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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3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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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藩主罗氏的居城明显得到了增建和翻新,并且正在新筑一道更大范围的高大外墙,而将城郊形成不久的大片居民区,以及联通小港的道路一起,都囊括了进去。

    当然说是小港,但当初的小小私港,现在已经是船舶往来密切,常居人口过万的,中等规模的港市了。而市面上流通和充斥着,也是充满广府风尚的各种事物。

    至于在罗子城中,主要的街道也得到了重新的布设和清理,而不复原本那种不管雨季旱季,不是坑坑洼洼就是深陷泥泞的境况。

    而随着那些在淮东军中效力的,形形色色罗藩子弟和家臣、领民的亲族,经年累月所寄回来钱财和物资,大量更加高大宽敞的新建筑,也在城中各处居民区,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冒了出来。

    而让原本相当安稳平和而少有变化的罗子城,居然有了一种日新月异的兴盛气象。

    事实上放眼东西婆罗洲,这些年也就是罗藩这里,有足够而源源不断的财力和物力,并且有相应的决心和魄力,进行这些改善治下民生和生活环境的大动作。

    至于其他地方的藩主,只要能保证自己的生活水准和奢侈享受,巴不得领下的人口,能够维持最低需求的现状才是最好。

    也因此在周边的领下,造就了大量长短期的用工和谋生的机会;甚至还有不少外藩的国人,乘势迁移了过来而做那长久的生计打算。

    为此,周边的藩家领有,也没少诟病和非议过,但最后都不得不保持了沉默和有限放任自流的态度。

    因为在事实上,如今的西婆罗洲大部和东婆罗洲的部分藩家,其实多少都要直接或是间接的仰仗,或是通过罗氏主导的所谓婆罗洲商会,来完成领下的特产输出和各项外来物资的流通,乃至日常奢侈品的供给用度。

    正所谓是“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习惯了来自广府风尚的高水准和眼界之后,就很难再回到原本,关起门来自得其乐的过往了。

    特别是在这些年,国朝市面上普遍不景气,而海外藩的产品普遍滞销和积压的情况下,这种稳定而长期的依赖性需求,就更加显得弥足珍贵了。

    而有了来自龙州团练在人员和武器上的支援,哪怕只是一些退役的老卒和淘汰的军械;由罗藩牵头下由邻近数个藩家联手,对于内陆深山中尚不开化的土蛮,几次征拓和捕奴行动,也以较少的代价取得了大获成功和不小的战果。

    光是罗藩一地,就至少开辟了十七个大大小小的新村寨,为领下的家臣和国人,增添了近万名的廉价藩奴,来满足日常的驱役和劳作;

    要是放在过去,甚至还要为如此之多藩奴所消耗的粮食犯愁;但是现在作为西婆罗洲重要的口岸和新兴港埠,罗藩领下还怕什么东西供应不足么。

    因此,罗子城外临海的高地上,罗氏新修的大型别馆之中,家中与此相关的各人,也自有一番心情。

    从这里的露台,可以清楚的看见出入港区的繁忙帆幅,因此事实上每隔两三天,就有专门通讯往来的快船抵达这里;而带来与本地相关的各种书信和大量消息,以及专供给罗藩本家各色,来自广府的新奇产品和流行事物。

    身为八叶小罗的当代藩主,他已经是中等伯位的世爵,因为交付和放下了最大的矛盾和心结,再加上聘自广府的名义会诊,他也从病痛中逐渐恢复过来;

    虽然头发有更多白了一些,但是至少身体已经重新恢复了,能够骑马射猎的往昔状态。他甚至还有心情和打算,看看能不能再生一两个儿女,以便慰怀于膝下。

    反正这个年龄所生的孩子,已经不可能影响到罗藩的继承传统。反而可以从小教养着,日后成为长兄的帮手和助力。

    而这一切都是他那位威名赫赫的长子,给带来的一连串变化和风光,连带着其他与罗氏有关的近支远宗,都没有了杂音和异见。

    而是想着各种门径,来巴结和讨好他这个嫡支的当主;就连朝廷派在州上的刺史和巡查,都要时不时的遣人过来问好告安;

    或是干脆在年节之期亲自拜访一二,询问一下这位当地孚有影响力的老藩主,有什么特别的需要或是不够满意,顺心的地方。

    正所谓是“投之以桃李,报之以琼瑶。”他自然不会不知好歹的拿捏身段,但也不会就此与他们格外的亲近,而刻意谋求些什么,只是维持在一个顺理成章,到顺水推舟的日常程度上。

    毕竟,随着占据小半抚远州的罗藩领下,逐渐的兴盛与繁荣,自然而然的也就和这些,朝廷派遣在州上官员们的官声和政绩,形成了息息相关的互动关系。

    他既然现在已经是在坐享其成,而等待着交班的时刻到来;因此在行事上也自有分寸和手腕,断然不会想成为拖自己儿子后腿的累赘,乃至无意间成为卷入别人权力斗争中的那个工具。

    但不管怎么说,

    当年启年公身故后罗氏本藩,就一直在走下坡路的消沉和低潮,终于被他的下一代出类拔萃的长子,给硬生生的扭转和改变了。

    就连作为曾经舅家的外州楚氏,作为当初鼓动和支持长子最有力的外部势力,听说也是暗自悔青了肠子,而欲以重新和这位前程无限的外甥,重新修好那些年久不来往的疏远关系。

    而作为最重要的管事姨娘,尔莎则是欣喜又是忧虑着,欣喜的是这位她从小抚养过的大公子,现在的成就已经让人无法想像了;但忧虑的是自己的女儿,还能够如愿的继续留在兄长身边,而为罗氏继续开枝散叶吗。

    至于罗藩主那位续弦的夫人,则是在接到儿子罗念祖的书信后,已经禁不住泪流满面了,

    因为她的儿子,罗藩的二公子,得兄长之余泽,被荫补成为正九品的承令郎,并授予令武乡男的国爵

    哪怕是最低等的乡邑国爵,但也意味着,就算失去了罗凡能够继承的一切后,就凭这个爵位也能在广府,娶一个门第近似的豪商之家,别门立户很好的生活和传家下去了。

    真是不枉自己不顾身份和矜持的,在那位大公子面前卑恭虚膝而不顾一切的委曲求全的结果,看来还是取得了一个比较好的结果。

    她有时候甚至会这么想,或许自己能够再不顾脸面一些,还能从那位大公子身上得到更多的东西。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815章 沦没3

    (全本小说网,。)

    辽城的郊野,新立起来的营地中,青色马头纹的大旗之下。

    “不要急着进攻,”

    一身戎装的罗湛容,也在看着天边的阴云。

    “须得等雨水下来。。再作打算”

    “应是对淮镇赖以为长的火器。。有所影响和削弱”

    “然后再多准备一些器械和营造。。”

    事实上他只是觉得,在还无法隔断辽城内外交通的情况下,贸然发动攻击不过是浪费宝贵的实力。

    想到这里,他心有余悸的看着营地周围,那些笼罩在天幕之下,被重新加固和数倍增设的拒马,鹿寨和壕沟,才将那些许的不安和惊悸,给暗自压制了下去。

    有足够距离的缓冲和外围的警戒,决计再不可能让故事重演了。

    然而,显然他在军略之上的迟疑和优柔寡断,还是再次带来了某种后果。

    突然急报而来的最新消息,留守渡口的人马遭到对岸火器的攻击,而陷入苦战亟待增援。

    灰蒙蒙的天色之下,太子河的西北岸边已经沸腾了起来。

    随着而震耳欲聋的铳炮齐鸣,刹那间撕破了河面上的淡淡的薄雾和犹自黯淡的晨曦,也打破了无数人的美梦与宁静;将无数密集的铅子和硕大灼热的铁弹,掠过河面而投射到对岸的营帐中去。

    而在河岸的下方,则是已经列队整齐步入河中的先发将士。

    “开始抢渡。。”

    “相互拉紧。。”

    “前后固定成串。。”

    随着士官们压低的怒吼声,这些推动着木排和浮舟的精悍将士,涉水在浑浊的河流水当中,奋力搅动扒拉着手脚,向前跋涉和泅渡着。

    虽然,太子河并不算一种通常意义上的大河,并且还没有进入真正的汛期,但是深浅不一的河面,还是足以对造成相应的麻烦和阻碍。

    至少在此期间,受制于水流阻力而动作慢吞吞形同龟速的他们,除了身边的些许浮伐之外,就再没有任何的遮掩了,也无法做出任何的反击和回应,就形同一个个任人宰割的活标浮靶一般。

    但在军情如火和军令如山面前,没有人会丝毫迟疑和退缩;一贯以来的严酷训练和组织严密,久经沙场的老道经验和判断,让他们从容不迫合力扛着临时载具,井然有序的鱼贯趟入河中;而变成一个个随着哗哗水声,向前飘浮的众多小点。

    哪怕,头顶上是飞射的弹丸咻咻和炮火掠过的呼啸声。带着隐隐约约的粗细弹道和轨迹,如同密集的骤雨一般的落在对岸渡口的营地当中。

    溅射点的火光和浓烟,还有惊惶失措奔走的成片身影。但是对方似乎就是没有察觉到,也没有想到针对河道中的反击和压制。

    事实上,对方在拆毁了太子河上的所有渡桥,收缴了上下游数十里的舟船之后,显然就有些托大和盲目自信了。

    然后,就像是格外难熬的时间和喧嚣,已经过了许久一般,浮动游曳在最前端的数名敢战士,最后还是在软绵绵的河滩触感中,再次迎来了脚踏实地的那一刻。

    只是他们并没有急于离开水面上岸,而是抓着推到一边去,用插下的铁钎固定好;再返身站在河水里,努力的帮助更多后续泅渡过来的战友,用绳子将他们和托着武器的载具一起,给加快速度拉扯过来。

    又在他们的帮助下,用木排拆散那片就地树立起来,成为一道最简陋的挡板和防线。

    然后顾不得浑身湿透正在滴水,解开被油纸和防水的胶皮披风包裹紧紧的武器,相互帮助着装填弹药,安插上尖刺。

    这时候,乱哄哄的渡口营地中,才似乎注意到被摸近的敌势威胁。凌乱的抛射过来一批箭矢阻击,却只有寥寥无几的命中率,其余都落在了河水和泥滩里。

    那些不幸中箭受创的将士,只是在浅浅闷哼倒地之后,在同袍的帮助下拖爬到一边去,努力的给别人让开前行的通道,然后第一批被装填好的火铳被举了起来,等待射击的号令,

    虽然在此期间,又有人中箭倒下,但是随着急促传递的口令,让剩下的大多数人都做好了击发准备。

    这时候,纷乱的营地当中,也在对岸稀疏下来铳炮的打击下,总算是反应过来,匆忙而仓促的对着河岸的低洼处,组织了一只披甲持刃的人马推开遮拦冲了出来。

    迎面就是血光绽射在他们之中,却是对岸的猎兵开始陆续发威了;数只射程更远的细口长铳集火,甚至直接将站在后队的旗手,连同手中的旗帜给打倒、打折城数段。

    也将这只骤然冲出的人马中,制造了短暂的混乱和停滞。

    然后,涉足在河水和和浅滩里的队列业已排好了,仅仅是转轮快铳和短管喇叭铳的当面一次仓促成排攒射,就像是迎面倒进这些人群里的滚水一般,此起彼伏的血色晕染,随着撕裂甲衣和贯穿肉体的弹丸,而成排炸裂开来。

    然后迎上前去就是分层多排的刺刀猛然戳杀,最先两三排打乱的敌兵就遭了大殃,瞬间就被刺倒一片,许多人被尖刺穿透身体抵着,口吐鲜血往后推动了好几步,才陆续仰面倒下。

    然后,后排剩下的火铳也稍许延迟之后当面击发了,炽热的铅丸在近距离内以强力的惯性,轻易就穿透了前后簇拥在一起的两三具身体;

    而这些铳兵却没有丝毫的停顿,继续踩过敌兵构成的尸体带,紧紧挨在一起奋勇向前,以成排的铳刺突入残缺不全的敌阵中,继续以交替掩护刺杀的小团体分段突破开来。

    就像是接连被推倒崩塌的墙壁那样,然后剩下的就是尾衔着溃败之势追杀进去了。

    这时候,河岸的高处上,才升起一面代表占据滩头而示意停止炮击的特殊旗帜。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渡口中的战斗就已经结束了;只剩下少许乱糟糟的在远方,绝尘而去的仓皇身影。

    那些被集中起来的舟船,也被撑划回对岸,然后用数股绳子加固成为一道,勉强可以走人的浮桥通道。

    而在另一些稍大的河船上,装载着马匹和其他的辎重、器械,也在绳子的拖曳下,缓缓的摆渡过来。

    与此同时,对方重新裹挟着败兵的后援,也终于赶了上来;然而迎接他们的就只有已经进入阵地,而绵密发射的铅子弹雨。

    已经抢先上岸的上千名铳军和一百多名压阵的白兵;仅仅是利用现成的营地和工事,让他们的反击徒劳无功。

    这些仓促而至的敌人,在数度冲击却还没能摸到营地边缘,就已经丢下一路尸体后,也只能被迫铩羽而归,缓缓地消失在来得方向上。

    这时候,代表中军的银边将旗和后续的炮队,也缓缓的分批渡过河来了。

    然后,随着第一批完成登岸的战马,作为联络信使的些许骑兵,也从这个渡口营地开始飞驰而出。

    。。。。。。。。。。。

    辽城,临时驻所的房间内,

    才刚刚体会了****滋味后的奸情恋热,还在持续发酵着。

    自从把自己彻底交给我之后,三枚就像是全身心对我放开了一般;虽然在人前还是那么副高冷勿进的模样;但在私下独处的时候,却也在生涩的服从当中,解锁了许多新的乐趣和花样。

    因此,这一刻难得穿戴整齐的反坐在我怀里,主动口舌相抵耳鬓厮磨着索取着彼此带来的愉悦与情致,用紧密无间的身体接触,用爱发电和局部运动的基本原理。

    我深入领会一个中心为支撑点。

    在口中还微声念着广播体操的节拍: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上上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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