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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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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阿藌。。”

    抱头蹲道,然后打个哈欠,重新缩到丝被离去补觉了。

    片刻之后,

    “这是阿萌。。”

    我又指着某只骑坐在木棉树上,嘴里还在不同搅动的呆萝,介绍到。

    “你可以当她是我的贴身护卫。。时刻形影不离的那种”

    “这是绾婷,我的床伴兼助手二号。。”

    最后是眼镜娘崔绾婷,她抱着一叠子账册,有些异样看着我和我身边的璐璐,居然有些冷场了。

    “绾娘好,”

    阿璐倒是相当热切的凑上去,然后自顾自的说起一些体己话来。让我不由感叹,萝莉的敌人果然还是萝莉么。

    剩下的时间里,紧紧挽着我的手臂,她像是巡视地盘的猫咪一般,把我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转了一遍,将每个奴仆和侍从的名字都记下来。

    才开始安排她带来的那些箱笼,居然有好几车东西。

    “这些都是什么啊”

    我看着不停帮下来的物件,大大小小的排了半个院子。

    “都是阿哥你喜欢吃的,还有用贯的东西,乘机多带了一些。。”

    “还有你小时候的玩具喔。。”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额头上冒出几滴冷汗来。老蔡你究竟给我送来个什么麻烦啊。

    午餐是我亲自下厨做了一道木瓜鱼和酸笋肉,其他的烧白鲫,葫芦鸡,虾茸合子,菌炒肝,酥片鸭,煎菓耙,也摆了一大桌,算是对婆罗洲口味的某种回味和怀念。

    又买来了琉璃瓶装的酸梅汤和蜜果饮子,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接风洗尘和见面会。

    我又问了一些藩内的情形,无非就是她口中的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各种日常的事迹和那件事后,各种狼狈的样子。

    比如有些歇斯底里的哭闹,逼着藩主将母子俩身边的人全部换一遍,然后整天妄想这身后总有人要谋害自己云云,有些神经质的经常突发奇想,跑到厨房或是吓人住处去查岗,抓他们的错处。。

    还有便宜老爹皱纹增多了,越显老态之类的,这些年内陆山北的土蛮袭击事件越来越少,然后被设下诱伏,亲自带队取得一个大捷,乘机捣毁了五个据点和土寨,俘获过千。

    因此家臣们虽然还是那个老样子,各有心思和打算,但总体上还是敬服与藩主的权威之下,倒是国人们的行事更加直截了当,很多人径直跑去投奔婆罗洲会馆,谋取一份和生计和前程,然后回来公然说我的好处和鼓吹事迹。

    然后最近外洲沙捞越的宋藩,过来拜会罗藩主兼叙旧的时候,提出了某种结亲的意向,然后马上有人给正在别庄的阿璐通风报信。

    这一次,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姨娘,倒是难得有勇气鼓励自己女儿,跑出来投奔我。

    “有什么打算。。”

    我亲自夹了一块木瓜,添在阿璐的碗筷里,心中满是淡淡的温情和欣然。

    “我想留下来帮哥哥喽。。”

    阿璐不暇思索的道。

    然后我注意到抱头蹲正在对付某条鱼的筷著僵直了一下,显然她不像外表那样的毫无情绪,然后我也给她添了一片,摸了摸脑袋作为安抚。

    “不过我想先进修一番。。”

    阿璐鼓着腮帮吞下瓜条后,继续道。

    “反正婆罗洲哪儿,已经没有什么好学的了。。”

    她这么说着,眼中闪烁这某种郑重其事的光芒

    “阿哥这些年已经走的很远了,我也不像拉后太多,成为哥哥的拖累。。”

    倒让我有几分欣赏和看好起来,显然我这个妹妹,倒也不是只会撒娇卖荫的。只是,家里萝莉会不会多了点,我不由有些养成的成就感和某种宅斗倾向的淡淡担忧。

    “那你可以找阿萝给你安排下。。”

    我看了眼若有所思的谜样生物,重新开口道,也算是确认某种主次从属的名分序列。

    “应该认识不少名师的。。”

    “不用了。。”

    一边正在发呆的谜样生物,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神色,接口道。

    “可以让璐璐和我一起修学好了。。”

    “反正阿紫那里也是闲着。。”

    “可以先从家政、礼仪和财计上开始。。”

    “毛。。”

    我楞了一下,这样也可以么,刚才不还是针锋相对么。

    午饭后,我去新开办的一家抄社露了下脸,算是作为新东家的鼓气打劲和前景展望什么的。

    主要是,利用讲谈社里那些拉出来的那些人,我重新组成了外围性质的第二家抄坊,起名为路透社。

    当然去除虚浮亢员之后,大半中下层人员还是原样留用,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而以东家亲信为名安插在其中的我家骨干,则利用他们作为掩护。

    籍着为文抄采风的名头,可以公开收集各种消息来源,再搭配脚递社那头的人手,进一步丰富和完善我的情报来源和渠道。

    领头的是讲谈社的前外联主事,我在京学的别期同年谢徵,字明弦,相比第五平他们那群因为外来户身份的局限,只能侧重于市井平民之类的社会底层,他们更多是侧重于,利用同年和师生关系编织起来,社会中上层的渠道。

    当然,

    真正的情报工作,那是相当枯燥无趣的,其中也包括了亢长寂寞的潜伏和待机,以及浩瀚如海的咨询收集和分析。

    那种俊男美女豪车美宅在社交场合的勾心斗角,或是凭借高科技上天入地,突破重重封锁来破除安全防患和解密机关什么的,永远只是影视题材刻意夸大的极少数个例,

    而且还是建立海量普通消息的分类判研中,找出些许蛛丝马迹,然后再有针对性的确定方向,进行具体归类,汇总,推演,最后才构成一条有价值情报的雏形。

    若干的大房间里,一群人在各自位置上对着厚厚的故纸堆,进行剪报,或是拆信,才是大多数情报部门最多见的常态。

    虽然对我来说,这些东西都未免有些遥远,但是从历年刊发的文抄里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虽然不论古今中外,所谓的官方体都是不可免一些假大空的东西。

    但一些定式语言用的多了,也不可避免的留下某种规律和套路,然后从中泄漏出某些卯端和态度,比如从文抄上历年的气候收成,赋税徭役的征集情况,上层的人事调动,来间接推测南朝战争准备的大致概况。

    虽然军事调动是保密的,但是从上层的人事变化,相应的履历和出身背景中,依旧可以看粗某些卯端和倾向性来。

    这也是当年论坛键盘******众,最喜欢做的演绎法游戏之一。当然凡是皆有概率,我们或许选的只是那个比较接近真相的而已。

    这也是那个“我”,最终经营做大讲谈社的基本手段之一。检查人员和配备,安排他们的工作方向,花了我不少时间。然后一个消息,让我匆忙结束了剩下的日程。

    丹西经制兼安远都部署高宠回来了,我只来得及赶到码头,在专用的军邮船靠岸前,和其他一些关系人等一起站到堤岸上,

    这是比我回来还要冷清和寒酸的场面,迎接他的只有枢密院的寥寥几个身影,以及被戒严和情场的外围,连亲兵都被拦了下来,只有他只身一人,在监护下坐进可有专属铭记的马车里。

    我只能站在堤岸上,等经过的时候,用意外的目光,交换几下眼神,算是某种鼓励和支持。

    如今的朝中风声有些不好,因为据陈夫人那头说,其实是上层有人打算让他,来为港城兵变的前后因果,承担相应的责任,

    而我能够站在这里迎接他。不过是因为我在其中发挥的某种作用,就是那场协助海兵队的武装搜索,让他多出了几位颇有身份的临时盟友和见证人而已。

    踏着晚风,我回到家中的时候,也就是华灯初上,看着在庭院里纳凉,谈笑风生,握手言欢的阿璐和谜样生物,我不由感叹,小女孩儿的心思,真是难懂啊。

    抱头蹲却起身过来,将门房里留下几封手书和口信,交待给了我,主要是我约谈过的那几批生员的回复和投贴,就算事后领有打算,没有应承下来,也多少表示了某种委婉的谢意。

    最后却是一个口信,我在年会上一面之缘的杜士仪,已经被开革除籍了,据说本来应该是让他主动请辞,存留点体面的,但是因为某位次座误会了我某种意思,结果他就被处以更严厉的结果,直接扫地出门了。

    虽然是个天大的误会,这样的话,我似乎可以考虑,在他人生最低潮的时候入手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26章 理化、现状

    (全本小说网,。)

    云霭积郁,细雨如丝,洒落在地皮上不是凉意,而是熏蒸起的地热,让人浑身痒涨的好是不自在。

    “这就是广府啊,”

    一身富贵人家打扮的金求德,呼吸着温暖湿润的空气,信手拍打着折扇,微微赞叹道。

    “大好花花世界,却是一个埋骨的好地方。。”

    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串,新摘下来还带着些许露水的妥耶花环,却是下船时,站在栈桥边上都揽生意的人群里,一位笑的如春光明媚一般的当地少女,给亲手戴上的。

    在他身后,一些形貌各异的旅客,正在陆陆续续的下船,长途旅行的疲惫和颠簸,让他们的脸色很有些差,其中几个人几乎是硬挺挺的挪动着脚步,相互搀扶着走下来的。

    然后他们在走出狭长的栈桥后,就发现自己忽然陷入某种人声鼎沸的“重围”之中,面对着那些一拥而上,密密麻麻伸出来招揽的手臂和卖力呼喊兜售的面孔,他们有些戒具的倒退和推距着,做出某种防御性的姿态,还有人条件反射的想去操家伙,却被喝止住了。

    “都给我放松些,另外散开点”

    一名年长的乘客低声交代到

    “不要一副死了老子的哀丧样。。”

    “不就是河流密布,水多了点么。。”

    “打起精神来,须得做些样子掩人耳目。。”

    “我们这算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了。。”

    另一个因为吐得七荤八素,而变得沙哑的声音道。

    “这可是伪朝的心腹重地。。”

    “正应如此,彼辈才想不到啊。。”

    “从现在开始直到行事,我们都必须把自己当成真正的人客和商伙。。”

    “先给我挤出点笑脸来。。”

    于是栈桥之外出现了某种冷场,那些小贩游商伙计揽客之类的,都忍不住为这群人客,齐刷刷露出来成片僵尸般死板的小脸,给惊了一下变成某种鸦雀无声。

    好在这座海陆荟萃大都会的土著,他们实在是见多识广,无论是源自极西大洲,习惯袒露身体不着片缕的昆仑奴,还是来自海东新洲,兽皮羽冠的殷人遗种,都有些见怪不怪了。

    很快就恢复如常,又像是嗡嗡作响的蝇群一般,重新扑围上了这群古怪的“外地人”,用着某种自以为亲切的口音,更加卖力的都揽起来。

    “天风吹白波,归客欲如何。

    炎国逢花早,春船载雨过。”

    相比这些身陷人群中的属下们,先行下船的金求德,甚至已经喝了一碗薄荷糖水,顺便做了一首小令,来表达自己的某种心情,

    然后,他就像是个游学的富家子一般,迫不及待的就地找来笔墨,题写在自己的扇面上。待到吹干之后,他也“习惯性”的作势掏钱出来打赏一二。

    “唔。。”

    金求德突然脸色一变,掏拿袖袋的动作僵住了

    “我的钱囊被摸走了。。”

    与之对应的是,店家露出某种早知如此的鄙夷表情。

    然后他身后也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叫声。

    “行李不见了。。”

    “被那些船上的脚力给拎走了。。”

    “还有我的箱笼和背囊呢。。”

    “叫来载货的大车,这么就不见了。。”

    “该死的,我做事的家伙,可以都放在里面啊。。”

    这仅仅是广府三害之一的扒手们,给这些外来人,上的第一课而已。

    。。。。。

    当来自北方的威胁,悄然邻近的时候,我依旧在忙我自己的事情。因为回到广府有一个月多了,我在领受了具体的职事后,相应的划拨归属,却一直迟迟不能确定下来。

    当然了,根据嘉业君那里透出的些许说法和内幕,是有好几位大人物,都看上了我这只小部队的,各有想法和主张,因此才暂时相持不下,其中新近还多出了神机军这样的强力背景,因此让事情更加复杂,所以一时半会的,不会有什么结果,须得耐心等待。

    按照我那位阿姐的说法和判断,这据说是某种好事,多少有奇货可居的味道,只是除了已经不在其位的鹿公和那位萍水相逢的郭统制外,暂且没有其他人考虑到我个人的意愿倾向,让人有些不爽。

    当然,也可以用来自我安慰说,这样朝中有所决定之后,我也没有得罪任何一方的立场。

    因此我干脆抓紧这难得的闲暇,把一些事情和方向敲定下来,不然等就任之后,少不得作出一副勤勉任事的姿态来,就没有那么多空暇和方便了。

    这也是想要进入体制中的代价,

    作为私下销赃的工作,终于取得了某种重大突破,包括那副《辋川行乐图》在内的一批古董字画,辗转数道之后,开始有人表示愿意接手,只是作为匿名卖出不问由来的代价,以及请业内人士,前后烘托炒作的成本,实际上我到手的,不足市面原价的一半。

    而且因为数额颇大,对方无法提供足够的现钱,只能用一些贵货和其他的动产,来折抵差额。比如格外要求了一些海船和车辆之类的交通工具。

    尽管这样,也足够令人满意了,从只能私下偷偷赏玩,连公开摆设都不行的中看不中用的死物,变成大笔可以周转的资金流。

    然后不多日,就听说出身五脉之一郑氏的宗正少卿郑畅,给大相国进献了这幅,据说流失在外多年的《辋川行乐图》真迹,然后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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