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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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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在猝不及防的情形下,遭到火器和爆炸物的环向伏击,然后被冲杀入近身,因此,这些巡哨游骑的马上驰骋和骑射手段,都还没能完全发挥出来,就已经被杀得七零八落。

    不得不下马步战,又以坐骑为掩护,向着谷内突走而去,却不想又中了另一个埋伏,结果一个都没能跑掉。

    “总计折了四个,伤了五十六个。。”

    作为强袭的领队,牛皋也正在听取事后汇报

    “尚能骑马的四十三个。。”

    “剩下的伤员已经放进,两匹马夹的担架里。。”

    “随时可以启行了。。”

    “还请将军如约,给我解毒之物。。”

    脸色苍白的普速完走到了牛皋的面前,沙哑这声音到。

    他的身上尤有血腥味,那是在抱打纠缠之中,亲自杀死一个胡骑头目,所留下来的。

    “。。哈哈”

    牛皋突然咧嘴大笑了起来,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没有解药,”

    “什么。。”

    普速完大惊失色,顿然变了脸。

    “傻胡奴。。”

    旁边有人笑着解释道

    “没有什么解药,自然也没有什么毒物。。”

    “给你吃的,不过是块消暑解腻的曲子而已。”

    “最多让你通通肠胃而已。。”

    “穿上,”

    然后有人给他递过一身袍服。。

    “有了这个投献之功”

    “你可以暂且算作我们一员了。。”

    “也能用上火器么。。”

    普速完有些惊异,又是羡慕交半的,看着他们手中的长短铳道

    “想得倒美,原来却是打上这个主意了。。”

    牛皋不可置否的应声道

    “那得等你反复操训,考校合格才行。。”

    普速完这才稍稍安下心来,将这身有些宽大的袍服穿起来,重新套上皮铠,又信手抄起一柄还算锋利的狭弯刀,且充作一名辅手。

    他虽然是血统不明的归化杂胡,但曾因为相貌端正,而作为头人之子的玩伴和跟随,到藩主所在的合络城,修习学业兼作质子,这才耳濡目染了一些,寻常部帐里见不到的东西,也有机会见到了奚部的贵女萧纥真。

    所以,也不似普通的部帐子弟一般,在野性勃发之余,也更有想法和企望。这才得到了石烈牙家贵女萧纥真的关注,籍此才有了经常会面游猎的机会。

    想到这里,他重新收回心绪,将目光放在那些军士,挂在肩膀的长管铳子上,眼下之际,他需要借助这些武器和持有者的力量,或许才有机会找回失去的一切。

    “警哨回报,西南边已经打起来了,”

    突然一名军士,跑了回来道

    “我们要加快进度了。。”

    普速完整了下心情,向着那些被搜检出来,畏畏缩缩聚集在一起的牧奴走去,突然挥刀就斩死一个领头摸样的人物,又指出了几个人,拖出来斩杀当前,算是某种见面立威的手段。

    “我需要留下一些听话的人手。。”

    普速完如此高声对着他们道

    正在远处山谷外,山坡的侧后方,带领着一个半营,约六团人马的鹏举兄,也正当指挥着,对急忙附近城邑里赶过来的敌军,进行打援的阻截作战。

    只是敌军的来势,比起预期又壮大了许多,而且形容雄壮整齐的程度,也不是那些衣衫褴褛的胡马部众,可以相比的。

    “果然是轻诱之计。。”

    他面不改色的对着左右道,这已是是他亲自指挥的,不知道第几场战斗了。

    “可以好好打上一战了。。”

    身边的营属虞侯吹响了三短一长的号子,旗牌手也挥动陪附在军旗边上的旗标,做出某种旗语来,然后是此起彼伏的

    “炮手准备。。”

    面对狂呼掩进的敌列,最先发出怒吼的,乃是四门团属的三寸轻炮,自从有了从水师拆下来的大小船炮之后,作为加强主战营的手段,各种小炮、轻炮也配属到了团一级。

    而作为打援的部队,他们又被格外加强了重火力和车辆、畜力的配属。

    只见的数团灰烟猛然迸发,咻地一声将沉重的实心铁球掠空而过,蓬蓬的在稍稍有些停滞的敌阵前,溅起数蓬尘土之后,又像是水漂一般的继续弹跳起来,稍稍减速后撞入敌阵中,

    只见那些犹然躲闪不及的敌列,就像是被一种巨力强行从中撕开一般的,顿时迸发出数股条状的血色沟壑来。

    一时间,对面跌跌撞撞的拥踏推挤,哀呼犹然的惨叫声清晰可见,那种沉容自定的气势与行列,却是被打乱了不少。

    然后他们也进入了长铳的射界之内,但是那些站在队前的持戟士官,却在一遍遍的强调,未得军令不准扣发。

    直到第二轮发炮之后,那些成排持握的长铳,才在老兵的哨子声中,突然微微斜上举,猛然迸射出一层又一层的烟云来,

    冲在最前列的敌人,像是被无形的鞭子,狠狠猛抽了一般,顿时纷纷身体痉挛着弹跳起来,又拖出细细的血线向后倒去。

    只是,当这些先头人马,在交替数排的打击下纷纷死去,或是不堪承受而左右退散之后,顿时露出后面齐列的大牌手,他们持举这齐肩高的竖长牌,上面的雕花和蒙皮,却已经清晰可见了。

    只见的细尘碎屑起飞,虽然进击的速度虽然减慢了,但是迎面铳击的杀伤效果,也被明显削弱了,这些牌手几乎前赴后继顶上,不断被击穿而倒下的缺口,苦苦支撑着向前小跑冲刺。

    然后,从盾阵之后凌乱飞舞而出的箭矢,也落入了交替三排的铳列后队之中,顿时造成了此起彼伏的闷哼与伤亡,但是伤者很快就被拖走,又从后列补上。

    而排射的频率和次数,甚至并未因此收到影响。这时装好散弹的小炮,也被从数段横队的间隙中给推了出来,微微盘转向内侧的,再次加入轰鸣的序列,

    无数粗大铁丸带着巨大冲力飞出炮口的束缚,又呼啸着散落在盾墙之中,轻而易举的就击碎贯穿了厚实的大牌,又去势不减的撕裂了后面持握的人体,在持盾的线列里,炸开一团团血肉横飞的红雨。

    在各处一片四分五裂的破碎声中,瞬间就将苦苦维持的盾阵,轰打出十数处人仰马翻的豁口。

    敌军的战线再也无法维持下去,而是狂呼怒吼着四散开,加速向前带着某种一往无前的决意,浪奔潮涌般的掠过这最后的二十步距离,就能进入他们所擅长的贴身溺战。

    这时候,零碎的马蹄声,也再次在残缺不全的盾墙两侧,呼律的响了起来,却是他们这些骑兵,凭借这盾阵的掩护而挽马紧随其后,直到这个距离,才上马发起突击。

    然而,排射的阵列之中,也发生细微的变化。前列已经打完的铳手,不慌不忙给铳管装上尖锐的铳刺;而中排的的铳手,则换上了另一种更加粗短的喇叭铳,

    而当阵列中的少数转轮快抢队,也在第三排加入了抵近的齐射之后,敌军这个鼓足余勇的最后一点攻势和努力,也就被颓然的粉碎在了,仅剩数步之遥的无形天堑之前。

    当两个弹轮约十发的批次都打空之后,阵前除了那些蜂拥溃逃的背影外,已经在没有能够正常站立的敌兵了。

    除了最后追亡逐北的尾衔追杀之外,

    就连蹲坐在前排两列,将长矛和刀牌平放地上的战兵,甚至都还没有出手的机会,战斗就已经进入了尾声。

    其中各种操条与口令,严丝合缝的就像是一整套自行运作的机械一般,根本不要将官们多费什么心思。

    这对于习惯了操使刀剑弓枪,披坚执锐浴血在前,率众冲锋掠阵,或是结阵格击缠斗的岳鹏举来说,无疑是另一种陌生风格的挑战和难得的全新体验。

    但至少他还足够年轻,与那些积习难返的老军伍相比,他这个只靠本三国演义权作兵书的,野路子出身的军将,更愿意学习和接受一切新事物,也愿意顺势做出积极的改变。

    因此,倒是比较快得就适应了这种,重视阵地与队形而交替掩次后发制人的铳列战法,而获得了更多领兵在外寻游战机的任务。

    “不要放松警惕。。”

    他看了看在远处,得到新生后援而重新聚集起来的敌尘。

    “抓紧时间,背坡延伸土木作业。。”

    “清点弹药并物资剩余,就近补充水源。。”

    “我们还有一场硬战要打呢。。”

    “全力以赴将他们拖阻在这里一天以上。。”

    “便是我们的成功。。”

    。。。。。

    江北的扬州境内,在东南行司总管,宁冲玄率领的残余军马奋战之下。

    泰州——的战线已经稳定下来,并成功向着滁州方向,打了好几个漂亮反击战,而成功将最后一点儿胡马子,从长江边上驱逐出去。

    进而与退守寿州境内的另一部东路军残余,取得了联系和补充,将这个淮南战局呼应成一线。

    而南岸的江宁府,则是某种兵戈肃杀之风,经过了漫长的调达和绸备

    从陆路来自岭内,与海路来自两海道各州的赴援兵马,也正在润州与常州境内,陆续登岸,又向着江宁的方向集结和整编着,

    而海量的物资和江南各地征发的夫役,也在初步建立起来的江南行政体系下,从八方聚集到了这里。

    眼看着,新一轮渡江而过的攻势,在江宁府大本营的调配下,酝酿在即。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22章 兵戎

    (全本小说网,。)

    宋州、孟渚泽之畔的虞城,墙头上被插满了各种各样的,代表部帐归属旗幡。

    而各色牛羊被宰杀后的血腥味,与晾晒在空气中的腥膻、沟渠里污物积淀的腐臭味混杂在一起,又充斥在大小城坊之中。

    夏日炎炎,让这些习惯了塞外冰雪与凉爽的胡马子,很有些不适应,而在不停地抱怨着。

    “实在是太热了。。”

    “热的人心肺都要吐出来了。。”

    “不要再喝水了。。”

    “小心涨破肚子。。”

    仿佛是某种印证一般,一个驻矛在槽前饮水的士兵,突然哇的一声狂吐出来,然后就这么一头栽倒下去,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的在地上佝偻抽搐着,

    其他人不是想着去查看或是扶持来,而是纷纷避让开来,然后大声的叫喊着。

    “又一个发了热瘟的。。”

    “小心些,不要让自己染上了。。”

    她们一般这么叫喊着,一边从附近驱使着牧奴上去,将倒地的人扶起来,拖到阴凉之处,却是已经晚了,对方的脸色已经变成某种滚烫吓人的酱紫色,再怎么浇凉水也退不下来,然后慢慢的在干呕不出的抽搐中断了气息。

    “这是第几个了。。”

    就连那些负责用鞭子,监督驱策着那些牧奴和掳获的本地人,步履蹒跚的在灼热日头下,坚持劳作的大小监管,也变得有些有气无力的提不起劲头来。

    他们对于牧奴和驱口的懈怠几乎视而不见,而只顾躲在阴凉处,露出膀子,拼命的扇着风。

    至于管领他们的那些大小头目,也懒得去督促或是呵斥他们这种偷懒的行径,而是让自己的跟班不停的提桶取水,一瓢又一瓢的往自己和坐骑的头上、身上浇水降温。

    如今随着本藩大队人马紧急出阵,原本由下嘈杂喧嚣的城中,也由此变得相对空虚和清净下来,只剩下一些杂流小部的附庸之众居多。主要是用来防备,其他藩部的偷袭和侵并而已。

    而在城头之上,

    “你且放心。。”

    一名满脸风霜色的老番胡,也在安慰着道自家的小头人赤里温。

    “这城墙够结实,只要有足够的弓手往上面一站”

    “别说是董部、高合部、勒部那些狼崽子,无机可乘”

    “就算是东边那只满万不可敌,也甭想轻易打进来的。。”

    赤纥温却觉得有些荒谬,曾几何时,自己这些明明是转战如风的善骑之部,现在却要放弃最大的擅长和优势,避免野战的机会,而用城墙和壕沟,才有信心来对抗那些南军的步队了。

    这时,城头再次传来叫喊声,却是有了新的发现。

    打着毛边兽皮旗一行队伍,带着沉甸甸驮漫物件的马队,一起回来了。顿时让城墙上被晒得懒洋洋的藩胡们,有些惊讶和期许的骚动起来。

    却是派人出去打谷草了这么多次,总算是有一次较大的收获。

    而马背边上的筐娄中,其中一些隐隐露出的金银器皿反光,更是让他们都有些亢奋起来。

    为了谨慎起见,领头的千户,还是用部族里的土话,多喊了几声,对方在城下也是应答如常。

    这下不用他吩咐,就已经有人忙不住的就要去开门迎接。他们这些藩胡,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取得过一次如此像样的收获了。

    然后队伍进了城门之后,却又出了个意外,几匹驮马北上的绑带,似乎不堪重负的绷断了,连带重重的倾倒下来,只听得哗啦数声,

    好些金银器皿和钱币,在城门口散落的到处都是,顿时让附近那些守城的藩胡,都跑了下来争抢叫骂不已,却没注意到,那些护送回来的“胡马子”,却都绕过她们,而直接奔了城头上去。

    直到片刻后,突然冲天而降坠入人群中的数具尸体,才有人顿然警觉过来,却是已经晚了,那些回来的人,已经占据了城门的制高处,而开始对准她们放铳和投掷火油弹,

    顿然将这些聚在一起的藩胡部众,给打杀的一片焦头烂额,而城外的远处,也响起了奔马的冲刺声和烟尘,

    “花帽军来了”

    “南佬杀进城了。。”

    当他们最终有人认出城头上立起的那面旗帜之后,余下幸存的残余胡马子,也几乎是条件反射式的齐声惊呼叫起来。

    却是不再坚持战斗而是纷纷转身,向着城里溃逃而去,然后迎面撞上赶来支援的另一部人马,两厢交错在一起,又变成了某种连锁反应的混乱。

    因此,不到三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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