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小山传奇-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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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乐,你带一个排过去,抓紧疏散乡亲,剩下两个排跟我用能用的一切办法迟滞日军!”慕容沛大声命令道。
“头儿媳妇,后面鬼子可不少呢,我估计没一个大队也差不了多少。”小石头不得不提醒慕容沛了。
因为他从直属营临出发到这儿之前,霍小山给他的任务就是一个,那就是一定要保护好慕容沛。
小石头毕竟在国军里呆的时间长到新四军没有多久,他当然也亲民,却还是未曾深入了解共产党所领导的队伍与老百姓的关系。
其实,天底下的老百姓都是一样的,不一样的只是各种军队。
凭什么国军打游击就失败的居多人越打越少,而新四军八路军人却越打越多?是因为新四军和日军避战养精蓄锐吗吗?
不是!那是因为老百姓有难人家新四军那是真上啊!
因为真正打鬼子因为真正护百姓才被百姓称之为自己的队伍,所以共产党的队伍才有源源不断的兵员的补充,而国军为补充兵源那是要抓壮丁的。
“我也不想打,但不打不行,因为我们是穷人的队伍。”果然,慕容沛表态了,但她说完这话后却又想了起来一件事,就又叫刘思乐道:“你们把我这个姐姐带走,她现在还跟不上咱们的行军速度,柳玉你跟着去。”
她指的是沈小曼。
可是想了下她还是觉得不放心接着对身边的柳玉说道:“柳玉你跟着去,一定要保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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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九章 因为爱情所以悲伤,因为悲伤所以就要打鬼子
“我说你别哭丧着脸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好不好?”魏建兴说。
“我郁闷。”霍小山说。
“你郁闷个屁!”魏建兴说。
“我怎么就不能郁闷?郁闷就是只有你小魏子家的后菜园子才产?”霍小山说。
“那你因为什么郁闷?”魏建兴说。
“因为爱情。”霍小山说。
“你上回不是去看她了吗?”魏建兴说。
“那又咋样,跟做贼似的,黑灯瞎火的连她的脸都没看清也不知道胖了瘦了。”霍小山说。
“那你不会摸?你没长爪子?”魏建兴说。
“滚!”霍小山说。
过了一会儿。
“唉——”魏建兴叹气。
“为什么你的嘴中有气体发出?”霍小山问。
“因为爱情。”魏建兴说。
“好男人怎么可以在一棵树上吊死?好男人必须在一棵树上吊死!!”霍小山说。
“屁!”魏建兴说。
“那也是气体在某处发出。”霍小山说。
“滚!”魏建兴说。
过了一会儿。
“郁闷,好不容易熬上了上校团长,却连自己的爱人都保护不了,我讨厌战争。”魏建兴说。
“郁闷,好不容易熬上了少校营长,却不能和自己媳妇在一起,我讨厌政治。”霍小山说。
过了一会儿。
“我想起一件事,我们团有一个小兵被鬼子抓了,十三四吧,鬼子抓到后问他为什么要抗日,你猜他怎么说?”魏建兴说。
“他怎么说?”霍小山问。
“他说,我们中国军人要到你们东京的广场上搞阅兵!然后他就被鬼子杀了。”魏建兴说。
“多有志气的孩子,我没他那么有志气,没想过去东京广场上搞阅兵,但我可以坐到南云忍的座位上用清酒洗脚,要不,咱俩去打鬼子吧!”霍小山说。
“看来只有用这个办法了,咋打?”魏建兴说。
“他们下来清剿,咱们回去掏他们老巢。”霍小山说。
“好!”魏建兴说。
于是,就因为面这翻对话,因为爱情所以就悲伤,因为郁闷至极无法排遣,因为不能替那个孩子实现东京阅兵的理想,所以霍小山和魏建兴就带一个连回来打鬼子解闷儿了。
天终于黑了,霍小山也进城了,爬进去的。
他在墙头上抛下绳索又带了二十个人上去。
然后他就带着这二十个人直奔城门。
日军大部队出去清剿了,现在看守这个城门的是伪军的一个班加上日军的一个分队(13人)。
伪军和日军自然是不会住在一起的,而伪军则是霍小山的第一个目标。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便靠近了守在伪军所住房子门口的那两个哨兵,让他们两个没发出任何声音就被打昏了过去。
然后他就让国军直接换了伪军的衣服站在那里站岗,他自己则带着人进了那房子。
还在房子里闲扯的伪军面对着那黑洞洞的枪口马上就闭了嘴巴。
然后霍小山问出了那个有血债的伪军班长,然后那班长就昏迷了,然后所有的伪军都老实下来。
因为他们看到那个年轻人当着他们的面,就抓着自己班长的脚脖子倒拎起来然后就那么一下,就直接在墙上把他砸晕了。
见剩下的人不再有异议,霍小山留下几个人看着俘虏就和其他人数相当的士兵换了伪军的衣服出门又直奔看城门日军休息的地方。
房子里面有七名日军,他们在没有摸到枪的情况下就被霍小山带人直接用匕首捅死了。
这是魏建兴的士兵们都一回看到霍小山白刃战,刚才霍小山倒拎那伪军砸晕的一幕已经着实让他们震撼了,可这回他们却是看傻了。
因为这七名日军压根就没有用他们出手,他们只是看着不让日军碰到靠在墙边的枪,然后就见霍小山冲了上去。
他们头一回发现与人搏斗不往回退的人,对!不往回退,一步也不退!
霍小山就那么顶着打,你出拳我也出拳,你踢腿我也踢腿。
你打了我一下我无所谓,你挨了我一下就动不了。
你要是来抱我我就是一匕首,准准地穿过心窝,甚至那些国军士兵都觉得那匕首短了,如果足够地长完全就可以一匕首象扎蛤蟆似的一下子穿俩!
他们不知道霍小山和鬼子拼刀时那都是从来都不退的更何况一个赤手相搏呢,更何况他手里比日军手中还多了一把匕首呢。
有一名日军当时正在用自己的铝饭盒喝开水,眼见霍小山过来,吓得都忘了用那开水泼霍小山了,反而是将那饭盒当成了盾牌,直接用那饭盒底迎向了霍小山手中的匕首,由于对霍小山的恐怖,那开水都浇到自己身上了都忘了疼了。
霍小山那匕首根本就没有躲,刺穿了那铝饭盒接着又同样扎进了那名日军的心窝,仿佛那铝饭盒就象一层道林纸一般。
最后一名日军这回是真的被霍小山摔死的,就见霍小山抓住那日军的脚脖子后直接就把他抡了起来。
可就是在那日军的脑袋没有撞到墙上时,那时军其实已经不行了,因为他们那个平房的顶棚并不高,抡起来时那日军的脑袋就已撞上了那棚顶的圆木了!
就听一声“咔啦”声里鬼子的脖子先是撞棚折断然后就是pia唧一声脑袋撞墙然后,没有然后,因为碎了。
魏建兴的士兵再是老兵又哪曾见过这个,当时是真的傻了。
在他们印象里霍小山是一个平时脸色平静跟士兵们说话总是笑咪咪的少校军官,他们也知道霍小山和自己的团长是上学时的同学,所以背地里都说从来没有见过对士兵这么好的长官,可今天之后就得又加上一条,从来没有见过恨鬼子如此之深杀鬼子如此之狠的军官!
营房里的日伪军就这样被搞定了之后,霍小山又带着他们把看城门的日伪军收拾了,同样未发一枪,不到十分钟,这个城门的守军虽然穿着军装是日伪军的,但人已经全换了。
大门开了一个缝,魏建兴带着其余的人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接下来就是自由行动时间了。
霍小山谁也没有带,还真地就一个人摸进了南云忍的住所,在里面鼓鼓叨叨了有十分钟才又出来。
魏建兴则是带了几个人闯进了伪县长的县衙,黑夜里看门的那个伪军则被魏建兴的人用枪逼着在前面领路。
魏建兴最终坐到了那伪县长的太师椅上,随手拿起架在笔架上的一管毛笔饱蘸墨汁,拽过桌上的一叠公文,开始在上面打叉叉写“狗屁”
十分钟后他也带人出来了。
然后县城里就大乱了,咚咚的跑步声、枪声、手榴弹的爆炸声、喊叫声全都搅和在了一起。
二十分钟后,城里枪声渐熄,守城的日伪军追到某个城门时,就见守城日伪军的住所已经被点着了,火光熊熊,城门大敞四开仿佛一座不设防的城市,城门楼子上从上到下挂了一串足有十三四个的日军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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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0章 即将暴走的南云忍
马蹄声声,一支日军马队在山野间的公路上行进着,他们从县城里出来到现在一步没歇已经走出去近百里了。
而这近百里的路上一直骑在马背上的南云忍一句话都没曾说过,他的嘴角在不停地无意识地轻咧着,于是他脸上那道蚯蚓般的伤疤便不停的一跳一跳的。
同样骑在马上的南云忍的手下武士们一个个噤若寒蝉,没有人敢看他的脸色。
因为他的手下都知道,自己的这位太君越是这样的表情,越是可能爆发出不可遏止的怒火。
在攻占南京的过程中,他们也曾经损失了两名家族武士,于是他们的这位太君在占领南京沉默了一个星期后突然大开杀戒,老幼妇孺农工学商,只要是支那人群中有的种类,他都一样砍死了一个。
在他们印象里,南云忍是一个如此自负如此骄傲的一个本事如此之大的大和民族的武士。
他在出国之前就对他们说,走,让我们做大和民族真正的武士,让我们去征服支那!
于是,他们乘着轮船过了那万倾碧涛到达了支那,他们以一抵十地战斗着,从淞沪战场再到支那的首都南京。
我们是真正的武士!我们战无不胜!他们都是一直这样认为的。
可是直到有一天,他们遇到了一个叫霍小山的支那军人后一切就变得不同了,因为他们的部队减员变得严重起来了。
在最初减员的日子里,有手下问南云忍我们是否也从国内补充兵员?南云忍说我们为什么要补充?我们不需要补充!当征服支那的时候,我们所剩下的都是真正的武士!
但豪情并不代替不了血淋淋的现实,他们的精英人员与霍小山所部中国军队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战斗,但战斗的结果是他们完败。
他们这支队伍在战斗中的减员情况是好于日军其他部队的,但问题是那个减员不严重是指部队的整体人数,可是在作战的精英方面却是大幅减员的,也就是说越是能打的作战素养越高的作战技能越强的反而减员的越厉害。
因为对方难打,因为双方进行的是那种精英对精英的小规模的战斗,所以他们就必须派出自己的精英。
不从国内补充兵员那么所谓的精英也就成了消耗品,他们派出的精英越多对手越厉害那么己方精英阵亡的就越多,到现在他们的太君从国内带来的四百余名家族武士现在只剩下十来个人了,对,就只有十来个人了。
前些天还有四十来人呢,可几次碰撞下来就只剩这么多了。
这让一向注重武士名誉的主官情何以堪?
其实,他们作为旁观者他们还是了解这位主官兼家族的少主的。
他们从来就不相信自己的太君练的那个什么忍,他们从来都认为自己的太君习忍只是为了更好的杀人。
因为你沉默一段时间就要杀一回人,然后再沉默再杀人,如此循环往复,那么谁能相信你最终的目的是习忍而不是杀人?你是家族的武士帝国的军人,你到支那来不为杀人那你又是为什么而来的呢?
但正因为了解,南云忍的武士们不会说出这些话来,因为他们也是双重身份,不仅是帝国的军人还是南云家的武士,他们还有族规,对这位未来的少主的所有命令必须无条件服从,哪怕让你去死!
当然了在他们的理解里那死也不叫死,为了自己武士的荣誉而切腹自尽那是何等荣耀的事啊!
而此时的南云忍却并没有关心自己的武士与士兵们想的是什么,他要的只是服从。
就象他自打把沈小曼抓回来变成清子后,只要你服从我,那么我并不介意给你一个精致的笼子,给你一碗清水,一碗在支那只有上等人才能吃到的食物。
可现在,清子竟然跑了,被自己抓回来一直带在身边的清子竟然跑了!
他已经完全习惯了清子的存在了,当失去清子的时候,他才明白了什么叫缺失。
原本他以为清子存在的意义仅仅在于她可以让自己习忍,可以看着她不着一缕地在自己面前展现床上百态让他习忍让他忘记自己曾经和妹妹织子有过那一段不伦之合。
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的忍已经习成了,他觉得自己忍的境界已经足够高了,已经不需要那琴声来平复自己坚强的内心了,所以他才会把清子送与罗林,他觉得清子对他来讲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可是当得知清子逃跑后他才知道自己内心有多么的震怒,他才发现,原来,清子对他存在的意义不仅仅在于习忍,还在于跪在自己的面前给自己换鞋给自己更衣给自己沏茶乃至给自己弹琴。
他本以为一只关在笼中的鸟的翅膀已经退化了,入它出了笼子它也不会走呢。
可是没曾想,他刚把这只鸟放出笼子,这只已经没有了可以飞翔的翅膀的鸟儿竟然用那它那还会走路的两个小爪子跑了,这让他如何不恼?!
于是,他派出了南云健一,既然你要跑那么就让健一剁去你的那两个小爪子吧,我看你如何再跑?
然而紧接着发生的事却让他更加恼怒不堪,去捉清子的健一竟然被人砍下了脑袋在一夜之间堂而皇之地挂在了那城门楼上!
挂在城门楼上也就罢了,问题是当时那盏灯被打灭了他们大日本帝国军队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上面挂的竟然是健一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