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抗日小山传奇 >

第519部分

抗日小山传奇-第519部分

小说: 抗日小山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人家的孩子奶了个饱饱的了,回到自己屋里却看到自家孩子饿得都快哭抽了,但凡天底下的母亲碰到这样的事那会是一种什么心情呢?

    所以那一夜,郑由俭媳妇为孩子从小遭的罪哭,郑由俭就陪着哭,终于两个人哭累了也哭够了天却也亮了。

    等再到第二夜的时候,两个人把郁闷的情绪都释放完恢复了常态,自然便要重言旧欢了。

    在正式行那周公之礼之前,郑由俭便趴在自己媳妇胸前吮砸有声。

    郑由俭媳妇久旱适甘露迷醉之际便也没注意到自家老爷们亲咂了好长时间,却不知道,此时的郑由俭却是在心中咒骂着,小翠是俺媳妇,也不知道是被哪家的小野种那么连亲带裹吃奶吃了好几年,老子今天一定要吃回来!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一0七一章 郑由俭的客人们

    “你媳妇呢?”郑由俭问正推开院门往里走的霍小山道。

    “她忙着呢,来不了。”霍小山正答着话呢,“哎呀,胖子做了这么多好吃的啊!”小石锁却象个小耗子似的“滋溜”一下就从门外钻了进来跑到了霍小山的前面。

    小石锁所说的好吃的是指郑由俭在院里摆了张方桌,桌上竟然六七个菜呢,有荤有素有冷有热。

    “小崽子我有请你来了吗?”郑由俭冲小石锁一瞪眼。

    “由俭咋说话呢?”没等小石锁搭言呢,正往桌上摆酒的郑由俭媳妇便嗔怪地说道。

    “你不欢迎我,有人欢迎我,是不是小丫头。”小石锁根本就不理郑由俭,反而是和郑小忆说上了话。

    当爹的不欢迎,可当闺女的郑小忆却是欢迎小石锁得紧。

    郑小忆刚找到郑由俭的时候,小石锁可是没少陪她玩,两个人都小孩心理,能玩到一起去。

    郑小忆瞟了眼郑由俭见自己老爹并没有注意自己,就从正往桌上端的盘子里捡了个花生米塞到了小石锁的嘴里。

    可没想到突然又把头转过来了却正好看到这一幕,不乐意了,刚要说点啥的时候外面却又有人说话了:“胖子,你欢迎我们俩不,你要是不欢迎,那我们两个就走了!”

    这回走进来的是张富贵和刘栓娃。

    “快快里面请,不欢迎谁也得欢迎你们两个啊!”郑由俭见他们两个来了忙往里面请。

    这个必须得欢迎,可是人家这两个人不远千里去山东把自己媳妇接来的!

    这些天可把郑由俭美坏了,天天晚上搂着媳妇旧梦重温天天晚上和媳妇玩那个公雁把那母雁怼一回,这一切的一切那都是谁带来的了?

    首推霍小山,其次就是张富贵和刘栓娃啊,吃水莫忘挖井人哪!

    所以,他这才特意在家里设了饭局来招待这三位使他夫妻破镜重圆的三位恩人。

    “那意思是不欢迎我了呗!”门外有人挑礼了,这回进来的却是莽汉!

    “你给我滚——进来!”郑由俭拿手指头一指门刚想把莽汉这个楞头青哄出去,可他那双小眼睛却看到莽汉手里拎了块马肉,而且还是新烀的,热气腾腾的,那香气直接就灌到他的鼻子里来了。

    所以一向机灵的郑由俭把上就把“滚出去”变成了“滚进来”。

    “还有我哩!”这回进来的是憨子。

    这个,这个憨子是不能往外撵的,憨子那是全直属团上上下下公认的好人,别人都和郑由俭闹都骂郑由俭死胖子可是人家憨子从来也不说啥的。

    更何况,人家憨子手里还拎了块比莽汉手中那块更大是马肉呢!

    郑由俭忙往院门那走,可这功夫又一个人已是闪身进来了,这回进来的是姚文利。

    郑由俭刚要把脸绷起来,姚文利原本背在身后的右手却拎着一个热乎乎的烧鸡在他面前一晃。

    “咝——”郑由俭倒吸了一口香气,还真特娘地香哩,于是郑由俭不吭声了。

    可是他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有人进来了,这回进来的是沈冲。

    “我欢迎不?”沈冲可没有和郑由俭嘻皮笑脸的习惯,就是到他家讨饭吃人家脸上都带出了一种高冷范儿来!

    “哼!”郑由俭用鼻子哼了一声。

    此时他却已是堵到门口了,却恰好叉开双腿挡住了沈冲进院的脚步。

    郑由俭这几天对沈冲心里有点不满可他对沈冲真是有点打怵。

    到我家来“讨饭”吃还特么牛逼?这是我家!

    郑由俭一寻思就来气,正想运运气激发出自己老人家的王霸之气撵沈冲出去的时候,他却看到人家沈冲也没白来,手里还拎了两坛子酒,那酒坛子的大小,那酒加在一起只怕得有七八斤啊!

    这以后没事的时候,我自己晚上喝两口,再搂嫚儿她娘往被窝里一钻,那小日子过得有多滋润?!

    哼,沈疯子,不是郑胖子怕你,今天我看在酒的份上,我忍!

    于是,郑由俭挪收回了自己大马金刀横在门槛子前的腿。

    沈冲脸上不易察觉地笑了笑,却是一手拎一坛子酒往里面走,嘴里还很有礼貌的和郑由俭的媳妇打招呼:“大嫂,不好意思,又让你受累了。”

    要换成往常,沈冲管郑由俭媳妇叫大嫂,郑由俭那肯定会把脸拉拉得老长,可是现在他却没想这个称呼,他现在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不,不对啊?

    郑由俭突然就寻思过味来了,这个沈疯子拎的这些酒是给我一个人喝的吗,怎么这事觉得就这么蹊跷呢?

    于是他便抬腿向门外走,只是他那脚还没迈过门槛子呢,外面呼啦一下子就挤进一大帮人来。

    孟凡西、牛如皋、铁锁、铜锁……我勒了个去,直属力精锐们竟然一个没落下人都到齐了,一时之间就把院子站满了。

    而且人家都没白来,手里都拿着马肉啊什么吃的,后面的那些还搬进院来两张大桌子,连那长条凳子大饭盆喝酒的碗都带全了!

    郑由俭却不知道,敢情霍小山第一个进院的时候,后面直属团的人怕院子里的郑由俭听到动静拿出了摸敌营的本事来了。

    那一个个小心翼翼不弄出半点声响都挤眉弄眼地贴在墙根窃笑呢。

    这回人一多院子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直属团人都拿出来了军人作风来,三下五除二便将桌椅板凳摆了起来。

    拎来的吃食尤其以马肉为多,等他们把那些吃的全都摆到了饭盆里,郑由俭才发现,这帮小子拿来的肉要是组吧组吧重新复圆回去,只怕都得有半匹马了。

    这帮小子在哪弄来的马肉?

    直属团这些人到太行根据地已经有些日子了,郑由俭自然知道原来自己带的马肉干可是早吃完了,一直也随着八路军一起吃糠咽菜了的。

    郑由俭正疑问大生的时候,他媳妇说话了:“你看你们来,还拿这么多吃的来干嘛?”

    她媳妇一见直属团人都来了还拿来这么多吃的,一下子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应该的,大嫂来了就帮我们做这做那的,我们从来没把您当外人。”有会说话会唠磕的人这样回答。

    真属团的人这些天和郑由俭媳妇相处,都已体会出来了郑由俭媳妇人那是真的好,对直属团所有的人既当弟弟又当小辈一般,对他们照顾得无微不至的,所以打内心里见了郑由俭媳妇就觉得见了亲人一般。

    当然也有那不会说话的,比如莽汉,他就在旁边哼了一声叨咕道:“哼,带得少了,带得少了,我们吃你家的就是吃你们家胖子的小心肝啊!”

    他这句话说得大家一楞,上天可见,郑由俭和他老婆的脸当时就红了起来。

    至于原因吗,只因为昨晚上两口子在被窝的时候,那个不知道廉耻的郑由俭还对着自己的老婆说,我的小心肝呀,咱俩再玩一回公雁母雁怼一回啊——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一0七二 自杀的警卫员

    敌工部的逐人谈话的方式无疑使八路军总部警卫人员感受到了心理压力,休班人员的住处里往常虽然也安静,但还是充满了和谐宁静的气氛,甚至有些战士偶尔开些不乏善意的玩笑。

    但自打敌工部找完他们谈话后,他们便多了一份写汇报的任务。

    由于都要写,屋里的桌子便不够用,有的人便趴在土炕上写。

    纸自然是最劣质的粗纸,笔大多数人手中都有,都是那种小铅笔头。

    他们都是老兵了,不管原来是从红军“变为”八路军的,还是后来加入八路军的,部队都会在战斗之余鼓励他们学写字。

    在共产党的部队经常可以看到战士在战斗训练之余,手里拿着细树枝在地上写啊画啊,这都是练写字呢。

    按部队里负责做战士思想工作的政治教导员的话讲,跟咱们党干就对了,原来你在给地主扛活的时候谁教你写字?写字那都是地主老财们的事,现在加入咱共产党的队伍了,必须好好学习否则对不起党啊!

    所以,在这样的督促下八路军普通战士的识字率还是很高的,至少比时下那百分之三十的全国识字率高得多。

    敌工部在和他们谈话时原则上是不让互相通气的,但是总有不会写的字,也不能写了一句话十个字中间有六七个全不会写的吧,于是便有人向同伴求教的。

    但好在战士们遵守纪律的观念都很强,上面的人说不让看,就是问别人不会的字咋写的时候也自觉把视线避开了对方的那张劣纸。

    “陈可发,你写没写完呢?我还等你的铅笔头用呢。”一个战士说道。

    可是那个陈可发并没有反应,他是把头趴向炕里写的,别人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陈可发,叫你呢。”那名战士走上前来见陈可发还没有动静就伸手扒拉了下他的担(dàn)在炕沿上的脚。

    “啊?”陈可发如梦初醒,扭头看过来露出一张显出几张荒乱的脸来。

    他显然没有听到刚才自己的同伴在说什么,只能又问道:“你叫我干嘛?”

    “我说你快点写,然后把你的铅笔头借我用用。”扒拉他的战士不满地说道。

    “啊——那你先写吧!”阿可发翻身坐了起来把攥在手中的铅笔头递了过来,自己则是双手按着炕面便要下地。

    “你写完了啊?你的汇报还在炕上呢。”那名战士喊他。

    八路军的战士在服从纪律上真的都很自觉的,找他们谈话的同志说原则上不要互相看那就不看,尽管那名战士如果不提醍陈可发陈可发就把他写的汇报忘在炕上了。

    “啊?”陈可发又啊了一声,慌忙又爬回炕里把那张纸胡乱团成一团塞进了衣兜,这才下了地向屋外走去。

    “这也没写完哪,咋跟粑粑庎子似的往兜里揣呢,还老红军呢。”那名借笔的战士叨咕了一句,他也爬到炕上去写自己那份汇报了。

    只不过,他嫌炕里光线太暗,却是把头冲外脚向里开始写了。

    陈可发从房子里走出来,他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腿有点虚软。

    自打敌工部的人找他谈话后,他看到有自己认识或者不认识的战士在看向自己的时候他都有了一种心虚的感觉,尽管人家只是随意地看上他一眼,就象在大街上陌生人之间互相不经意的一看一般。

    于是,他向村口走去,那里有一片茂密的树林。

    他不能让刚才自己的那名同伴看到自己所写的汇报,尽管自己差点把它忘在了炕上。

    因为只有他知道,尽管他们那炕上趴了有半个多小时了其实只在那纸上写了九个字“我对不起首长和部队”。

    陈可发今年二十六了,他成为八路军战士已经有五个年头了,可是他当兵却已经八个年头了,只因为那三年他是一名红军战士。

    陈可发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女人的问题上栽跟头。

    他最早是见过女人的,这里的女人不是指大街上的女人,而是光着的一丝不挂的女人。

    那时他还是一名红军战士,那年他十九。

    那回他所在的连队为了解决给养夜袭了一个地主老财的一个大宅子。

    当时他们是摸进去的,当枪声响起的时候,他已经进入了内宅。

    然后他看见一个屋子里亮起了灯光,他便端枪冲了进去。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刚点着蜡烛的女人白花花的一丝不挂的身子,正血气方刚的他当时端着枪却傻了他有了一种浑身血液冲到头顶的感觉,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

    那女人是那家地主新娶回家没几天的小老婆。

    虽然那女人吓得尖叫一声直接就藏到了床上的被里,可是在那烛光下只有年轻女人才会有丰润白晰的腿,丰满的臀,挺翘的汝便在这些年常常出现在他睡觉时的梦里。

    直到八年后的某一天,他因为执行任务口渴去总部旁边的一个村子里找水喝的时候,一次“邂逅”让他多年的美梦竟然成了真。

    他到那家找水时,那个年轻女子便对他妖娆地笑,便主动用葫芦瓢给他打水,还主动地双手端着那盛得满满的葫芦瓢递到了他的面前。

    可是在自己接那瓢水的时候鬼使伸差地就触到了那女子细腻如同白馍一样的手时那水瓢就掉地上了。

    于是他再次重温了当年见到那个地主小老婆赤身裸体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的情形,他又傻了。

    他就看着眼前的那个年轻女子在自己面前换下了被溅湿了的衣裤,直到他恶魔附体一般地把那女子推倒在屋里的麦秸堆上。

    他那时已经不记得自己之后做什么了,直到那女子如“大”字一般躺在那麦秸堆上哭泣时,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已经忘记了当时是有一只女人的柔荑引领着自己到达了一处神秘的所在。

    在这之后的日子里他便真的如同恶魔附体了,只要休班的时候他就会跑到这里。

    他是那样迷醉于自己女人的肉体,他是那么想娶她为妻,他对她知无不言,直到**参谋长牺牲时他才如梦方醒。

    他跑到自己女人面前质问,但一切木已成舟。

    自己女人说只要自己有机会“不利”于首长成功了,那么她就会和自己远走高飞,天天享受这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