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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黑水尸棺-第187部分

小说: 黑水尸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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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那边依旧是沉默,他的眼神一直在我和陈道长身上来回游走,脸上带着一种让人读不懂的表情。

    我知道师父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说他老了、身子骨不如从前了,我们苦心积虑地商量该怎么劝他,也是不想触碰到他心里的这片逆鳞。

    原本我说出刚才那番话的时候,还担心师父会生气。可看着他现在的表情,我却说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了,也猜不透他到底是不是生气了。

    过了几分钟,师父突然朝我咧了咧嘴,像是在笑,他沉了沉气,对我说:“行了,我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咱们这一趟下来,是为了镇住尸魃,没有我和罗菲合力摆出的阴阳阵,就你那点能耐,还催动不了番天印。到时候,番天印催动不了,尸魃镇不住,白跑一趟不说,还留下一个巨大的祸患。”

    就在师父醒过来之前,冯师兄和陈道长也提到了阴阳阵的事,师父说得都对,没有他在场,我催动不了番天印,也没办法镇住尸魃。

    可他的身体已经这么虚弱了,如果还让他强行摆什么阴阳阵,我担心他的身子会吃不消。

    能不能镇住尸魃,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似乎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我只希望师父没事就好。

    师父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犹豫,就对我说:“唉,你们不想拉上我就算了,我自己找尸魃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身上的毯子站了起来。

    烧退了以后,师父的行动明显比之前利落了很多,可举手投足之间,还是透着一分虚脱。

    陈道长赶紧凑到我耳边来,小声对我说:“咱还是带上老柴头吧,就他那个熊脾气,你不带着他,就是把他弄回乱坟山去也没用,他自己也得跟回来。”

    陈道长说话的时候,师父就远远盯着我,似乎是等着我做决定呢。

    如果我还硬着脾气让师父回去,我估计师父一直压着的脾气肯定要爆炸了。而且陈道长说得也没错,就算我们把师父送回去,就他那倔脾气,回头肯定还要跟回来。

    我想来想去,好像除了带着师父上路,也没别的选择了。

    见我半天不说话,师父就朝我嚷嚷:“走不走啊?你们不走我自己走了啊。”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来到师父跟前,掂量着语气跟师父说:“师父,你这身子能行吗?”

    谁知师父当即跟我瞪起了眼:“怎么不行了,我身体好着呢!”

    我就对他说:“那行吧,咱们一块找尸魃去,不过我得背着你走,你得存着体力摆阵。”

    我师父就这么默默地盯着我,气呼呼的也不说话。

    这时候梁厚载凑上来了,对我师父说:“柴爷爷,你就让我道哥背着吧。这一趟还指不定要走多远的路,万一碰上尸魃的时候你没体力了,成不了阵,到最后尸魃镇不住,还是要留下一个大祸患啊。”

    也不知道梁厚载的哪一句话打动了师父,师父迟疑片刻之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啊,不过有道也得存着力气催动番天印,不能让他背。厚载、胖墩,我后头的路,靠你们俩了。”

    梁厚载咧嘴笑了笑,立刻蹲下身,让我师父上背。这一次师父也没再犹豫,就由梁厚载背着,继续往下走。

    梁厚载依然要殿后,师父将青钢剑交给了我,让我一个人打头阵,冯师兄就跟着我身后为我指路。

    之前我和师父已经摸清了阴路的状况,那地方确实不易进人,我们最终还是选择了阳路。

    这一走,就是整整两天的时间。

    墓地下黑灯瞎火的,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我们只能靠手表来计算时间,每隔四个小时停下来休息一次,八个小时进一次食,十六个小时睡一次觉。

    当手表的时针走完第一个二十四小时之后,冯师兄的风水罗盘恢复了正常,万幸的是我们没走错方向,整条阳路,都是朝着东北方向延伸的。

    其实这条所谓的阳路,就是一条很长的天然隧道,前半段路,还能偶尔看到人工建造的痕迹,可到了后半段,目光所及的地方就只有天然形成的石壁了。

    冯师兄推测,这个隧道原本应该是一条地下暗河的河道,而且从石壁上的流线形纹路来看,这条河的水量很大,流速也非常急。

    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这条暗河的干涸。

    我们就在这样一条河道中走了整整两天,由于入地太深,空气的质量变得很糟糕,我们经常要靠制氧机来维持呼吸,刘尚昂的背包里有很多制氧剂,每当有人的制氧机失效了,他就会第一时间更换试剂。(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80章 黑石棺

    (全本小说网,。)

    走出河道尽头的时候,空气突然变得清新起来,同时,一个巨大的墓室赫然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连续走了这么长时间,河道中早已不见人工建造的痕迹,我还以为出了河道应该会进入一个天然的溶洞,没想到目光所及的地方,又是那种用方形石砖垒砌和铺就的墙壁和地面。

    乱坟山的地下结构,比我想象中要庞大得多。

    不过真正引起我的注意的,不是这间墓室的庞大,而是陈放在墓室中央的那顶黑石棺材。

    我当时打开了手电,当手电的光束照在那口黑棺材上的时候,棺材表面泛出了一种类似于金属的柔和光泽。

    二龙湾龙王墓,东北老黄家的邪墓,都曾出现过这样一口棺材。

    我也不确定在不正常的墓穴里放置这样一口棺材,是不是千年前的建墓者们达成的某种共识,可我知道,只要眼前出现这种黑石棺,就意味着这样一座墓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危险。

    我也在想,黑石棺已经出现了,是不是意味着,在乱坟山下的这个庞大墓穴里,也保存着那样一颗奇异的阴玉。

    此时师父就趴在梁厚载背上,他朝着石棺指了指,示意我过去看看。

    我从仙儿那边拿过了狐火灯笼,另一只手提着青钢剑,用嘴巴叼着手电,慢慢朝棺材那边靠近。

    我的脚步刻意放得很轻,每次迈步之前,我会先看一看脚下的情况,我发现地面上的石板有些是松动的,用脚底轻踩,那些松动石板会随着我脚上的力道微微下沉。我担心那些松动的石板可能是某种机关的触发器,只要踩实了,就有可能触动机关。

    于是我就用青钢剑在那些相对牢固的石板上留下记号,以便其他人在走动的时候能避开那些机关。

    来到石棺前,我将狐火灯笼放在地上,又用手电仔细探照着石棺上的细节。

    与龙王墓和邪墓里的黑石棺不同,这个棺材的表面并不光滑,上面有很多细碎的刻痕,那些刻痕似乎是一些很古老的象形文字。

    之后我又用青钢剑的剑柄顶了顶棺盖,这顶棺材盖没有想象中的沉重,我只是轻轻推了一下,棺盖就划开了一道两指宽的缝隙,同时有一股很重的霉味从这道缝隙中钻了出来,可除此之外,没有尸气,也没有其他的异常炁场。

    我凑到缝隙前,将手电的光打了进去,就见棺材中泛起了一抹金光。

    我仔细朝里面望了两眼,棺材里有一具只剩骸骨的尸体,他生前应该非富即贵,在尸体的周围,堆满了金器和玉器,另外,在尸体的手边还有一柄很长的剑,从剑身反射的光泽上来看,它的材质应该是铁或者钢,可历经这么长的岁月,剑身上竟然连一点锈斑都没有,剑刃上依旧寒光闪烁。在剑柄上还有一颗巨大宝石,那颗宝石是一颗原石,没有经历过打磨,看起来十分粗糙,可光束打在上面的时候,宝石却呈现出一种通透光泽。

    这把剑……我在寄魂庄内阁的一本古籍上见过它的手绘稿,不过那本古籍我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没有具体看里面的内容。

    也就在这时候,我师父突然朝我这边喊:“怎么样了?”

    我不敢耽搁,又将耳朵贴在棺身上,没有听到风声,说明棺材下面没有暗道。而后我才直起身来,朝师父喊一声:“棺材没有异常!”

    说完,我又走向了墓室的更深处,在百米之外,发现了第二口黑石棺。

    和上一个黑石棺一样,这口棺材下面没有风声,棺材中除了一具尸骸,也只有一些金器珠宝。

    死者为大,死人的东西我不能动,虽然那些黄金和珠宝对我来说很有吸引力,我依旧只能盖上棺材盖,继续向前走。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很久,才来到墓室的尽头。

    在墓室尽头的石砖高墙上,镶着一个硕大的门,门板是用几块大块的花岗岩直接雕砌出来,其中一张门板上雕着一种人面兽身的鸟,另一张门板上,则粗糙得雕着一座山。

    此时,巨大而厚重的门板之间被人拉开了一道宽阔的缝隙。

    我用手电照了照地面,地上有一道水迹,从我的左手边的什么地方延伸过来,一直钻进了这道缝隙。

    门的另一侧应该是个隧道,里面有风吹出来,风中的潮气很重。

    我照着地上的水迹,试着找了找它的源头。我发现在,出现水迹的地面上,很多石砖都完全陷下去了,在那些完全陷入地面的石板边缘,隐约有光泽闪耀,我不知道这些光泽来自于什么,可我知道那些光泽,大概和墓室中的机关有牵连。

    沿着水迹,我一直走到了墓室的最左端,就看见石墙上有一个一人高的大洞,洞口周围还散落着一些碎石块。

    这个洞应该是被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强行破拆出来的,而且破拆的时间离现在不远,我翻开一块碎石,地面上没有出现洇渍,如果这些碎石在地上陈放的很长时间,地面上肯定会有洇渍出现。

    另外,在这块石头上,还挂着一些液体,上面带着腥臊,像是血。

    由于光线的原因,我无法辨认出那些液体是什么颜色,只能粗略地估计为血迹。

    我脑海中立刻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个力量巨大的生物用身子顶破了石墙,在破墙的时候,它的身子被尖锐的碎石头割裂,流了不少血,之后它匍匐着到达了墓室门前,拉开石门逃了出去。

    我用上了背尸的手法,试着去感应血迹上的炁场,虽然背尸这门术法我还没有血精,可依旧能感应到血迹上带着一丝精纯的阳气和混乱的阴气。

    两种对立的炁场出现在同一片血迹上,不断吞噬着对方,都以极慢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微弱。

    我放下碎石,立刻沿着我标记好的路线回到了师父身边。

    这时候师父已经从梁厚载背上下来,正窝在墙角里吃着压缩饼干,他见我过来,将手里的压缩饼干递给我,又问我:“怎么样了?”

    我紧了紧眉头,对师父说:“发现尸魃的踪迹了,它曾来过这个地方,朝着墓门方向逃了。墓室里有两口黑石棺,都没有异常。”

    我师父扶着膝盖,有些吃力地站起身来,对在场的所有人说:“抓紧时间吃点东西,咱们上路!”

    冯师兄走了过来,给师父量了量体温,三十七度多一点,还是有些低烧。

    这时候,仙儿也凑了过来,她看了眼冯师兄手里的温度计,有些不解地问:“冯有义,你下墓怎么还带温度计啊,难不成早就知道有人会发烧了?”

    冯师兄冲她笑了笑,说:“我是看风水的,温度计什么的常带,一般来说,就用来侧水温、土温,当然了,这种温度计也能拿来测体温。”

    当时罗菲就站在冯师兄旁边,笑着问:“看风水,也要测水温和土温吗?”

    “在我们屯蒙一脉看来,水温和土地的温度很能说明一个地方的风水格局,”冯师兄玩笑似地说:“不过这些东西涉及到我们寄魂庄的传承,虽然涉及不多,可终究不能对外人说。呵呵,哪天你嫁到我们寄魂庄来了,我再详细告诉你。”

    冯师兄说话的时候,仙儿已经朝着他瞪眼了。

    冯师兄看到仙儿的表情,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尴尬,他看了看仙儿和罗菲,又看着我这边说:“哎呀呀,我说错话了?”

    我感觉他是故意的,就没理他,走到我师父跟前,嚼起了压缩饼干。

    说真的,刚开始我吃这些饼干的时候,还觉得味道不错,可连着两天吃下来,现在那一块块干燥的饼干嚼在嘴里,感觉就像嚼沙子一样,几乎没什么味道了。

    休整了大约五分钟之后,我们才重新上路。

    临开拔之前,我特意嘱咐大家地上有机关,我已经在正确的路线上做了记号,让大家沿着记号走。

    其实在很早之前,我也曾疑惑过,为什么这些机关重重的古墓中总是能找到这样一条生路,上面没有机关,一路走下来,也大多是安全的,就好像是建墓的人故意留下了这样一条路,方便盗墓者行窃似的。

    也是我初中升高中的那个暑假里,有一天和冯师兄聊起了这件事,冯师兄才对我说,古墓中的那条生路,其实是造墓者留给自己的。他们要建完墓地之后,是要沿着这条路出来的。可为了防盗,这条生路通常是很隐蔽的,而且一般的造墓者,都喜欢将生路夹在死路之间,这样更不容易被盗墓者破解。

    一般来说,只要墓穴里的布置不脱开阴阳八卦,就比较容易找到生路。无法破解的是那些上古时代的老墓穴,这些墓穴出现的时候,周易八卦还没有被研究出来,而且这样的墓极其罕见,也几乎找不到相关的资料,根本不可能知道那时候的大巫们如何布置墓穴。

    另外,还有一种墓几乎不可能找到生路,那就是陪葬墓,建墓者建成墓穴之后,会和墓主人一起葬在墓中,像这样的墓,造墓的人很少会留一条生路出来。

    我们快来到墓门前的时候,冯师兄手里的风水盘又受到了干扰,他后退了一段距离,避开混乱的磁场,最后一次确定了方向。墓门之外的那条隧道,就通向东北方。

    那条隧道是倾斜着向下眼神的,坡度不大,但隧道很长,一眼望不到边,刘尚昂担心这次入地,空气会变得很差,又帮大家更换了制氧机里的试剂。(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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