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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我本三国一路人-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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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仁道:“那当时将军你和你的子弟军兵是怎么想的?”

    张绣又不是真的笨得无可救药,这会儿就算是不全明白,好歹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眼珠子转了几下之后,看样子应该是想明白了些什么。

    陆仁适时的趁热打铁:“其实这里面的事,远远没有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简单,我也不想说得太多,不然实在是有点在背后毁人清誉之嫌。我只这么说一句,刘表这么做了之后,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向世人显示出他的德行,进而就可以吸引到越来越多的人投奔到他的麾下。反过来说,谁又不希望自己的主君是个仁人君子?”

    张绣点头称是,但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只是这刘景升……”

    陆仁道:“虽然如何如何,却大多数都没有做到?这个咱们都不去说他,我只问将军你一句,你在宛城的这些年里,和刘景升打过仗吗?而不管别的事怎么样,将军你与刘景升也总算是两家和睦,没有因为旧日的仇怨而翻过脸,对不对?”

    张绣默然点头。

    陆仁轻轻叹息道:“事情就是这样,现在的曹公就可比作是当初的刘景升。将军你要是在这个时候投降曹公,其他的事虽然不好说,但至少在数年之内,你可以得到一个像之前那样与刘景升之间相互和睦的平安之局。

    “接下来将军你也别怪我话说得难听。你的这种心性,并不适合在这乱世之中据土而自立,所以择一明主而侍之要更合适一些。而在我看来,曹公也许不能称之为当世英雄,但至少也可以称之为当世之枭雄,他也必将能成就一番不世大业,这便是曹公与袁绍之间根本不同之所在,刘景升更是远不能及,所以我才会在席间说将军与曹公之间的私仇可以完全不论,只论大势。”

    张绣敛容而敬,恭恭敬敬的拱手一礼道:“还望陆仆射能细说一番。”

    陆仁微笑道:“还有什么可细说的?酒宴之中我不都早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吗?将军你只要仔细的回想一下即可,再不行不妨去问问贾文和贾先生。相比之下我到宛城来,说穿了就是当一个说客,要是一些话我自己这里说得太多,给人的感觉反而会太假了一些,到好像是在有意的欺骗他人了。”

    陆仁这么一说,张绣反到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还是厚起了些脸皮道:“陆仆射……”

    陆仁又看了看张绣,心中也没来由的泛起了点不忍之意。犹豫了一下之后,陆仁决定稍稍的透露一点点的“天机”给张绣。到也不为别的,自己为了顺利的报仇而把张绣拉下水,虽然说按原有的历史进程来看,这件事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已,但是自己经了手之后,要是不作点什么,心里也总有点过意不去。

    于是乎,陆仁就压低了声音对张绣道:“将军,我也跟你说句实在话,至于信与不信则完全在将军你自己。你今日一降,多了我不敢说,但至少你可以换来五年的平安。而有这五年的时间,加上又离开了宛城这个是非要冲之地,你能做的事可不是一点半点。都说狡兔三窟,你在得到了一个平安之局后,暗中作点什么准备,到什么时候看看情况不对就远走高飞,不也比呆在宛城这里坐以待毙要强得多吗?”

    这番话让张绣当时就是一愣,因为在张绣看来,陆仁的这些话就不是站在曹操的立场,在为曹操说话了。但话又说回来,这番话到是颇有些打动了张绣的意思,故此张绣在细想了一下之后就向陆仁再次恭敬的一礼道:“绣谨受教!多谢陆仆射!”

    陆仁摆了摆手,重新的又躺了下去。老实说,陆仁现在实在是不想多说话,因为之前的那些事已经劳费了陆仁太多的脑细胞,使得陆仁都有些身心俱疲了。

    张绣也看出陆仁的几分疲态,再一想也是,陆仁急匆匆的从许昌赶了过来,都没有好好的休息一下就赴宴游说办正事,人有些累着了是很正常。反过来说,自己这里其实已经准备投降了,现在跑来找陆仁原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这些事,而是想和陆仁拉拉交情关系,抱一抱大腿,那还和陆仁扯这些干什么?

    思绪一转,再略一瞥眼,张绣就看到了陆仁放在手边的竹笛,当下也就有了别的话题,因此向陆仁问道:“适才是陆仆射在对月鸣笛?”

    “啊,是我。”

    “曲韵甚美,但绣却从未听过。可否告知曲名?”

    陆仁望了望天空中的云与月,轻声叹道:“彩云追月……”

    “彩云追月?”

    张绣听陆仁说出方才所吹奏的曲名之后抬头望向夜空中的云与月,颇有感触的道:“值此清宁之夜,此曲到顺合景致。不过陆仆射,绣感觉你于此曲中颇带着几分悲思之意……”

    陆仁闻言楞住,侧过头去用十分惊呀的目光望往张绣道:“怎么将军亦识音律曲韵?竟然能听出我吹奏此曲时的心境如何。”

    张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到令陆仆射见笑了。其实绣虽然是常年身在军旅中的粗鄙之人,但自幼时起就甚喜音律,而绣年少时在祖厉为县吏,还因为甚喜音律之故结识过一位芳华佳人。绣本来只是粗通音律,唯好音律之美而已,却正是她教会绣如何真正的去品音赏律、识韵而知意。”

    “哎呀!?”

    陆仁哑然心道:“行啊!又在无意中知道了件三国中的趣闻逸事!史书中对张绣的记载不多,乱七八糟的民间传说又太假了点,但都只说张绣是个勇将,却从来没谁提起过张绣也会些文雅的东西嘛!居然还‘因甚喜音律之故结识过一位芳华佳人’?他怎么就不来一出张绣版本的‘凤求凰’啊?”

    凤求凰,即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故事,算得上是汉代超级前卫的自由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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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四回 稍有失言

    陆仁没想到与张绣闲聊了几句,却引出了那样的话题,一时间到也来了点兴致,带着些许的坏笑向张绣八卦道:“将军有没有效仿昔日的司马相如,将此女求为妻室呢?”

    男人嘛,坐在一起喝酒聊天打屁吹牛的时候,类似于这样的话题实在是再平常不过。而陆仁的话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却不料张绣的脸色忽的一变,但马上就甩了甩头勉强笑道:“非绣不欲,实不能也……”

    陆仁愣住了,望向张绣的目光也就有点怪异,心说你这里怎么也冒出来了个“非不欲而实不能”?按说你张绣的条件不差,再说得难听点都是属于这个时代的军二代。在这个“有枪就是草头王”的时代,提门亲事有啥难的?孙坚娶吴夫人的时候,吴夫人还不是担心孙坚手里的枪会危害到宗族才嫁给了孙坚?

    不过张绣到好像是被陆仁勾起了伤心的往事,自顾自的抬头望月,往下接着道:“绣那时方过弱冠之年,位不过斗食之吏,家境亦颇有些贫寒。而她乃是祖厉豪门之女,其家境极丰。这门既不当,户又不对,她的父母双亲虽非势利之人,但也着实不愿将她许配给当时可说是身无长物的我。到后来边章、韩遂祸乱凉州,金城麴胜袭杀祖厉长刘隽,绣伺机杀胜,侥幸事成而为郡内所重,吾叔济闻之亦率兵前来相助……”

    说到这里张绣好像想起了什么,赶紧住嘴不说,但人还是轻轻的摇了几下头。可陆仁却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惊而无语之中睁圆了双眼瞪住张绣,半晌过去才很小声的试探着问道:“将军所说的芳华佳人,难道、难道是……令叔之妻邹氏?”

    “!!!”

    张绣惊呀不已之下险些都大声叫出来,总算是反应比较快,强压住了都已冲到喉间的话,继而低声回问道:“陆、陆仆射因何而得知?”

    “……”

    陆仁又无语了半晌,摇了好一阵子的头才低声道:“将军是你自己刚才把话说得太明了。”

    “有、有吗?”张绣很尴尬的甩了几下头,长叹道:“唉,绣失言矣!”

    陆仁心说你还不算是失言,你要是知道后世人在网络论坛里对你与邹氏之间的事是怎么胡说八道的话,诂计你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了,而我不过是刚好碰上了而已。

    再看张绣低头沉默了许久,忽然抬起头,神色中带着厚重的恳切之情低声道:“陆仆射,可否为绣保守这个秘密?不为其他,只因人言可畏!恋叔之妇,实乃败坏人伦之事,而我与她虽在旧日里就互有情义,但因碍于人伦纲常,即便是吾叔已死,亦只能远远观望,从未有过甚越轨之事,自始自终彼此间都清清白白。只有偶尔我才会在她寡居的院外听一听她所奏的曲乐,但也仅此而已了。唉,为什么会是我叔叔强娶了她?如果是我兄弟一辈,我都敢娶了她!”

    “……”

    陆仁再一次的无语,却只能摇摇头,伸出手去拍了拍张绣的肩膀道:“将军请放心,此事陆仁定会为你守口如瓶的。其实真论起来,这人言可畏一事,我可能和你一样的深有体会。而且说真的,在我身上都有着和你差不多的际遇。”

    “啊!?”张绣张大了嘴巴呀然道:“陆仆射你!?”

    陆仁不知所谓的笑了笑,重又躺卧了下去道:“将军你可能知道糜家小姐糜贞吧?她是徐州别驾从事糜竺的小妹,生得漂亮不说,人也非常的聪明能干。说实话,她是我在这个时代……哦,我是说自我从习艺归来时最早看上眼的女孩子,对她也很有几分意欲染指之心,而且说实话,当初我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投到了曹公麾下,可能我都会入赘到糜家。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被吕布所逼,在不得已之下去了许都投奔于我,为的是避开吕布意欲与徐州糜氏联姻取利的逼婚,那时她所凭借的也只是要我偿还一下他们糜氏曾收留过我而且待之甚厚的旧日恩情。说来好笑,她与我之间虽然有点旧日情谊,但为势所迫,曾扬言说如果我敢对她有什么非份之想的话,她就会马上自尽,令我声名扫地、仕途尽毁。”

    张绣嘿嘿笑道:“原来如此。此事绣也曾听说过一些传闻,市井之间传闻说你们之间有不伦之情,但在庙堂正议却从未有过。想来也是,如果陆仆射真的与她有不洁之事的话,只怕早就丢官多时了吧?但若只是市井传闻却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仁淡淡的笑了笑:“不过世事难料,我与糜氏之间的关系走得越来越近,而我与她相处得久了也算是有些日久生情吧……可惜因我那时官位渐高,已是许都那里陆、糜两氏族人的支柱依靠,所以我千万不可以出什么有碍仕途的事,不然只怕会两氏宗族尽毁于我手中,而她也明白这个道理。

    “后来我与她之间平时敢开些很过火的玩笑,甚至我都敢在她身上乱摸几下,她看见我和哪个女孩子很是亲近的时候也会无端端的发些小脾气,但我们始终就是不敢跨过雷池一步……呵呵,记得我原先那是见美女就想推倒的好色之徒,可是现在却闹成了这样。人嘛,总会有着太多的无奈,不能真的什么事都无所顾忌啊!”

    张绣叹道:“陆仆射,你知足吧。至少她还算是陪在你的身边,能和你嬉笑玩闹,而且必要的话她至少有个投奔之实,可以对你敬称为先生,实在不行就算是把她纳为妻妾亦无妨,并不会惹来太多的非议。哪里像我与她?我对她,就算是想乱性都不敢乱……哎,不提她了。陆仆射你方才曲中带出的几分悲思之意,难道说就是为了她?”

    陆仁神色一黯,叹而摇头道:“不,并不是为了糜贞,而是为了我家婉儿。”

    张绣一怔:“婉儿?在下多有听闻。不过婉儿不是一直都在陆仆射你身边的吗?可陆仆射你方才的曲意却悲思之意甚浓……”

    陆仁楞了一下问道:“宛城离许都不远,怎么许都中发生的事,将军你却一无所知吗?”

    张绣摇头道:“许都城防甚严,贾先生派出的精细细作需两月方能往返一次,故此对许都时事绣所知并不多。再说这一类的事又不是军政要事,细作哪会去打探?”

    “原来是这样……”陆仁缓缓的低下了头去,忽然狠狠的一拳砸在房檐上,恨声道:“就在数月之前,袁绍的三子袁尚,害死了我家婉儿!”

    “!!!”张绣暗自一惊。

    陆仁扭头望向张绣,咬牙切齿的道:“张将军,我和你说句实话吧,我现在所做的这些事,就是想借助曹公的实力,为我家婉儿报仇雪恨!你会不会觉得我其实是在利用你?”

    “这个……”

    陆仁低下了头去,几乎是一字一顿的道:“当日我都差点疯了,是文姬和老郭他们拼命的让我清醒了过来……袁绍之势何其之大?如果我仅凭着单人独骑,又哪里能为婉儿报仇?而且我如果只是想凭者一己之力去刺杀袁尚的话,纵然是能够事成也会难逃一死。

    “我若身死,我身边的亲近之人如文姬、糜贞、诚、信、兰他们就会没了依靠,那我岂不是间接的又害死了我的亲近之人?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帮曹公击败袁绍,令袁氏成为丧家之犬,那时再杀袁尚又有何妨?”

    话到这里陆仁才觉得自己的这些话在张绣的面前好像说得太不合适了点,赶紧摇了摇头道:“不过张将军,请你信我,我虽然是因为想为婉儿报仇而助曹公成事,但我在席间向你说的那些话都是实话,我并没有骗你一句。袁绍虽势大,但他终归只是个布衣之雄,一不识用人,二不识用兵,三不识用谋,真到大战起时,十有八九会为曹公所败……

    “其实这件事,你不妨看作是一场豪赌,你如果把宝押在袁绍的身上,输了会什么都没有,就算是赢了也只不过是赢来一点点小小的利头;但如果押在曹公的身上,输了虽说一样的会什么都没有,但赢了的话却必然会大富大贵。既然输会是一样的输,那你为什么不干脆赌得大一些,博就博个痛痛快快!?”

    张济沉默了一阵,忽然向陆仁道:“陆仆射,绣不由得想问上一句,绣若降袁,如何?”

    陆仁心里一跳,心说我这也是一提起婉儿的事就有点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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