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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6部分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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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最大的变化,就是御营诸军当中都建立了若干数量不等,专属的铳击营和炮队,这显然是来自北伐当中的经验教训。

    此外的神机军,海兵队等部伍,届时亦有相应的调整和变迁。

    比如余下神机军将裁汰那些过于笨重,或是大而不当的老式火器,开始着重于操炮和飞火雷的掌握运用;经过广府之乱后已经名存实亡的海兵队,则在重建之后彻底脱离与水师的从属和管辖关系。

    这些步骤其中,就很有些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沛公的意味了;要知道我赖以出道的老牌部队,就是以御营右军的番号听效于麾下,也是淮军主力当中的基本盘和精华所在。

    这显然是裹挟以大势治下的一次铺垫和预热;如果朝廷一声令下,要我麾下这只御营左军兼我这位御营左统制,就此南下归建承当起拱卫畿内的光荣任务,那我究竟是去还是不去了呢,这显然是一个让人不好推脱的理由了。

    另一个则是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了。

    由陆路进入安南道南路平叛而疾行猛进的朝廷讨伐军,随着天气转暖而开始在战马和士兵出现了,部分水土不服和痢症病倒的状况;因此,不得不在天南洲北面的南麓州驻停下来休整,一边请援补充人手和物资,一边从当地筹粮置药;结果倒是给了那些陆地上节节败退的叛军一方,新一轮的喘息之机。

    而在鹤野城北面数十里外的,一处名为草河的乡社里,正在上演着另一幕的情景。

    “快点上来。。”

    藩兵火长刘黑基,站在一排被绑在木桩上的俘虏边上,对着那些正在排队看起来畏畏缩缩的人群吆喝到。

    “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抱怨。。”

    “每人都要过上一刀。。才能算数”

    “不然,就把你们自己给绑上去了。。”

    他是如此威吓和恫吓着他们,然后将一把把匕首强行塞到对方的手上去。稍有迟疑和犹豫的人,就会被在旁监督的士卒拳打脚踢,再不然就给拖出去另行处置掉。

    “这也是给你们洗心革面,从头做人的天大机缘,”

    “不要不识好歹的耽误了机缘和性命。。”

    这自然是一种最常见的投名状,让这些俘虏和青壮与昔日的统管者们,彻底割裂从属关系与过往的粗暴手段;但是这些被迫下手的人等,却未必有足够的勇气或是气力下手;于是,整个过程反而成为了那些被处刑的对象,一种求生不不能求死不得的可怕折磨。

    因此在最多的时候,有个俘虏足足被捅了一百多刀之后,才彻底得以断气了。

    刘黑基本是从征辽西的罗氏藩兵之一,对他而言这次能够被派出来,负责私下处置这些地方上的头面人物,兼作鼓动和裹挟地方百姓的任务;乃是他积累下资历而加入到淮军体系内的最好机会了。

    按照他上头的私下交代,他在这种隐私勾当上做得越多越好,就越是容易得到来自淮军内部的赏识和认可,而对日后的前程大有裨益的。就算在安东这里坏了个人的名声,也可以派到其他地方去照样过的很好。

    而对于另一位同样出身罗氏藩兵的年轻副手而言,则意味着某种新生活和前程的所在;特别是自从他见识过了淮镇治下的繁荣与安定之后,原本还在站在敌对阵营里而被改造过来俘虏出身的他,就很容易成为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的典范,变成了坚信只有淮军才能给辽地,带来安稳好日子的拥护者。

    此外,还有一位负责监督他们具体行事的罗六葛,则是昔日罗氏的低级家臣之一,也是个苦大仇深而一心想要报仇的可怜人;因为作为罗氏低级下臣兼远支的族人,他原本还算是家有恒产且妻儿父母具在,而日子过的相当不错的一部分人。

    但是自从征辽西被打散逃回来之后,见到的只有家宅田园的废墟里,那妻子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尸体和摔死的孩子之后,就彻底变成了一个人似得。根本不惜借助一切手段和外力,来对这些扰乱罗藩而导致无数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及其背后的支持势力,进行不顾一切的清算和雪恨。

    所以,他也是这次针对地方这些乱党势力的“私下”清算行动当中,最是坚定和果决的执行者和监督人。故此对他而言这些乱党头目,自然是能够杀的越多越好,把他们送到地下去祭奠自己的家人。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89章 立新6

    (全本小说网,。)

    随着徐州方面的第二次补给船队,给我再次送来一个比较意外的消息。

    来自海外的,沙打巨族唐氏为首的十六家吕宋洲豪门,通过姻亲陆务观那里的渠道和关系,愿意支持和报效淮军在安东用兵所费;

    只要我一点头同意,就会有十几条满载稻米、蔗糖、棕油各色物资和黄铜、锡锭、铅块、磷石、硫磺等出产的大海船不日抵达,还有二十二万缗钱款转入当地汇源号分柜的账上。

    而且对方还不提出任何的具体要求,只是声称作为承蒙多年往来的一部分敬意而已,这真是平白天上掉下来的大好事啊,

    毕竟军费这种东西花出去如流水,在外部渠道能够有所补益的话,也是多多益善的结果。

    不过这世上无事献殷勤的事情不是太多,既然这次报效助军兵没有具体的要求,这也意味着对方有更长远或是更深层此的诉求。

    当然了,救我来说,还是可以在当地隐约,就是因为朝廷加征罗括的缘故,再加上所任人等颇有偏向,而导致当地官府和藩家之间的关系颇为紧张;与其这些东西被朝廷派来的专使,给搜刮和征收走,还不如用来在北地投资,算是买一个潜在的出路和渠道。

    而且他们的这次注资和捐助,未尝也没有通过间接的手段和渠道,来扩大以经略使陆务观为首的隐性山头,在淮镇内部发言权和存在感的目的。

    而谜样生物附上的分析和提醒,却给我开拓了一个新思路。

    他们预期的也许是被征战平定下来的安东之地;一旦恢复了秩序和治理之后,当地数量不菲的人口基数和土地产出,也算是一个规模不小的潜在新兴市场;

    而且相对于已经被我经营成铁桶一般的淮北十七州,外加相对残败的河南五州,安东之地显然是一个风险既有限,却又充满商机的留白之地;特别是在博罗会及其相关势力,都被连根拔起之后,无怪他们会稍微把主意达到这方面去。

    不过对我来说他们若有这方面的企图,却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再逐步消灭和取缔了当地与博罗会关系密切的存在之后,我也需要有足够外来的新血和资源,以填补当地需求的空缺;

    只是具体条件上有所准入门槛和限制的,再适当引入多方面竞争,来保证我淮镇永远掌握和占据主导权的优势而已。

    毕竟,无论是海路陆路想要往来安东之间,都必须通过淮镇的本土来进行中转和接力,更别说在政治经济军事上近水楼台的压倒性优势,足以让这些外来势力就算是做大了,也没有那么容易翻盘和尾大不掉的。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最近一波例行北上而来的商船当中,居然还有两条来自新洲的海船,这就让当地的商椎和舶务部门有些郑重其事起来。

    毕竟,虽然国朝历代鼓励对开外的开拓和经营,并且相对自由的开放民间对外域的海贸活动,但是受限于跨洋过海所需大船设计制造的技术和成本瓶颈,实际上外来最多最密集的远海外域航线,主要还是沿着大陆边沿或是诸海之中的岛屿群,所进行的接力和转运式的近海运输贸易;

    而能够往来新洲这样遥远之地的大型远洋船只营造技术,都一直通过各种上下游的渠道,垄断在朝廷和极少数得到授权的顶尖巨族手中。

    如果能够在淮东直接开通一条对口新洲大陆的超远洋贸易航线,那无疑是完全天上掉下来的一条财路和渠道。毕竟,有些北地才有的资源和特产,就算是以岭内朝廷所掌握之下的贸易当中,也是无可取代的存在。

    毕竟,能够撬一撬国朝墙角之类的东西,无疑也是让人颇为愉悦的一件事情。

    而辽东之地的战火仍旧在绵连持续着,随着齐头并进的三路人马相继传出来的捷报和战闻,战旗飞扬而金鼓喧天治下,此起彼伏的铳炮轰鸣,持续涤荡在大大小小遭遇和激斗的战场当中。

    而在我的中路大军如法炮制的攻破,并越过了另一处辽地重镇,位于岩州的大邑——岩渊城之后,辽南平原大片种植稻米的水田,就开始被辽河中游流域,那些更加坚实的旱地所取代了;

    而在这些田垄之间,隐约还可以看到一丛丛烂在地里的豆丛或是麦秸什么的,看起来这些庄稼的前身,还没有来得及被好好收获过,就彻底废弃荒芜而乱长朽烂掉了。

    而且据说这两年因为纷争动乱连绵,当地水利和灌溉系统少人维护的缘故,由此造成的局部大小灾荒和歉收也是接连不断的,

    目前为止,后路已经收容和编管了当地民户人口,达到了约十三万之众,这还只是指地方接管和维持机构,所直接控制下的人口,不算那些控制区内尚有家业的游散人口和暂时没统计出来的隐匿户口;

    虽然其中大概一半多都是老弱妇孺之辈,为数不多的青壮年都被抽调出来参与前方的军需输送和人力劳役;但不管怎么说,筹备已久的春耕生产已经随着住不到为的牛畜、种子和农具,在后方大片地区紧锣密鼓的开展起来。

    当然了,

    打下了鹤野城和岩渊城这几个要点之后,继续在辽南地区推进的战斗也并没有彻底结束,多多少少仍有一些因为不得饶恕的通令,而在继续负隅顽抗到底的地方存在。

    接下来的战斗频率和次数,就开始变得激烈起来。但并没有什么卵用,更像是某种意义上的垂死挣扎而已,因为根据俘获所供,当地有组织和成建制的力量,大都退往了辽城郡方面了。

    留下来的都是一些难舍地盘和人口的,或是心存侥幸认为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得以苟全,或是以为可以凭借实力,从淮军这里获得妥协和优待条件的各种人士,不过显然他们都要大失所望了。

    。。。。。。。

    当南边的消息传回来之后,辽地其他地方那些坐观其变的大小势力,也终于勃然变色而再也不淡定了。

    “真是岂有此理。。”

    “此辈真乃狼子野心。。”

    “这是断我们的根绝我们的路啊。。”

    “这是要将我等赶尽杀绝了么。。”

    诸如此类的哀叹和败犬式的哀嚎,随着飞奔往来的信使而此起彼伏的荡漾和回响在,形形色色的地方势力当中。

    因为根据没命逃回来的幸存者供述,淮军击溃了地方的抵抗力量之后,就是那些打出安东守捉军旗号的罗氏旧部,开始成群结队的出现在地方上,各种疯狂报复和秋后算账的专属时间了,这也不由他们不得人人自危起来。

    毕竟,在罗藩衰微和灭亡的过程当中,委实催生和涌现了一大批野心家和悖逆分子,而现今剩下来的大多数人,也扮演了某种直接或事间接,推波助澜的角色和立场。

    “快,来人去交涉。。”

    “地盘和人马我都不要了。。”

    “只求能够带着家人苟全得活,就此远走出奔海外。。”

    这是一些势单力孤,自觉悲观失望的中小势力的选择。

    “我们去辽东城,”

    而在这股潮流之下,更多人则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就不信我们这多么多人合力做一处,对那些外来的淮军就毫无办法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090章 立新7

    (全本小说网,。)

    随着淮军步步为营的推进,远远近近交战的烟尘和煊赫声,成了这片大地上不分昼夜里的一道风景线。

    这些天下来,辽东广阔的平原地带成为了淮军健儿上演排队枪毙,实践近代军事战术和理念的上好舞台了;虽然只有骑冲、步射,炮轰,这变着花样组合的三板斧,如此往复周而复始降临在敌人的头上;

    在他们相互配合娴熟和默契之下,从来就没有敌人能够冲破步兵的集火排射和刺刀从列,近身威胁到到炮兵的阵地;也没有敌骑能够在淮军骑兵的拦截和纠缠下,成功的突袭和冲击到步军的阵列和队伍;更没有敌人,能够在炮轰的威胁和排射的火力支援下,成功的堵截和阻拦下淮军骑兵的突击和冲阵。

    正所谓以不变应万变的道理和元素,在这里被钢铁和火药的轰鸣声中给充分运用到了极致。或者说,如果有足够的后勤和人力补充,他们甚至可以长期处在这种运动和进攻当中的不败之地。

    而某个战场的不远处,依旧有些荒芜的田野当中,

    充当散兵游哨的少年兵孟林不紧不慢的扣下扳锤,敲在带状的锡箔火帽上,霎那间从震动后座的铳管里喷吐出一蓬灰烟,就见凹形照门和准星里正在奔驰的身影,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给从身侧猛推一把,瞬间人仰马翻的滚倒撞击在地面上

    远处摔得七荤八素的骑手似乎挣扎着还想爬起来,却又被他再次装填的一次射击,给打在了身边瘫倒哀鸣的马匹上,再次绽发出一声哀鸣;孟林却不由在在嘴里呸了一声,自己的第二发步枪还是太过心烦气躁了。

    然后眼疾手快的打开后膛向上翘起管状旋栓,而从胸前弹带上拔下一枚柱头硬底纸弹填入膛尾,再次合起反转半圈闭合起来,在发火孔内按上新一颗锡箔火帽;然后屏息静气的重新瞄准,直到握持铳口的晃动频率甄至最小,才稳稳的扣发下去;

    刺鼻烧灼味的烟火绽射砰得一声之后,对方就像是跳上案板的鱼儿一般,猛然身体挣跳了起来却又重重的扑到下去,却在没有能够爬起来了。

    这是被他所伏击的第三个半战果了,之所以还有半个是因为对方虽然被打中了,却乘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补刀就带伤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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