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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9部分

燃烧的莫斯科-第1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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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名德国兵如同受了惊的兔子,一窝蜂的往回玩命的逃窜。

    敌人在逃跑,我军的指战员跟在后面追击。仅有的几门迫击炮,不断调整着发射阵地,接二连三的炮弹追着敌人的屁股炸,横飞的弹片覆盖四散奔逃的溃兵,砸在队伍中的炮弹爆裂开来,每一声巨响都能掀到数量不等的士兵。

    阿斯卡列波夫如今对我的巷战理论,已经运用得炉火纯青,他每占领一处,就留下一定数量的部队,已巩固防务,免得在进攻受挫,敌人展开反击时,我军无法抵抗。我军指战员凶神恶煞般地撵在德军溃兵的屁股后面穷追猛打,溃败的士兵丢掉包括枪支弹药在内的所有妨碍逃命的东西,他们在极度的紧张惊慌中蜂拥奔逃,在驱赶中慌不择路的涌入己方的阵地,撞塌沙包工事、扯翻架设的机枪,踩过自己人的身子裹挟着守军夺命狂奔。

    我在接到阿斯卡列波夫的电话后,不禁大吃一惊,心说难道他们遇到了假的党卫军,否则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呢?因此我谨慎地问道:“师长同志,你确定和你们交战的部队,是德军的党卫军吗?”

    “没错,副司令员同志。”阿斯卡列波夫肯定地回答说:“我亲眼看了被击毙的德军尸体,他们穿的是党卫军军服。唯一不同的是右领章上的图案,是两支交叉的步枪和一枚长柄手榴弹,而左领章则是党卫军的衔级领章。”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党卫军,连忙捂住话筒问古谢夫:“……将军同志,你知道这是什么部队吗?”

    “肯定不是骷髅师,”古谢夫毫不迟疑地回答说:“维京师和戈林师,也都不是这种图案,看来应该是一支新编的党卫军。”

    见从古谢夫这里问不出我想知道的答案,我只能松开捂住话筒的手,对阿斯卡列波夫说道:“师长同志,趁着形势对我军有利,你们尽力扩大占领面积,并努力巩固它,我们的后续部队很快就会陆续渡河去支援你们的。”

    在放下电话后,我始终觉得一支党卫军如此轻易就被我军击溃,未免太过蹊跷,便拨通了方面军司令部的电话。接电话的是马利宁,他在听我讲完以后,开口说道:“丽达,我知道这支部队,这是希特勒在1940年初,根据希姆莱的建议用获释的偷猎者组建的一支特别党卫军部队,是专门用来对付游击队或者歹徒的,该部队的成员枪法都很好。”

    “可是,参谋长同志,”听完马利宁的介绍后,我不解地问道:“根据阿斯卡列波夫将军的报告,这支部队的战斗力非常差,和我们只打了十几分钟,就一败涂地一发不可收了。”

    “丽达,你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马利宁不紧不慢地继续向我解释说:“为更好地组建这支部队,希姆莱抽调了一批正规党卫军军官来充实这支部队,有党卫军上尉奥斯卡·迭勒汪格担任旅长,命名为迭勒汪格旅,隶属于骷髅师。”

    听到骷髅师这个名字时,我的心跳不禁骤然加速,不过听到马利宁还在继续做解释,我也就没插话,而是静静地听着他接下来要说的内容。

    “根据我们的情报,这支部队在1940年底被调到了波兰,在这里看管一所集中营。后来又多次调动,所承担的任务不是充当看守,就是去围剿游击队。但不管这支部队调到哪里,都会出现对平民的细节和劫掠行为。

    他们在对抗游击队的战斗中,也表现出极为凶残的一面。只要被他们怀疑是为游击队提供帮助的村庄,村民们会被全部处决,并焚毁所有的粮食,将村庄夷为平地。他们在清剿行动中,如果遇上游击队所布置的雷区,就会让无辜的妇女儿童走在队伍的前面,为他们在雷区中趟出一条通道……”

    从马利宁的讲述中,我知道这支迭勒汪格旅是一支无恶不作的禽兽队伍。因此等马利宁一说完,我便点着头说道:“参谋长,我明白了。我待会儿会给阿斯卡列波夫将军下命令,凡是捕获迭勒汪格旅的官兵,一律就地枪决,我们绝不接受他们的投降。”

    我结束和马利宁的通话后,放下电话,将马利宁所说的内容向古谢夫重复了一遍,随后说道:“将军同志,请您向部队下达命令,凡是捕获迭勒汪格旅的官兵,一律就地枪决,对于这种两条腿的禽兽,我们绝对不接受他们的投降。”

    “放心吧,副司令员同志。”古谢夫点着头肯定地说:“我会立即将您的命令传达下去。”

    我让通讯兵帮我接通了阿斯卡列波夫的临时指挥部,听到对方的声音后,我立即大声地问:“喂,师长同志,你们现在到达什么位置了?”

    “报告副司令员同志,”阿斯卡列波夫语气激动地报告说:“我们已经到达了居里夫人旧居,并将大概一百多名党卫军合围在这里。”

    我小心地问道:“师长同志,你所说的党卫军,是你刚刚所说的那支部队吗?”

    “是的,”虽然阿斯卡列波夫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如实地回答说:“这支党卫军的战斗力真是太差了,别看他们有一百多人,我最多只需要一个营,就能将他们全部解决。”

    按照以往的惯例,我军至少要一个团的兵力,才有把握消灭党卫军的一个连。如今阿斯卡列波夫居然说用一个营,就能轻易灭掉被围的党卫军连,由此可见他们的战斗力有多差。

    我深怕阿斯卡列波夫为了降低部队的伤亡,会接受迭勒汪格旅官兵的投降,连忙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向他详细做了一遍,最后叮嘱道,“师长同志,我提醒你注意,只要是这支部队的官兵,一个活口都不要留,我们不接受他们的投降,明白吗?”

    “明白了,副司令员同志。”阿斯卡列波夫听我说完后,咬牙切齿地说:“您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放过一个迭勒汪格旅的两条腿禽兽,一定将他们干净彻底地消灭掉。”

    根据计划,罗科索夫斯基派出的舟桥营,应在上午完成维斯瓦河上桥梁的架设工作。但由于德军的不停炮击,桥梁刚刚合拢,没等那些停在附近的坦克和大炮通行,就被德军的炮火炸断了。

    听说架设的桥梁被德军的炮火摧毁,古谢夫顿时慌神了,他望着我焦急地说:“副司令员同志,我们该怎么办?如果坦克和大炮不能过河的话,西岸的轻装部队在德军的强大攻势下,是支撑不了多久的。”

    “虽然我们的重武器暂时不能过河,但形势不见得就会朝着不利于我军的方向发展。”我安慰古谢夫说:“你立即组织更多的渡河器材,继续把新的部队渡到对岸去,记得多带一些迫击炮和40火箭弹,只要我们的部队有了这些武器,敌人要想把他们赶进维斯瓦河,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对对对,”古谢夫听我这么说,连忙使劲地点点头,说道:“我立即就去组织您所说的物资,并尽快将他们送到对岸去。”

    趁着古谢夫在组织物资的工夫,我连忙给加利茨基打了一个电话,叮嘱他:“上校同志,你暂时停止进攻,等给你们配备的40火箭筒到达以后,再向正面的德军发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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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六百二十八章 西岸的孤军

    德军发现了我军渡河的意图,对维斯瓦河的炮击变得更加密集。不光华沙城里的火炮在炮击,甚至北面的莫德林要塞也在不停地炮击。参与炮击的火炮,从要塞炮到普通的迫击炮都有。

    一时之间,宽阔的维斯瓦河成为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无数的船只在德军的炮击中沉没了,或者被炸得四分五裂。数以百计的指战员和许多宝贵的武器装备,都沉入了冰凉的维斯瓦河的河底。

    接到报告的古谢夫急红了眼,用手指着自己的参谋长吩咐道:“参谋长,立即再组织新的渡河器材,无论如何,要在今天将更多的部队渡到对岸去。”

    “将军同志,”我抬手制止了古谢夫的冲动行为,对他说道:“命令部队暂停渡河,不能让战士们白白去牺牲了。”

    “可是副司令员同志,对岸的兵力太少,又缺乏重武器,”古谢夫听我这么说,有些不甘心地辩解道:“要是我们不尽快去增援他们的话,我担心他们很快就会被德国人赶下河。”

    “我们不是见死不救,而是现在的不合适。”为了防止古谢夫因为一时冲动,继续让部队去做无谓的牺牲,我耐心地对他说道:“敌人的炮火太密集,已经将维斯瓦河面封锁了,要在这种情况下渡河,我们的部队势必会付出巨大的伤亡。还是等敌人的炮火变得稀疏以后,再尝试强渡吧。”

    说服了古谢夫,我盯着地图上的两个红色箭头发呆,这是阿斯卡列波夫和加利茨基两支部队所在的位置。前者前出到居里夫人故居,而后者还坚守在瓦津基宫,两者之间相距七八公里,很难做到相互呼应。

    我指着地图对古谢夫说:“将军同志,你看看,我军在西岸建立的两个登陆场,不光面积小,而且相距过远,彼此无法互相呼应。”

    古谢夫凑到地图前看了片刻,也点着头说:“没错,他们相距太远,任何一方在遭到德军进攻时,另外一方都无法及时地提供支援。”他扭头望着我问,“副司令员同志,有什么办法将这两个登陆场连在一起吗?”

    “还有一种办法,”我用手指着昨晚波兰第三师集结的地方,对古谢夫说道:“另外再派一支部队,从联盟广场出发,向西直接渡过维斯瓦河,在华沙大学这里登陆,建立登陆场。向北,可以与阿斯卡列波夫将军的部队汇合;向南,可以和瓦津基宫的加利茨基互相呼应。”

    本来我以为自己的这个构想,就算不是十全十美,至少可行性也是蛮高的。谁知刚说出来,就遭到了参谋长的反对,对方一脸严肃地对我说:“副司令员同志,我觉得让我军在华沙大学附近登陆,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

    “为什么?”我一脸懵逼地盯着参谋长,惊诧地问道。

    参谋长苦笑着对我说:“副司令员同志,您有所不知,从德军占领华沙开始,华沙大学就变成了一个军营。虽然我不知道里面究竟驻扎有多少部队,但我们要想在这里登陆,势必会付出巨大的牺牲。”

    我等参谋长说完,便谦虚地问道:“参谋长,那你觉得什么地方适合我们的部队登陆呢?”

    “副司令员同志,您请看这里。”参谋长的手指在地图上,稍稍向上移了一点:“假如我们要建立新的登陆场,我建议选在王宫附近。而且这里原来有一座横跨维斯瓦河的桥梁,被德国人拦腰炸成了两段。我去现场看过,被炸断的桥面就斜搭在水面,两边相距不过百米,就算没有船只,我们的战士也能从东岸上桥,从斜坡下到水里,然后游到对面,再从对面的斜坡上岸。”

    参谋长的意见听起来好像挺不错的,让我有点心动。我扭头望着古谢夫问:“将军同志,您怎么看?”

    “我觉得参谋长的意见不错,我们可以尝试一下从断桥这里渡河。”古谢夫盯着地图说道:“毕竟这是最短的渡河路线,而且德国人也不见得会注意到这个位置,我建议等天黑以后,派一支部队试试。”

    见两人都倾向于这种渡河方式,我便帮着两人完善细节:“我们可以在两边的斜坡牵上绳索,这样一来,船上的战士就算不用桨,也能拉着绳索过河了。”

    但计划始终赶不上变化,我们刚刚制定出通过断桥过河的方案,立即就接到来自华沙城内的报告,部署在维斯瓦河东岸的观察哨,发现德军在沿河的维斯瓦大街有调动的迹象,而且还在四座断桥的对面,构筑新的防御工事。

    听到这个报告,我不禁叹了口气,对两人说道:“看来德国人还是比我们快了一步,这个渡河计划只能放弃了。”

    古谢夫也无奈地说:“好吧,我们还是等德军的炮击停止后,再冒险实施强渡,将对岸需要武器弹药和兵员运过去。”

    到下午的时候,德军终于停止了对维斯瓦河的炮击。正当我军部队在河边集结,准备渡过维斯瓦河时,却突然遭到了猛烈炮击。后来经过了解,才搞清楚原来德国人在对岸部署了炮兵观察所,只要一发现我军有渡河的迹象,就立即呼唤炮火,对我军集结和停泊船只的位置进行猛烈的炮击,导致我军伤亡惨重,渡河器材也丧失殆尽。

    在得到这个不幸的消息后,我苦笑着问古谢夫:“将军同志,还能找到渡河器材吗?”

    “没有了,”古谢夫摇着头回答说:“都在敌人的炮火中损失掉了。就算我们从后方临时征集,至少也要等三到五天的时间,才能将新的器材运到华沙来。而且到现在为止,东岸的两个火车站还掌握在德国人的手里,如果我们不能占领这里的话,渡河器材遇到后,只能在离河边很远的地方卸车,然后由专人运到河边。”

    “没有渡河器材,西岸部队急需的武器弹药和物资运不过去,而伤员也运不下来。”参谋长忧心忡忡地说:“我担心他们支持不了多长时间。”

    “参谋长,你放心吧,假如阿斯卡列波夫将军的部队支持不住,他们可以沿着维斯瓦河向北撤退,那里是茂密的森林,应该可以摆脱德军的追击。”虽然古谢夫对阿斯卡列波夫的部队充满了信心,但对加利茨基上校所指挥的波兰军,却显得信心不足:“但波兰第三师的战士们在面对德军的进攻时,我担心他们会顶不住。”

    “将军同志,我觉得波兰第三师的战士,在渡河作战中表现得不错,至少没有像上次那样一触即溃。”我想到加利茨基师里的指挥员,几乎都是清一色的苏军指挥员,战斗力就算在短时间内无法大幅度提高,但至少也不会不堪一击。“我相信他们要挡住冲向维斯瓦河边的敌人,还是能够办到的。”

    “他们已经成为一支孤军。”在确认我们短时间无法增援对岸后,古谢夫有些丧气地说:“希望他们能挡住敌人的进攻吧。”

    为了让对岸的两位指挥员知道他们的处境,我再次给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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