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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我本三国一路人-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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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烦燥,我现在也算是体会到了。”

    ————————————————————

    不说曹操在那里如何的头痛,只说陆仁因为顺利的把貂婵和吕玲绮送走了,了却了挂在心头之上的一桩心事,心情自然会变得很不错。

    一个人在遇上了顺心事、开心事的时候,难免会生出些乱七八糟的自得之意,人也会变得相当之有兴致。总算陆仁还没忘形,心中固然是在暗爽,脸上仍然挂着一脸的郁闷之态。然后推说心情不好想在城里散散心,就带上了几个随侍的陆氏子弟在许昌城中背起了手缓缓步行,优哉游哉的闲逛起了街来。

    逛到集市之中时,陆仁顺手给婉儿、蔡琰、陆兰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他在去青果酒肆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在酒肆中饮酒的曹仁与曹洪,一则是因为陆仁现在的心情是暗爽而明郁,二则陆仁也想借这二位之口传达给曹操一个自己的心情不太好的消息,所以就应二人的邀请一起喝起了酒,结果在半真半假之下喝了个酩酊大醉,人都是被陆氏子弟们给抬回来的……

    夜深人静,许昌陆府。

    “哎哟我的妈呀,头好痛!!早知道会这么难受就不喝那么多的酒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曹仁和曹洪的酒量怎么那么好?我居然喝不过他们……”

    有点屁话了,就你陆仁那身板,能喝得过真正武将出身的曹仁和曹洪那才是怪事。

    人晕晕乎乎的醒过来自然是猛揉太阳穴。揉了一会儿使头脑稍稍的清醒了些陆仁便翻身坐起,这才发觉自己是独卧在床榻之上,婉儿并没有睡在自己的身边。微一错愕刚想出声去唤却又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拍额自嘲道:“我这不是喝高了吗?就我这一身酒气的,身边哪里能睡得了人?现在又这么晚了,婉儿多半回自己的厢房睡了吧?哎呀,记得当初她只是喝了一小碗酒就能醉得不成个样子,要是我醉成这副德性婉儿还睡在我的身边,那诂计我的这一身酒气都能把她给薰晕过去了。呵呵……”

    自顾自的傻笑了几声,陆仁便翻身下榻想去屋外走动一下,吹吹夜中冷风,最好是把身上的残余酒气也给吹掉。只是当陆仁借着朦朦月光摸到台前点燃台上的灯台后,稍一侧目望了眼一旁的梳妆台就楞住了:“这些、这些都是婉儿身上的饰物啊……怎么摆放得这么乱?婉儿从来不会这样的哎!”

    人一扭头,陆仁便望见衣架上挂着婉儿的外衣,而婉儿的鞋袜也静静的躺在门阶那里,榻旁的小几上还摆放着解酒的茶杯汤碗。再走到房门前伸手试拉了一下房门,房门果然是虚掩着的。这些事使陆仁猛然明白过来,自己酒醉的时候婉儿肯定就在这里照顾着他。而以陆仁对婉儿的了解,婉儿在这个时候多半是有点什么事才会暂时离开这里。

    “可能是夜里尿急,上厕所去了吧?”

    胡乱的抓了几下头皮,陆仁便想在榻上坐下等婉儿回来。只是方一转身陆仁却又想起来了一件事:“不对哦,婉儿一向爱干净,那怎么会上厕所不穿鞋袜就去了?再急她也不会急成这样的啊!这丫头肯定是心里面有什么事又不愿和我说,就一个人躲起来自己去想了!”

    不知为何,陆仁忽然想起了当初初任濮阳令,在濮阳城门那里谈论汉末三美时,婉儿小女儿家心态发作而吃了点小醋的事,一时间心中哑然道:“坏了,我还真把婉儿给当成神了!再怎么说,她毕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又全心全意的跟了我这么久……再看看我,先是蔡琰,跟着又来了个貂婵,都是单论姿色都不知道超出了她多少的美女,她又怎么可能会一点小心思都没有?可是以这丫头的性子又不愿让我为难,这会儿多半躲在哪里哭呢!”

    一念至此,陆仁赶紧的穿衣趿鞋准备去找婉儿。慌慌张张的奔出房没两步,陆仁又猛的一拍额头转了回来,左手扯过婉儿的外衣,右手拎起了婉儿的鞋袜……这夏初的晚上还是颇有几分凉意的。

    奔出院门时遇上了晚上值夜的陆氏子弟,陆仁便问他们有没有看见婉儿。陆氏子弟摇头表示婉儿没有出过院,陆仁就又转了回去,先去婉儿的卧房看了一下,但婉儿并不在房中。略一沉思,陆仁便直奔后花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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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九回 月下温情

    婉儿的确是在花园的亭中。今夜的月色颇明,而婉儿则在这月光之下,呆呆的望着手中的发簪出神。

    陆仁发现婉儿的时候本来是想马上过去的,可是当看到婉儿那样静静的坐在月光之下的姿态的时候,却又忍不住停下了脚步,不去惊动婉儿,随后就站在那里欣赏起了眼前的景像。

    “当初和婉儿相识的时候,也是在这种月色之下……”

    婉儿并不是那种很漂亮的女孩子,既不像貂婵那么惊艳迷人,也不像蔡琰那么清冷孤傲。不过婉儿却非常耐看,第一眼看过去一般来说只会觉得姿色什么的还行,但也没有什么太出彩的地方。可如果多看见眼,就会觉得越看越舒服。这么说吧,如果说貂婵是美丽的鲜花,蔡琰是晶莹的冰,那么婉儿就如同静静的水。虽然不如鲜花、冰晶那么吸引眼球,但给人的感觉却是最为舒服的。

    而此刻的婉儿没有穿外衣,身上只是一身淡素的中衬,未趿鞋袜的双足亦空悬在那里,人也几乎是一动都不动,如果不是夏初时节还有着几分微寒之意的夜风吹拂起了婉儿的衣角,使得衣角有几许轻轻的舞动,进而给婉儿带来了点生气,恐怕会被人误以为静坐在那里的婉儿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尊可以称之为唯美的白玉石像。

    许久过去,婉儿终于稍稍的动了动,但也只是轻抚了几下手中的发簪,然后就轻轻的叹了口气。而陆仁见婉儿动了也就轻轻的走了过去,顺手把带来的外衣盖到了婉儿的身上。

    婉儿先是微微一惊,但也没作出什么反应。其实这种事,他们之间常常会有。轻呼了一声“主上”之后,婉儿就赶紧的低下了头去,衣袖也抬了起来,看那意思是想擦拭双眼。

    陆仁一怔,一伸手拦住了婉儿的衣袖,再借着月光望向了婉儿的双眼,马上就发现婉儿的一双大眼睛泛着红。而在婉儿的眼角、侧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你这丫头,好好的怎么哭了?”

    婉儿手指在揪掐着陆仁盖到她身上的衣襟,抬起向陆仁微笑了一下,刚说了一句“没什么”,却忽然有几滴清泪滴落,接着婉儿的一只手便死死的捂住了口鼻,强掩住了自己本来就已经很轻的抽泣声。只可惜声虽能掩,泪却难阻,一滴又一滴莹晶的泪珠正从婉儿的眼角轻轻划落。

    陆仁也不知道婉儿这是怎么了,会为了什么事而落泪,只能是下意识的在婉儿的身前坐了下来,将婉儿揽入了自己的怀中:“傻丫头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害得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哭?”

    “……”

    婉儿沉默了一下,从陆仁的怀中挣脱了出来,但是头又低垂了下去,望着手中的发簪向陆仁轻声道:“主上别多心,婉儿只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一时有感而发罢了。想婉儿自幼就失却双亲,在曹公府中当一个毫不起眼的侍婢任人打骂,为的也只是想有口饭吃、有身衣穿,能苟延残喘的生存下去而已,他事绝不敢奢求半分。”

    说着婉儿又抬头望向了陆仁,很认真的道:“可是自从跟随了主上以来,就好像上天突然一下把什么好事、幸事都降到了婉儿的身上一般。这几年来婉儿不但衣食无忧,还有人疼、有人爱……婉儿知道,这全都是主上带给婉儿的。主上对婉儿恩重如山,婉儿根本就无以为报,主上哪怕让婉儿现在就去死,婉儿也心甘情愿……”

    “你说什么傻话呢!?什么死不死的!”

    婉儿是陆仁最最亲近的人,哪会不了解陆仁的脾气?一见陆仁有不悦之意,婉儿马上就向陆仁连连摆手道:“主上别误会,婉儿就是那么个意思。啊……这么晚了,主上你不睡吗?”

    陆仁对婉儿这种蹩脚的仇恨转移涨感到无语,手一伸从后方揽住了婉儿的腰身,一只手则很不老实的探到了婉儿的衣襟之中,轻轻的抓揉起了婉儿的胸脯。这举动固然是有些色,但多多少少的也带着点小小的惩罚一下婉儿的意思:“半夜酒醒,起来尿尿,发觉你不在我的身边,我当然会跑出来找你。”

    婉儿被陆仁如此“摧残”又不是一次两次,对此早都习惯了,而且她也知道陆仁很多时候这样做并没有要那个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这个有点不太好说。反正婉儿任由陆仁的咸猪手在自己的胸脯上不老实,自己则轻声的向陆仁道:“主上,有件事婉儿一直很想问一问你。”

    陆仁的咸猪手停了下来,改为抱住了婉儿的腰际,下巴壳也顺势的抵到了婉儿的肩上:“嗯,想问什么就问吧。你这丫头就是这么个性子,一些事要是我没有和你说清楚,搞不好你什么时候又会躲到这里来一个人偷偷的哭。”

    婉儿沉默了一下之后才轻声问道:“主上,婉儿一直不明白,蔡姐姐和秀姐姐,其姿色、才艺、学识,无不尽在婉儿之上,可为何主上却只是执意的垂意于婉儿?主上到离去之时只能带走一人,若是在以前的时候,主上说带婉儿走,婉儿别无他想,可是……主上带蔡姐姐走或是带秀姐姐走,不是更好吗?”

    “……”

    陆仁一听就明白了。确切的说,他这个经过大量的肥皂剧的毒害的现代人,知道婉儿现在是处在一个标准的少女不自信的心态之中。顺便说一下,陆仁今年是二十九快三十,可婉儿最初来到陆仁身边的时候才十四、五岁,几年过去之后,到现在也才不过二十岁左右,正是这种少女不自信的心态最容易产生的时候。再说了,还有蔡琰和貂婵这样的美女作比对……

    叹口气再笑了笑,陆仁没有马上回答,事实上陆仁自己都有点说不清楚。也许在潜意思之中,陆仁始终有那个现代社会中的吊丝的现实心理,就是老婆千万不能找太漂亮的,那太让自己费心费力,太漂亮的女人只能当情人或是小三,可是这种话让陆仁如何对婉儿说出口?

    或许正是因为受这种心态的影响,陆仁对蔡琰和貂婵都多多少少的抱着一种只要玩过就行了的心态。但另一方面,陆仁却又实实在在的感觉到自己可以没有蔡琰或貂婵,却不能没有婉儿。也许自己是真的对婉儿有了一份莫名其妙的心理依赖?一种近乎于信仰的心理依赖?而这种事真的是说不清楚的。

    因此这样的一个问题让陆仁沉思了很久很久,最后陆仁才勉勉强强的想出了一些带着几分哲学色彩的话:“傻丫头,昭姬也好,亦或是貂婵、糜贞她们也罢,她们都不是真正的属于我,只有你这个丫头才是真真正正的完全属于我,而且总是在完完全全的为我着想。

    “反过来说,我是有些贪恋美色,但说得不客气点那都是在玩,这是我们男人天生的劣根性,你也别怪我什么。但是玩归玩,谁对我最好、对我最关心,我始终是心里有数的。而最重要的,是……不知道我这么说你明不明白,昭姬和貂婵虽然好,但她们和我不是同一个类型的人,反到是婉儿你与我是同一个类型。所以在很多事上,你能够理解我、包容我,她们却不见得能像你一个理解与包容我。”

    婉儿疑惑不解的道:“同一个类型的人?”

    陆仁这会儿也实在是说不出个子午寅卯,索性含含糊糊的回应道:“你忘了吗?我自幼父母双亡,浪迹天溽;而你也同样是不知双亲,在曹公府中小心生活。我们有着相似的儿时经历,所以在对待许多事的看法上会差不多。要不我怎么会说你能够理解我?”

    婉儿“哦”了一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其实这个时候懂与不懂都没有关系,婉儿现在也只是需要一些心理上的安慰,来抚平她心中的那些不自信因素而已。

    陆仁看婉儿好像被哄住了,复又想起了那些泪珠,就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好好的为什么会躲在这里哭。”

    不问还好,这一问之下,婉儿的眼圈又泛起了红:“今天主上去尚书府衙办事,婉儿就去抚幼义舍看望丁夫人。当见到娘亲之后,娘亲责备了婉儿……”

    陆仁愕然:“丁夫人她责备你?你又没做错什么事,丁夫人为什么要责备你啊?”

    婉儿道:“主上,你在攻克下邳之战中,是不是动用了不能用的七星禁咒,结果却自折阳寿?许都传闻,主上用出七星禁咒之后便吐血不止,最终真元受损、折寿一纪。而主上不惜动用逆天禁咒,只是为了、只是为了……”

    陆仁哑然。这个事本来就是假的,所以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放在心上过,再说他回到许昌的那段时间里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多,顾不上这点破事。只是陆仁想不通,他当时的借口是想从老曹那里换到貂婵,那这和婉儿又有什么关系?

    婉儿一解释,陆仁这才明白过来。丁夫人是责怪婉儿作为陆仁最亲近的人,居然没对陆仁的行为举止有所规劝,甚至是怀疑婉儿在某方面的事上没有满足陆仁,陆仁才会想着在外面不惜代价的乱搞女人。

    其实这都哪跟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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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回 碎裂之音

    不过对于丁夫人的那番责备婉儿的话,如果是由其他人说出来的,陆仁诂计会骂上一声“有病就去吃药”,但由于是丁夫人说出来的,陆仁到是格外的能够理解。原因很简单,丁夫人可以说是这一类事情的直接受害者,因为那时候如果不是曹操得意之下把尾巴翘得老高,进而色迷心窍的乱搞女人,曹昂也不见得会死。所以说,丁夫人对这种事肯定会有心理阴影。

    不过婉儿知道这件事也确实是晚了点,但也难怪会是这样。婉儿在身份上只是陆仁的侍女,陆仁不在的时候,婉儿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消息难免会有些不够灵通。再说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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