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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万岁约阿希姆-第108部分

小说: 万岁约阿希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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轴及两侧位置,他们的进攻任务不像第1、2、3军团那样火急火燎,第4军团只需平缓推进,第5军团以主力部队攻占法国的隆维和蒙梅迪要塞,第6军团的任务是紧紧钉住当面的法军部队,但它们的发挥同样决定着整个西线乃至整场战争的命运。

    “殿下们,近况如何?”夏树径直走到他们跟前,没有行皇室的传统礼节,而是以军礼代之。

    威廉皇储大概以为夏树问的是当下的形势,因而面带遗憾地回答道:“很不幸,我们的盟友之一,在危急时刻果然开溜了。”

    就在德国对俄宣战的第二天,意大利国王正式通知德国和奥匈帝国,由于此次战争是以德、奥主动宣战引发的,按照三国同盟协定,意大利不承担参战责任,而是保持“善意的中立”。

    看到意大利国王的来信,德皇威廉二世非常恼怒地将意大利斥责为“不贞的女人”。当然了,他此时应该记得,十几天在北海消暑度假的时候,他的幼子约阿希姆就推断意大利人会临阵逃跑,“最坏的状况”一一成为现实,只要他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和不那么迷信的思维,就应该慎重考虑余下的告诫。

    时隔两天再度飞抵柏林,夏树的意图并不是当面提醒威廉二世小心“雷区”。在副官吕特晏斯中尉手拎的公文包里,放着一份公海舰队主动出击的作战方案,尽管两前天同提尔皮茨一道说服了德皇,由于行动需要得到近海防御舰队、威廉要塞、海军航空部队的全力支持,而“海军存在理论”的支持者们又在暗中百般阻挠,夏树不得不将上层路线进行到底,只要威廉二世在方案上签署明确的指令,就等于拿到了一把尚方宝剑,至少在此次行动结束之前,它将是无往不利的。

    符腾堡公爵毫不客气地嘲讽道:“胆小的意大利人,他们连北非的土著都打不过,岂敢插足这场真正的强国之战?”

    “它的中立让法国人得以从南部边境抽调出好几个师驰援前线,同时让奥地利在西南边陲保留最低限度的防御。”夏树一副漫不尽心的语态,却让这三位拥有王室身份的重要将领有些尴尬:他们并非想不到这点,只是不愿提及,免得仗还没打就先动摇了军心。

    威廉皇储最先收起尴尬,他亲切地揽过夏树的肩膀:“嘿,天才,既然开战之初海军没有大的举动,何不陪我一起去见识见识真正的陆上战争?”

    夏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帮陆军出谋划策不是坏事,但他终究不是天才,能够兼顾多头,战争不比兵棋推演或者军事演习,还能以伶牙俐齿扭转局势,胜败两分明,自己必须全力以赴。

    “在方便的时候,我一定去殿下的司令部长长见识,只是现在还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夏树朝他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秘之态。

    威廉皇储面色不改地低语道:“哎……你该不会真要让我们的舰队同英国海军大干一场?”

    为最大限度地保守机密,夏树岔道:“若英国人不卷入战端,我们怎会同他们为敌呢?”

    威廉皇储不再追问,他所:“今晚去我那里喝一杯?来的虽然多是陆军将领,同他们多聊聊有好处。”

    夏树婉拒了皇储的邀请,舰队出击还有诸多环节需要安排确认,一拿到德皇的签字,他就返回基尔。此时德国的铁路线悉数为总动员服务,幸而有具备远程飞行能力的专机,这种横跨大半个德国的行程才不至于耽搁宝贵的时间。

    由于战争的惊天霹雳,德皇的办公室几乎成了热门景点,门外等候接见的人就差排起长队。这一次,威廉二世没有让夏树久等,但在见面之后,他因为疲惫焦虑的心态而没有给夏树详细汇报的机会——如同赌徒在开盘前的艰难选择,他陷入巨大的迟疑,接着突然下了决心,在夏树带来的作战方案上做了亲笔批注:陆海军各部务必全力配合此行动,不得有畏难不前、抗命不遵之行为……皇帝威廉。

    在从皇宫返回航校途中,有报童在向路人和经过的车辆散发号外(号外往往用于刊登紧急新闻,不在报刊的正常编号之列,且大都是赠阅)。雨前的空气格外沉闷,夏树拉着车帘的同时并未关闭车窗,一个冒失的报童显然没有看到王子的尊荣,他直接将号外塞了进来。费迪南大公遇刺事件仍刺激着人们的神经,车上的人莫不被这张突然塞进来的纸片吓了一跳。

    “法国飞机向纽伦堡附近的铁路丢掷炸弹,法军巡逻队已经越过我方边境”车窗外,报童们已将这份号外的主旨内容昭告众人,拿到号外的路人莫不停下来仔细更有不少人随之抬头看天,似乎是在担心法国的飞机会突然出现柏林并且扔下炸弹。

    事实上,直到正式宣战之时,法国既未派遣飞机轰炸德国,也没有法国巡逻队越过德法边境的情况出现,这类消息是政治家们用于挑起民众愤慨的伎俩——从前出现过,现在进行着,未来也依然会有。

    在夏树和他的新副官搭机离开柏林之后不久,一场大雨倾盆而至,古老而富有生命力的帝国首都因此洗刷一新,但战争所带来的暴戾之气却将长时间地弥漫于此,唯有和平能够将其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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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章 大战降临

    德国对法宣战的消息,打破了许多人对于和平的最后一线希望。数日之内,战火即从巴尔干半岛蔓延至东欧、中欧和西欧,欧洲大陆超过三分之二的土地和人口无可避免地卷入了这场大战。1870年以来莱茵河两岸人人忧于内心,1905年以来大多数人料于眼前的事终于发生了。一家德国报纸那天在以《枪炮的福祉》为大字标题的特刊中欣然写着:“行动起来,才是乐趣所在。”它还说,德国人“欣喜若狂……这个时刻我们盼望已久……目的未达,疆土未扩展到必须扩及之处,强要我们拿起的刀剑决不入鞘”。

    获悉德国对法宣战的消息后,英王乔治五世毫不犹豫地签署了总动员令。

    这天上午7时整,在德国给予的12小时期限的最后一刻,比利时外交部的政务秘书德盖菲埃按响了德国使馆的门铃,将比利时政府的复照递交给了德国大使贝洛。回家途中,男爵听到报童的叫卖声,晨报宣布了最后通牒的全文和比利时的答复。他听到人们阅读这些新闻,听到激动地聚集在一起的人群发出刺耳的惊叹声。

    比利时无所畏惧的一声“不”,振奋了人心。许多人认为,这一来,德国可要绕过他们的国土而不致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德国人是危险的,但还不是疯子,”人们如此相互告慰。

    甚至在比利时王宫,在内阁各部,也仍然抱着一线希望,人们认为很难想像,德国人竟会明知错误还要自绝于人,蓄意发动战争。但到8月3日晚,当收到德皇对艾伯特国王两天前发出的个人呼吁姗姗来迟的答复时,最后一线希望也随之消失。德皇的复电不过是再次试图劝诱比利时不战而降。德皇复电提到,“正由于怀着对比利时的最友好的愿望”,他才提出了他的严肃的要求。“正如所提条件已经阐明的那样,能否维持我们以前和目前的关系,依然取决于陛下。”

    “他把我当作什么啦?”艾伯特国王大声叫道。自从危机开始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失却控制,流露出他的愤慨。就任比利时军队最高统帅之后,他立即下令炸毁列日附近马斯河上的桥梁,以及与卢森堡交界处的铁路隧道和桥梁。他依然未向英、法两国发出呼吁,要求军事援助和结盟。

    艾伯特国王不愿为比利时的中立签署死亡证书,但比利时人格外看重的中立地位很快被残酷的现实打得粉碎——次日上午8时,第一阵土灰色的浪涛在离列日48公里的格姆梅里希冲过了比利时边境,比利时哨兵从哨所里开了火。

    在布鲁塞尔,德军入侵开始后一小时,阿尔贝国王身穿军服,未作任何佩戴,骑马去国会开会。一辆敞篷马车上坐着王后和她的三个孩子,后面跟着两辆马车,国王独自一人在马背上殿后,这个小小的行列沿着皇家大道碎步小跑而来。一路上家家户户挂着国旗,拿着鲜花;街头巷尾满是兴奋激昂的人群;素不相识的人们相互握手,欢笑与呼号交杂一片,每个人的感情,正如有人后来回忆所说,“都被他和他同胞之间的共同的爱和共同的恨的纽带联结在一起。”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朝着国王而来,仿佛人们怀着共同的感情,试图向他表明,他是他们国家的象征,是他们坚持独立的意志的象征。甚至不知怎么竟忘了不该出场,也和其他国家的外交官们一起在国会窗口观看着这个小小行列的奥地利大使也在揩拭眼泪了。

    在大厅里,在议员、来宾以及王后和朝臣就座之后,国王一个人走了进来,将帽子和手套庄重地放在讲台上,便开始演说,只是声音稍有颤抖。他回顾到创建独立的比利时的1830年的国会会议时问道:“先生们,你们是否矢志维护我们先辈留下的这份神圣礼物,使其不受侵犯?”议员们难以抑制自己,起立高呼“是的,是的,是的!”

    演说结束后,街头巷尾激情高涨,如痴似狂。一向为人瞧不起的军队现在成了英雄。人们高呼:“打倒德国佬!处死杀人犯!比利时独立万岁!”

    国王离去之后,群众又欢呼求见陆军大臣。在政府中,陆军大臣不论由谁担任,因为职务关系,平时总是最最不得人心的一个人。德布罗凯维尔先生虽然是个温文尔雅、老于世故的人,但是当他出现在阳台上的时候,也为那天布鲁塞尔每个人同仇敌忾的激昂情绪所感动,不禁流下了眼泪。

    这一天,在巴黎,穿着红裤子和宽下摆的深蓝色上装的法国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穿过街道,他们引吭高歌:

    这是阿尔萨斯,这是洛林,这是我们的阿尔萨斯,啊,啊,啊,啊!

    唱到最后一个“啊”字,歌声化成一片胜利的欢呼。

    车辆绝迹的林荫大道上,走过一队又一队的志愿兵,扛着旗帜和横幅,横幅上写着表示决心的口号:“卢森堡人决不做德国人!”“罗马尼亚忠于自己的拉丁族母亲!”“意大利的自由是法国人的鲜血换来的!”“西班牙和法国亲如姊妹!”“英国人愿为法兰西而战!”“希腊人热爱法兰西!”“巴黎的斯堪的纳维亚人!”“斯拉夫民族和法兰西站在一起!”“拉丁美洲人誓死捍卫拉丁美洲文化的母亲!”

    一条横幅上写着“阿尔萨斯人打回老家去”的口号,受到人群表示敬意的欢呼喝彩。

    在参众两院的联席会议上,法国总理维维亚尼的面色死一般的苍白,看上去已是心力交瘁,但他演说时,仍热情洋溢,辩才雄健。这篇演说和这天每个人的作为一样,被誉为他一生事业中最伟大的一次演说。他的公事包里带着法俄条约的文本,但并没有人对这份条约提出质询。当他说到意大利已“以其拉丁民族的理智所独具的洞察力”宣布中立时,响起了如痴似狂的欢呼声。三国同盟中的这个第三个成员,在考验来临的时刻,果如所料,拔脚走开了。其理由是:奥地利进攻塞尔维亚,是一种侵略行为,从而解除了它对条约所负的义务。

    意大利的中立使法国无须在南部边界布防,也就等于增多了四个师即八万人的兵力。

    普恩加来总统因公未能亲莅议会,在维维亚尼演说完毕之后,由人代读了他的演说词。宣读时,全体听众均离座肃立。他说,法国在全人类面前代表着自由、正义和理智,表示同情和善意的函电,已从文明世界的各个角落纷至沓来。

    同一天的柏林下着滂沱大雨,威廉大街马蹄嗒嗒不绝,清晰可闻,一队队骑兵正轻捷地驰过水光闪耀的街道。

    上午,在大教堂做过仪式之后,德意志第二帝国的国会议员们集体列队进入皇宫。入口处戒备森严,绳栅隔道,所有人经过四道检查之后才终于在白厅坐下。德皇在几位将军陪同之下静悄悄地走了进来,登上御座。穿着龙骑兵制服的首相贝特曼从御用公文包里取出演说词呈给德皇,德皇离座起立,开始宣读。他说,战争是由塞尔维亚在俄国支持之下挑起的,他历数了俄国的罪行,激起一片“可耻”的嘘叫声。预先准备好的演说完了之后,他提高嗓门宣布:“从今日起,我不承认党派,只承认德国人!”然后要求各党派领袖,如果他们同意他的意见,就上前握他的手。在狂热的激动中,所有领袖都从命不误,与此同时,在场的其他人员爆发出一阵欣喜若狂的欢呼声。

    下午3时整,国会议员又在国会大厦续会,先是聆听首相讲话,接着履行余下的职责,首先是投票通过战争拨款,一笔五十亿马克的战争拨款获得一致通过,尔后是国会表决通过本身休会四个月,或是说,在普遍所预料的战争所需时间一直休会。首相贝特曼在宣布结束议程时满怀信心说道:“不论我们的命运会是怎样,1914年8月4日将永远成为德意志最伟大的日子之一!”

    同一天晚上7时,英国终于作出了多少人在焦虑久待的明确答复——向德国政府递交照会,宣布英国感到有义务“维护比利时的中立和坚持遵守德国与我们同样是签字国的条约”。照会要求德国政府在午夜之前必须作出“满意的答复”。

    在柏林,英国大使爱德华…戈申爵士当面向德国首相贝特曼递交了英国政府的照会。

    “促使英国参战的并不是比利时问题,可却伪善地在这个问题上大做文章,诚使我无比愤慨!”贝特曼盛怒之下,大发了一通议论。他说,英国竟对一个“联姻的国家”宣战,这种作为简直“不可思议”,这“等于在一个人为了自己的生命与两个来犯的人搏斗时,从他背后猛击一下”。他说,英国要对“这一致命的严重步骤”可能产生的所有可怕事件负责,而“这一切都仅仅是为了一个词儿——‘中立’——仅仅是为了一张废纸……”

    英国大使回到使馆后不久,外面街道上开始喧闹起来。《柏林日报》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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