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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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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看出来韩琦调离,范仲淹过世后,真正对西军有影响力的两个灵魂人物,是狄青和种鄂。狄青有战神之称能打能领军,而种鄂乃大儒种放之侄孙,种世横之子,继承了种世横于羌人中的威望。于是这一文一武于陕西是政治和军事的灵魂。若小孩谋划的是对西夏战略,他日小孩想取代韩琦于陕西方面的影响力、登堂拜将,种鄂和狄青就是绕不开的人物。在政治上王家靠向范仲淹相公理念,一个劲和司马光庞籍为代表的保守派扭着干,其实就是取阅种家,而现在收拾曹集是取阅陛下您以及狄家。”

    大阴人说到这里,赵祯沉默不语,这些东西皇帝也隐约想到了,却没那么清晰。

    现在赵祯对这个自己钦点的神童充满了无限好奇。其他事件先不谈,但淮西战场上不依靠禁军就赢的那么漂亮,而现在,他竟是已经开始着手军心,着手下次宋夏之战的准备了?

    “那小子的脑壳结构真是神奇,他有许许多多别人无法理解的神奇思维,看的很远。从他看似胡说八道,却短短时间内帝姬就活蹦乱跳看,就能看出来了。”

    赵祯只能这么感叹,“然而神奇也有神奇的烦恼,富弼写私信给朕推荐小孩,说这是百年难遇的神童,大宋有臣如此乃社稷之福泽。于是在这事上,韩琦又和富弼杠起来了。韩琦说小孩奸猾有余而正气不足,不是王者之道,陈总管你怎么看?”

    韩琦是头虎,所以老陈也不敢乱说,低声道:“老仆不便评价韩琦相公,陛下见谅。”

    赵祯只得自己说道:“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呢。这在将来,又会是一次韩琦和王家于陕西方面的战法之争,正统之争夺,亦如当年韩琦和范仲淹的战法之争一样。当年朕信了韩琦,导致好水川失利。韩琦就这德行,不喜欢迂回,讲气势讲王道,就会责令军队在不适合的情况下抵死打,打打打。狄青说这和王雱的淮西战场风格简直两个极端。坦白的说鉴于韩琦于陕西方面的威望,又亲自领西军主持过宋夏之战,所以在小孩出现前,若边境告急,韩琦还真是不可替代之人,能镇住西北的人、于范仲淹之后还真只有韩琦。但是出现却等于给朕多提供了一个选项。于是韩琦就开始挤兑小孩了。”

    说完,苦笑着的赵祯又道:“陈总管,假设是你决定,将来西北帅臣你会推荐谁呢?”

    老陈严谨的想了想道:“那得看当时的陛下心思,看枢密院势力成分。若那时期陛下启用王安石主持枢密事,则只能启用王雱,否则必出协调方面的乱子,这几乎已经是大宋常态。若是文彦博等人掌枢密事,则启用王雱相反必出乱子。”

    这乃是很显然的政治规矩,所以赵祯点头认可道:“厉害了朕的神童,他现在就在累积政治资本,随着他在西军系中人望提高,这等于倒逼朕在某个时期启用王安石为枢密使?”

    老陈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点头认可。

    赵祯最后又叹息道:“可惜他年纪太小,下月才满十二岁。否则他和曹家顶着干给朕找麻烦,倒是个让他流内的机会,把这犊子贬出京去,弄到西北给他一个县,既让皇后念头通达,又让他有机会深化和西北方面军队与官僚的磨合,那么他将会更快成熟起来。给朕和大宋扛一些事。”

    老陈毕竟是养尊处优的人,觉得够狠的啊。有必要把小屁孩放那么远去拉仇恨吗。

    这时在修炼“得意技”的福康帝姬跑跑跳跳的过来了,拉着赵祯的衣服角不放手。

    赵祯不想理她,她就自己爬啊爬,试图爬到赵祯肩膀上去。

    老陈怕她摔了,于是直接伸手把她抱上去。

    赵祯很无语,她都十五岁该嫁人了,却还时时刻刻如同个小孩子似的长不大?

    “去去去,自己玩,朕事情多着呢。”赵祯喊了几句,却也没能把帝姬喊下来。

    福康帝姬现在的造型像是朝天一棍娘,因为她只是扎了一个独辫子,并且是冲天辫,像个棍子一般竖立在脑壳上。这是因为在《铁头光和司马缸》中王雱引入了这么一个形象。就被铁粉福康帝姬模仿秀了。

    “最近都没见有更新,父皇快些下旨催一下啊。”福康帝姬说道。

    赵祯把她从身上抱了下来,给其后脑勺一掌:“他都被开封府捉进去了还更新呢。”

    “啊,那您快些把他从开封府捞出来啊?”福康帝姬开始担心了起来,无法想象,印象中只有坏人才会被捉呢,但是那小孩不像坏人啊?

    “休想,朕才不会为这些破事去找包拯呢,小孩爱搞事,就该接受磨砺和代价。”赵祯说完就溜走了。

    福康帝姬想了想问老陈道:“小孩是坏人啊?”

    老陈偏着脑袋想了想,实话实说道:“这个不好判断,老仆只知道他不算好人,但也说不上坏。”

    ……

 第201章 多谢小大人

    王雱是真的蹲小黑屋了,躺在牢饭中那又狭窄又硬的床上休息。好在现在不是冷天,否则那真会出事的。

    曹集也如同酒囊饭袋似得,挤着王雱一起,睡着了打呼噜。

    是的也不知道出什么幺蛾子了,都关了两日了,开封府愣是没有升堂,愣是没人来处理,就把这两纨绔子弟这么的关号子里,不闻不问。

    某个时候王雱一阵恶寒,于是醒来了,急忙坐起身来,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定是有人在算计小爷,才会感觉恶寒的。

    当然在聪明也无法想到是帝姬在催更,皇帝在谋划把神机雱弄去喝西北风。

    “靠,你挤着少爷我干什么!”王雱又左右挪动了一下,把睡梦中得曹集弄地上去了。

    摔醒后曹集不禁大怒,小畜生什么的骂了几句。但也就这样了,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两日,曹集也没有太多的脾气了,如果有选择他也不想挤着这个纨绔子弟睡觉,然而,这个地方就这么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别处只能站着。

    床被王雱霸占之后,曹集曾经强撑了几个时辰,最后没办法就厚着脸皮挤上去了。

    因为是关押特殊人物,牢房的外面十二时辰都有差人轮番值守着。所以曹集也不敢造次,若被王雱殴打,那不算多大事,但是若是他打王雱,那就会炸锅了,皇后姐姐都护不住人。

    于是呢,人在屋檐下,王雱毕竟是孩子,纵使有凌波微步也不想这个时候惹毛了曹集,否则万一差人故意去尿尿的话,那是会被教做人的。

    所以形成了暂时的平衡,王雱一把他挤地上去,他就破口大骂,而王雱不理会。

    “小子你人那么小,为何如此霸道,把床都占据了。本舅爷先给你说明白了,疲劳到极限而不能睡觉的话,我是真会打人的,闯祸也要打出一片立锥之地来睡觉。”曹集开始威胁小孩了。

    如同大字一般躺着的王雱想了想,起身凑着曹集的耳朵低声道:“你真的是个傻子啊,如果你真的想死,就尽管来。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始终没人提审咱们,然后始终有差人站在外面值守?为何要把咱们两个仇人关一个房间。”

    曹集倒也微微一愣。

    王雱接着道:“所以本大人没猜错的话,此番我是中枪被你坑了,包拯这次是来真的,你这个三流煤矿老板在上次把他得罪惨了,包老大放话说你若落他手里,就一次整死。所以老包知道我的脾气能惹毛任何人,你又是个冲动傻子。他想利用这个环境让你稀里糊涂之下对我动手,那你真就死在开封府了,狗日的别说我没提醒你,他专门很猥琐的制造了几口铡刀,就是想把你这类坏分子给铡了。”

    汗,大雱只是本着被迫害妄想风格把这个可能说出来。

    但是听者有心,曹集还真的吓了一跳,一想有道理。文人就有这么阴险,然后呢,包铁头他还真是个专找皇亲国戚麻烦的存在。以往的幺蛾子虽然多,但是曹集也清楚那就算是事也不是死罪,所以包拯始终不管。

    而现在,冲动的自己和这个爱搞事的不良少年关一起,那是真有可能在技术上形成死罪现场的。

    这么想着,曹集开始心口薄凉薄凉的,谨慎了起来。

    少顷,他竟是有些尴尬的低声了句:“多谢……小大人提醒。”

    然后紧跟着,曹集发现不良少年转性了,虽然不理人,却也主动把床让了一半出来。实在撑不住的曹集赶忙又躺了上去……

    关了三日的小黑屋,眼见两个狱霸也没有闹事,在最后的半日,居然还开始聊起天来了。

    既然没什么搞头,包大法官总算在百忙之中,抽空审核这个案子了。

    没人知道包拯到底是不是王雱说得那个心思,但事实上在技术上,包拯的作为是绝对正确的,他对事不对人,他也有开封府的百多万百姓的事物要管,王雱和小舅爷所涉及的理论上仅仅是打架,最轻微的治安案件。

    这种案件在包拯的日程里根本没有优先权,所以就依照大宋律先关起来,排队,等包拯处理完其他事务,才能来过问。

    事实上若不是因为王家和曹家都来开封府询问进度的话,判院吃饱撑了把这种案子呈交进入包拯的日程排列。为这种事,被拘留个三五月最后被遗忘的情况就是后世都一堆,就别说古代了。

    被捉去过堂的时候,作为一个煤矿老板曹集很没人权,带着很重的刑枷,就是电视水浒传里常见的那种东西,被压了跪在地上。

    然而刑不上大夫,王雱在系列之内,则是很神气的站着。

    其实包拯也不如想象的那么刻板,并没有一敲惊堂木询问“堂下所列何人、所犯何事”之类的废话。

    老包只是捏捏眼角,困难的用老花眼看了一下陈上来的卷宗,便道:“大抵上本府了解了,也都人认识你们,就略去过场词,传证人狄咏和何望上堂。”

    少顷狄咏和秀才何望一起上堂来了。

    包拯很心烦的一摆手道:“免贵,免跪。”

    这意思是王雱和曹集在这里“免贵”,而狄咏也不用走形式下跪。

    这不是什么大案也不是公审,就是老包抽空过来,封闭式过问一下判院处理不了的事,所以这也是可以的。

    秀才何望始终害怕摊上事,于是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是零口供,说当时走神了什么也没看到。

    于是接下来狄咏的证词就很关键,现在,作为大法官,包拯很严谨的看着狄咏,等着他最后确认他在推司陈述的证词。

    现在这个案子简直满城风雨,看似不大,但是有小道消息,包拯要借机把曹集发配到陕西交给种鄂去调教。

    这是日前曹家人来探监时候透露的,于是曹集也真吓坏了,这个时代去那种说打仗就会打仗的兵家之地,那是真会死人的。而且包拯也有理由,虽然没伤人但是此番涉及的“经济损失”较大。

    原因是折扇字画在大宋是奢侈品,是艺术品不是黄金,衡量的价值就可以无限多,也可以无限少。这种情况的量刑,那当然是和损失金额直接挂钩的。

    展昭提供的侦查文书中称:曹集毁坏艺术品字画若干。

    推司的官僚觉得展昭够阴险的,这份侦查文书它真能在大宋的政治环境下,把曹集列为公害一般的被群体文人叫骂呢。

    限于曹家的压力以及何秀才的零口供,若在平时推司会批示展昭“补充侦查”。然而王雱和王安石也不好惹,并且曹集还真是开封府公认的公害,于是推司也凌乱了,这就是拖延了多日的缘故。

    于是现在曹集也充满了恶意的目光,冷冷顶着狄咏观看,意思是你要是敢说错话惹出事来,你狄家也不会好过。

    帅哥狄咏很懦弱,显出了一副想哭的模样来,委屈极了。很显然狄咏的表情也就是目下身在幕后的狄青的为难之处。包铁头倒是谁也不怕,只要拿到贼不论是谁老包都干。

    王家现在显然也近乎金刚不坏之身。可问题是我狄家在已经遭遇所有人非议的现在,就加在中间难做人了啊。

    狄咏这么想着的时候很受伤,也知道王雱出头是好意却办了坏事,恍惚间狄咏不觉得的又朝王雱看去一眼,却见王雱也微微摇头,居然也是什么也别说的意思?

 第202章 我不服

    这对于狄咏来说倒是个很意外的事,老实说父亲狄青的意思也是不要惹事就行,方正狄家被各种人欺负习惯了,想当日狄青受到皇帝的宠信,官拜枢密院副使却见到个芝麻文官都绕开走,那是真真实实的,已经习惯了。

    事实上人善被人欺,形成了趋势潮流之后,也就是那时开始,京城各种纨绔子弟就开始欺负狄咏了。

    之前拿不定主意到底说还是不说,那是因为担心相反惹了王家,辜负了王雱的好意。但现在既然王雱也示意“不要捅出来”,那么狄咏也就不为难,没有任何顾虑的当堂翻供了。

    狄咏抱拳道:“包府明见,小人当时心神不宁,过了这几日完全记不住细节了。”

    包拯大为皱眉,扬起手里的文书道:“此乃你当时留在推司的口供文书,你现在要否认吗?”

    狄咏懦弱又尴尬的低声道:“当时心神不宁,推司闻讯的时候小人心慌,不知所措,于是稀里糊涂的说了些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了。”

    包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温声道:“狄咏,说错了话本府不怪你。你狄家平时遭遇的是什么待遇,本府清楚。这种情况下,你这个非功名之身口述时候会遭遇推司的何种态度,本府也清楚。本府打心眼里知道你在推司时候会经历‘吓供’似的经历。所以你现在若要翻供本府理解也不怪你。”

    顿了顿包拯再道:“但本府只想告诉你一点,大宋有法治,有一群人始终在努力维持公道,公道在人心。只要你指正本府一定执法为你撑腰,一定严厉判罚。这个过程当然会生事会有代价,但本府不在乎,我在努力,我也希望有人和我一起努力。现在,你想清楚在回答本府?”

    有那么一瞬间大雱也都被这个老人感动了,老包的话越听越各种声情并发感人肺腑,若是血气方刚的狄咏真被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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