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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部分

我本三国一路人-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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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七回 小心落子

    当陆兰从后舍房中出来的时候,孙尚香的双眼当时就直了。不止孙尚香,连吴国母的眼睛也直了,甚至连手中的糕点都掉在了桌案上。

    此刻的陆兰已经换上了一身孙尚香带回来的服饰,但又有着一些相应的变动……有些事情不得不说一下,就是迁居到夷州的那些山越部族,在服饰上其实受到了陆仁不小的影响,甚至说陆仁客串了一下那些山越部族的服装设计师都不足为过。而陆仁在把那些服装给“设计”出来的时候,胆子一向很大的野丫头陆兰可没少充当陆仁的时装模特,却也因此对陆仁弄出来的一些服装搭配远比旁人要清楚得多。

    总之这时的陆兰,其着装既大胆却又不失端庄,再加上本身的清丽可爱……算了,啥都不用说了,反正吴国母和孙尚香都愣在了那里,良久都说不出什么话来。而貂婵因为知道陆兰的底,对此却也只能在暗中连连摇头。

    ————————————————————

    日方落尽,月犹未升,吴郡的船泊码头中有悠扬的笛曲在秋风中轻轻飘荡。有好奇之人寻声望去,却见陆仁站在船头闭目奏笛。只是此刻也不知陆仁是有意而为还是无心之举,未曾束鬃的长发任江风吹起,再加上衣袖飘飘的、笛韵悠扬的,很有那么几分飘逸脱俗的味道。

    一曲奏终,陆仁的身后忽然传来了貂婵轻柔的喝彩声:“意合江上美景,韵合寒秋之季,真的是好一曲《白河寒秋》。”

    陆仁回转过身,略显惊呀的道:“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貂婵有些无奈的双手一摊:“别提了,我都有些说不清楚。”

    陆仁看了看貂婵的身边,哑然问道:“小兰呢?怎么小兰没回来?”

    貂婵上前两步顺手拿起陆仁放在手边的热茶倒了一杯,人也跟着坐到了护栏上:“吴国太对尚香丫头偷往夷州游玩一事很是着恼,罚尚香在府中禁足一月,不许她出门半步。至于我们家兰丫头……吴国母好像真不是一般的喜欢小兰,有点舍不得马上就放小兰回来。再加上孙尚香要被禁足一个月,也央求着小兰能留下来多陪她玩几天。义浩,你说孙权和吴国母不会是想把我们家小兰给扣下来吧?”

    陆仁摇头道:“不会,孙权是聪明人,不会做这种傻事。”

    陆仁敢来见孙权,就是把握住了一些关键之处,不然陆仁又哪里敢来?还是那句话,现时点的孙权对江东本土的豪族都是在极力拉拢,而扣下对方的家人作为人质,只会“待以不诚”,继而惹来江东本土豪族的强烈不满。而在另一方面,就算是扣为实际意义上的人质,陆兰的身份与其份量也不太够。

    大致的向貂婵说了一下,貂婵明白之后斜瞥了陆仁一眼道:“说真的,尚香这丫头的人品其实很不错,你设下这般计策对她,会不会太过份了一些?”

    陆仁叹了口气:“她如果不是江东郡主、吴候之妹,我会很欢迎她去我们夷州。阿秀,你可以说是在宫庭之中长大的人,应该比我更明白什么是各为其主、身不由己。我们有我们的无奈。”

    貂婵也叹了口气道:“尚香现在被禁足一月,所以很希望我能多陪她几天,你看……”

    陆仁点头道:“没事,这个情况我早就料到了,那我们就在吴郡多呆几天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我在吴郡还想去见一个人。”

    貂婵道:“是吗?这么说不会误了你的事了。不过你还想见谁啊?”

    陆仁笑道:“说起来,他算得上是我的师兄。此人姓顾,名雍,字元叹,现任孙权帐下的左司马。蔡中郎早年间避难于吴时收了这么个弟子,蔡中郎当初很看重他的。不过后来蔡中郎应征入京,与他也就没了什么联系。我的那点旧事你也知道,所以我与他有同门之谊,现在又身在吴郡,好歹也得去见见他。”

    陆仁编出来的身世是他的笛艺是从蔡邕那里偷学来的,所以推说自己是蔡邕的弟子问题并不大。再一个,蔡琰早都成了陆仁的老婆,反过来陆仁说他不是蔡邕的弟子,大家还会不信。

    (ps:如按正史,建安九年时顾雍应该仍在会稽当会稽丞,代孙权行太守事,赤壁之战以后才调回孙权的身边任左司马,瓶子的安排则是顾雍这个时候已经调回了孙权的身边。)

    貂婵满腹狐疑的望了陆仁一阵,秀眉微皱道:“只是想叙一叙同门之谊吗?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心里所想的事应该没那么简单吧?”

    陆仁嘿嘿一笑:“说复杂当然会很复杂,但说简单也真的很简单。这么说吧,我现在是在两个相互敌对的势力之间当投机商人,一些场面上的事一定得做好,至少也得树立起一个对两个势力都无害的友人形象。”

    貂婵哑然失笑:“你想摆出一副官商勾结的嘴脸就明说。我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女孩,这种事我又哪里见得会少了?”

    陆仁笑而望天:“没错啊,就是这样。反正依现在的情形,让江东中人觉得我越商人越好、越市侩越好。不过我真摆出这样的嘴脸去见我这位所谓的师兄,就得先做好挨骂的准备。”

    顾雍,正直清廉、刚直不阿,是个典型的清官能吏。这要是放到宋代,诂计都能和包黑子一较高下。而历史上的顾雍在孙吴为官数十年,最后是干到了孙吴的丞相,连孙权都对顾雍都敬畏三分。可以这么说,孙权对麾下的幕僚,最怕的是张昭,其次就是顾雍。而孙权怕张昭,是因为张昭是孙策的托孤老臣,又算得上是孙权的师傅,所以有着一份师徒之间的惧畏,但对顾雍却是完完全全的敬重与信任。

    除此之外,顾雍对江东诸臣的影响力也远大于张昭,像孙权设个酒宴,只要顾雍在坐就没有谁敢放肆半分,可顾雍一离开,酒宴马上就能闹将起来。对此孙权都曾经说过“顾公在坐,使人不乐”。

    陆仁有这些资料,知道自己去找顾雍拉关系等同于自己犯贱找骂。可是出于对夷州仍需要时间来发展的考虑,这趟骂却值得去挨。因为凭顾雍对孙权与江东群臣的影响力,自己作为一个市侩的商人去找顾雍拉关系而挨上一通骂,一传扬出去多半会令江东中人更加的认定自己不过是一介贪利而无志的商人,这样一来对夷州的注意力也会大大的降低。

    貂婵知道陆仁做点什么事肯定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但貂婵却不会去过问什么。轻轻的甩了甩头不去想这些事,然后扯开了话题道:“对了,很久没有见你抚琴弄笛了,怎么你今天会有这么好的兴致?难道说你明知道是要去自己找骂却还找得这么开心?”

    陆仁哂笑道:“真要是那样,我可就真的是在犯贱了。行了行了,告诉你也没关系,等我把夷州的事情办完,再次前往荆州路过柴桑的时候,还有一个很关键的人物我得去和他打打交道。”

    貂婵那是多聪明的女人?一听陆仁的话就明白了过来:“你说的人是东吴的都督,周瑜周公瑾吧?上次在柴桑的时候,你还没和他打够交道?那可不是个好应付的人。”

    陆仁点点头:“没错,就是他。只是上次事情来得太突然,我没有半点的准备,最后不得已之下用出了那种贱招。但是这一回我准备充份,就有必要得和他谈一谈天下大势。”

    貂婵笑了:“那就难怪了。你久未曾抚琴弄笛,技艺难免会有些生疏,可你除了这琴笛之艺,却也实在拿不出什么能令周公瑾感兴趣的东西,所以现在就在加紧苦练了。”

    陆仁耸耸肩头,貂婵这可是一语中的。可能有人会问,陆仁吃饱了没事惹周瑜干什么?其实这也是为势所逼。

    本来事情的发展都很良好的,陆仁是没有去惹着谁的必要,但是孙尚香突然出现在夷州的事却成为了一个导火索,也间接的给陆仁提了个醒。这么说吧,陆仁这几天在吴郡这里玩的花招,主要目的是让孙权认为夷州没什么价值可言,但这还不够。而陆仁打算去和周瑜打打交道的事,用意则在于想导开周瑜的视线。

    要导开周瑜的视线也很简单。现在已经是建安十年的下半年,按徐州商队方面传回来的消息,老曹统一北方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大半,时间上有点紧迫。

    老曹还需要两到三年的时间去扫平袁氏的残余势力与稳定北方,不可能马上就南下荆襄、江东,但若是细看孙吴这里的局势,孙吴自家的这点地头也不是真的就那么稳固,同样的也需要一大段时间去稳定与巩固。再根据陆仁所掌握的情报,到老曹南下时,孙吴方面应该才刚刚拥有与老曹一战的实力没多久而已。

    陆仁这次找周瑜,就是想在合适的时候把这些“天机”透露给周瑜……不过陆仁也有想过,以周瑜的才智,可能这个时候早就看清楚了大势走向。但是为求保险一点,还是应该去给周瑜提个醒的比较好。而这个醒一提,周瑜自然会向孙权建议加强对北方的战略防御,如此一来对陆仁手上这个小小的夷州也就会懒得去顾及。

    只是陆仁没想到,在孙权这里,可还有一件很让他郁闷的事情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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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八回 该卖则卖

    陆仁亲自来到吴郡,把孙尚香送回孙权的家中,当天双方只能算是简简单单的打了个招呼,彼此间说了点客套话而已。然后于情于理,再加上陆仁本身所具有的身份地位,孙权怎么着也得置办个酒席来宴请一下陆仁。

    当然也用不着什么大宴,毕竟陆仁不是什么诸候使节,充其量只能算是一方乡绅,所以孙权置办的宴席只是家宴性质,不是什么官方大宴,简单点说就是孙权以主人的身份请陆仁来吃个饭喝杯酒,用不着叫上东吴的幕僚来作陪。再说这场事情的起因是孙尚香这种女眷,孙尚香这一类的女眷也要入席,也不太方便叫东吴的幕僚来赴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吴国母这位老人家就有些累了,然后孙尚香、陆兰、貂婵便陪着吴国母离席,去散散步和说点女人间的话,席中就只剩下了孙权与陆仁。不过陆仁也明白,孙权即便是招纳不了自己,但仍想从自己的口中探听到许许多多的事情,谁让自己跑过的地方多,所见所闻也因此而非常的广?别的陆仁不敢说,但孙权肯定想从自己的口中探听到一些有关于曹营或是荆州方面的情报。至于上次,双方因为才第一次见面的缘故,孙权还不方便马上就开口。

    也正如同陆仁所料想的那样,孙权端着酒杯踌躇许久,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之后,就把话题给扯到了荆州那边的头上。而陆仁因为是早有准备,所以只是故作尴尬的笑了笑再回应道:“今时今日的陆仁不过是一介布衣商贾,商贩于长江沿岸而已。只是陆仁亦知吴候与刘荆州之间互有大仇,而在下在两地之间行商取利,难免会为人所猜忌,故此还望吴候能明查是非,休要错怪到在下的身上。”

    话头一开,孙权也算是找到了说辞,当即笑道:“我孙氏与刘表结仇多年,亦多有兵争。但两岸之间的商货往来关乎民生大计,又岂可轻绝?陆仆射的商队一向奉公守法且管教甚严,从未行过任何的非份之举,着实令人放心。想刘表都能不计较先生与我江东有商贩往来,我江东又岂能输了这点器量?只是话虽如此,若在我江东与荆州再起争端之时,陆仆射的商队还是躲远一些的好,以免在乱军之中玉石不分。介时瑜就算是想有所照应,只怕也会照应不及。”

    陆仁连连点头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我也许别的不行,见乱就躲的本事还是有点的。”

    孙权笑着望定了陆仁,挥挥手让侍从都退出了厅去,再对陆仁道“陆仆射今日能在江东与荆州之间行商贩货而不惧双家之间的世仇,旁人或许是看不出此间奥妙,但我却看得出先生必有过人之处。如今能与陆仆射对酒相谈,自然是要好好的讨教一番,还望陆仆射能不吝赐教!”

    陆仁心说就知道你小子会来这手!

    酒已舀入樽中,但孙权却一直没有向陆仁问话,而是用饶有兴致的目光望着陆仁。反观陆仁多少有点被孙权看得心中不满,但因为不知道孙权会问起什么,自己也不会肓目的开口。

    却见孙权又望了陆仁许久,忽然举樽向陆仁呵呵笑道:“请陆仆射放心,我不会向你问及荆襄虚实,以免陆仆射在刘景升那里难做人。我真正想问的嘛……其实先居徐州,后投曹公,再接下来又多赴荆襄……”

    说着孙权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说辞:“哦,我出此言绝无讥讽之意,而是想说陆仆射既然去过这么多的地方,见识过的人物也定然不会少。想如今的天下群雄之中,吕布已败亡多年,袁本初亦于年初时病故,所剩下的不外乎曹孟德、刘玄德、刘景升。而这些人物,陆仆射竟然全都见识过,故此我现在就是想问问,在陆仆射的眼中,这几家诸候各相如何?此仅为酒宴之间的清淡杂论,想来也并不犯及陆仆射所避讳之事才对。孙权不才,还望陆仆射能赐教一二。”

    清谈,汉末时期文人士子阶层中流行的一种交流方式。最初时为了躲避********,谈论的多为老黄之道或是道家学说,后来就变得喜欢谈论与品评天下人物,像许子蒋就是谈论人物的代表。而陆仁都穿越十多年了,对这一类的事见得绝不会少。

    不过陆仁的心眼也多,这会儿已经隐约的猜出孙权这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清谈人物,实际上是想从另一个方面来了解一下自己将来的对手。而对陆仁来说,这其实也正好是一个与孙权之间打好一点关系的机会,只不过话则要小心点说才行。

    思索了一阵之后,陆仁于沉吟中开了口,但却不是马上提及老曹,而是先提及了眼下与孙吴方面最扯不上什么关系的刘备:“先谈论一下刘玄德吧。刘玄德身为汉室宗亲,素以兴复汉室为己任,虽屡战屡败但却坚韧不拔;更兼其视贤下士,能得人死力,故虽屡败,却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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