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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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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只主战编制之一的,特设车团的伤亡也达到了三成多一点,主要是被对射中的箭矢以及局部的突入所造成的,还损失了两个炮组。

    倒是赵良嗣的猎骑营,还比较完好,至少保持了八成的战斗力,因此得以在在追击中派上用场。

    他们这次实在做得不错,

    以三千六百多员的驻留部队,外加若干只能打酱油的友军溃兵,仅仅依靠地势环境和专属装备,在数倍之敌围困强攻之下打得有声有色,还能保持一定主动性与反击的余地,表现的可比我想象的更好的多。

    不过,却是更加坐实了我军善守第一流的名声了。

    紧接着,作为此战的标志性战利品。

    一个带着狼头铁盔的脑袋,被奉送到了我的面前,眼角的皱纹和灰白枯涩的发丝,随着某种未老先衰式的风霜斑驳一起,短暂的凝固在尤带血污的面孔上。

    拿去俘虏之中辨析,自有人出来,然后连同供状一起送到我的面前。

    “根据他们的供述,此乃是白马寺之围主持者之一,凌登伯首级。。”

    值日的首席虞侯姚仲平,为我解释道。

    “出自松漠东南草原的一家分藩诸侯。。”

    “居城位于额可儿水上游的凌登山下,故此得名。。”

    “这次发尽领下控弦之士,以七八千众南下,”

    “又一路裹挟别部杂属,所聚得附从倍半,也堪称一路大藩了。。”

    “却未想折在了这里。。”

    “请治属下擅专之罪。。”

    张宪一本正经的对我请示道。

    “你又何罪之有。。”

    我惊讶道,

    “你处置的及时得当,堪称典范大可选入操条。”

    “又以劣势人马,替本军守住了这个前出据要,当然有功无过才是。。”

    “属下。。曾下令击杀阵前为敌所趋的友军”

    他迟疑了下,随即又道

    “这算什么过错。。”

    我更是不以为然了。

    “难道让他们掩护着敌军冲进来,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才是正确的么。。”

    “当断则断,乃大丈夫尔。。”

    “属下还曾命人,阵前射杀了。。”

    张宪咬了咬牙继续道

    “被俘的数位统制。都监。。”

    “身份查实了么,”

    我有些惊讶看着他道,别看你平时低调不显,但未想还是个这么沙发果断的主啊

    “已然查实安葬了。。”

    “这就不用说了。。”

    我断然打断他道。

    “是。。”

    张宪低头下去。

    “属下这就。。”

    “此乃是我的主张和授意。。”

    我继续道

    “军帅。!!”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我道

    “平日里,我难道没有告诉你们,战争之中的厉害关要和取舍之道么。。”

    我反问道

    “战场无亲,只要威胁到本部将士存亡安危的,就算是天王老子照杀不误,没有谁人可以例外”

    “我既然委你此任,自然就是相信你自己的判断。。”

    “可是。。”

    张宪犹然想分辩着什么,却被我再次打断。

    “这算是多大的事情啊。。”

    我很有些不以为然道

    “至少他们不幸被俘后,能够死在我军手中,那也是体面的结局了。。”

    “你难道要他们的亲眷后人,背负着投敌卖国的身后骂名么。。”

    “至少我们可以在呈报中,给他们一个壮烈不屈的名声。。”

    “就算别人有什么异议,那也是我的干系,断然不会论做你的罪责。。”

    “我难道有那么不明是非轻重么。。”

    “或者说,你在质疑我这是用人不当么。。”

    这几个大帽子一扣,他终于不再多言和纠结了,表情也释然了许多。

    “好了。。”

    我赶紧摆摆手,打住表情激动的张宪下面的话语。

    “你退下了,随后自当论功的名录呈上来。。”

    忠诚度+10,认同感+10,个人声望变成崇敬,我仿佛看到如是的数据在他头上徐然升起。

    不过,我用揉了揉脸部,这种伟光正的形象,果然不是那么好扮演的,这一番对话下来,我差点儿就要装不下去,而笑场出来了。

    最后我们才知道那些拼死围攻的胡马儿,从头到尾却是将错就错的,闹了一个大乌龙,把严防死守的白马寺营地,当作了关键性大人物所在的,而不惜死力要攻打下来。

    而被射杀阵前的数位高阶军将,无意又加深了他们这种猜测和错误认识,也只有足够高阶的人物,才有气魄和手段,对这些下死手。却未想到是因为互不统属,且胆大包天自行主张的缘故。

    我自然要把这个下决定的责任背过来,难道帅司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拿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来找我的麻烦么。

    随后召开的临时战地军议里,

    “肃清和巩固了此地之后。。”

    副将辛稼轩问道。

    “下一步,我军该如何去向。。”

    “自然去河阳桥南关。。”

    我心中早有腹案,示意着参军杜士仪为他们在地图上演示道

    “先将前军的人马,接应出来再说。。”

    “北方来的胡马儿已经越过冰面后,所谓的河阳桥之险要,也再无任何意义了。。”

    “会兵一处后,我们对应不明敌势的底气和准备也更多一份。。”

    当然,这个决定我自然还是别有打算和私心的。相比送上门去,将指挥权置于别人的掌控下,还不如先去汇合便于配合和相处的别部友军。

    然后再根据对方的态度和状况决定,是及时雪中送炭,还是乘机要挟。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49章 天倾6

    (全本小说网,。)

    “齐列。。放”

    站在队列前出位置的客营副将种师中,抹开面上被流矢刮到的血痕,高举起手中缠着丝带的短戟大声吼道。

    随着指向的号令声,巍然肃立的队列里,顿时震响此起彼伏的连绵铳击,构成了铺天盖地的弹雨,一波又一波交替着浇淋在,那些奔走突进的散乱游骑队列中,

    正所谓“弹丸共炮子齐飞,刀矛与铳炮共天际一色,”

    就像是呼啸在风声中的无形巨镰,不停的击中掀倒奔走的身影,收割走人和马匹的生命,又将他们驱赶和逼迫的在战场中不由自主的狂奔乱窜,根本不敢稍作停留片刻。

    而在这种气势被夺的情况下,就算是那些奋力从马上奔射出来的箭矢反击,也变得稀疏绵软无力,而缺少该有的准头。偶然有一些落在列阵的人群里,也只能造成十位数的零头伤亡。

    而在他们的身后,则是更多的列阵,无数个长短冷兵和火器构成的,密集列队的小方阵,又组成了不怎么规整而交替行进的大方阵。

    就像是一大块一大块缓缓游动在原野上的厚重铁毡与磨盘,将那些像是嗅到血腥味的蚊蝇一般,而蜂聚过来而无孔不入的胡马游骑,给拍碎绞烂在近侧之间。

    在洁白无垠的河洛雪原之中,一路留下的大片人马尸体和不断蔓延的血色之路,缓慢而坚决的逼近着河阳桥的方向。

    梁山派来的特使,神机子朱武,因为某种特殊的缘故,也被安排在在某辆移动大车的高台上,得以仔细打量着大军的队列和变阵。

    却是觉得脑子已经乱成一团麻,而有些严重不够用了,因为,这明显不是他所知的任何一种阵型和战法,却是自成体系与奇巧奥妙。

    这些南朝新军的铳器,看起来与传统的弓弩,在使用原理和射程差别不是太大,甚至在小团体战斗时也有所不如。

    但是一亦上了规模之后,就仿若脱胎换骨了一般,依仗着基本的数层线列和中空方阵,就发挥出,比传统的箭阵和弩列,更加强大的集群杀伤优势和效用来。

    起码弓弩俱以将士力臂所发,而力臂尽则不能再战,相比之下铳军所费的不过是列队面敌的胆气和心魄,以及取用子药的些许气力而已。就算是瘦弱之辈加以操训亦可胜长,乃至上肢健全的伤残者,亦可原地发铳击敌。

    而铳发数十之后,仍断无气尽力竭之虞,反倒是因为操使娴熟放开手脚而益加准直,正所谓后发而至,绵连不绝。

    再加上刀兵、铳列之中,尚内置有炮队跟随,可以伺机轰击和压制那些及远的敌兵,以打断打乱敌军冲击的势头。近身更要承受列中掷弹兵投射的火油爆弹,然后才有长短兵器具列的战兵接战厮杀。此间之时,已经足以铳兵攒射多轮。

    而在侧翼的另一些方阵之内,则掩藏着正好以暇的骑兵队,未接战时他们就牵马步行大队之中,以减少消耗和节约马力。

    一亦得到相应号令,则沿着各个方阵之间让出来的短暂甬道,小跑着转向和加速,而对那些贸然突入之敌,视情况予以迎头痛击,迂回侧击或是背击,化整为零的骚扰牵制,乃至长出追击那些败亡之敌。

    稍落下风或是情况不利之下,则可以在铳射的掩护下,就近退入步队方阵的内圈之中,获得休整之后再来打算。其中的种种战术素养和配合,虽然还有诸多略显粗糙和生硬之处,但是应用起来已经算是相对娴熟了

    因此,一旦结阵完毕,也只能用守若磐石,攻若山崩来具体形容了。

    只是如此战阵间的消耗也是极大,因此需要重兵保护的大队辎重车辆随行,才能保证基本的战斗效率,但这些辎重大车也不是普通的车辆,而是轮轴车板都是经过额外加固的产物。

    虽然有所牺牲负载和容量,但是也提供了某种遮挡远程箭石的屏护,一旦就地具列联结,就是一处现成的简易车阵,即可行军立营,亦提供战地休整。

    只要有相应的木工和少量物料备件,就可就地坚持很长一段时间。

    因此,唯一可攻的弱点,就是拉车负重所用的马匹畜力,因此它们在容易收到攻击的空旷地形下,都被攻击行进的队形,给严密的逐段保护在中空的内里。

    除非强行击溃外围的屏护,才有机会伤害和威胁到里面的辎重和骡马,但是这个耽搁的时间,却足够附近的友军方阵,进行援护或是包抄、截断式的战术机变了。

    作为酷爱兵书军典的过往,他已经忍不住见猎心喜的在脑中如此推演着,如何对抗这些火器方阵的手段和方略,却发现大多数情形之下,还是无法可想,或是没有过多取巧的机会。

    除非是抱有压倒性的优势之下,不顾牺牲和伤亡的强行正面突破,全力击溃其中一部而籍以撬动全局。

    否则大多数在平原、河川的地形上,传统的上袭扰、奇兵和计谋手段,都很难动摇他们的阵脚和次序,而且代价不菲甚至是得不偿失。

    现在,这些游击与战阵之外的胡马儿集群们,就正在犯着如是的错误和偏执。他们像是灯火吸聚而来的飞蛾一般的,被行进的大队军阵所牵引着,而陷入缺少合力的盲动攻击中。

    虽然看起来数量极多,但是骑兵本身需要足够的驰骋空间来蓄势,又被战阵本身分散在多个点面上,难以在某处行成有效的合力和足够的集中优势,以承受和抵挡远程的投射。

    然后就在反复的阵线冲击和驰骋奔走的过程中,被一点点放血和消磨着,直到彻底丧失斗志和力量,而不得不颓然退出战场。

    这一路过来,大军已经缴获或者收捡了至少二十多面,各种部帐遗弃的战幡和大愫。其中的各色图腾造型,从狼头、貂尾、隼冠到羊头骨,牛角都有。

    但是各种有些凌乱的攻击之势,却是一直没有停歇过,他们一波波的连人带马被打翻在地,又一波波的奔涌着攻过来,没完没了的像是在考验和消磨着,攻击行进中军阵的意志和耐力。

    因此,

    一些有经验的部伍,甚至会在阵前短暂的微调成斜面,来正对那些努力抱团,相互掩护突进的敌人,以提高每一次排击密度和持久性。

    别要小看这细微的变化和呼吸间多出的短短片刻,在一个扇形的接战面,很可能就是新增数十上百的额外伤亡,和更进一步的士气压制削弱。

    更进一步的则会邻近的列阵频次相配合,尽量打出交叉面的杀伤扩展来,也就是通常所说的针对性集火。比如一只足足数百人的胡骑队,不小心陷入至少三个列阵横面的交叉射程之后,

    霎那间交替的排击火力,把他们打的人仰马翻,几乎像是被淹没在了自己身体里喷涌出来的血水之中,仅有正中依靠层叠尸体遮挡的一小撮人马,才得以暂且幸免,却又头也不回失魂落魄的相继被击倒在奔逃之路上。

    而更加经验老道的士官和老兵,甚至会尝试预判敌军奔走突进的轨迹,而进行某种提前量性质的射击,以造成更多的命中和杀伤。

    这种事情看起来颇为奥妙,但其实远离也很简单,只是日常足够的射击偏移训练和足够的战阵磨砺,再加上军中的归结和经验推广。

    这难道就是“满万不可敌”的真相和由来么,朱武再次满心复杂的想到。

    “这是抵角阵?。。”

    朱武突然脸色微微一变,对着身边的人解释道

    “库莫奚人最多用的战法。。”

    “这是翼击阵,乃是白山靺鞨的擅长。。”

    “这甲马中掩的悬冲战法,却是黄头室韦林中部的特色。。”

    “推车冲阵?这是铁勒人的故智,当年被李卫公还烧的不够么。。”

    “浪奔战术!,乌罗护人也来了?”

    当然了,对我来说,游牧骑兵基础战术,还是万变不离其宗的那么几下子:

    无非就是,及远以骑射扰乱和牵制战阵,辅以挑拨引诱激怒的手段,用四只脚的机动性拖垮两只脚,待到对手列阵疲惫露出破绽和间隙,再飞驰近身以轻骑突击,一点点蚕食分割的狼群战术。

    然后再根据各自部族出身的地域物产,装备情况和生产生活习惯,衍生出更多独有的战术细节变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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