡下,整个村子都是黑漆漆的,只有乱坟山脚下的一盏路灯还忽闪忽闪地亮着光。

    灯光闪烁的频率是三长一短,似乎是在我们传递某种暗号。

    梁厚载看着那盏灯,有些担忧地问我:“乱坟山,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我摇了摇头:“应该不至于,我师父既然说陈道长是有**力的人,那就说明道长的修为是很深的,有他在,乱坟山应该出不了大乱子。”

    按照吴相松的说法,陈道长是为了调节乱坟山的气场才特意放出了一部分阴气,我想,既然陈道长敢放出阴气,就应该能保证乱坟山不出问题。不过目前来说,我也不能确定吴相松说的话都是真的。

    这些年,经历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我都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疑心很重的人。

    走进乱坟山地界的时候,我就能明显感觉到一股精纯阴气从土房中喷涌而出。

    土房还是原来那座土房,只不过外面垒起了一道齐腰高的矮墙,围起了一个十几平米大小的院子,院中还种上了一些花草。只不过这些花草被阴气侵蚀了一个多月,都已经彻底枯萎了。

    院门没关,我和梁厚载径直进了屋子。

    陈道长不在屋里,可土炕上的床板却被整个掀开,阴气就是从土炕下的暗道中流窜出来的。

    既然是确定了阴气的源头就是乱坟山下的地宫,可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吴相松的话。

    我怕暗道里面有诈,就靠在炕边,试探着喊了一声:“陈道长!”

    很快,暗道中就传来了回应:“谁啊,么事儿?”

    我一听声音就是陈道长的无疑,才松了口气,翻身跳进了暗道。

    沿着暗道走了没多远,我就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红红的小光点,空气中飘散着烟叶燃烧的味道,其中带着一丝薄荷特有的清香。

    这股烟味就来自于陈道长平时抽的那种薄荷烟,他此时就站在离我不远的抽烟呢。

    大概是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陈道长打开手电筒,朝着我们这边打了打光。

    在这么暗的环境里突然被亮光照到脸上,我和梁厚载感觉十分不适,同时举起手来挡了一下眼睛。

    陈道长闭了手电,有些惊讶地问:“你们俩怎么来了?”

    我刚刚被光晃了眼,一时间无法适应周围的黑暗,什么也看不到了,也不敢乱动,只能站在原地回应道:“追着阴气过来的。”

    陈道长“哦”了一声,又问我:“你师父呢?他怎着没来啊?”

    我就说师父在家呢,之后又把王大朋网吧的事大体描述了一下,在我说话的时候,眼睛渐渐重新适应了黑暗,从墙壁发出的微弱光亮照出了陈道长的轮廓。

    我朝着陈道长走了过去,他又悉悉索索地从口袋里摸了什么东西,之后就听“啪”的一声,陈道长打着了火机,点燃了嘴上的烟卷。

    橘黄色的火光映在他脸上的时候,我发现他脸上的皱纹比过去深了很多,也密了很多,眼前的陈道长看上去,似乎比一年前老了很多。

    陈道长长吐了口烟,才对我说:“乱坟山下头这个墓啊,从去年开始就老出问题,你师父说搬回来搬回来,这都一年多了,咋还没动静呢?”

    我和陈道长打了几年交道,深知他的为人。一般来说吧,一旦他开始想方设法地责备我师父的时候,那肯定又是看上我们守正一脉的东西了,如果你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很容易就会被他牵着鼻子走,一旦落进了他的圈套里,在他面前认了错,那他肯定会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不把他想要的东西讹走不算完。

    碰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

    我就问陈道长:“古墓里的尸魃不是有陈道长的符箓镇着嘛,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光线太暗了,我也看不清陈道长的表情,只是感觉他好像摇了摇头,之后就听他说道:“不是尸魃有问题,是河脉有问题。哎,你过来看看吧,一看你就明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朝暗道深处走了。

    暗道外的那片河床也还是老样子,河床上也不断散发出微弱的幽光,远远望去,如同一块散发着微光的巨大璞玉。

    不过这次来到河床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河脉中的阴气比我上次来的时候浓烈了很多。

    陈道长来到河岸边,打开手电,朝着地下河的河道中照了照。

    我就看奔流的河水中布满了铜钱大小的小漩涡,一道道精纯的阴气就是从漩涡中挥发出来的。

    这时陈道长我们:“这么烈的阴气,你们俩能受得住不?我这里可没有挡阴气的家什啊。”

    我知道陈道长的意思,他是在提醒我和梁厚载吃糖。

    不过我们两个也修行了这些年了,单纯的阴气对我们两个已经没有太大的影响,可如果阴气中夹杂了尸气或者其他的邪气,而且邪气的浓度很高,我们就必须靠糖块来稳固阳气了。

    毕竟以我们两个的道行,还达不到师父那种百邪不侵的程度。

    我简单地对陈道长说了声“不碍事”,之后就问他:“陈道长,这条河脉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陈道长有些无奈地说:“之前让冯有义过来看了一次,他说,最近这两年王庄改路改了好几次,村里气场变了,加上老城那边挖煤挖塌了地基,地底下的地势和风水都变了。可能就是因为这些事儿,河脉才发生异变了。这地方阴气散不出去,时间长了很麻烦。”

    我朝着尸魃所在的墓室看了一眼,说:“尸魃没受影响吧?”

    “肯定受影响啊,”陈道长说道:“这地方阴气太重,灵符上头的灵韵消耗忒快,尸魃现在有点镇不住了。要不是因为这,我也不能每天晚上大半夜的散阴气啊。哎,对了,你们是从永安路上过来的吧……”

    说着说着,陈道长的脸色就变得不太好看了,而且之前他还是冲着我说话,这时又变成自言自语了:“永安路上的网吧闹鬼?怎么会闹鬼呢,聚义庄的邪气,头两年和我老柴清理好了不是?怎么会闹鬼捏?哎呀!肯定是吴相松那个熊玩意儿又坏事啦!”

    完了陈道长就急吼吼地对我说:“那个么,有道啊,你们两个现在这帮我守着点,我出去找个人。家里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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