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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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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最终具体收获的数目没有明说,但是记述在字里行间的各种得意和雀跃心情,却是无法掩饰的。

    正所谓北伐的大好形势,令广府为核心的畿***置国中各道,上上下下的人心都变得有些浮躁起来,甚至波及到了两海道的远州外藩,像东海道无疑是首当其冲的受益者。

    连本家下属的产业里也不例外,不断有人提出各种乘势扩张的建议和积极态度,而相关的婆罗洲商会之中,更是一片无限乐观。

    虽然在钱债的炒作投机上很是收获了几笔,但她还是忍住了诱惑和鼓动,按照既定的方针和路线,还是将资源重点投入产能扩张和关联事业的吞并,人才培养储备上来,以进一步夯实巩固我家的实业根基。

    原始的金融体系,虽然颇具规模的潜力巨大,但是同样也是风险巨大的泥潭,主要是太容易收到上层意志的左右和干涉了,

    作为现代出身的过来人,怎么会不明白其中巨大的隐患和问题呢,因此我两在通信之中,都明显避开了这方面的内容,算是某种同代人,心有灵犀的默契吧。

    按照谜样生物的某些推测和假想,要说在此之前,南朝大梁以广府为核心的经济体系内,已经出现了若干后世成为经济危机和大萧条的征兆了。

    最主要的体现就是产能过剩,与消费能力萎缩的恶性循环,不对等性质的经济结构失衡,这也是任何进入资本主义启蒙时代后,无法避免的痼疾和绝症。

    原本还有广大海外种植园体系,已经大量的藩奴和土族,来转嫁和消化这种衰退的成本和负担,所以还不是很明显,但是国内的几场大战打下来,影响就变的很明显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场北伐战争正是恰逢其时,或者说为大势所趋的矛盾外移。起码南朝新获得的人口和土地的利益预期,已经有所淡化和缓和了南朝在财税上的压力,让岭外八道众多矿山工坊在内,原本有些停滞不振的上下游产业体系,重新盘活流转起来。

    然后我翻倒下一份,却是后方的江都粮台,转送来的消息,不禁咦了一声。

    “挑选一百名善用铳的老兵,一百名刚会用铳的生手出来,”

    我如此吩咐道,

    “我要测试一下新式火器的上手和普及效率。”

    我现在已经有些财大气粗,羽翼丰满了,除掉分兵在外的两只人吗,我的本阵就已经足有万余人了。

    再加上临时拆迁在我麾下听候调遣和协力的友军,也有倍半之数,堪称兵强马壮一时。比起我刚出阵哪会,小猫两三只的规模,真是不可同日而己了。

    因为,后方已经搞出了铜底火帽的样品,并且在一些现有规格的零式遂发枪上,进行了初步改装,迫切需要军前的使用效果和战地实践报告。

    日益惨烈的战争,除了夺走无数生命和社会财富之余,还有对军事理念、战术手段到新装备的,直接或是间接的的催化效应。

    事实上火帽所需的****,在北伐之前,就在我家实验工坊里的手工操作台上,人工合成出来了,

    但是将这种敏感而不稳定的化学成分,变成适宜小批量生产的成品,是一个巨大的关键和瓶颈;

    然后再寻找合适的介质作为缓冲剂,将这种容易爆燃且容易挥发的化学品,变得耐长期贮存和长途运输,又是需要一个长期实验,最终厚积薄发的过程;

    毕竟,作为穿越着的天然优势,我所能够知晓的,也不过时基本原理,发展方向之类的东西,具体的成色、步骤和细节,就彻底抓瞎了,只能靠无数实验投入的积累,来慢慢堆出来。

    因此,直到我出发前,还是没有多少头绪,直到现在,才有所突破和成果。

    ps;老猫我有回来了,感触和收获很丰富,不过精神也很疲惫,思绪还要整理一下

    两天时间,带着小猫先后看了七场演出,走了五个景区,撞见正在拍摄的剧组十几个,拍下照片上百,视频几g,

    顺便在广州街发现疑似手撕鬼子剧一处,可惜没拍到正脸;御花园里,香港过来的清宫言情剧组一群,可惜说的都是鸡同鸭讲的粤语;大智禅寺里,发现小和尚滚落悬崖认爹戏一出,不过明明是净土宗的寺院,却叫什么禅寺,这不违和么。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75章 再燃

    (全本小说网,。)

    在此期间,最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就是我亲自带队,押解着北军的俘虏和缴获的兵杖旗帜,在徐州境内,巡游上一大圈,以正视听。

    在亲眼所见的实证之下,各种时局不利的谣言和前线溃亡的非常之论,就自然烟消云散了。

    然后前往彭城的帅司述职,受到了支持日常的五位使君的亲切接见,虽然态度略有异同,但都表现出足够的笼络和看中之意。

    当然了,其中的亲疏远近,我还是能粗略分的出来的,然后进行礼节性的拜会或是表达实质的谢意。

    至少在明面最乐见其成的,无疑是那位负责常值北面事务的李使君;

    其次是同班负责南路,各种后方巡守、输送和征调的朱使君,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对于我在阵前斩了他亲侄子的芥蒂和心结,

    只是委婉的表示,朱氏一族虽然比不得,五脉八叶之家这样的世臣贵勋,但也是国朝颇有些传承的宦门之后,除了这么一个抗命不尊的后辈,不免要家门蒙羞。

    因此,不得不放下老脸来,问我能否在事后的赏罚绪论之中,给个更加委婉和寰转的死法和说辞,比如让他较为体面的就此不幸阵亡,而不是颇不光彩的,死在主将亲直执行的阵前军法。

    家门上下自当承此情分。这种实而不费的举手之劳,我自当乐于从命。

    当然了,这位大人物的真实心意究竟如何,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我也须得留个心眼,但至少现下这种状况,对彼此都是互利互益的,那就值得继续维持下去。

    然后,就是各种细节的磋商和交换,比如在呈报中强调上级领导的作用,帮助李使君、朱使君,获得更多的语话权和露脸的机会,

    虽然我本人的职事,暂时已经升无可升,这倒不是前沿军行司吝啬或是怠慢,而是待到我这般层次的论功叙赏,就须得呈请后方大本营,才有权作出的决定。

    但是,待到我回程的时候,可说是带着一大堆兵员、装备、物资和官职上的实质收获,以及各种长短期许,满载而归的。

    但最大的收获,还是对自身价值和立场的再次认识。

    虽然我和我的部下,依旧是国朝以世道为局,博弈天下的一枚棋子,但至少现今是一枚令人关注,值得他们放下身段来拉拢和争夺的重要棋子了。

    当一枚棋子拥有了足够的重要性和价值之后,使用起来也就更加的慎重和细致,也更不容易在那些上位者,参杂了私心和立场的通盘考虑中,被人以“顾全大局”为名,随随便便的就牺牲掉。

    不过,我的片刻闲淡和自得心情很快就消失了,因为,被正式划归我名下差遣的刘延庆部,派来的第一波信使,就是赶来求助。

    相比我攻略的郓州,以及这一路沿着济水,有惊无险的转战四方,最后还打了一场艰苦卓绝的大战决胜作为收尾,然后就进入划水阶段的经历。

    刘延庆所率负责攻略曹、濮一线的新军后锋部,就没有这种好运气了,虽然他账面上的实力,还比我更强一些。

    但他们这支人马,一路所遇到的都是难啃的硬骨头,各种因为汴州之屠,而激起同仇敌忾,愤然抵抗到底的地方武装。

    要是这样也就算了,他有足够的规模优势,一路硬碰硬的强推过去,但是情况在他拿下濮州的治所濮阳之后,一下子就直转急下了。

    特别是在遭遇了,突然大举登陆的河北兵之后,这段时间他的部队真是被打惨了。

    他的主力部队几乎是迎头撞上了,这些渡河过来刚站稳脚跟的河北军,在各自师老疲惫的情况下,狠狠打了一场恶战。

    虽然刘部还稍占上风,但是他们既没有能击败对面之敌,也没能重创对方的有生力量,于是,仅仅过了一夜,力量对比就出现了鲜明的变化。

    然后刘延庆有些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部队已经被濮州境内,这些渡河过来的北军,与曹州后方当地闻讯蜂起的豪强和土团武装,给包夹在其中。

    接下来的日子,虽然后锋部主动交替掩护着转进后退,但还是免不了几乎是处处接敌,各种乱战打的是焦头烂额,只能本能的向着最近一部的友军靠拢。

    最后在来自雷泽县,第三营崔邦弼方面武装突出和扫荡数十里的接应下,才颇为狼狈的带着余部,退到郓州境内才站稳了脚跟,

    重新收拢旧部,却发现各种装备器械也丢的七七八八,许多人是轻装,甚至是徒手跑回来。多赖我留在当地的缴获装备,才重新武装得当,没让部队散了架子。

    然后是,负责前出追索的新军右厢,也派人急赶回来报告,至少有两路的北军,在郓州以以西的曹州境内会合的消息,

    于是,我在兖州——徐州交界处,短暂的休整时光就此结束了。整军提兵向西,搜索和打击这只,活动在徐州的前沿军行司,与前沿大军之间的河北军。

    。。。

    汴州城下的围困已经解除,但是在汴州附近的广大地区,却是战火纷飞,激战连天了。

    事实上,相对于微山湖畔这场攸关帅司的决战外,另一场规模更大的攻防拉锯,围绕着北朝腹心枢要的都亟道攻略,以犬牙交错的许州—汴州一线为交战区,早在数日之前已经打的不可开交了,

    当来自河东的勇武军使杨可世,带着新征发补充完毕的栄阳兵,驰抵前线时,看见己方的防河部队挡不住敌方勇猛的进攻,正在纷纷撤下来。

    直面第一线的河营漕军的统将刘正彦,亲率部曲在三面围攻中,也是一面抵抗,一面后退着。

    卞水上的几座桥渡,早已经被焚毁,虽然这一段河面宽阔,中流有三、四丈深,人马涉渡往来都有困难。

    但是架不住沿河的南军实在是人数太多,仅仅是负土投河,再搭以漕船,就轻易的制造出更多条的临时通道来,

    而且他们还有数量不菲的神机军压阵,轻而易举的将各种火器投射到对岸来。

    而在卞水的下游,更多的梁军已经渡河成功,一部分人早已乘坐木筏、竹筏、船只渡过河来,驱逐赶杀沿河的北军。

    还有一些南兵占据了一个桥头市,正在巩固和扩大阵地。另外一些南兵把木筏连缳起来,固定在一条由西北向东南顺着水流之势的斜线上,搭起一座浮桥来。

    所有这些行动都是十分紧凑的,甚至浮桥还没有完全搭成,大队梁军已经利用它跑跑跳跳,歪歪斜斜地抢渡南岸。

    他们的靴底刚着陆地,就像出柙的猛虎般地扑入战斗,一时间卞河西岸和北岸,麇集着成千上万的人马,形成黑压压的一片,正在想方设法地尽快抢渡过来。

    杨可世下令部伍中的马队前出,由他的弟弟兵马使杨可胜统率着,向着那些盘踞在桥头市的南兵发起突击,阻止和阶段他们进一步向纵深扩展之势。

    然后令后队,在远离河对岸边上火器威胁的位置,重新列阵构筑防线,随后杨可世既没有去招呼溃败的士兵,也不去解救在敌军包围中的刘正彦,

    而是不假思索就催动坐骑。挥舞着丈长梢枪,直往桥头市边上的敌丛中冲杀过去。

    他连对自己的部将和亲兵们也没有打个招呼,因为他相信,在这个严重关头,主将的意志就是全军的号令,他主将的马首所瞻就成为全军突击的方向。他自己冲到哪里,全军就会跟上来和他一块儿冲锋、搏杀。

    只见他腾云驾雾般地冲进敌阵,被马蹄掀起的泥土尘埃既遮蔽了他的视线,也遮蔽了梁军的视线。他们好像隔开一道尘雾的屏障,在他还看不清楚对方的真面目时,四、五条矛尖已经一齐向他顶来。

    他用稍枪奋力一格,就势把这些矛头都拨打开来,只听得“格嘣“两声,两条矛尖齐齐地折断了,还有一条也因为受到的压力过重,猛然脱手飞出,然后是噗哧噗哧,沉重踏裂和撞开的声响。

    直到这时,他才看见那些满面灰尘的南兵,惶然举着半截矛杆,或者空着双手,一齐扭头奔逃而去。

    杨可世乘势飞追上去,吴革、高世宣两员部将紧紧护卫在他左右侧。高世宣挥舞长刀,一有机会,就腾出手来,彀弓搭矢,连连把敌兵射翻在地。

    那边吴革骤马上前,补上一槊,把冲散的南兵牢牢地钉死在地面上。当他抽出带血的槊尖时,这边高世宣早已抢着大斫刀,迎面掠过厮杀起来了。

    他们这一组三员的尖峰,好像从重霄之上穿入阵云的飞将,以掣电走雷的速度,急驰飞奔。远的箭射,近的锏打枪挑,大刀斫杀,一连杀死了十多名南军将校,逼退了其余的南军士卒,霎时间就把他们的万丈气焰压了下去。

    然后又在对岸急吼吼射过来的飞火雷和炮石击坠之前,汇合着乘机杀出包围的刘正彦,在对面一片混乱的南军目送下,徐然退回了本阵。

    随后他得到消息,卞军的步军都指挥何承矩、选锋将李继隆,副统制王禀、都已经战死,而都统制张俊,刚刚被下狱。

    他成了最新一任的卞前都统制。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76章 烈战

    (全本小说网,。)

    而汴河对岸,杨可世与带兵来援的辛兴宗,杨惟中部,合做一处同时从三面,再次向有所巩固的桥头市攻打起来。

    桥头市狭窄的地面上,一时间麇集着这么多的人马,大家都施展不开手脚,于是混战的双方都不断地向两翼展开。

    这时杨可世的全部亲兵都已整备齐全,参杂着撤下来重振旗鼓的防河部队,也返身回来加入战斗。这一部分人马,之前因为缺乏统一的号令和指挥,在敌军的压力下,被迫撤离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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