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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9部分

带着仓库到大明-第10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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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说吧,说了有酒菜,不说……本官可是拿了你们的随从,想要什么口供拿不到?”

    方醒微微一笑,起身道:“果真是官字两个口,于谦现在也该有些官样子了吧?”

    辛老七皱眉道:“老爷,于谦不会,这人的骨子里还是执拗着,小的有时候忍不住就想抽他。”

 第2089章 于谦顶蹇义(为盟主‘雪中孤饮’贺,加更)

    方醒驻扎在河间府,这算是拱卫京师的选择。

    可那些知情人都在警惕着。

    京师的军队能让异族颤抖,就算是山东全境造反,在京师军队的眼中也算不得什么。

    所以许多人都在盯着。

    结果方醒突然跑到了兖州府,一下就盘活了死气沉沉的清查气氛。

    而且那位‘楚王’给朱瞻基提供了炮弹,顿时士绅的忠诚是否值得信赖成为朝中最近的热门话题。

    而始作俑者方醒自然被万人唾骂!

    所以那些人把他的兖州之行视为‘突袭’,并对有些保守的两位国公被这一下捅到了菊花,前所未有的勤奋起来表示很不屑。

    散朝了,群臣三三两两的出来,最终在承天门外止住了脚步。

    桥下是流水,感受不到流动的流水。

    前方站着两人。

    于谦!

    蹇义!

    一个是毛头小子,哪怕权重,可品级却卑微。

    另一个却是六部大佬,掌管着官帽子的吏部尚书。

    清晨的阳光在东边挥洒过来,却被连绵的屋宇拦截下来,承天门前有些阴暗。

    渐渐的,太阳升高了些,照的屋顶金光一片。

    “……下官发现吏部有人卖消息给那些求官之人,下官已经修书去了吏部,可至今依旧没有回应,所以冒昧来此请教蹇大人。”

    于谦背对东方,面目看着有些模糊。

    但那语气却铿锵有力,前方的官员们都听到了。

    他们惊诧于于谦的强硬!

    强项敢谏自然是值得夸赞,可蹇义却不同。

    “你……一直在耿耿于怀?”

    日光照在蹇义的脸上,清辉般的,让他多了些出尘之气。

    他看到于谦面露愕然之色,就微笑道:“你在本官的面前丢过脸。”

    这话他说的很轻,却不知是想顾忌于谦的脸面,还是……

    一瞬,蹇义觉得心脏剧烈的收缩了一次。

    他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面色微红。

    于谦诧异之后就平静了,让蹇义想到了方醒。

    方醒和于谦,是一种类似于传道者和学徒之间的关系。

    所以打击于谦就能打击到方醒。

    我是想通过打击于谦,去打击方醒吗?

    不!

    蹇义发誓自己从未有这等卑劣的想法!

    可在于谦平静的目光下,他却下意识的闪避了一下眼神。

    “蹇大人,下官并未觉得丢脸。”

    于谦很认真,很严肃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他觉得自己被轻视了。

    “下官行事不当,却从未有过悔意,蹇大人,下官只想请教,为何那文书没有回应?”

    蹇义恼怒异常,却不是对于谦,而是对吏部的有些人。

    于谦盯着吏部,这些时日里给吏部增加了不少麻烦,甚至还有几人被他弄得灰头土脸。

    至今于谦已成吏部的禁忌,人人都说于谦是觉得当年在蹇义的面前丢了脸,所以才会疯狗般的盯着吏部撕咬。

    蹇义知道此事怕是下面的人弄出来的手脚,至于是因为厌恶于谦而压下那份文书,还是有情弊……

    蹇义现在不想知道,所以他淡淡的道:“此事本官自然会查。”

    蹇义以为于谦会不依不饶,可于谦却闪到边上,躬身道:“下官得罪了!”

    蹇义愕然,然后平静,甚至还冲着于谦微微颔首,然后过去。

    于谦就站在原地,群臣从他的身边走过,看向他的目光复杂,有的艳羡,有的好笑。

    谁敢堵住蹇义?

    就是这位大家以为的愣头青。

    可愣头青也该知道去吏部堵,而不是在承天门前把事情公之于众。

    这是在和蹇义结仇!

    太阳终于跳了出来,微红。

    于谦就顶着这个微红回去,而蹇义却被夏元吉拦住了。

    就在六部的街上,蹇义皱眉道:“夏大人也要给吏部挑毛病吗?”

    夏元吉可不是于谦,他不客气的道:“蹇大人,陛下前次说山东一地怕是要清理掉不少官员,让吏部准备。可先前你却在搪塞,蹇大人,你最近很不对。”

    “蹇义!”

    穷张来了!

    看到是张本过来,蹇义苦笑着拱手道:“张大人,本官这些日子身体不适,有些神思恍惚了。”

    张本面色稍霁,说道:“陛下今日问了你们吏部的准备,赶紧吧,山东那边可是抓了不少人,吏部跟不上,那就是打脸啊!打谁的脸?蹇大人自己想去。”

    张本往兵部去了,夏元吉拱拱手也走了,留下蹇义站在大门外发呆。

    回过身,他对那些听到动静出来的官员们说道:“查!于谦的文书被谁扣住了?查清楚!还有本官叫你们弄的候补官员,名册在哪?”

    一群官员顿时各种神色都出来了,蹇义冷笑道:“陛下要发怒了,本官可不会为你们兜底,谁干的,自己请罪!”

    他拂袖进去,吏部的官员们跟在他的身后,有人面无表情,有人在极力的隐藏着喜色,有人眉间多了惶然,脚步凌乱……

    ……

    “吏部是怎么回事?”

    朱瞻基的胡须长了些,作为三个孩子的父亲,以及帝国的皇帝,他的威严日增。

    安纶憨厚的面上浮起了一抹怒色,说道:“陛下,吏部有五名官员渎职,三人刻意受贿。”

    朱瞻基想起先前蹇义被自己问到时的愕然,就吩咐道:“去,拿了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重责,然后刑讯!”

    安纶应了,然后告退。

    东厂需要鲜血来提升威望,越多越好!

    皇帝的怒火稍后就降临在了吏部!

    不只是吏部,就在这条集中了多个衙门的街上,八名吏部官员被抽打着。

    不算厚的木板抽打着被按倒在地上的官员屁股,白花花的屁股上马上就多了红色。

    三名涉嫌贪腐的官员被按在街上打板子,而五名涉嫌渎职等罪名的官员却被打嘴。

    轻巧的木片抽打着脸颊,留下的伤痕不深,不重。

    可那不断的啪啪声却代表着羞辱!

    安纶站在吏部的门外,看着责打的场面,阴测测的对蹇义说道:“蹇大人,吏部可是乱的很啊!若非是没找到更多的证据,今日东厂怕是要装满人了。”

    蹇义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下属被当街责打,说道:“若是有,就把本官拿了吧。”

    安纶嗬嗬笑着,眼睛微眯,让蹇义想起了一个人。

    纪纲!

    “蹇大人且小心了,东厂的刑房可不小,嗬嗬嗬嗬!”

    安纶笑的憨厚,看到那些围观的官员都面露惧色后,就尖声道:“收了收了!”

    那些行刑的番子们收了板子,地上趴着的三个官员的屁股皮开肉绽,惨叫声就没间断过。

    而被抽脸的五人看似受创最小,可脸颊高高肿起的模样就像是猪头,让人发噱的同时心中暗惊。

    要是自己挨这么一次,以后可还能抬得起头吗?

    大多人都摇摇头!

    然后东厂的人提溜着这八人就走,这一去不消说,最终的结局就只能在流放地。

    吏部的脸丢了!

    其它衙门的脸也危险了!

 第2090章 被抛弃的战马

    “这条疯狗,纪纲第二!”

    “闭嘴!”

    蹇义目光阴沉的看着开始往右边去的东厂一行,回身道:“自己被人抓到了毛病,说这些有何用?如妇人般的絮叨,埋怨!”

    吏部上下噤声,后面看热闹的其它部门的官吏都纷纷回去,然后到处响起喝骂的声音。

    “不用做事了?耽误的事情算谁的?”

    “看个屁!大人说了,谁再看,下次西市砍头就让他去!”

    “……”

    这是皇帝的敲打,对吏部有意无意的敲打。若是蹇义不能领会这层意思,他最好马上就致仕,回家去抱孙子,以免不得善终。

    东厂的人出长街就往右转,却突然停住了。

    见到这一幕的人不禁心中一惊。

    “难道还要拿人?”

    ……

    “公公,是兴和伯家的无忧。”

    一个女孩正在一队侍卫的护送下往皇城去,女孩看到了左边一溜东厂的人,还有那八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官员,不禁嚷道:“是不是贪钱了?”

    东厂的人面面相觑,跟来的邓嬷嬷急忙劝道:“小姐,这是东厂拿人呢!公主还在等着,咱们进去吧。”

    无忧第一次见到脸被打成猪头的,而且一次还是好几个,就有些好奇,拖拖拉拉的往里走,却不时回头看看。

    安纶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有人低声道:“公公,兴和伯家的无忧就在宫中,只要小心些,弄个…。。”

    这人说不下去了,因为安纶的眼神变得冷厉,渐渐发红。

    “公公,小的……小的……”

    这人惶然,可一想到安纶居然敢给方醒没脸,心中又安稳了些。

    安纶冷冷的盯着他,说道:“咱家在东厂的年月不少了,如你这般上进的却少见……”

    这人心中一喜,安纶转身道:“倭国那边不是想要些在矿山上监工的人吗,我东厂当不甘落于人后……”

    安纶带着人走了,留下这人在发呆。随即有两人过来,叹息道:“你说了什么?居然让公公要收拾你……走吧。”

    “公公饶命……”

    倭国那边虽然早已被收入大明囊中,可矿山的日子却不好过,而且远离大明本土,几乎和流放差不多的性质。

    跟在安纶身边的一个太监低声道:“公公,兴和伯不好惹啊!纪纲……”

    纪纲当年堪称是权势滔天,朝中重臣都忌讳这位锦衣卫的指挥使。

    可纪纲最后如何?在和方醒的争斗中多次灰头土脸,最后千刀万剐。

    安纶面无表情的道:“那几人马上询问。”

    他竟然回避了此事?

    所有人都看不到安纶的眼中究竟有什么。

    ……

    “拿人!”

    方醒面无表情的站在府衙前,身边一队队军士整装待发。

    林群安大声应诺,回身指挥麾下分成小队出发。

    陈扬面色煞白的站在方醒的侧后方,他知道自己有麻烦了。

    是大麻烦!

    抓捕率先在城内开始,那些宅子被人破门而入,士绅们正在诧异时,那些军士就如狼似虎的冲了进来。

    “跪下!跪下!”

    枪托重重的捶打着,惨嚎声渐渐传出去,河间府府城中人人自危。

    方醒就坐镇府衙,等人犯被源源不断的带回来后,王贺也回来了。

    “兴和伯,此事如何解释?”

    王贺一路上已经想清楚了此事会引发的一系列变化,心中埋怨方醒不肯把打算提前告诉自己,所以脸色不大好看。

    府衙中的官吏都在帮忙,无人敢偷懒。

    聪明些的都在猜测着消息进京后,京城那些人的反应。

    “兴和伯,这是打草惊蛇,陛下也要吃惊啊!”

    王贺苦口婆心的劝着:“本来京城应当是最后再来,可现在弄这么一下,京城那些人肯定得慌了,到时候陛下那边可不好受。”

    京城权贵云集,要是取消优待,那些权贵同样也收受了许多投献的土地,按照皇帝的尿性,难免要趁机发难,到时候咋办?

    “我马上进京!”

    方醒很坦然的态度让王贺一直以来的猜测都化为现实,他苦笑道:“这不是清理投献,而是借着清理投献来清理大明,兴和伯,那些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啊!”

    方醒点点头,辛老七带着家丁们跟上,他开始往府衙外走去。

    王贺紧紧地跟着,一路唠叨着。

    “这就是我的命!”

    方醒走出府衙时说了这句话,然后上马而去。

    “命?”

    王贺当然不能去,他得留下来稳住。

    他转身过去,看到一队嫌犯被绳子绑着,哀嚎着被押解而来,不禁喃喃的道:“难道这也是命?”

    他却不知道方醒少说了个字。

    ——运!

    ……

    命运是个奇特的东西,它能让人穷困半生,然后陡然富贵。

    它同样能让人富贵半生,最后穷困潦倒!

    没有什么因果,但方醒依旧相信因果。

    他无法解释自己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黑洞?他觉得可能吧。

    但黑洞是什么?

    一路疾驰,他一路在想着。

    他本想在这个时代悠闲度日,却不想几番沉浮之后,居然成了能影响大明走向的家伙。

    所以他改变了,也被改变了。他自然而然的进了权利中心,然后自然而然的开始对这个庞大帝国施加影响。

    时至今日,方醒觉得自己干的不错!

    所以他确信自己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改变大明。

    带着这个信念,他敢和任何人斗!

    带着这个信念,他一路换马兼程,等冲进了京城时,身后京城的城门缓缓关闭。

    再晚上片刻,他今夜只能在城外露宿。

    人马都已经是疲惫欲死,刚进城,一匹战马长嘶一声,然后就前摔了出去。

    马背上的军士在地上一个翻滚,起身后他顾不上查看是否受伤,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单膝跪在地上,看着战马在挣扎着。

    军士努力去帮忙,战马勉强站起来,马蹄却有些打滑,最后再次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方醒勒马掉头,辛老七喝道:“它断了前腿!弃马!”

    守城的军士也换班了,他们见状都劝说那军士弃马。

    战马是战士最忠诚的战友,它驮着自己的战友,冒着箭雨长枪冲杀前进。

    它就是战士的第二生命!

    方醒理解这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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