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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易道宗师-第192部分

小说: 易道宗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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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少水见周扬仍然是牵着几根丝线,而且把丝线绷得紧紧的,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胡乱折腾,搞得室内的越南学者不得不配合着他的动作走来走去,于是就通过翻译对周扬说,周先生为何还不开始进行悬丝诊脉?
    周扬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看来阮先生对悬丝诊脉这一套真是不太了解啊,现在我已经开始进行悬丝诊脉了,要知道人之命运全在阴阳之间,只静不动或者是只动不静哪能推算准确?我这是动静结合、一文一武,既测其阳、又测其阴,所以才能够非常精准地推测其吉凶祸福、过去未来!
    看着周扬一脸的郑重之色,说得也是煞有介事、头头是道,阮少水一时也摸不清周扬的真正意图,所以也只好暂且忍耐一会儿静观其变,看他究竟会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果然,周扬走动了一会儿,就静坐下来、双目微闭,几个手指捏着三根丝线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在察感对方的脉搏之相。。。。。。
    阮少水见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有卢鹤亭在旁边面带微笑地观察着这一切,心里面知道,由于那房间内人员太多,周扬分辨不出来那几根丝线究竟系在了谁的手腕之上,所以他这才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绷紧丝线,让对方不得不随着他走动,从而借以判断“问卦者”何人,然后才能根据其个人气场,将提前通过观相得来的情况说了出来。
    故而周扬一番折腾下来,对前面两个越南“问卦者”的父母兄弟等情况居然“推算”得是分毫不差!
    这样一来,不但中方的几个易学大师对周扬这一手佩服得五体投地,就连越南多数学者也是深感佩服:怪不得周扬能够名扬数国呢,原来人家还真是有一套,这可比阮少水的那手太素脉法要精妙得多!
    但阮少水初时迷惑不解,后来将整个过程串联起来仔细一想,觉得这里面必有蹊跷,虽然不清楚周扬究竟用的是什么手段,但阮少水绝不相信周扬能够通过所谓的“悬丝诊脉”来感知对方的情况!
    阮少水是个聪明人,他认为周扬所谓的什么“一动一静、阴阳结合”绝对只是一个幌子而已,极有可能问题就出在这里。
    想到这里,阮少水表面上不动声色,要求周扬再次试上一个。
    这一次,阮少水亲自进到房间内如此小声安排一番,这才站在门外看着周扬尽情表演。
    等到房间内的“问卦者”将丝线系好,于是就告诉周扬可以开始了。
    周扬依旧使用他那老一套,把几根丝线拉得紧紧的,然后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踱来踱去。。。。。。
    凭着对越南八位学者的个人气场,周扬料定随之而动的应该是那位五十多岁的老者,于是就装模作样地微闭双眼、如僧如定,像似在认真体会对方脉相的滑、涩、浮、沉、迟、数、洪、弱一样。。。。。。
    过了一会儿,周扬就凭着对那老者的观相所知的情况,胸有成竹地表示,这位老先生父母均已仙去;膝下有子女四人;长子略有足疾,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至于老先生本人么,通过我悬丝诊脉得知,应该是腹有结石之病在身,虽然不是很严重,不过也应早治为好等等。
    周扬通过悬丝诊脉,将那老者的情况刚刚说完,就听到房间内的笑声好像要把天花板掀开一样,里面的人均是放声大笑起来!
    卢鹤亭一听这笑声,就知道情况不对因为这种笑声可不是像前面那种对周扬奇技的赞叹之笑,反而像似一个个捧腹狂笑一般。
    “小周,你这次不会弄错吧?”卢鹤亭赶快小声问道。
    “不会的啊,感觉非常明显!”周扬嘴上说得斩钉截铁,心里面也是相当地迷惑不解,那老者的气场十分明显,就是他随着自己的方向而动,应该不会弄错的。可那房间里面的人却是在笑什么呢?
    阮少水好容易才勉强使自己停住了大笑,通过翻译告诉周扬说,周先生,你进来看看推算的准与不准吧!
    周扬在心里面飞快地盘算了一番,还是认为自己应该不会弄错,因为就算有人随着那老者前后左右的走动,但应该也有先后之别的!
    哼哼,肯定是那些人在故弄玄虚地瞎笑一通!
    周扬放下了手中的几缕丝线,非常自信地站了起来,抬起右手理了理头发,昂首挺胸地向房间内走去既然自己不会判断有误,那倒要看看那帮鸟人在笑什么!
    等到周扬走到房间门口向里一看,立即是浑身凛然一动,愣在了那里!
    与此同时,越南的几位学者们再次爆发出了一阵狂笑,就连中方的几位易学大师们也是忍俊不禁,非常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因为,那几根丝线全部紧紧地拴在了一个非常精致的陶瓷茶壶上,而那个茶壶,却是一直被那位五十多岁的越南老者捧在手中!
    随同周扬进来的卢鹤亭一看到这种情况,心里面暗暗叹息一声:完了,这下子周扬可算是弄巧成拙,丢人丢到了国际上!
    原来,这个主意正是阮少水想出来的,他悄悄吩咐那位老者将丝线拴在茶壶的把手上面,然后让那位老者捧好茶壶,随着周扬的走动而走动。。。。。。
    这样一来,周扬就根据随他而动者的气场,把那个“问卦者”当成了那位年约五十的老人!
    “呵呵,周先生这手悬丝诊脉果然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阮少水半开玩笑地说,“一只茶壶周先生就能知道它父母仙去、子女四人而且还长子略有足疾,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呵呵,茶壶还有什么结石之病,这果然不是一般易道大师能够算出来的啊!”
    周扬知道今天他娘的已经骑在了老虎的背上,只有硬着头皮一条路,于是故作镇定地轻轻咳嗽了一声,淡淡地说道:“没错,今天我多少算是让你们见识了一下中华易术的博大精深。。。。。。”(。。)
【第0358章】骑虎难下骑到底
    周扬的话刚刚落音,中方的几位易学大师们立即是感到老脸发烫、自叹弗如:这个周扬,不但易术“精深”,丢人丢到了国际上,而且脸皮的厚度也是堪称一绝,估计有他在,中国根本没有必要搞什么导弹防御系统了!
    因为事实在那儿明摆着的嘛,众目睽睽之下,人家把丝线拴到了一个茶壶上面,他周扬竟然通过“悬丝诊脉”推算出问卦者父母仙去、子女四人而且还长子略有足疾,还说什么人家腹有结石之病?!
    这,这信口雌黄得也实在太离谱了点吧!
    更重要的是,周扬不但没有向大家表示歉意,然后解释一下问题出在什么地方,让他产生了误判,从而尽可能地将这个笑话减弱,避免传到国外影响中国易术界的良好形象,他反而表现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让人家见识了中华易术的博大精深!!!
    今天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的话,肯定是国际易术界的一个经久不衰、脍炙人口的经典笑话!
    几位易学大师们扪心自问,暗暗感叹自己绝对没有周扬如此强大的心理素质这么多人眼睁睁地看着、事实如山地在那儿摆着,周扬他竟然鸭子死了嘴巴硬,愣是准备硬撑到底,这种胆量气魄和脸皮厚度确实不是一般人可以达到的!
    这一下,就连卢鹤亭也认为周扬这次极难自圆其说、忽悠过去,毕竟事实如山、不容抵赖!
    所以越南方面的几个学者已经慢慢地由狂笑变成了疑惑:中国的这个易学大师今天是不是喝多了啊!
    其实何止卢鹤亭。就连周扬本人一进房间看到那种情况,也是脑袋嗡地一下就大了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自己只知道已经牢牢记好对方的个人气场特征,而且为了保险其见。还特意转来转去的进行辨别定位,哪里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对方竟然给他来这一手!
    只是周扬心里面更为明白的是,今天这事儿是只能胜不能败,否则的话不但不能收伏那个阮少水,从而得到《太素脉法》,而且光是丢人也丢不起的若是失败,丢的绝非自己一个人的脸面。而是影响到整个中国易学界的形象!
    所以周扬急中生智勇,知道自己今天既然已经骑虎难下,那就干脆一直骑到底、硬到底,决不能低头认输!
    “呵呵。这就是周先生所说的中华易术博大精深么?”阮少水笑着问道。
    “没错!要不阮先生你来一下试试?”周扬指了指那几根丝线,意思是你要是不服气的话,也给大家来个悬丝诊脉、断人吉凶!
    “不不不,我本人,包括越南国的各位同行们。都没有这种博大精深的易道奇术!”阮少水虽然说得是轻描淡写,但其间的讽刺意味也是不言而喻的。
    “可以理解,毕竟是易经源自我们中华嘛!”周扬仍是大言不惭地不肯低头。
    “呵呵,周先生真是太会开玩笑了。”阮少水听周扬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敢强调易经起源于中国,立即更为明显地说道。“周先生高度近视吗?”
    “左右裸眼均是一点五!”周扬面带微笑,非常平静地回答。
    “呵呵。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周先生应该可以看到,这几根丝线可是拴在一个茶壶上面的啊!”阮少水见周扬愣是信口开河、死不认输,于是就准备慢慢地抽丝剥茧,一直驳到对方哑口无言、无法应对为止。
    “没错,我通过悬丝诊脉,推断的也是这个茶壶的情况啊!”周扬故作惊讶地问阮少水说,“请问一下阮先生,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推算的就是这个茶壶的情况么?”
    “这个?”阮少水听周扬竟然信口雌黄到了这种程度,实在是忍奈不住了,于是就略带讽刺地说,“周先生,一个茶壶也谈得上父母双亡、子女四人,长子有足疾、腹内有结石么?这就是你所说的中华易术博大精深么?”
    “没错,正是如此!”周扬指着那个茶壶说,“说它父母双亡各位有疑问吗?如果有的话,不妨把它的父母给找出来让大家瞧瞧嘛。”
    “呵呵,那么请问周先生,就算它父母双亡,可是,它的四个子女在哪儿?”阮少水问道。
    “这个茶壶所带的四个茶杯,围绕在它周围,如同儿女绕膝一般,自当算是它的四个子女这是我们中国文学的比喻手法,阮先生若是不信的话,不妨请教一下其他人。”周扬平静地说。
    周扬与阮少水通过翻译如此一问一答,倒也难以证明周扬在胡说八道,因为按照中国的文学范儿来讲,四个茶杯确实可以比喻为茶壶的子女。
    这样一来,中越双方的易学大师顿时静了下来,想要看看最后结果究竟如何。
    卢鹤亭听到这里,脸上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好,就算是这样。那么请问周先生,长子略有足疾,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这话又当如何解释呢?”阮少水绝对不相信周扬能够全部对答如流,因为他说的信息有好几条呢。
    “这个么,呵呵,它的四个子女也实在是长得太像了,我也不容易分辨出谁是老大呢!”周扬边说边走到桌前,拿起茶杯慢慢地打量了起来。
    “喏,大家瞧瞧,这个杯子底部略有残缺,不相当于是略有足疾吗?大家仔细看看,如果不细看的话,还真不容易看出来呢!”周扬将手中的一个茶杯举了起来。
    几个易学大师连忙近前一看,果然正如周扬所言,那个杯子的底部确实略有残缺,而且不细看的话还真不易察觉,正好可以对得上周扬的那个推算长子略有足疾,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
    阮少水皱了皱眉头,走了桌前细细地将另外三个茶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只要再有一个杯子有同样的问题,就能够说明周扬推算失误:因为他只说长子略有足疾嘛!
    令阮少水非常遗憾的是,今天也实在是太巧了,四个杯子还真是只有一个底部有暇疵残缺,其他三个却是非常完好!
    “那好,刚才周先生还曾说它有结石之病,这个如何解释呢?”阮少水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肯放过周扬。
    “结石病就是腹有结石嘛,这个有什么好解释的?”周扬手里捏了一把汗,硬着头皮拿起那个茶壶,将它摔碎在地上。
    只听哗啦啦一声脆响,那个陶制茶壶就一命归西、碎成了很多块。
    周扬弯下腰来,慢慢地在那些陶瓷碎片中寻找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周扬就慢腾腾地站了起来,举着手里的一块碎片说:“你们瞧瞧,这个砂砾子儿正好在那茶壶的腹中,岂不相当于是结石之病么?至于中国文学的修辞手法,想必不用我再细讲了吧?”
    事情到了这里,不管周扬解释得是不是有些牵强附会、似是而非,但他所说的几项推测结果,却是一个个地巧妙解释了过去!
    这一点儿,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因为无论如何,有关“长子略有足疾,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腹有结石之病在身。。。。。。”的推测,还是巧合得十分惊人的!
    毕竟是周扬事前并不知道那几根丝线被人拴到了一个茶壶上面,他能够通过悬丝诊脉推算到如此精准的程度,也是让人不由得叹服不已!
    换句话说,这么多在场之人,除了他周扬以外,还真没有人胆敢用这种方法试上一试!
    更何况最前面的那两位越南学者,周扬还真把他们的情况说得很准呢!
    周扬解释到这里,在场之人都不约而同地报以热烈的掌声如果说中方代表是由于周扬此举是挽回了中国易学界的面子的话,越南的易学大师则是真的感到有趣而佩服,毕竟自己确实没有周扬那份本事。
    卢鹤亭更是十分欣慰地看着周扬,知道这次请他前来助阵那就对了!
    “周先生,能不能麻烦您通过这手悬丝诊脉的绝活儿,来给我推算一下,由我来请教一些未知之事呢?”阮少水虽然知道无法反驳周扬的解释,心里面自然是颇不服气,于是决定亲自出马,来考较一下周扬究竟会不会“通过悬丝诊脉、推断往昔未来”。
    “没有问题!”周扬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将丝线系好,于是就坐在外面等候咨询。
    “别的事项不劳周先生多费心神,我只向周先生请教一事便可,”阮少水一本正经地说道,“昨天我接到家里的电话,说是家里丢了一头牛,请周先生算一下,目前它是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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