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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重生之做你老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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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茫天地间,他遗世独立,身旁是三个手牵手的雪人,一个威严高大,像他;一个温柔娇小,像她;中间那个最小的雪人宝宝,像一一。
  她听到身旁有人说,“夫人,外面天还黑着呢,先生就起来堆了,我们要帮忙他还不让,说是要亲手堆才有意义呢。。。”佣人甲感到自己多嘴了,赶紧闭了嘴,可也不能怪她啊,先生这么优秀又痴情的男人,早早爬起来给妻子堆雪人,可夫人看到都没有感动得落泪扑过去给先生一个拥抱?!
  看着呆呆愣愣站着的夫人和外面吹着冷风的先生,佣人甲忍不住开口说道,“夫人,您别愣着了,先生在等您飞奔过去给他一个拥抱呢,拥抱您懂吗?就是偶像剧里。。。”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人就不见了。
  。。。
  看到那一幕,韩以桔的胸腔自内而外自下而上开出了绚烂的花,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像是被定格了一般。
  直到旁边人的提醒,她才懵懵懂懂地迈开脚。
  她感到自己的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直到一股脑地扑进他冰冷的怀里。。。
  她微微上翘的嘴角陡然耷下,松开他的肩膀,两手摸着他的脸颊,一片冰凉。。。
  还有他扶着她双肩的两只手,她抓过一看,红通通的,摸上去没比脸暖和多少。
  她手忙脚乱地帮他搓着脸揉着手,“怎么都不戴个帽子手套啊?多冷啊。。。”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了丝哭腔,感觉到自己眼泪滑过脸颊的清凉。
  “戴着不方便,”詹复升看着她瞎忙活却不想阻止,反而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这天儿多冷啊,”韩以桔手上动作不停,眼泪也不停,还有越来越凶猛之势。
  詹复升抽出一只手,帮她抹着眼泪儿,“没事,真的不冷,我底子好。不哭了,眼都红了,完了不好看了。”
  韩以桔拍掉他的手,“都什么时候了,我还管好不好看。”拍完后才想起他手正冻着,赶紧又拽回来,紧张地摸着,“没事吧?疼不疼?”
  “不疼。”詹复升从来不知道她能因为他的一点小伤痛掉这么多的眼泪,真是让他既心疼又欢喜。
  “骗人,”韩以桔小声嘟囔一句,摸着他略微有点暖气儿的手说道,“我们快点回屋吧,屋里暖和,”说着就拉着他往回走,却被他一把拉住了脚。
  “等下再回,你还没好好看看我给你堆的雪人呢?”虽然是关心他才忘了的,但是如此无视他的劳动成果,真的让他很受挫啊。
  难道真的很难看?
  “我。。。第一次堆。。。”詹复升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以为是哪里堆得不好,终于艰难地承认了这个事实,“堆得不太好。”
  韩以桔摇头,“没有,很漂亮,”其实离近了看要比离远了看丑一些,但是正因为近了,她才能更细致地看见他的辛苦。
  三个大小各异的雪人却足足用尽了方圆五米以内的积雪?显然不可能,昨天的雪足够厚,根本用不了这么多。
  虽然雪人附近被清理的很干净,没有雪,但是不远处的雪层上却堆着一大堆明显动过的有黑迹的雪。
  他一定堆得很吃力,的确,第一次堆把握不好力度是很容易塌的。一次又一次,不知道他堆了多久,手这么红,身上这么凉,肯定好久了。。。
  “真的?”鉴于她说的太诚恳,詹复升半点没怀疑这句话的真实可靠性,反而沾沾自喜地想着:他就是有天分,第一次堆就堆得这么好。
  他果断地把自己那会儿的惨状忘得一干二净了。。。
  “真的,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都好,”韩以桔专注捧场(你确定不是臭脚?那歪歪斜斜的雪人,真是惨不忍睹啊)一百年。
  “以后下雪还给你堆,”詹复升摸摸她的头,痛快地许下承诺。
  “一起堆!”韩以桔可不想只当观赏者,她要参与进去,享受跟他一起‘玩’的乐趣,等儿子大了,也能跟着他们一块玩,还能打雪仗。
  “好。。。阿嚏,”刚说完詹复升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韩以桔后悔聊这么久了,立马恢复之前紧张兮兮的状态,“我们赶紧回去吧,让厨房煮杯热姜茶给你喝,”说罢就拉着人往回走,这次用的力道很大,带着点不容反驳的味道。
  詹复升很享受的被她拽着走。
  回到屋里,韩以桔就把他塞沙发里,然后吩咐厨房煮杯热姜茶过来,又取了个小毛毯给他盖上,还在一旁帮他搓着身子产点热,忽然想起儿子还在楼上睡着觉,又赶紧叫人上去看看他醒了没有,要是醒了就叫月嫂抱下来。
  虽说儿子醒了找不见她也不会哭,但饿了的话可是会哭的。
  没怎么一下,月嫂就抱着儿子来了。虽然月子坐完了,但还是留了一个月嫂,待到百日过了再走,到底是照顾孩子有经验的,有她帮忙她能省点心。
  刚好老爷子也收拾好出来了,见到他的小曾孙立刻欢喜地从月嫂手里接了过去,坐在沙发上逗着怀里的小婴儿。
  至于他那裹着毯子的孙子和满脸紧张的孙媳妇,已经不在他的关注范围了,他有乖曾孙抱就行,随着那两人折腾,只要不让他的小曾孙当单亲宝宝就行。
  詹复升可不知自家爷爷无良的想法,他正捧着刚出炉的热姜茶‘吸溜吸溜’的喝呢。
  韩以桔则是一脸关切地看着自个儿老公,“有点烫,慢点喝。”
  詹一韩小包子不满了,咧着小嘴儿就哭上了,嘶声裂肺的,就算听惯了,老爷子心里也直突突,一脸心疼地哄着,“我的小孙孙哟,是不是饿了?”
  一见儿子哭,韩以桔也顾上孩儿他爸了,瞬间挪到儿子跟前。
  老爷子立马把孩子递过去,“应该是饿了,你快喂喂吧,”他刚刚摸了下孩子的屁屁,干干净净的,那就一定是饿了。
  小孩儿无非就是那么几件事,拉了,尿了,饿了。
  不会说话,表达的方式也就那么一种,张嘴哭。
  韩以桔照顾儿子时间久,知道他早上起来排泄废物后就要进食,看他这样儿百分百是饿了,跟爷爷和詹复升说了一声就抱着儿子上楼喂奶了。
  她没有让人看着喂的习惯,哪怕是月嫂也不行,当然,老公是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没人理我 那就暂定每天更吧

  ☆、第67章 回乡之旅

  韩以桔喂好孩子;要抱着出门了;才想起来她今天早上起来还没洗脸?!!!
  MY GOD!!!
  韩以桔赶紧出去把孩子交给月嫂,然后回屋洗漱,洗之前还特意照了下镜子;嗯;没有眼屎,没有口水迹;只要她不说绝对没人能看出来!
  还好还好;韩以桔拍着胸膛庆幸。
  快速地刷了个牙洗了个脸就下楼了;走的时候顺便拿上了她八百年没用过的手机;见还有电就把它塞进了衣服口袋里。
  一会儿吃完饭她要把雪人拍下来留作纪念。
  詹复升走之前韩以桔特意拉着他站雪人旁边照了几张才放他走;等詹复升上班走了,韩以桔就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蹲在雪地里正拍侧拍仰拍俯拍;简直是360度无死角。
  有心把儿子也照进去,可是外面太冷,韩以桔再喜欢那雪人也舍不得自己儿子受冻,就抱着他站在落地窗前照了几张,当然,背景是透明玻璃外的雪人。虽然有点远,但也算是照进去了,以后有的看就行。
  小包子兴奋地咧着小嘴儿在她怀里咿咿呀呀地叫着,仿佛也知道这是爸爸做的,要捧场。
  。。。
  韩以桔的相夫教子的日子依旧无波无澜地进行着,一切恍似很平静,他们度过了平安夜,走过了圣诞节,迈过了春节。
  这段时间里雪也下了几场,詹复升却不允许韩以桔跟他一起出去堆雪人,外面太冷了,即使出了月子了他也怕她的身体受不住。
  詹复升不许韩以桔去,韩以桔自然‘以牙还牙’,也不许他去,见他有阳奉阴违之势,韩以桔就威胁说,“你去我就去,反正你白天不在家。。。”
  还真没人能管得了了她。詹复升无奈扶额,这事儿也就暂且搁置了。
  年一过,詹一韩的百日紧接着就到了,这次也没像满月时那样大办,只是一大家子聚在一块吃个饭庆贺庆贺而已。
  也是在这一天韩以桔接到了杨妈妈打来的电话。
  她说,“孩子,一切都是我们的错,跟你爸。。。没有关系,你要怪就怪我们,别怪他,别;不认他。。。
  他苦啊,一动不动地躺了十年,醒来之后什么都不变,你妈妈嫁了人,他错过了她,也错过了你这个女儿啊。。。
  我知道他没有照顾过你们母女一天,还让你们因为他看尽了冷眼受尽了嘲讽,但这都是我的错呀,要不是我当年拦着他,挡着他,你们如今应该是幸福的一家人才对,是我,都是我害的呀。。。”
  他心里苦,难道我和妈妈就好过吗?她不想再去争论谁对谁错,只想平静地生活,所以她回了她十个字:“一切都过去了,多说无益。”
  电话那头一愣,仿似惊讶于她的冷静淡定(油盐不进?),接着说道:“你爸爸他知道你不认他不想见他就走了,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一点音信都没有,如果他来找你,先拦住他不要让他走,然后联系我们,就打这个手机号码,好吗?”
  低声哀转?小心翼翼?紧张恳求?
  韩以桔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淡淡应了一声‘嗯’就挂了电话。
  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半丝犹豫,可是心里有些地方却终归是不一样了。
  她在心里狠狠地鄙视着他的幼稚:四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学叛逆少年离家出走?但是又不可避免地担心他,发觉到后又压下担心,可不一会儿又不由自主地想起,然后又被压下。。。
  韩以桔反反复复,纠结无比,那头的杨老太太却是面带迟疑地问着旁边的大儿子,“这样能行吗?”
  “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坐等认孙女就行了。”他已经打听好了,过不了几天侄女一家就会去韩村,在那儿势必会碰见两个多月前去了的弟弟,再加上老太太今儿这一通哭诉恳求,他那个侄女到时肯定得心软!
  ***
  百日过后几天,进了三月份的时候,早早请好假的詹复升就带着老婆孩子踏上了‘回乡之旅’,同行的还有月嫂丽婶和保镖张航。
  因为之前就做好了打算,所以一路上还不算太折腾。坐飞机到了W市就有詹复升在那儿的友人在机场等着,接上他们直接去了他家,先休整一天,明早再出发去韩村。
  本来詹复升怕麻烦是要住酒店的,但是考虑到近来总出事,不太平静,还是打扰了他的朋友。
  一行五人被热情地招待了一晚,第二天就坐上了去韩村的车,车是詹复升借的朋友的,他跟张航坐在前座轮流开,韩以桔跟月嫂在后座带孩子。
  幸好车程不太长,只有三个多小时,宝宝也没有表现出不适。
  随着离家越来越近,韩以桔的心情越迫切,也越低落。
  迫切是因为回到了多年不曾踏过的故土,即使它留给她的记忆一点也不美好,但也毕竟是她生活了差不多二十年的地方,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低落则是因为她回去了又怎样,等着她的也只有母亲孤零零的坟头和坟头儿的枯草而已。
  她想妈妈。。。
  与此同时,她也想起了杨子卿,那个她血缘上的父亲,而后这种想念便被她狠狠压下。。。
  她厌恶这种感情,或者应该说是恐惧,害怕。
  她不要想他,不要!
  。。。
  十一点半
  车子来到韩村村口,韩以桔没有要他将车开进去,而是从村子后面绕到小路上去,她要先去看她‘沉睡’的妈妈。
  车往前开了一段路,就不能再往前,前面的路不窄但绝对经不过车,大家只能下车往过走。
  詹复升抱着孩子跟着韩以桔的脚步走在前面,张航跟丽婶走在后面。
  这个点正是下地的人们陆陆续续回家做饭吃饭的时候,他们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扛着锄头往回走的人,但是没人上来打招呼,只是隔着不远的距离指指画画而已。
  韩以桔不认为,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即使生了孩子,她的变化会大到让这些看着她长大的人认不出,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过来问候一句,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已经在慢慢学着放下了。
  韩以桔挺直腰板,目不斜视地经过了他们。
  身旁的詹复升轻轻捏了捏她的手,韩以桔回头,两人相视一笑。
  。。。
  往家去的人们一步三回头地看着韩梅那‘离家出走’回来的闺女,心头飘过阵阵好奇。
  前不久突然来了一个男人时不时就来韩梅的坟头呆着,一呆就是一整天,如今韩梅的闺女又回来了,大家不免会在心里瞎嘀咕一番。
  而且他们刚从那边过来,那个男人现在就在坟头坐着呢,真是韩恭田那小子去年走了,不然真能把整天蹲韩梅坟前的男人揍一顿,那老小子为了韩梅可是能豁出命的。
  更有年纪大点的人就想着,那男人别是先前抛弃韩梅的负心画家吧?嘿,还真说不准。
  也不外乎那些二十年前见过杨子卿的人没认出他来,韩以桔见到他都是一愣,他怎么老成这样了呢?
  一一满月宴的时候,他分明是衣冠整洁神采飞扬的啊,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怎么就成了这副老态横生的潦倒模样了呢?
  她的心里隐约知道是为什么,可是又逃避般的不去想起。
  韩以桔静静地伫立着,眉眼复杂,神情莫测。
  詹复升抱着孩子立在她旁边不发一言,张航和丽婶也颇有眼力见儿地站在不远处没有过来。
  杨子卿终于发觉到异常,缓缓抬头看了过来。
  他看到了什么?
  杨子卿难以相信,揉了两把浑浊酸涩的双眼,那个人依旧立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他。
  他激动地站了起来,但起的太猛脚下打了个踉跄,慌手慌脚好歹稳住了。
  韩以桔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迈出去的脚和探出去的手,好在杨子卿看着脚下没注意到。
  她慢慢舒了口气,暗暗骂了自己几句。
  杨子卿稳住身形就抬头望向她,目光满是期盼,渴望,小心翼翼的眼神让韩以桔张不开嘴说出直接却又残忍的话来。
  她明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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