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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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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汇源号留下的烂摊子,还要妥善处理,钱还是小事,信誉和信心上的损失,才是最要紧的。

    而对我来说,最大的影响是,失去这个一个合理操作金钱的平台,很多事情一下子都变得不便了。

    “我也没有理由,为别人的过错,去顾全你们的大局不是。。”

    说到这里,我咬牙切齿的沉声道。

    “大不了一拍两散,粉身碎骨也要让那些肆意妄为之辈,知道什么叫匹夫之怒。。”

    杜俊怡脸色一滞,竟然有些没词,出现了冷场,我乘机扭头就走。

    “多谢款待,无须再送。。”

    “何至与此。。”

    这时候终于有人坐不住了,从帷帐另一端走了出来,却是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另一位更为年长元老,只是不知其名。

    “这位乃是宗藩院推事会的邓首座。。”

    杜俊怡也回过神来赶忙介绍道

    “幸见邓首座尊容。。”

    我微微惊讶了一下,

    宗藩院事务的颇为繁复,因此设立了多个专门的委员会,以分工处理藩务,如推事会专署海藩的刑名事务裁断交涉。

    作为推事会的首座,也算是核心成员之一了,犹在那些拥有提案和便决权的资深元老之上。

    我也是勃然作态,想直接谢绝掉,下次再谋求更好的条件和,没想到直接引出一条大鱼来。

    “骁骑校之辈,仗着门荫庇佑,这也是实在太不成体统了。。”

    这位邓首座对我温声

    “损害国朝与臣藩关系,罪不可恕。。”

    “但无论如何,于情于理,罗生那里自当补偿一二的。。”

    “贵府宅地和汇源号的损失,陈家自然将一并承担,新牌照也会发下的。。南海社下的大通宝行还会宣布入资一二如何。”

    这算是利诱了,大通宝行是南海社下,最大的贵金属交易行,谜样生物背后的白银一族,多年谋求而不可的的结果。

    “此外,我要求保留本家对相关人等,追索到底的权利。。”

    一系列许诺来了出来后,我想了想,补上最后一个要求道。

    “我可以不管背后,但是已经站出来的人,死活勿论,必须给我个交代。。”

    “如果你们做不到的话,也不能妨碍我自己去拿。。”

    “这个。”

    杜俊怡犹豫了一下。却是邓首座抢着回答

    “理应如此。”

    在“我”走了之后片刻,杜俊怡叹气道

    “最后那条,邓公何苦要如此应承他呢,。。”

    “我知道你与檀郎的交情,也晓得你的初衷”

    邓首座,不动声色的警告道

    “可陈家的好处,不是那么好拿的。。”

    “一不小心把我们推事会,都给拉下水了。。”

    “龙雀园那里递了准信,对宗藩院表示了某种关注,并且附和了某项提请。”

    “现在事态,已经不是你我可以操弄的了。。”

    。。。

    回家之后,已经深夜,打着哈欠趴在桌子上,等待我的谜样生物,听完这个过程之后,突然发问道

    “为什么加上最后一个条件,这不是将他们背后的人逼到墙角,得罪死了。。”

    “你以为我轻易放过这些罪魁祸首,他们背后的人,就会对我感激涕淋,伸出有好之手么。。”

    我白了她一眼,这或许就是女性和男性思维立场的细微差别。

    “少女,你太甜了。。”

    “既然我们已经变成对方的绊脚石,又何必担心得罪多一点少一点的差别。。”

    “只能拉开车马,见招拆招了。。”

    “毕竟我们也不是孤军奋战的。。”

    在这里只是达成一个意向,然后看各自的条件和事先情况,才能完成最后的协议,陈经历作某种意义上的代表,见证现场的交涉。

    我这边的战场或许已经暂告一个段落,但是陈夫人那里的战场,却是才刚刚开始的。

    随后下来的几天,我发现自己似乎有点低估他们补偿一二的决心和内容了。

    一夜之间,各种问题似乎迎刃而解了,或者说自然而然的消弭无形了。

    广府海兵总署新派来的代表,提出一个数额更大的订单,而且期限长达八年,采购范围扩大到二十多种。

    攀污蓝路坊的那几家人,被最快时间以判了流放和杖刑。

    天工号和八云社的牌照,也在最快的效率内,重新发下来,有经办吏员亲自送到门上。

    那些打交道的人,也似乎换了一遍,各个都变的温文有礼,服务热情,一股子模范公务员附身的情形。

    这就是幕后的权势直接体现到台面上来的作用,让人飘然不可自拔,又有点虚幻不够踏实的存在感。

    很多年后,我得以大权在握,再临此地,重新接触到折断尘封的旧档之后,不由的会感叹,当年的机缘和运气使然,居然在人生起步的阶段,躲过了这么一次半途而废的灾劫。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50章 变闻

    (全本小说网,。)

    五六月份的入夏,正是信风初起,经过漫长的等待和蛰伏,往来北地的航路,开始回复全盛的时节,只要能够进入合适的航道上,信风和海潮就像是自动运行的高速公路一般,将行船的人客货物送到你任何想要去的地方,哪怕是极北的冰原之地,只要你有合适的人手和准备,也不再是另大多数人止步的畏途。

    经过数百年繁忙的运作,唐人的海商们,已经适应和改造了这些航路上每一个细节,风险也被控制到了一个向当地的程度,这又造成了近岸中小船舶的短途航线和近海捕捞业的兴盛。

    事实上,这些贯通南北沿海地区的航线,一年四季大部分时候,都是适宜航行的,只是顺风顺水的世界,和往常时节,甚至逆风的时节,各种的运营成本,肯定大不相同的。

    因此在一年几度的信风之期以外,除了特定的官船和客舶之外,也就是一些垄断性或是高利润的专船,可以继续跑下去。当然了,像我家这种不用考虑运输成本,随时随地向夷洲送人的,肯定是个例外。

    随着日渐繁忙的海路带回来的,还有关于北地的一系列消息,比如:

    安东藩与平卢道的战争已经到了尾声,洛都朝廷发河北以东诸镇兵马的征东战役,以双方打的筋疲力竭,最后只换了延边几个城寨的易手而告终。

    所谓的南下战役,在淮北设了行营之后,却像是陷入泥潭之中一般,至今尚未有个分晓,然而,最初呼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登州城被攻破了,严格说是大名鼎鼎的登莱镇,与海藩关系最亲密,号称北地第一口岸,自成一体行同一个小王国一般的登莱镇,就这么被洛都派出的一位,根本名不见经传的将领及其麾下军队,给夺取了。。

    这让很多人感叹之余,却有些无动于衷了,毕竟岭外发生的事情,对她们来说有些遥远,更别说陌生的北地,

    不过对于大量参与经营的南海社来说,就不是一个利好的消息了,十几家与北地的登莱镇相关产业,或是拥有份额的商社行会行情大跌,作为最直接的体现,就是所发行小额凭票和债单,像是跳水般的一日数变,狂降不止。许多人就在这一个消息之后,蒸发了成千上万的身家

    眼下的汇源号,也有资格发行债单了,虽然名气不显,未必有多少人青睐。不过对我来说,更要进的是另一件事情。

    宗藩院被一再推迟的聆讯会,终于要召开了,我作为天目山下的遇袭事件、梅山行馆的围攻事变等诸多事件的见证人兼参与者,也在受邀的范围之内。

    按照宗藩院里的基本法则,诸藩之间的竞争,是被一定程度上允许和鼓励的,以保持这些藩家之间,优胜劣汰的活水之势,同时还能加强他们对于国朝中枢的依仗;

    同样在广府的朝堂之中,前往权利巅峰之路上,同样也少不了,被掩盖在风光雯月之下的,血淋淋的动物法则和作为垫脚石的失败者们。

    权利斗争而延伸出来的各种不择手段是正常的,惟一的底限和要求是不能被抓住,但是一旦被人查获现行,或是揭发和检举出来,就是不可容忍,或是众所唾弃的失败者。

    失败的阴谋和手段,也要为此付出相应代价,只是依照权势和地位的多寡,体现为不同的形式而已。

    至少在里世界到表世界之间的基本秩序和明定的律法,这时候就会正式开始发挥作用了,对被抓住的失败者,进行定罪和惩罚,贬嫡,夺职、削爵、去藩、流放乃至赐死等,根据所处的地位和掌握的资源,以及上围着的态度倾向,来最终蘅定。。

    理论上,我只要去陈述我所见所闻而已,连提出疑问和质询的人和话题,都先定好了章程和次序,显示出某种大势使然之下,陈夫人所代表派系的某种优势。

    想到这里,我在铜胎银膜珐琅镶边的正衣镜前,再次拉了拉微小到,几乎不存在的细细皱褶,粟蓝绡罗的衫子,销金花样幞头,看起来英挺照人又很有些陌生感。

    反印的镜面中,脸色有些微红的抱头蹲,正在往我的琥珀片的腰带上系一些小挂件,已经泌出细细的汗珠,看起来十分的可爱,我有些怜爱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你自恋够了没有啊。。”

    门外传来谜样生物不耐烦的抱怨和催促声,终于让我走了出来,然后伸手让我低头,再次整了整前襟。

    我还看到了,遮遮掩掩躲在门厅帘子后面,目送我的崔绾婷,不由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容。

    在弥漫荡漾在城坊街道之间,钟鼓鸣声敲过了第二遍后,我也走下马车来,再次看了眼躲在马车上的谜样生物,努力露出一个鼓劲的笑容,

    然后踏上左城和老城之间的利泽门边上,最大的建筑群——宗藩院,有些熟悉的台阶,虽然我是第二次来这里而已。

    旷达的街道之中,在短衣持矛的防军撑出的封锁圈外,早就被本地士民,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个水泄不通,每一个下车进场的人物,都会成为他们,或多或少的话题,这也是天子脚下,都中之人的一大乐趣了。

    穿着深青官服的陈经历,几乎是从上面小跑着倒迎了下来,体现出某种功名和权势激励下的活力。

    “罗生你可。”

    某种漏气的哧哧声,别人尚不明白,但是作为亲自操试过无数次的使用者,我几乎头皮发麻背后汗毛站立着,条件反射一般的侧身低伏,用手护住头脸。

    这时候,近在咫尺的陈经历却闷哼一声,迎面扑到在我身上,几乎顺势将我压倒在台阶上。该死,我暗骂一声,顺势翻动一下,试图用他挡住袭击的方向,然后我感觉手臂一阵剧痛,却是一只无尾的短矢插在上面,然后变成火热的麻木胀痛,已经抬不起来了。。

    除了连弩射击偶然在台阶上落空的突突动静外,还有几声乒乒的火铳响声,台阶之上头破血流的又被打到好几个人,这段舒适记得额台阶,似乎一下子变成死亡遍地的修罗场了。

    底下的人群中这才反应过来,如滚开过的水一样,惊起一片慌乱和奔逃,也将那些试图维持秩序的防军,冲的七零八落。

    有些人想去人群抓那些袭击者,有些冲上台阶上来,试图救助那些死上的额人员,能够走上这里的人度少都有点身份的。

    然后我檐眼的余光中,再次发现了某种危险。

    不仅是街道上的人群中,就是那些廊柱顶端上,也出现了数名袭击者的身影,他们几乎是居高临下,肆无忌惮用弩弓向下射击,将那些散落在台阶上的人,和试图本上来救护的防军,给一一射到。

    我慢慢的推开压在身上不知死活的陈经历,用另一只手抽出一只短而细的火铳,从他的手臂缝隙中伸出去,对着柱顶上离我最近的人影,目测距离放了一枪,偏在一边溅点碎屑,对方却是吓了一跳,顿时一匣子连弩都射空在我两不远处

    乘着这个空隙,我拖着手臂,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到了柱廊底下。

    对方似乎没有放弃,而是对我的上方探出更多的身体来,然后我再次扣发上下双管的手铳,

    这一次同样没中,直接打在他身前边角上,只是溅起来的碎屑,似乎打在了他的脸面之上,似乎迷了眼本能向前站起,一脚踩空,惨叫着跌落下来,沉重的响了一声,在我面前不远处摔成一个诡异的造型。。

    好吧,第一件证据留下来了。

    我再度的深吸气,将激烈跳动的心脏慢慢抚平下来,虽然是对于可能的刺杀和袭击,有所心理准备,但是生死选一线的感觉,还是令人很不好过的。

    让时间回溯到一天之前,我在一处私密的别业里,见到了请求单独相见的风卷旗。

    “罗参。。被你料准了”

    满身酒气风卷旗,有些熏熏然的颓败摸样,重重的坐在案边,但是我感觉他已经做出了什么决定。

    “他们果然来找过了。。除了我以外”

    “手下还有几个人,也被找过了。。”

    “可怜我曾经思慕过的女人来寻上我,还道有什么转机。。却是一场虚妄”

    他有些自暴自弃的自顾道

    “谁想派她出来****的代价,不过换取我职守上的一个小小的便利而已。。”

    说到这里他自嘲的笑笑。

    “我这些年的坚持和努力,真得只值这些东西么。。”

    “当然不值。。”

    我断然道

    “你应该接受她,然后提出更多的条件,最后让他们付出更多的代价。。”

    “我该怎么做呢。。”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我

    啊,我惨叫一声,重新回到了现实。

    我坐在权作医疗所的休息间里,丝丝抽着冷气,有特地找老的军医官,将钳断一端的尖头,给拔了出来。然后丢在水盆里,迅速上止血的白药,然后帮上一圈,再糊上一层拔毒生肌的清凉膏。

    在宗藩院门前的刺杀,已经像涟漪一样激起极大反向了,应该足以触动到那些上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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