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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8部分

醉迷红楼-第10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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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站在她一旁的闲云小道姑见之不妙,忙拦于妙玉身前,怒视贾环。

    这会儿林黛玉等人也回过神来,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她们可以嘲笑贾环,那是因为她们是至亲。

    可妙玉……

    不过借居于贾家的居士,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但凭白嘲笑贾环,甚至“教诲”贾环,却是托大了。

    唯有受过邢蚰烟相托的贾迎春,有些为难的上前,对贾环道:“环弟……”

    贾环需给贾迎春颜面,哈哈一笑,道:“姐姐放心,我不过和这小娘皮开个顽笑。”

    “什么小……小娘皮,妙玉姑娘是带发修行的比丘尼。”

    贾迎春见贾环笑了,便放下心来,嗔道。

    贾环嘿了声,道:“我知道她是带发修行,可我觉得,她还是别修行的好。

    有幼娘在,还用她修行养病?

    干脆还俗嫁了更好。

    一个丫头在那么大间庵里念经,修不出道行来,倒把性子孤拐了去。”

    贾迎春闻言一怔,似觉得也有趣,转头看向妙玉,却见妙玉一张俏脸涨的通红,泪珠子断了线似得从眼中滴落。

    不过奇怪的是,以妙玉的性格,竟没有甩手离去,反而眼睛通红的看着贾环,目光愤怒,羞涩,以及,幽怨……

    这画风,忽地就一变。

    大不对啊……

    众人面面相觑。

    愤怒也就罢了,羞涩、幽怨做什么?

    不该鄙夷唾弃这没文化的吗?

    贾环更是莫名其妙,他只在船里见过妙玉一次。

    还是在贾迎春的房间里,当时妙玉正与贾迎春手谈下棋,贾环与贾迎春玩笑了两句,又与妙玉颔首示意了下,就离去了。

    统共也就一次。

    可怎么妙玉看他的眼神,好似在看……拔鸟无情的负心薄幸人?

    “哼……哼……哼!又一个!”

    正在气氛微妙,众人心中狐疑猜测时,闷着头的小吉祥,忽然瓮声偷笑了几声,“悄声”道。

    拖长的语调,好不有趣。

    可妙玉却似整个人都不好了,连耳根脖颈处都浮满了云霞,站也站不稳,摇摇晃晃的就跑出凉亭,逃出了园子。

    闲云道姑眨了眨眼,似还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恨恨瞪了贾环一眼,眼神莫名,然后也忙跟着出去了……

    如此,半坡凉亭上,便只有了贾家人。

    不知多少双妙目,似笑非笑的看着贾环。

    林黛玉嗤笑了声,道:“怪道劝人还俗呢!”

    史湘云讥讽道:“环哥儿真是愈发了不得了,连庵里的师父都动了凡心!”

    薛宝钗缓缓补刀:“也不知什么时候相会过,一点风声都没听过……”

    薛宝琴弱弱道:“还有闲云师父,好像也……”

    “嗯?”

    贾环奈何不得几个大老婆,还奈何不得这个还没入门的吗?听她补刀,顿时怒视相向。

    薛宝琴忙闭口,露出笑脸。

    结果就见林黛玉、史湘云等人齐齐怒视贾环:“嗯?!”

    怎么还有闲云道姑的事?

    贾环有口说不清,支支吾吾不知该从何处辩解,就听赢杏儿“噗嗤”一笑,道:“环郎,还是听我说说古吧?”

    贾环赶紧就坡下驴,道:“真是莫名其妙,那两个小娘皮不知在想什么,竟会贪敛三爷我的美色……

    好了好了,别动手,别动手,咱们还是听杏儿说古,听杏儿说古!

    怪好听的……”

    ……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活路……

    三日后。

    金陵城,马府街,总督衙门。

    黄国培面色狐疑不定的坐在主座上,下方两排楠木交椅上,左面一排依次坐着江苏巡抚、布政使、提刑按察使、金陵知府等江南官场大佬。

    右面一排,则坐着十位以沈岩为首的江南商会巨贾。

    这等座次,若传至京城,怕是会引起轩然大波。

    鄙贱商贾,居然能与国朝从二品大员相对而坐。

    简直乱了纲常王法。

    但在江南,这似是常事,无人为之震惊动容。

    可见沈岩等人的能量之强大。

    当然,他们的面色依旧谦卑。

    他们清楚的知道,他们能坐在这里,并不是他们自身有多强大,而是银子的强大……

    是他们将江南官场衙门口里,上至掌印堂官,下至看门衙役,全都用银子喂饱的缘故。

    但他们的命运,依旧掌握在这些真正大佬的手中……

    两江总督黄国培皱眉道:“三日来,没有任何动静,那位到底想做什么?”

    江苏巡抚谭磊眯着眼,用尖哑的嗓音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动静,金陵名菜名酒甚至还有名妓,不都流水一样的传至慈园了吗?

    那位侯爷本庶子出身,后来年少骤贵,又立下大功,颇得皇城陛下的宠爱。

    在都中时,还有陛下管教约束着……

    当然,即使如此,他还是娶了两个平妻,纳了一房又一房的美妾。

    如今来了江南,天高皇帝远,又见江南富庶繁华,难免沉溺于享乐受用中……

    这也是好事不是?”

    沈岩苦笑道:“若真是如此,那真真是祖宗保佑!

    只要他想要,这世间但凡有的,我等都必与他寻来。

    什么样的山珍海味,珍馐佳肴,什么样的美人,都与他找来。

    只要他不来寻我等商贾的麻烦。

    可就怕不是这样……”

    江苏布政使林仪坐于谭磊之下,淡淡的道:“若真有这个担忧,为何不赶紧收了钱庄生意,把银子家当早些转移。

    难道等着那位派兵去抄家吗?贪心不足,愚蠢!”

    一席话说的沈岩等巨贾又惊又怒,偏又奈何不得,他们最高的地位,也就是与这些高官相对而坐罢了。

    沈岩强忍怒意,苦涩道:“盘子着实太大,钱庄发行的银票,更是周转天下。

    真若一朝收了买卖,其他所有生意都要受到影响。

    那些手持银票的人,岂肯善罢甘休?

    他们定会将我等告上衙门,如此反而给了那位动手的理由。

    到时候……”

    谭磊闻言,三角眼一眯,道:“你们以为,那位就是等你们自乱阵脚,然后再堂而皇之的动手?

    嘶,还真有这个可能……

    他有这么高明?”

    林仪淡淡道:“他比谭大人想象的还要高明。”

    谭磊斜着眼看了林仪一眼,嘴角弯起一抹娘希匹。

    这孙子忒他娘的能装逼,因为状元出身,所以最喜欢说别人蠢,好似天下就他一个明白人一样。

    可你再聪明,不也是老子的属官?

    金陵知府张楚沉声道:“诸位大人,那位也并非毫无动作。金陵游击将军兼金陵兵备道韩楚,原是他的部下,忠心不二。

    如今夺了两江总兵刘昌邦大人的军权,署理两江大营。

    韩楚却将两江大营八千兵马,全部带上了城外的江心岛上,做苦力。

    就下官所知,那座江心岛在二年前,就被贾家所买。”

    林仪淡淡道:“军中将领,驱使丘八做苦力,吃空饷兵血,古往今来见之不鲜。

    张大人亦是科甲进士出身,缘何连这种事都要大惊小怪,没的辱没了身份。”

    张楚抽了抽嘴角,道:“大人,若只是如此,下官自然不会多言。然而,就下官所知,那位韩楚韩将军,是用这种方法去芜存菁。

    但凡不能坚持劳力的,就说明是缺少操练之人,不堪重要,便会从战兵降为辅兵。

    若是连辅兵都不能担任的,就开除军籍。

    如此下来,只需半月,必能得到一支可用之军。”

    黄培国等大佬闻言登时一惊,捏着颌下黄须,道:“竟有此事?”

    他们作为江南大佬,太清楚两江大营那群少爷兵是什么货色了。

    欺负百姓或许还能凑凑手,可当战兵,那简直就是笑话……

    不过他们并不觉得这样不好,太平盛世,要那么多强兵做什么?

    强兵就该去九边,和骚鞑子拼命。

    内陆腹地,养些样子货做做门面就可以了。

    若真要练出一只强兵,那……

    黄国培和谭磊虽不对付,这会儿子也要同心协力,一定要将这件事通报都中,不可小觑。

    否则,这江南怕就不是他们的江南了……

    黄国培沉声道:“张大人,依你所见,两江大营能练出多少精兵?”

    张楚想了想,道:“就观察,至少能练出五百精兵。”

    “多少?”

    黄国培一下揪断了根胡须,却也顾不得疼,赶问道。

    张楚再想了想,确定道:“下官派人扮成渔夫,在江心岛周围打望,看到两江大营八成以上的士兵都不合格。

    挖泥道只挖了半天,就退出了一半,再挖一天,又退出一成,到了今天,已然不足千数。

    所以,下官以为,最后能有五百精兵,便是幸事。”

    黄培国闻言,无语的看着张楚。

    区区五百精兵,他都差点吓的上奏朝廷。

    真若让他上书上去,怕得到的不是嘉赞,而是质疑了。

    因为他两江总督的督标营,都有八百人。

    两江总督,名义上是要督管两江境内所有军政。

    却被区区五百精兵吓的夜不能寐,不是无能庸官是什么?

    也不怪黄国培无知,不晓得若以五百精兵为骨干中坚,足以拉起一支万人大军。

    可寻常太平官,谁知道这些?

    不止是他,谭磊听闻只练出了五百兵,三角眼也怒气冲冲的瞪了张楚一眼。

    脑子有包的家伙,唬人一跳!

    正想发作,不过黄国培没有给他机会。

    因为金陵知府是他夹带里的人……

    黄国培站起身,对沈岩等人道:“如今看来,这位宁侯来意未必就不善。前儿他不是也收了你们送的大礼了吗?

    你们方才也说了,但凡这世上有的,都愿意弄来送给他。

    既然如此,就先这般做吧。”

    沈岩忙道:“大人,那宁侯从都中长安气势汹汹而来,断不会只是为了享乐受用,万不可大意……”

    “你懂什么?”

    黄国培皱眉道:“那位哪里是气势汹汹而来?他是在都中气势汹汹的将几个勋贵大臣子弟打个半死,连吴贵妃的亲弟都打成了废人,事情闹的太大,压不住了,才被陛下赶出京城。

    其中虽然还有些其他事,却和你们无关。

    你们好生孝敬着些,总有你们的好。

    不然,你们还想怎样?

    让本官派人去抓他?

    荒谬!”

    说罢,一甩袖而去,回了内衙。

    谭磊等一干大佬,也纷纷面色矜骄的离去了。

    唯有金陵知府张楚,面色凝重的对沈岩道:“沈会首,不可大意。正如你所言,那位气势汹汹而来,绝不会只为了享福受用。

    神京都中的钱庄他都抄了一遍,干系多少王府大臣,谁都拿他没法子。

    所以,他真要动手,你们没有一丝反抗余地的。”

    沈岩等巨贾闻言,纷纷面色煞白。

    沈岩苦涩道:“我等鄙贱商贾,自然无法抗衡权贵。可是……祸从天降,总要给我们留下一条活路吧?”

    张楚叹息一声,道:“如今能做的,就是你们尽快自查自家钱庄,以前到底有没有做过一些伤天害理之事。

    若是有,尽快弥补。

    然后……

    按照黄大人所言,多往慈园孝敬些。”

    说罢,张楚也摇摇头,背负双手,面色沉重的离开了。

    江南来了这样一位滚刀肉,让一干重臣毫无办法,真真是头疼之极。

    只盼他能早点顽耍够,快点回京才是正理。

    等官员都离开后,沈岩等人一个个面色凝重。

    一老者摇头叹息,对沈岩道:“会首,如今之计,也只能按照张大人说的办了。”

    另一个年轻些的中年巨商气愤不已道:“每年淌海水般的金银洒出去,流到他们夹带里,如今竟只出这么个主意,让我们等死!!”

    “文成,不可胡言!”

    沈岩轻喝了声后,来回踱起步来。

    能在富甲天下的江南为商会会首,沈岩当然不简单,威望极重。

    被他一喝,那位发愤埋怨的中年人登时不敢再多言。

    其他人也都等着沈岩拿主意。

    沈岩忽地顿住脚步,原本隐隐燥意的眼神变得坚毅,道:“张大人给出的主意还是妥当的,咱们江南钱庄,不比都中那群粗坯们混帐。

    他们没什么经营经济手段,只靠那等下作的手法搜刮些银子,能成什么事?

    咱们这些人家……

    虽然也难免有这样的事,但在乡杍之地,却没那么多民怨。

    纵然有人借了印子钱,一时还不上,卖儿卖女,但逼死人的事,还是极少发生的。

    回去后,就打发下面的人,寻出这些事,免去他们的息钱。

    想法子,赎回他们的儿女……”

    之前名唤文成的中年人奇道:“会首,为何只免息钱,直接全免了不就完事了?”

    “糊涂!”

    沈岩喝了声,道:“若是这般,借贷银子的人,谁还会还钱?不用那位来抄家,我等钱庄自己都会破产!”

    瞪完此人后,他又道:“各家有什么珍藏奇品,也都不要藏着,全都送往慈园。

    那位虽然霸道严厉,手段狠辣,但据说对家中内眷宠溺非常。

    我派去都中的人打探到,那位家眷均好诗词。

    谁家姑娘有这方面才能,不防也送去慈园,与贾家诰命做个伴……”

    众人闻言,面色登时古怪起来。

    这怕,不只是作伴那么简单吧。

    不过,在家族大业面前,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

    太平门外,慈园。

    林黛玉等人坐在一处湖心岛轩阁上,面色古怪的看着台阶下,跟在小吉祥身后,与香菱站在一起的那个女子。

    和香菱长的竟有七八分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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