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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4部分

燃烧的莫斯科-第8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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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〇四六章 空中遇袭(下)

    我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坐直身体冲着飞行员大声地问道:“飞行员,我们和倭国不是有友好条约吗,为什么他们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攻击我国的飞机?你们有没有朝倭国的战机发信号或者切入他们的通讯频道,告诉他们,说我们是苏联代表团?”

    飞行员听到我的这个问题后,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好半晌,他才无奈地说道:“将军同志,没用的,要知道我们乘坐的是美国飞机,驾驶员和领航员都是美国人,甚至还有两架美军战机护航。就算我们切入了倭国的通讯频道,表明了我们的身份,他们也会以为我们是在欺骗他们呢。”

    赫鲁廖夫听到这里,叹了口气,语气低沉地问飞行员:“知道有多少架倭国飞机吗?”

    飞行员答道:“我看到有五架,不过还不清楚倭国飞机是否在别的地方还有埋伏。美军战机飞行员已给我们发信号,说由他们拖住倭国的飞机,让我们快速突围。”

    赫鲁廖夫朝窗外看了看,又问飞行员:“目前离符拉迪沃斯托克还要飞行多长时间?”

    飞行员抬手看了看表,郑重其事地回答说:“按照飞行计划,我们将在十五分钟后,在符拉迪沃斯托克降落。”

    赫鲁廖夫听完飞行员的回答,不再迟疑,果断地命令道:“降低高地,让飞机贴着海面飞行,尽量摆脱倭国的飞机。同时,所有的人都要做好迫降的准备。”

    当飞行员回驾驶舱去以后,我意外地发现虽然赫鲁廖夫向大家下达了做好迫降的准备,可是所有的人,包括赫鲁廖夫在内,还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动弹,并没有像后世那样做任何针对迫降的准备工作。

    赫鲁廖夫不知道我东张西望坐卧不安的原因,是因为看到所有的人没有做迫降准备,而感到有些不知所措,还以为我是太紧张,连忙安慰我说:“奥夏宁娜,别紧张,我们海军的飞机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赶来增援。”

    虽然形势对我们很不妙,但此刻身经百战的赫鲁廖夫已率先恢复了平静,见他稳如泰山的样子,我的心里也不再像刚才那么慌乱。我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随后问道:“部长同志,您了解太平洋舰队的司令员吗?他能及时派出飞机来支援我们吗?”

    “当然。”他听到我的这个问题,侧着身子望着我说:“太平洋舰队的司令员是伊万。斯捷潘诺维奇。尤马舍夫中将,是个铁路工人的儿子。1912年被征入俄国海军服役,在波罗的海舰队任水兵、机械师和军士。十月革命以后,他曾先后在伏尔加河和里海区舰队服役,后又调入波罗的海舰队担任战列舰火炮中队长。1926年他调入黑海军队,历任巡洋舰第一协长、驱逐舰舰长、巡洋舰舰长、舰队参谋长和舰队司令员。1939年接任库兹涅佐夫任太平洋舰队的司令员。”

    我的紧张情绪在赫鲁廖夫讲述完尤马舍夫的履历以后,居然不翼而飞。我甚至还有兴致朝窗外望去,看那偶尔飞过的子弹和炮弹划出的光线。一架拖着滚滚黑烟的倭国飞机从我们客机的机翼旁掠过,一头扎进了海面,激起了巨大的浪花。等浪花散开,我隐约看到四分五裂的机身,正漂浮在海面上继续燃烧着。

    “干掉了一架!”我扭过头兴奋地对赫鲁廖夫说:“美国飞行员真是太棒了!”

    赫鲁廖夫也探头朝窗外望去,在看清海面上那星星点点的战机碎片后,他的脸上不光没有半点高兴的表情,相反他还担忧地说:“要是我们的飞机被击落,也会落一个同样的下场,到时飞机上的人还不知道能有几个人幸存呢?

    朝舷窗外望去,几架美倭两国的飞机还在激烈地搏杀着,虽然倭国飞机占据着数量少的优势,但在勇敢的美国飞行员的追逐下,根本腾不出手来对付客机,虽然从目前的局面来看,我们暂时还处于比较安全的状态,可谁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还能维持多久。我只能在心里暗暗地祈祷,希望太平洋舰队派出的战机能及时赶到。

    虽然我们的座机正在不断地降低飞行高度,但还是没能脱离空战的区域,不时地有倭国的飞机朝我们俯冲下来,准备抵近后,有机炮或机枪将我们的飞机击毁。不过没等他们进入最佳射击范围,就被尾随而至的美军飞机撵走了。

    而且每次倭国或美军的飞机从我们的座机附近掠过时,强大的气流都会让机身剧烈地颠簸起来。随着敌机从客机的上空掠过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不禁又紧张了起来,心说要是照这样发展下去,我们早晚逃脱不了机毁人亡的命运。

    随着空战的进行,又有一架倭国的飞机拖着滚滚黑烟坠入了冰冷的大海,但美军也同样有一架战机中弹,随之落入了海中爆炸,不过好在飞行员及时地跳出了座舱,我看到一个小小的黑影打开了降落伞,缓缓地向下降落。

    接下来的战场上,就是一架美军飞机对付三架倭国的飞机,虽然他表现得很勇敢,但由于数量上的差距,让他无法像刚才那样阻止倭国的飞机接近我们的座机。当我看到一架倭国飞机脱离战团俯冲下来,机载机枪喷射出的子弹所划出的耀眼光线,朝我们的座机飞过来时,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了。

    机身猛地一震,随即我听到机舱里有人在大声地喊:“我们中弹了。”随着喊声,客机左右剧烈摇晃了起来,让人感觉好像马上就会一头栽下去。

    我绝望地望着越来越近的倭国飞机,感觉它马上就要和我们相撞了。就在这时,倭国飞机的机身上忽然冒出一团火光,一团黑烟随即包裹住了这架给我们带来了死亡的敌机。

    当熊熊燃烧的敌机拖着浓浓的黑烟朝海面上栽去时,机舱里忽然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声:“乌拉!乌拉!飞机,快看飞机,是我们的战机到了!”

    听到随员们的喊声,我赶紧再次朝外面看去,只见远处的天空上出了几架银色的战机,以两机编队的队形,依次从我们座机的上方飞过,去增援还在和倭国飞机缠斗的美军战机。

    随着我军战机的到来,战场的形势发生了逆转,倭国飞机见势不妙,立即调头朝南面逃去。除了美军战机和两架我军战机留在我们的座机两侧护航外,剩下的战机都尾随向南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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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〇四七章 紧急迫降

    正当舱内的所有人都大松一口气的时候,飞行员从驾驶舱里再度跑了出来,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我们的面前,向赫鲁廖夫报告说:“部长同志,飞机的方向舵被打坏了,油箱也被打穿了一个洞。目前我们的油料所剩无几,想按照原计划在符拉迪沃斯托克降落是不可能的。驾驶员说了,我们必须尽快降落,否则就会有坠机的可能。”

    “让驾驶员寻找合适的地段准备迫降。”赫鲁廖夫在惊慌失措的飞行员面前,依旧保持着镇静,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向他发号施令。

    等飞行员的背影消失在驾驶舱的门口以后,赫鲁廖夫的声音再次在机舱内响起,因为情况危险,所以他的语气也有些急促起来:“所有人立即系好安全带,保持迫降姿势准备降落!”

    我耳中听着赫鲁廖夫的警告,同时透过舷窗向外面张望,只见前方的海岸线尽头,隐约出现了陆地的影子,飞机正在不停地降低着高度,看来美军驾驶员是准备在那里迫降了。

    眼看着舷窗外的海面越来越近,我不禁也用力抓住了前面座位的靠背。虽然我从来没有过迫降的经历,但这次飞机带伤着陆有多危险,我的心里是非常清楚的。就算美军飞行员不出一点差错,最后着陆后,客机上要想人人平安也是不太可能的。

    在最后一段的飞行途中,我明显地感觉到飞机的摇摆,远远超过刚才任何一个时间段。不过虽然大多数随员都不是军人,可在此时,他们都还在努力地保持着镇静,整个机舱里除了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就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正当我在暗暗祈祷美军的驾驶员能找一块沙地平安迫降时,剧烈颠簸的飞机猛地向下一沉。然后机身猛地一阵,似乎是接触到了地面。机舱里所有的人,都被巨大地冲击力撞得东倒西歪。

    如果不是我牢牢地抓住前面的椅背,估计也会被弹得离开自己的座位。而飞机在碰到地面后,震动不光没有减弱,反而变得越发严重,就如同汽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疾驰一般。

    看着舷窗外遮挡住视线的漫天沙土,让我稍稍感到了安心,毕竟我们是在沙滩上迫降,比在什么山崖或者满是乱石的海边迫降,生还的几率要高得多。

    飞机不知道滑行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值得让人庆幸的,是机身始终保持着稳定,并没有出现翻滚的情况。这样一来,就大大地减少了机舱内乘客的伤亡几率。再加上飞机的油箱被打漏,绝大多数的燃料在飞行过程中都漏光了,也避免了着陆时发生爆炸的可能。

    当我和赫鲁廖夫在随员的搀扶下,来到了机舱外的时候,我发现飞机停在距离海滩两百来米的地方,在被客机沉重巨大的机身犁过一遍后,沙滩上留下几道深深的痕迹。此刻客机的前半截机身已被沙全覆盖了,就剩下后半截机身还露在外面。

    我看到赫鲁廖夫的额头上有块红印,可能是刚刚降落时撞在了前面的桌椅上。我连忙闭上右眼,只用左眼四处看了看,发现除了有微微的肿胀感外,看东西还是蛮清晰的,相信在刚刚结束的迫降过程中,剧烈的震荡并没有引起我的视网膜再次脱落。

    “有没有谁受伤了?”赫鲁廖夫冲着正陆续从机舱里爬出的随员们大声地问着。

    一名随员走到了赫鲁廖夫的面前,向他报告说:“部长同志,机舱里只有两名同志在着陆时受了点轻伤,随行的医生正在为他们进行包扎。”

    我听随员只汇报机舱内的情况,而此刻全被沙土埋住了的飞机驾驶室的情况,他却提都没有提,于是我抓住他的手臂,紧张地问:“驾驶舱里的三名飞行员呢?”

    随员看了一眼,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赫鲁廖夫看到他这种反应,脸上顿时露出了不高兴的表情,催促道:“说吧,驾驶室里的三位飞行员情况如何?”

    见赫鲁廖夫有发火的迹象,随员才吞吞吐吐地说:“美国的飞行员和领航员都死了,我们的飞行员也负了重伤,看样子好像是断了几根肋骨,稍稍一移动,他就疼得受不了。”

    听说飞行员负了重伤,我连忙站直身体朝四周看了看。但除了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海,和满目的黄沙,半点人烟都看不到。见到这种情形,我的心情非常沉重,心想要是飞行员得不到及时地救治,那么他可就凶多吉少了。

    “电台还能联系吗?”我正在犯愁,忽然又听到了赫鲁廖夫的声音。

    他的话让我的心中燃起了希望,只要有电台,那么我们就可以告诉符拉迪沃斯托克所处的位置,让他们派人来进行营救。

    “电台虽然还能用,但是信号不好,始终没有和基地方面联系上。”随员一脸为难地说道:“而且就算联系上了基地,我们也无法报出自己的准确位置。他们要想寻找到我们,就必须撒网式地派出大量的部队来进行搜索。”

    本来我听到电台还能使用时,心里还一阵窃喜,等听完他后面的话,心顿时凉了半截。我们的飞机迫降在前不巴村后不巴店的沙滩上,就算基地的司令派出大批的人手来进行搜寻,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找到我们的。等他们赶到时,估计负重伤的飞行员早死了。

    “部长同志,其实事情并不想我们想象的那么绝望。”坐在不远处一名腿部受了伤的随员忽然大声地说道:“就算我们不用电台向基地求救,搜救我们的部队也很快会来的。”

    听到他这么说,我和赫鲁廖夫忍不住异口同声地问道:“为什么?”

    那名随员朝空中指了指,说道:“难道你们忘记了刚刚为我们护航的战机吗?他们会把我们所在的位置,向基地报告的,我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救援我们的部队就能赶到。”

    我抬头向空中望去,只见美军战机和另外一架我军的飞机果然还在上空盘旋。见到这种情形,我不禁哑然失笑,心说自己是一时慌乱才自乱阵脚,居然连为我们护航的战机都忘记了。相信战机的飞行员很快就可以通过机载电台,将我们的位置报告给基地方面。

    既然知道了基地方面能有办法找到我们迫降的所在地,并有可能及时地派出部队进行救援。大家都松了口气,纷纷找了飞机四周的位置坐下休息。赫鲁廖夫也没有闲着,他弯腰钻进机舱,去指挥部下去抬那名受伤的飞行员。

    过了几分钟,不光受伤的飞行员被抬了出来,连那两名牺牲的美国飞行员也抬了出来。看到两具遗体被摆放在飞机旁边的空地上,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从做的地方站了起来,围了上前。戴着帽子的人纷纷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帽子,低头为这两位勇敢的飞行员默哀,如果不是他们的沉着勇敢,和高超的驾驶技术,使飞机在迫降后能保持机身的稳定,没有出现翻滚或者倾侧的现象,确保我们大多数人能完好无损地活下来。

    等默哀结束后,赫鲁廖夫吩咐自己的一名随从:“你去找东西,先将两位美国飞行员的遗体盖上。等救援我们的部队到了以后,再把这两具遗体运回基地,并在合适的时候,送还给他们的亲人。”

    “报告部长同志,”一名随员跑到赫鲁廖夫的面前,向他报告说:“远处有尘土高高扬起,看来是搜寻我们的部队来了。”

    “走,去看看。”赫鲁廖夫听到随员的汇报,立即喜上眉梢,侧身对我说:“奥夏宁娜,跟我一起去看看。”

    我们几人绕过了掩埋住半截机身的沙堆,来到了视野开阔的地方,见到远处果然扬起了高高的沙土。从沙土扬起的高度来分析,来的是一支比较庞大的车队。

    过了几分钟后,二十几辆带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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