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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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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过去。。”

    李处温居中当机立断到

    “不要纠缠。。”

    只是他们纷纷控马转向,不远处的半身高的野草蔓从中,突然再度冒出一票人马,在卢俊义的领头下,几乎斜向拦腰撞在这只,已经重新掉头转向不及骑兵之中。

    “北虏受死罢。。”

    卢俊义大喝一声,亲手用短铳射下一名最近的骑兵。

    他们几乎仗着人数优势,奋不顾身的缠绊住这些骑兵,三五成群的用长矛戳刺着人马

    ,用短刀猛砍蹄足,用三眼铳和喇叭铳抵近放射着,那些居高临下的骑兵。

    “合该我们今日夺此功劳了。。”

    最后指挥这火器队,压阵的柴进高声叫喊道。

    “尽量把马给我保全下来啊。。”

    。。。。

    怀庆军大败覆亡的消息传出之前,曹州,广济军驻地。

    已经移镇到这里的都部署张德坤,也接到了来自洛都最新的调令。

    “制曰:应天承命,有张氏子德坤,世爵陵候,。”

    “迁为河北都部署,受兴仁节度使,权领河北采访处置副使。。”

    “知编练神彪军事。。即日起赴”

    这一番宣旨完毕之后,他暗自吁了一口气,然后努力露出一个不舍,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复杂的表情来,接下了这份旨意。

    这位正当大权的族兄,果然还是看不得他,在军中的声望愈隆,仅仅是稍胜之闻,就

    已经迫不及待的要他挪个地方了,就连回都拜揭的机会都不给了。

    不过,这也多少在他的意料中,甚至连身边进馋的人选,都是受了他好处的而刻意如此作为。

    毕竟,作为一度掌管过洛都的阴暗面,与国朝隐私勾当的重要人物,这点因势利导的手段和底蕴还是有的。

    特别是在他出征在外,那些族兄却屡屡招唤,他曾经的妾侍兼属下糖糖,过府的情况下。

    但不管怎么说,他总算可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去河北重新开始布局和经营,总比在这里面长期对阵那只,讨不到多少便宜的“满万不可敌”的好。

    在这么拖得久一些,只怕军中串通起来,那些文过饰非报喜不报忧的遮掩手段,也要难以为继下去了。

    而且,这一次还兼有编练神彪军的差事,这也意味着朝中那些抱残守缺之辈,在见识了那只铳器之军的厉害之后,终于下定决心,集中资源也编列出一只火器化的军伍来。

    这对于他来说,则是一个潜藏的机会,虽然有刻意削弱的用意,但是相比那些部队里既成格局的大小军头,还能有什么比插手和参与,新建一只部队的过程中,更容易形成自己烙印和影响力的呢

    只是在他去赴任的所在,原本留守冀州的河北行台招讨,兼河南讨捕大使张邦昌,也

    不是各善于之辈,

    这位行军布阵的本事不怎么样,但是侵轧争权却是一把好手,故而才会特意被放到河

    北去,阴差阳错的变成现今,有些自据一方而尾大不掉的局面。

    将他这个同样出自张氏亲族的重臣,带兵就任河北都部署,自然多少也有隐然侵夺其

    职权,而驱虎吞狼的潜在用意。

    。。

    搬运如织的港湾之中,

    一路晕船晕的七荤八素,吐的天翻地覆的秦学士,也在满是咸腥味的海风,与鸥鸟追

    逐的鸣叫声中,终于重新看见了坚实的土地。

    短短的海路航程,却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梦魇,也不知道是如何坚持过来的。

    “察使老爷。。”

    这时,船上的随从们也已经排好了队列,举着写有官职和姓氏的数对旗牌,簇拥着他的左右,出声请示道。

    “是否通传当地的官府前来。。”

    “准。。”

    他有气无力的应声道,然后换过管理随身物用的亲随来,好歹整了整自身的衣冠形貌

    。又撑起了一只遮阳伞。

    作为新上任的分巡道察使,江宁方面好歹也被他配备了一批防阁和傔从,作为到任的

    体面和排场。

    不过,这些人看起来也是相貌堂堂,而颇为高壮,但是也只是对这位秦察使,保持了

    基本的尊敬而已,至于要想随意使唤他们,那是基本不可能的。

    就连他派人过去的稍微示好和市恩的举动,都被客客气气的收纳了去,却闭口不做任

    何许诺和表态。自此,他亦是有所明悟,这些人不过是假籍自己的名头到任,而另有

    差遣和作为的。

    这时候,一阵莺莺燕燕的娇叫与喧哗,在不远处另一艘船上冒了出来,一些出现在船舷边上的花枝招展的身影,顿时将大多数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秦学士也忍不住偏头看了一眼,却不禁有些匪夷所思和目瞪口呆起来。

    “她们怎么也来了。。”

    这些攀在船边打量观望的女娘,却是带有明显秦淮蔽菽的风尘气息,而其中好几位的面孔,他可是在那些外放同僚的依稀见过的,其中一位,还似乎还暗示过愿意倒贴私囊,做个便宜如夫人呢。

    “这。。这。这简直成何体统。。”

    一想到自己居然是和一群女伎同时上任的这个现实,顿时让他深感挫败。

    而且,自己这位分巡御史的风头,居然还被一群行院女子给抢了,这让他愈觉的气闷不已,只是看了看左右之后,还是将翻覆的情绪按耐下去。

    身边的这些人只是表面上的排场,可不见得会为这位察使老爷面皮上的一点得失,而

    节外生枝的,小题大做的发作一番。

    这些不过是生张熟魏,以色相娱的无知妇人,他如此告诉自己。

    这时候,岸上的迎接的人等,也终于得信赶到了,虽然只是片刻间的事情,但却让秦学士觉得过了许久,汗水都重新蒸干了。

    他们聚集在在扎起的彩色牌坊下,卖力用喇叭唢呐的鼓吹起来,然后上来齐声问候寒暄,言语之间也算恭敬客气。

    秦学士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下来,算了,自己乃是朝廷命官,雄纠昂然的伟丈夫,犯不着于这些不知廉耻的小女子一般见识。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前来迎接的人群中,位阶和服色最高的,也不过是一位穿蕉纹青袍,头戴短纱帽的县尊而已,连个服绯浅的州上官或是佐贰都没有。

    这让他不由有些失望,又有些自省起来,这任差事看起来并不比想象的更加容易。

    (他当然不晓得,目前的各级官府还是相当的简明粗陋,郁洲一地的县令、县丞、县

    尉、主簿,暂时还是一人所兼的。。同时州上官佐也是相当有限,又正当忙的脚不点

    地的使节)

    这时候,人群中再次出现了骚动,却是一行顶盔掼甲颇为精壮的士卒走了过来,然后

    与他们打了个招呼,又对秦学士抱拳微微点头,就檫身扬长而去。

    他们走到不远处的栈桥上,其中一名身穿红色大氅的军将,却是已经迎了上去,自来

    熟的与那些女子,攀交谈结成一团。

    “这些粗鄙不文的武夫。。太不成样子了”

    这不由让秦学士心中有些恼怒,却又没法发作出来。毕竟,还需顾得新到任的体面。

    因此,当郁洲港的当地军民,第一次见到这位巡道御史的印象,就是他蜡黄的脸色和

    绷得紧紧的表情,还有那不住微微颤抖的身板儿。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38章 经略6

    (全本小说网,。)

    而在河南大地的另一端,

    普速完策马驰骋在遍地的草长莺飞之中,迎面掠过熏热的夏风,让他仿若回到塞北,驱牛马逐水草而寻山阴避暑热的旧日时光。

    他距离心中的最终目标,似乎又近了一步,因为现今的他已经被放开了监管,而作为正式的战斗人员之一,效力于这只独特的南人军队中。

    虽然如今有得是逃跑的机会,但就是一无所有,不名一文的逃回到草原上,与带着一只精壮人马,回到草原上,则完全是两回事的说。

    因此,现如今的战奴普速完,严格说是归化营头目普速完,则带着一小队皮袍毡帽打扮的骑兵,游曳与道路之上,劫杀着往来后方的信使。

    从严格意义上说,除了随队监督的捉生军外,他们大多数是还真正意义上的番胡出身,都是表现良好,而被从从矿山,采石场里陆续挑选出来前俘虏。

    平时除了照看放牧牛马之外,定期也会被组织起来,进行骑马驰射的日常训练,然后安排作为陪练的假想敌部队之一,参与到定期的对抗演练之中。

    而到了战时,这些藩骑也被分散指派到,前沿的各只部伍中去,作为充作斥候力量的补充。

    因此,他们最经常接到的任务,就是被派出去越境袭击,那些盘踞在辖区外的藩军胡马,落单的巡逻骑兵和哨粮小队,然后挑动起那些不同所属的胡马部帐,相互之间的争斗与厮杀,而无暇他顾。

    而事实上,作为唯敬强者的传统熏陶之下,平日在草原上就少不了相互攻战的藩军胡马部众,他们在改换了阵营和立场之后,对付起这些来自草原的同类,也丝毫不见的手软,也没有多少心理压力。

    顺从强者而为之驱驰,就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如同喝水吃饭一般的迅速接受了这个现实和角色。

    而似普速完这般,因为随从商队往来的经历,而通晓草原各部多种通行语言的本事,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突袭队里,日常领头和带队的人选。

    这也让他有了第一批固定的属下,虽然数量不多,只有几十人而已。

    但他更希望的是,能够向猎骑营里的将士们一般,掌握马背上火器战斗的手段与技艺,而不是继续沿袭传统的驰射之道。

    只是目前来说,这显然还是一种奢望。作为这只南军的立身根本和战力的保证,断然是不会随随便便的轻易交付出去的。

    需要他们用更多的斩获、功绩和表现的投名状,来证明自己的决心与价值。

    。。。。

    “你说,没有人愿意去江宁?。。”

    巡游途中的我,有点惊讶道。

    “正是,军中上下疑虑顾及甚多。。”

    面无表情的穆隆,沉声回答道

    “一听说要去江宁,纷纷避尤不及。。”

    “好歹是监国亲睐的职事啊。。”

    我摇摇头叹息,却是又有些隐隐的窃幸。

    “怎么个个都这么不得力呢。。”

    “难道还要让对方直接指名不成。。”

    “先这样办,”

    随后我有些烦恼的决定道

    “从我的名下,拿几件珍玩器物到江宁去活动一下,”

    “让相关人等探明口风,对监国的具体心思和用意,打听仔细了再说吧”

    事实上,作为一度打进皇城大内的部分战利品,除了含嘉仓城里的那批金银储集之外,

    我们在占据圆壁城的那段时间里里,还就地从宫室中刮地三尺的,收获了大量的珍宝器物,以及相对轻便易携的大批字画和小件古玩之物。

    除了少量弃之道路,用来诱敌反袭之外,其中的大多数都被一路辗转之后,带到了青州境内,作为我和军队立足将来的秘密准备金。

    只是这些东西固然值钱,但却不能直接当作银钱来用,需要通过海路送到后方,有足够消费力的广府去作价变现,在不引起市场大波幅的情况下,慢慢脱手以实现最大的价值收益。

    而其中一些比较特别的珍品,则被我当作某种谢礼,馈赠给我那位陈阿姐,和东南路宁总管,枢密院的刘使君,龙雀园的鹿公,颜公一门,嘉业君母女、乃至大内的宁老公这些,关系亲近又有过援力的人家。

    毕竟,

    所谓的盟友和助力,并不是靠一时的善意和恩泽,甚至是施舍性的怜悯来维系的,靠的是相近或是对等的力量和资源,以及互补共利的立场。

    狮子是不会和兔子做朋友的,但它却不得不在一定条件下,容忍狩猎区内那些时常觊觎,并且伺机夺走其猎物的鬣狗存在,并且在足够数量的威胁下,有时候还必须退避三尺

    还有一小部分,则用在了江宁方面的打点之用,虽然监国本身富有四海而未必看得上这些东西,但是他身边的人就不一定了。

    有时候在上位者身边,能够多出一个例行的消息渠道,总比事到临头茫然无措的好。毕竟,我已经跻身国朝将帅高层之中的一员了,多少也要遵重一下历代约定俗成的惯例和传统。

    不过,胃口也不能一下喂得太饱,须得循序渐进,慢慢的用好处与利益将对方吊住,而保持一种长期互利交易的关系。

    这件事,就交给了从广府调过来的,前讲谈社的外联主事,如今的路边社负责人,京学别期同年谢徵,谢明弦,去操持办理了。

    作为我在广府官面上的消息来源之一,他有足够的门路和关系,比较方便的接近监国身边那些,位置比较重要却有地位不高的近侍人物。

    。。。。。。。

    广府,上城,嘉业君的宅邸,

    刚刚送走到访的客人之后,作为此间的女主人,却是有些叹息的,百味陈杂的看着面前送来赠礼:

    青玉的熏炉、翡翠小鼎,象牙的团扇,泥金鎏银的骨柄手镜,一干的把玩小件,都是做工极为精巧奇趣的赏玩之物,光是上面前朝内造的铭记,就足以价值不菲。

    多少可见,其中用心与诚意的。

    而籍着日常拜访的由头,送这些赠礼过府的,则是她昔日的旧识,来自罗宅的崔绾婷。

    虽然这位手帕交的形容上,有些操劳留下的憔悴和倦怠,但言语之间却可以感受到,她日常繁忙中的充实,以及难以掩饰的有所成就感与自信。

    明显属于那种有了主心骨和终身依托的女人,才有可能焕发出来,从容自信的荣光与韵质。

    而自己的着落还不知道在哪里,只能看着年华蹉跎老去,用容妆遮掩着眼角渐渐出现的细碎皱纹。也许这一辈子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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