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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重生为后不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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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骨架散了地疼,一动也不想动。
    这一场沐浴,自然而然地又洗了许久。
    彻夜,太子都宿在玉露阁,这也是除了太子妃,从未有过的事情。
    天破晓时,陈婠睁着眼在想,他何时再情事上,是如此的需索无度了?
    ……
    早朝前,封禛似是吩咐了甚么,就见宁春不一会就回来,捧着一枚梨黄的匣子。
    封禛已然穿戴整齐,便坐在床头,将那匣子打开。
    陈婠绾了头发,跟着坐起来,拉了件衣裳披着,露出一段瓷白的肩。
    封禛见她面色红润,春意浓浓,煞是可人。
    只见他拿出一枚淡米分色的玉镯子来,里面棉絮温润,有冰花流转,似是活物般灵动。
    封禛拿起她的手,轻轻将镯子套了上去,“几年前孤得了这枚物件儿,配你的手,才算是合用,便戴着吧。”
    陈婠只好谢恩,“谢殿下。”
    封禛临走却在她耳畔低语,“爱妃劳苦有功,好好养身子。”

☆、第19章 新宠娇艳宫花红

封禛一走,安平先带头道,“恭喜小姐。”
    而后一屋子人皆是呼啦啦行礼,跟着道贺。
    眼看主子得宠,手下的婢子自然是高兴的,宫中最不计较的便是手段,最怕的是失宠。
    沉香偷偷观察着陈良娣,如此大喜之事,太子头一夜便临幸彻夜,似乎她却并未如何高兴。
    从前自己在皇上的郑贵人宫中伺候过,还记得圣上临幸那一晚,她那情浓缱绻的神态,想来是极欢喜的。
    如今皇帝已老,太子自然是宫中炙手可热,可自家主子反常的紧。
    正思量着,容琳姑姑已经先得了信过来。
    陈婠已然穿戴整齐,由安平扶着下来迎接。
    容琳瞧了眼带血的绢缎,露出满意的笑,又摆摆手,“恭喜陈良娣蒙泽恩宠,此是皇后娘娘赏的桂圆多子汤,望良娣早日为皇室绵延子嗣。”
    而后立在原地,陈婠明白规矩,容琳是要看着她喝下。
    陈婠端起汤碗,鼻端轻嗅,汤中桂圆、花生还有红枣,并无其他药物。
    这才一口一口喝尽了。
    倒是要拜上一世所赐,常年在宫中倾轧,练就了敏锐非凡的鼻息,但凡有药物掺入,即便是极微小的,陈婠也能分辨出来。
    显然,皇后并无他意,的确是补血养气的佳品。
    容琳笑着欠欠身儿,“奴婢提醒陈良娣一句,每日要去太子妃宫中问安,每月上、中、下旬初日各要去椒房殿请安,切莫忘了规矩。”
    陈婠接过安平递来的帕子,擦拭了嘴角,“有劳姑姑提点,臣妾省得。”
    容琳姑姑在宫中地位颇高,但陈婠没有表示出太多讨好的意味,不卑不亢的姿态拿捏的恰到好处。
    送走了容琳,这厢又有宫人来送东西,是凤藻宫的大宫女芙蘅。
    芙蘅送的并非药膳,而是几件新制的宫装。
    陈婠笑纳,正巧她带来宫中的衣裳不多,太子妃大手笔,用料皆是上等的丝绸绫缎。
    而且,陈婠顿了顿,这花色,正是自己喜欢的芙蓉花和雏菊的纹路。
    不过是一面之缘的太子妃,怎么会知晓自己的喜好?
    “臣妾谢太子妃好意,不知温良媛宫中可有?”陈婠似是随口一问。
    芙蘅始终冷着一张脸,“回良娣,自然是有的,您和良媛一同入宫,一碗水端平,皆是一样的。”
    这话听着十分不顺耳,太子妃生的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可她身边的宫人气性却不小。
    安平也听出来了,她到底还是替太子妃鸣不平罢了。
    ……
    来到凤藻宫时,天儿下起了小雪。
    陈婠进来时,里头已经坐了好些个人。
    众人抬眼望去,见她罩了件雪披风,领口镶着一圈白绒绒的兔毛,上面还落着雾蒙蒙的雪花瓣子。
    不知可是承恩的缘故,更衬得瓷白的一张脸蛋上泛着红晕。
    眉如远山,明眸弯弯,端的是清丽非常。
    “臣妾初次来太子妃宫中,摸不清路径,来迟了些,望太子妃莫怪。”陈婠行了个礼,便捡了个最靠外的位置坐下。
    只见上座的太子妃温柔地笑着招招手,“陈妹妹过来坐,方才和温妹妹说了会儿话,我宫里许久不曾这样热闹过了。”
    温颜来的早,正挨着周若薇坐着,状似亲近,见陈婠来了,轻嗤一声,“这还没如何呢,就这般端着架子。”
    陈婠揉揉腰,便走过去,“臣妾若有不对的地方,太子妃尽可指出来,无妨的。”
    芙蘅在旁道,好似全然没将她放在眼里,“有温良媛来给您解闷儿,瞧着气色也好了许多。”
    太子妃笑意温和,一张娇艳的脸上满是从容祥和,不似温颜将厌恶都写在脸上。
    如此看来,她的确是个好脾性的。
    陈婠对她们的话没多大兴趣,倒是看见了对面坐在角落里的另一个女子。
    她着了深青色的宫装,面容淡漠,发髻简单的绾了结,用一根檀木珠簪子固定住。
    像是隔了重山万水,尽管对面,却已然千里之遥。
    那打扮,衬在洛芊芊身上,与气质极不相符,但也是好看的。
    和这些脂米分堆里养出的美人,很不一样。
    正说着,太子妃忽然一伸手,便握住了陈婠的腕子,“妹妹这可是姜花芙蓉玉镯?”
    陈婠眨了眨眼,未见喜色,“应该是这个名字吧,我并不认得。”
    太子妃仔细端详着,“妹妹的手生的极好,这玉镯太子殿下一直收着,如今肯给了你,唯有你这手儿能当得起。”
    陈婠离她很近,但周若薇说话时,眼眸真诚,表情除了赞叹并无其他,一派云朗月清。
    “也许,太子殿下不过是将臣妾的手当做工艺品,就和这镯子一样的用处。”
    太子妃道,“妹妹不了解殿下的脾性…他是看重你…”还没说完,却轻声咳了起来,芙蘅连忙端来冰糖梨膏喂了几口。
    太子妃抚着胸口,靠在软枕上,微微喘气,“瞧我这身子,一入冬,稍微见着寒气便难过的紧,教妹妹们见笑了。”
    温颜教芙蘅过来,看了看冰糖梨膏,“臣妾幼师常在军中,曾跟着军中大夫学过一段时日,这冰糖梨膏做法却不对。”
    她接着道,“梨子不可单独煮水,要用文火闷着,熬成浆才最有效。”
    太子妃点点头,“妹妹见多识广,我这就去让膳房照做。”
    芙蘅将东西拿下去,不一会儿便端了茶水过来。
    太子妃逐次赏了茶,到陈婠这里,是一杯君山银针。
    陈婠微微一愣,自己不喜喝茶,但唯有君山银针能入得口。
    太子妃怎地知道这些?亦或者,只是简单的碰巧而已…
    殿中安静,忽然一道刺耳的杯盘碎裂之声响起,众人俱是一惊。
    那小宫女跪在地上,捧着摔碎的玉器连声告饶,芙蘅扯着她的耳朵,“你平素手脚便不利索,今儿将太子妃最喜欢的花瓶打碎了,你可知这是殿下送的物件?”
    小宫女泣不成声,连连叩头,芙蘅却不依不饶,十分厉害。
    倒是太子妃不忍看着,出声将她制止,“算了,不过时身外之物,下回仔细些便是,收拾干净都下去吧。”
    茶饮得差不多了,太子妃体弱要休息,众人便各自散了。陈婠走出凤藻宫时,忽而闻见一股熟悉的气味。
    却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
    安平在一旁感慨,“太子妃真真是好人,心地如此善良,比温家的小姐不知好了多少倍!只可惜身体不好。”
    周若薇的一颦一笑回荡在眼前,陈婠只觉得那神情似曾相识,却分明是陌生人。
    “你也觉得她人很好?”
    安平点点头,陈婠却凝眸,“一个人若事事都好,人人称道,没有任何错处,那么便有两种可能。”
    安平睁大了眼,“小姐说给奴婢听听。”
    “若不是城府太深,便是做戏太好。”陈婠抚摸着领口的绒毛,“但也有一种人,做了一辈子的戏,也就真成了好人,亦是本领。”
    安平似懂非懂,想着太子妃那样的,不像是装出来的。
    走到梅树林外,陈婠忽然頓住脚步,她想起来了,在凤藻宫闻到的气味,是紫檀的香味。
    可患有咳疾症候之人,是不该用如此味重的香料的…
    安平猛然停住,陈婠正沉思着,往前一步,冷不防撞进来人怀中。
    “想什么呢,这样出神?孤在此地看了你许久,都未曾发觉。”封禛披着玄色披风,面如冠玉。
    “臣妾方从太子妃宫里过来。”
    封禛面色未动,嗯了一声,便去牵她的手,“怎地这样凉?”
    说话间,他停步,展手将自己的披风接解下,不由分说地裹在陈婠身上,“陪孤去重华宫。”

☆、第20章 锦瑟无端五十弦

陈婠却止步不前,立在原地,“妾身累了,恕不能伴驾。”
    封禛将她手握紧了几分,“仗着孤宠着你,便学会忤逆犯上,看来爱妃还是没有学乖。”
    “回殿下,昨夜未曾休息好,今儿一早便去凤藻宫请安,这会子眼皮沉重,妾身想回去歇着。”
    封禛上下将她扫了一眼,只见脸颊红晕,可眼皮下头的确有一抹极浅的青色。
    不由地想起昨晚巫山云雨,那身段的确是极好的,销魂蚀骨,令他忍不住一再采撷。
    初次承恩,想是禁不住的。
    便放柔了语气,“过来,孤不教你累着。”
    陈婠思忖,他如此简单便答应了?
    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封禛双臂一弯,极轻易地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陈婠无语凝噎,原来他所指的不让累着,是这个意思。
    但说实话,他的怀抱的确十分宽厚舒适,陈婠索性就将头歪在他肩上,伸手指道,“如此,便有劳殿下了,玉露阁在那边儿。”
    安平跟在后面,瞧见温良媛的婢子青岚从后面走了过去。
    不知为何,一想到温颜那盛气凌人的模样,安平便觉得出了口气,到底太子殿下还是喜欢自家小姐。
    封禛绷着一张冷面,不语,可走的却是重华宫的方向。
    他怀中的清冽味道,阵阵沁过来,恍惚中,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在东宫的日子。
    “殿下可知道妾身喜欢什么花儿,什么茶?”她似是娇嗔的口吻,但心下却是有意求证。
    封禛捏了她腰间一下,露出极浅的笑意,“不若你说于孤听一听。”
    陈婠了然,原来,他并不知道的,自然更不会说给太子妃。
    封禛大步登上重华宫的玉阶。
    宁春一瞧,忙的将宫人都遣了出去,掩门退下,特意在外头交待,“没有殿下传召,谁也不许进去打扰,都听仔细了!”
    殿下可是头一遭带妃子来重华宫,再细看,果然就是当初在天河城遇到的姑娘。
    宁春暗暗佩服自家的好眼力,当初没有看走眼。
    后来入帐伺候的洛昭训,太子根本就未曾碰她,只怕是在和这陈良娣赌气呢。
    这大男人执着起来,自是不肯低头的,何况是万人之上的太子?
    如此一来,原本在重华宫磨墨的两位奉仪,澜雨、澜汀姊妹二人,心下自是万般不愿,可也无法,只好去偏殿做些杂事。
    殿内明净,雕梁画栋,一炉销金凝神香,丝丝入扣。
    “殿下带妾身来此地作何?”陈婠猜不透他的心思,从前,封禛处理政事时,不许任何人打扰,即便是当初已是太子妃的自己。
    “婠婠过来,替孤更衣。”他揉了揉眉心。
    陈婠手法熟练,和他配合的天衣无缝。
    待他一袭月白色常服坐在书案前时,陈婠已然两眼皮子打架,歪在案头,不知何时竟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天色将暮。
    “看你睡得沉,孤也舍不得打扰你。”封禛仍在案头批阅奏折。
    身为储君,肩头万里江山,自然责任重大。
    一刻也不能疏忽。
    陈婠揉了揉右脸,便主动为他研墨,“殿下,妾身有一事相求。”
    封禛眼也不抬,“何事?”
    “妾身思念父母,想要回府省亲。”
    封禛这才搁下笔墨,“孤不准。”
    陈婠登时蹙了眉心,“陛下答应过的,天子一言九鼎,怎能反悔?”
    封禛走过来,坐在案前木榻上,“现下还未到时候,接下来,孤要先委屈你一段时日。”
    陈婠还没来得及思考到底何为委屈,他已经欺身上来。
    室内温暖如春,轻解罗裳。
    “殿下,此地怕是不妥…”
    但封禛却丝毫不给她分辨的机会,张口含住她柔软的唇,将后面的话都吞了进去。
    先是极温柔的相待,可到后来,仍是暴风骤雨的索取,将她吹打地米分身碎骨。
    封禛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和掌控,只能随他沉沦下去。
    窗外雪花飞舞,御书房内旖旎□□。
    年近元日,乃是宫中的大日子。
    原本人人看好的玉露阁陈良娣的风头,并未持续几日,太子殿下开始临幸兰烟殿,一去就是数日。
    温良媛宠眷非凡,私下里都道如此恩宠,只怕很快便要晋升位份。
    安平时常在耳边抱怨,说是太子殿下负了自家小姐。
    陈婠却不以为意,一笑置之,“宫中哪里有甚么负心薄情,入了宫门,便不再是男女情爱那样简单,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
    后宫中最不乏恩幸,却无一样关乎情爱,后宫如天平,总要在得失之间得到一个完美的平衡。
    而作为赌注的砝码,却各不相同。
    安平听了小姐的话,忽然叹道,“若是秦将军没有出事,小姐也不必委屈…”
    秦桓峰…
    那张深邃分明的俊颜划过脑海,飒爽英姿。
    还有山海关的生死博弈。
    现下想来,仿佛是很久远的事情。
    陈婠后来追问过大哥,但是始终没有一个准确的回答。
    他就这般人间蒸发,无迹可寻。
    若没有记错的,文昌十四年初,皇帝病重,藩王逼宫,欲效仿挟天子以令诸侯。
    那时,陈婠被禁足东宫,未得以见证一场血腥政变。
    只知道最后结局,文昌帝暴毙,太子登基,行削藩之策,三王皆被发配边疆,永不得回京。
    ……
    每日去太子妃宫中请安,周若薇似乎对陈婠格外亲近,时常与她说些体己话,得了甚么好物件,便都会先赠予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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