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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本三国一路人-第22部分

小说: 我本三国一路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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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陆仁也真的是倒霉,这个小村本来已经被那百余骑兵洗劫过,按说是不会再回头过来的。可当时就像陆仁分析的那样,这百余骑兵只是草草的杀戳与抢掠了一番之后就赶回去和大部队汇合,对小村的洗劫并不彻底。现在到了大半夜的,有几个没参与对小村洗劫的骑兵半夜睡来时肚子饿了,就再跑到这个洗劫得并不彻底的小村来找点吃的,结果就正好看见了点着火把准备离开的陆仁。

    当然现在对陆仁来说真不是骂街的时候,当下陆仁就赶紧的把手里的火把一扔就想再往林子里窜。只是他还没有跑出去几步,十来个骑兵就已经赶到了近前,当先一骑更是举起了手里的马槊,照着陆仁的心口就刺了过来。

    要说陆仁这家伙之前是挺没用的,黄昏的时候一看见曹军骑兵会只着顾自己去躲藏逃命,别的什么都顾不上,说得难听点简直是半点的胆量都没有。但越是这样的人,真到了避无可避的生死关头,却往往越是能暴发出惊人的能力,更何况陆仁为防万一,体能强化剂一直都处于开启侍机的状态?

    眼见着马槊疾刺而至,陆仁往边上急一错步,避开了马槊的锋头之后双手往前猛的一探,硬生生而且死死的抓住了马槊的前杆。只是陆仁还没来得及用力再做什么动作,这个骑兵却因为马匹前冲时的惯性,再加上马槊这玩意儿又是用绳带挂在身上的,被陆仁这一把抓住之后,居然硬生生的被陆仁从马背上扯带了下来,嗵的一声摔在了地上。(ps1)

    这一下的变故来得有些突然,后面的曹军骑兵因为怕误伤到自己人,纷纷拔开了些马头,因此都是从陆仁的身侧奔驰而过,手里的武器也因此来不及再向陆仁的身上招呼。

    再看那个被陆仁硬拉下马来的骑兵摔得是七荤八素,马槊也早就被陆仁抢了过去。还没来得及站起身,陆仁就一脚向着这骑兵的肚子踩了下去。三倍强化状态下又很用力的这一脚可不是开玩笑的,正常人这么全力的一脚下去大概有个七、八十公斤的冲击力,陆仁这一脚怎么说也得有个两百公斤以上的冲击力,这骑兵的肚皮又哪里能顶得住?当场就被陆仁的这一脚给踩得吐血不止。要不是肚皮那里好歹有一层皮革甲胄护着,分散掉了一些力道,那这个骑兵被陆仁一脚踩死的可能都有。

    陆仁这一脚踩完,马上就飞起一脚把这个骑兵踢飞了出去,再把抢来的这杆马槊一拧,槊尖指着那些刚刚掉回头来的曹军骑兵,怒吼道:“来啊!不怕死的就放马过来!”

    其实陆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陷入了一种近乎于歇斯底里的疯狂状态,只知道现在自己要是不拼命的话就只能是死路一条,跑更是不可能跑得过马腿。好在对方的人马不多,也就十来骑的样子,自己开着体能强化剂,加上意外的抢到了武器,就算是不会武功,但凭着体能强化剂下的速度得力量,这一拼之力还是有的。

    只是陆仁这一发狠,那十来个曹军骑兵却吓了一跳。他们并不知道陆仁根本就不会武艺功夫,仅仅是倚仗着体能强化剂来发狠拼命而已。最重要的是陆仁刚才的一踩一踢,直接就把他们的头头给弄得口吐鲜血、生死不明,弄得他们还以为是碰上了什么武艺高强的侠士剑客,又哪里敢对陆仁轻举妄动?顺带说一下,汉唐时期的剑客侠士可真不在少数,像许褚给曹操弄的近卫军里就有很多剑客。

    双方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瞪着你的这么僵持着,都有点不知道该拿对方怎么办。曹军骑兵是被陆仁给吓住了,而陆仁却是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进攻。有心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上去见人就捅了再说,可是自己根本就不会武艺不说,这将近三米多长的马槊也真不是那么好用的。一下没反应回旋过来,被对方来上了那么一下,那不就全完了吗?

    于是乎双方就这么僵持着,而随着刚才的那种歇斯底里的状态渐渐消褪,陆仁的手心、额头,还有身上可都见了汗。但这个时候陆仁却又知道自己千万不能示弱,索性暂时腾出了一只手来将衣领一扯露/出了自己的胸膛,摆出了一副准备拼命的样子。但也就是这一扯,陆仁的指尖却意外的碰到了自己吊挂在衣内胸前的一个东西。微微的怔了怔,陆仁的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ps1:马槊这玩意儿其实就是马上的加长型刺枪,因为太长不便单手执拿,所以一般都会用绳带系住枪身中部和枪尾,吊挂在骑兵的身上来进行使用。如果玩过《三国战纪2》的话,可以参照一下里面孙权的武器,那其实就是马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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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回 鬼话连篇

    陆仁扯开衣领,指尖碰到的东西,其实是那天与“荀立”在临别之前,“荀立”交给他的那枚玉饰。不过古人的玉饰一般都多是挂在腰带上,陆仁一则是没这个习惯;二则陆仁当时作为一个樵夫,挂在腰上容易搞丢了;三则当时的玉可是值钱货,陆仁又只是个樵夫,实在是不方便让人看见。因此陆仁就弄了根细绳穿好,当作项链挂在了胸口。即便是后来混进了糜家,换上了糜竺送的文士装,陆仁也没有把这枚玉饰挂去腰带上,这会儿才会在扯衣领子的时候,指尖意外的划到了一下。

    陆仁很小心的保存着这枚玉饰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那天“荀立”曾经说过,如果陆仁混不下去了,可以拿着这枚玉饰去鄄城找荀彧,而荀彧看到了这枚玉饰,好歹也会给陆仁一口饭吃。那对陆仁来说,这枚玉饰可是见荀彧重要的介绍信,当然要好好的保管。

    后来陆仁意外的混进了糜家,而且混得还不错,大有可以在糜竺那里混完这三年半的意思,对这枚玉饰相关联的事也就没怎么去想过。现在突然陷入了一个这样的境地,与曹操的骑兵在这里僵持不下,又正好碰到了这枚玉饰,一下子就把陆仁的心思给弄活了。

    又看了看对面的曹军骑兵,陆仁的脑子急转了一番,决定冒险一试。就算是不成功,自己其实也没什么损失,而且说不定还能借着说话的时候看看有没有趁对方分心而逃走的机会。一念至此,陆仁便将手中的马槊遥遥一指,喝问道:“你们可是曹公麾下士卒?”

    对面的几个骑兵各自对望了一眼,最后由某个人策马出来向陆仁回应道:“正是!”

    陆仁再问道:“文若公今在何处?”

    对面的骑兵们一听这话就齐刷刷的一怔,最后还是由那个骑兵回应道:“你问的可是荀彧荀司马?”

    陆仁心说好险!因为雪莉还没有再和陆仁联络,陆仁就还没有收到他需要的历史资料,因此对荀彧这时在曹操那里担当的官职还不清楚,刚才也就只能是试探着用“文若公”这个称呼来开口。现在见对方如此回应,陆仁的心里多少有了点底,再说话时底气也就足了点:“我差点被你们误杀了!我是文若公手下的细作,一直在徐州这里刺探军情。”

    一众骑兵哗然,到是那个和陆仁说话的骑兵精明点,马上就问道:“口说无凭,可有凭征?”

    陆仁早就猜到对方多半会有此一问,马上就一伸手把胸前的玉饰扯了下来,远远的朝着那个骑兵晃了晃道:“凭证在此。”

    说实话,陆仁这也是在赌,赌曹操的一般士卒不可能会知道细作的凭证是什么,因为陆仁可吃不准那个“荀立”会不会是荀彧派到徐州这里来的细作,但以“荀立”那种游学士子的作派真不太像是做事应该偷偷摸摸的细作。而对方如果吃不准的话,则很有可能会把陆仁押送去荀彧那里。只要能见到荀彧,这条命就总能保得住。退一万步来说,只要能现在不和对方动手拼命,那么陆仁还有把握能找到别的机会逃掉。

    事情也真如陆仁猜想的那样,曹操麾下一般的士卒怎么可能会知道细作的标识证物是什么?眼见着陆仁毫不犹豫的摸出个玉饰向自己出示,一时之间就都犹豫了起来,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陆仁。

    陆仁知道打铁要趁热,现在的情况就好像是现代社会里某个商家正在向顾客推销货物,顾客有些心动了但却还是有些犹豫,商家在这个时候就往往会摆出一副挥泪甩卖的嘴脸,表示愿意向顾客降低大让利。而陆仁的大让利是什么?牙一咬心一横,把手中的马槊横了过来再往前面的地上一扔,这样一来自己的手上就没了武器,向对方表示自己绝无敌意。接着陆仁还大声道:“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可以过来把我捆起来再押送去见文若公,我绝不反抗。”

    见陆仁这么“挥流甩卖大让利”,曹军骑兵们顿时就相信了几分,而且还真有人这就想拍马上前去捆陆仁。这时陆仁瞄了一眼那个被扯下马来又狠狠的踩了一脚,现在有如死狗一般躺在一边的骑兵头头,心中却又有些担心这些人会不会因为一时气愤,出于想给自己兄弟报仇的想法来为难自己,而且万一真的把自己给捆上了,那也绝对是件麻烦事。

    再说这些人跟强盗都没什么分别,万一来个不理会什么自家的细作来个杀了再说,那自己找谁哭去?想到这些,陆仁就干脆来招狠的……不是要发狠拼命,而是一伸手把那个钱袋拿了出来,朝着那边的骑兵们扔了过去,口中则道:“刚才性命堪忧,下手重了点,是我对不起这个兄弟了,这些钱就当是我给他寻医买药之用。我现在有些机密之事要急禀于文若公,正好你们有马,如果能把我送去文若公那里,文若公对你们定有重赏。”

    这就是典型的光说不够,还得诱之以利。而陆仁作为一个现代社会里的人,实在是太明白在绝大多数的时候,“利”才是真正能够打动对方,让对方听自己话的东西。果不其然,这些曹军骑兵见陆仁在完全“能够”摆平自己的情况下,却还作出一而再的让步,顿时就相信了陆仁,立刻就有人翻身下马,抢前几步捡起了陆仁丢过来的钱袋。

    陆仁见状心说这些人真是有够贪财的,却不料捡起钱袋的而个骑兵在捡起钱袋,摸出几个钱看了一下之后,马上就回头向其他的人大声道:“没错了,是我们衮州那边的钱,这位兄弟应该真的是我们自己人。”

    陆仁闻言一愣,片刻之后才反应了过来。陆仁大致的记得董卓进入洛阳之后曾经胡乱的发行过汉时的钱币,以至于当时中原地区的经济因此而崩溃。而反董卓联军的诸候们为了把自己地头上的经济稳持住,自然也会自行铸币来流通,至少在徐州这里陶谦可就是这么做的。而曹操的政治能力远在陶谦之上,也会这么做当在不是怪事。而如此一来,不同地区的钱币会有一些差异就很正常了。“荀立”又是荀氏子弟,现在看来多半是从荀彧那里出来的,那自然会带着曹操那边铸发的钱币。而这对陆仁来说,到真是一个意外的巧合。

    既然已经相信了陆仁,曹军骑兵们也就都下了马,走过来向陆仁抱拳行礼,也少不了会说些诸如“大水冲了龙王庙”之类的客气话。陆仁一面小心的保持着防备,一边也在小心的回着话。再看那些个曹军骑兵互相之间商量了一下,最后分出了两人两马,由他们护送陆仁走,其余的人则是分掉了那些钱,然后赶回去和本队汇合,当然也要向上级军官禀报一下此事。

    至于那个被陆仁打成重伤的家伙……却被曹军骑兵们给“来了个痛快的”,看得陆仁都有些心惊胆颤,心说这些人还真是强盗,下手可真狠。不过事后陆仁才了解到,曹军会这样做并不真的就是完全心狠手辣,而应该算是一种军中不成文的规定。一则是怕这要的重伤员会影响到行军作战,犹其是高机动性的骑兵部队最是不能被这样的重伤员拖累;二则也是怕这样把这样的重伤员留在这里,万一成了敌手的俘虏会泄/露自军军情。除此之外,据说是这个家伙对手下的兄弟也太差劲了一些,这些个骑兵心里面还真带着点怨恨,现在正好公报私仇……只是如此一来,他的那匹战马到正好是便宜了陆仁。

    两下里又商议了几句,然后才分头上了路。不过陆仁在骑上马背之后却有些担心,因为自己的骑术几乎等于是零。不过陆仁也许真的是运气好,亦或许是陆仁在紧张过后竟然在无意之中有些开了窍,一抖缰绳再一甩马鞭,跨下的战马居然乖乖的跑了起来……其实最大的可能是战马要训练有素一些,陆仁这个二百五学着那俩骑兵的样子发出指令之后,战马就跑了起来。

    马一跑起来,陆仁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一边小心的稳住身形赶着路,一边试探着和那俩货聊起了天,顺便的也好借此来了解一点情况。

    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骑兵甲就向陆仁问道:“陆兄弟,之前看到你的时候,你为何会站在那里对着小村子发呆啊?”

    陆仁知道对这对“鬼”得说点“鬼话”才行,当下就叹了口气道:“你们是不知道,我在那个村子里住了点时间……那村子里有两个婆娘可是骚得很够劲的,我办完正事想再去找那两个婆娘爽一爽,却没想到村子里的人已经被你们给杀光了,想想还真是可惜!”

    男人之间的对话,犹其是和大老粗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话题往往是最能够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的,因此那俩货马上就心领神会的邪邪一笑,和陆仁探讨起了这方面的问题。

    你说汉时的男子,在这些事情上的见识,哪里又能比得上少说也看过数千个g的现代宅男一族?陆仁稀哩哗啦的说了一通,直把那俩货给说得五体投地外加邪火乱冒,恨不得马上就回到鄄城,从荀彧那里领了赏钱之后就去找女人泄一泄火。

    而陆仁嘴里说着这些事,心神也难免的有些激荡,没来由的居然想起了糜贞,当然还有糜竺府上那几个品质还说得过去的可侍寝白菜。说着说着陆仁就下意识的回头往郯城方向望了一眼,心中暗道:“现在回去等于是找死,还是看看以后有没有机会回去吧……到了荀彧那里只不过是能保住小命而已,在糜竺那里却是当贵宾,当然还是呆在糜竺那里的好。要是实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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