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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素手夺宫-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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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鸿一直说,贺钰就一直听着,直到贺鸿说他不会爱人,他眼里才出现了一丝波动,最后也掩藏住。

    “这些就是你要说的吗?”贺钰问他,,见贺鸿正渐渐平静,才开口道:“你要不要听一听弟妹是怎么把自己弄得流言蜚语一身的?九弟妹身子怀着骨血呢,九弟就不怀疑真的是朕的吗?九弟不是很清楚弟妹一直爱着朕的吗?”

    “够了,你不要说了!”

    “九弟这是什么态度,朕刚刚可是听得很认真,九弟也应该认真听朕说才对。”贺钰:“还是,九弟其实对自己一点自信都没有,还是,根本没有信任过九弟妹?”

    “我当然信任芷怡!”贺鸿眼睛都气得发红了,朱芷怡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才自杀的,她就死在她的怀里,穿着最美的嫁衣。曾经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他们还没有爱上彼此,两个人相对无言,但是朱芷怡最后离开了,却给了他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毕生难忘。

    贺钰笑了,平静道:“朕也是信任长安的,所以,其实那个孩子不是朕害死的,朕根本不知道他存在过,他就已经离开了。但是朕终究是要留住点什么的,不是爱,就是恨。”(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章 贺衡贺鸿解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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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爱,就是恨。贺鸿被贺钰这六个字惊了一身汗,看着贺钰眼神都变了,他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自己皇兄是那么偏执的人?但是现在发现了也不晚。

    贺鸿:“但是皇兄打错算盘了不是吗?你的一个错误造成了另一个错误,太平的死,你可后悔?”

    贺钰自然是点头的,“朕后悔,所以才不想九弟你也后悔一次。当初朕知道翔儿出事也后悔过,但是弟妹离去后,朕才知道自己错了,但是这个错没什么,他还活着朕也是高兴的。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了,天寒,母亲不在身边,父亲也不在身边,独自在江南的贺翔不知道还认不认得你这个父王。”

    贺鸿听出来了贺钰的威胁意思,但是就像贺钰自己说的那样,他也不可能要了那么一个小孩的性命,这样的威胁也不过是父子不能相见。贺鸿:“皇上多说无益,臣弟还不到离开的时候。”

    贺钰自床头拿了一份密折就扔在贺鸿面前:“但是朕决定九弟该离开了。”

    贺鸿打开看了看,却仍旧一派镇定模样,“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贺钰揉了揉额角,叹了口气很是一番疲倦模样,缓缓开口,“你以为朕为什么能留着刘玉英,那是因为她还没有资格做郭恬的眼睛。后宫妇人,眼界到底局限狭隘了。让朕痛心的是,你这段时间竟然和郭恬来往,不管什么理由朕都忍不了。”

    贺鸿撇撇嘴,“皇上有证据吗?”

    贺钰没有拿出来证据,只是声音清淡缓缓自然的开口:“即便你是为了帮助秦宇征得到解药,但是你也不该被郭恬单方利用,弟妹的离世朕算是间接的责任,郭恬简直可以称为直接凶手。弟妹尚能看清,九弟不该糊涂才是。”

    “皇上想错了,这和秦宇征还真没有关系。郭恬不想和秦宇征两败俱伤让您渔翁得利,这个臣弟看得出来,怎么会被他利用。”贺鸿:“而且臣弟虽然愿意为了长安赴汤蹈火,她的兄长是我的师兄,但是也不值得我多做什么。而且自从皇上让臣弟知道了蛊毒的事情后,臣弟便知道自己便是掌握着他性命的人,自然想看看秦宇征这个秦家掩藏着的真正的继承人的有用之处,臣弟帮他还有什么意思?”

    “那你把京城的消息传给郭恬,你的好处是什么?”

    贺鸿:“好处就是,自由。”他看着贺钰似笑非笑,贺钰也看懂了他的眼神。贺钰为帝一日,贺鸿确实不可能真正的获得自由。

    贺钰眼眸阖上再睁开,突然便想明白了,那个时候秦羽凤把他软禁和贺鸿合作,贺鸿怕是真的动了取而代之的意思。如果不是秦羽凤及时中断了,贺鸿说不定已经达到目的。而贺鸿的目的不仅仅是江山还有秦羽凤,贺钰脸色顿时冷了几分。低头又看了看秦羽凤,心里才舒缓了些。纵然秦羽凤恨他,但是始终是理智分轻重的人,她最后能愿意乖乖在后宫里做皇后,就能看出来。还有便是那个他来不及知道便离去的孩子,将会成为一生的遗憾。

    “魏王在太常宫住的很习惯了,但是时间久了,他应该会想念这些兄弟的。如果不想走,你可以找他聊聊,他会告诉你,还是‘家’好。”贺钰:“圣旨朕已经拟好了,九弟有三天的时间来料理后面的事情,最后早做打算,迅速些。”

    “见四哥吗?皇上想的周到。”贺鸿笑了笑起身,“臣弟也甚是想念四哥了。”

    “明日再去见他吧,这皇宫你熟悉,自己找地方住下,要不就让墨侍给你安排。”贺钰也不看贺鸿,和秦羽凤相握的手紧了紧,补充一句,“郭恬也惦记着长安,你把朕当敌人,也最好不要把他当好人。”

    贺鸿没有回应,转身便出去了。

    贺钰转头看向安静睡着的秦羽凤,慢慢回忆了一番刚刚贺鸿从进来开始看了秦羽凤多少眼,最后俯身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顿时所有的烦恼都暂时离他而去了。

    “长安,朕该拿你怎么办。”

    约莫一刻钟,墨侍走进来,小声道:“皇上,德和亲王住到了东宫。”

    “朕知道了,看好了他,明日看他什么时候去太常宫,让琴音也过去。”

    “皇上,为什么要把琴音姑娘?”墨侍还不知道其中的渊源,琴音刚刚承宠,尚未册封,今日贺鸿是匆忙进宫没有得到消息,明日就全部都知道了,见到琴音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情呢。毕竟贺鸿可是曾经为了秦羽凤,把秦羽娟整张如花似玉的脸给划了两道口子的人,如今琴音这也算是背主,贺鸿护人的性格办事,直接把琴音杀了都有可能。

    贺钰:“朕总要再考验她一番,若是她没有资格给朕生下皇子,朕还能换人。”

    墨侍一惊,转瞬便把表情掩盖住,恭恭敬敬退下。

    夜已经过半,贺钰该发愁了,明日还有早朝,他不可能不休息。但是他睡在哪里?即便再想和秦羽凤睡在一起,他也害怕刺激到了秦羽凤,若是她再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他哭都没有地方哭了。

    但是他注定是没法入睡了,秦羽凤抓着他的手蓦地紧张起来,贺钰看过去,才发现她冷汗出了一身,一张小脸苍白得厉害。贺钰整个心都揪起来,这才想起来他给秦羽凤点了睡穴,秦羽凤才一直不能醒来。赶忙把穴道给解开,将人抱在怀里给她拍背,“长安,长安,没事了。”

    “冷,疼,疼。”秦羽凤只是那么重复着,整个人还昏昏沉沉没有要清醒的样子。贺钰慌张得叫太医,想把秦羽凤抱起来,手摸到她后面,才发现有粘稠的液体粘在了手上,她闻到了血腥气,大脑全部放空几乎不能思考。秦羽凤流失孩子的那一幕在他脑海里回放了无数遍,现在他心里无限彷徨。他欠秦羽凤一个孩子,就算是她和别人的他也该成全的。

    “长安,不怕,朕在这里,朕在。”

    墨侍领着太医进来,贺钰把人按在龙榻前几乎是吼出来一句话,“给朕保住大人和,和孩子。”

    太医吓了一跳,心惊胆战把手搭上秦羽凤的皓腕,然后激动高兴的笑了,连连磕头,“皇上,皇后娘娘无碍,不是小产,皇后娘娘这是正常的月事,只是正常的月事。”

    贺钰:“……”他惊魂未定,几乎不敢相信太医说得话。秦羽凤虚弱浑身颤抖的样子在他脑海里挥散不去,他很担心秦羽凤就这么离开了,消失了,再也不给他一个补偿的机会。

    还是墨侍冷静,小声问道:“那皇后娘娘怎么一直喊疼?”

    “娘娘体质偏寒性,疼痛的正常的。微臣开个方子,娘娘服用就能缓解了。”太医小心道:“另外皇后娘娘似乎这里不太好,微臣不才,便没有办法了。”他指了指脑袋,然后摇头叹息一番,表示无可奈何的意思。

    墨侍想着这些哪里用得着你说,看着贺钰没有要管的意思,对太医招了招手,把人领到了外面。等到太医写好了方子,临走前又想到了什么,对墨侍说了几句,墨侍一拍脑袋才想起来秦羽凤也要换身衣裳,还要做该做的措施。赶忙去椒房殿传话给菱儿,一忙又是一番功夫。

    到了丑时,陈嬷嬷和菱儿哄着秦羽凤把药喝下去,她还是闷闷不乐的。但是贺钰已经没法照顾她了,心事过重,过度操劳的皇帝陛下自己睡着了。

    虽然知道不论是哪个时间来找贺衡,都避免不了被监视。但是贺鸿还是为了求个安慰,选择了在贺钰上早朝的时候来了太常宫。

    一大早贺衡正在抚琴,琴声悠悠扬扬自带落寞飘寂的孤独感,高山流水,知音难觅。贺鸿想着他们之中,他看似看得最开,其实看得最不清明,扯了扯嘴角,心情也随着琴声起起伏伏,感觉不在该停留的地方。

    取闭,余音绕梁,贺鸿仍不能从中醒来。还是贺衡将他唤回:“九弟为何而来?”

    “为解惑而来。”

    “何惑?”

    “兄长快乐否?”

    贺衡笑了:“我说我快乐你约莫不会相信,我说我不快乐,你约莫又要问我为何而笑。所以九弟问的不是为兄,而是自己。九弟快乐吗?”

    贺鸿席地而坐,阖上眼眸,秀眉凝结又舒展,似乎真的在思考。半刻钟后,他摇头苦笑,“不快乐。”

    贺衡:“原来还需要想那么久,看来令九弟快乐的事情也不少。”

    “看到兄长无恙,弟弟确实高兴。”贺鸿看着贺衡的眼睛问道:“那么如果皇上让臣弟走,臣弟是该去该留,兄长会想念弟弟吗?”

    贺衡:“九弟想去想留?九弟想留却不得不走不快乐,九弟若是想走,有牵有挂也不快乐。既然都不快乐,何必自己为难。也让为兄为难。”

    贺鸿眼里有些落寞,“四哥的意思是让弟弟走吗?竟然是让皇上说对了。但是四哥,咱们心里挂念的是一个人,你自由受制,她又深受伤害,弟弟走了,她怎么办?”(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章 永远等不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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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衡想了想秦羽凤叹了口气,“她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贺鸿:“眼睛都看不见了,她怎么照顾自己?”

    “过去她眼不盲,心盲。如今眼盲,正说明心不盲了。”贺衡:“这样并非不是好事,她比你我都聪明。”

    “兄长这么想,那是因为兄长没有见到昨晚长安对他有多依赖!”贺鸿想起来都还忿忿不平,脸色语气都不由自主难看起来。

    贺衡想了想秦羽凤依偎在贺钰身边是什么样的光景,心情也烦躁起来。手指拨动,琴音流转却是激昂起来。

    但是很快更轻缓的曲音完美得和进来,贺衡睁开眼神色微微一动,继续抚琴,细水长流不尽,也渐渐趋于平缓。贺鸿心情荡涤平静后,想起来刚刚能跟上贺衡曲调完美应和的人,循着琴音找去。刚刚走了没有几步,琴音迈着优雅的莲步而来,身边跟着两个宫女。

    贺鸿细细想了想刚刚琴音和贺衡的默契,心里也明亮起来。对着琴音颔首,“四哥原来等得不是本王啊。”

    “王爷,咱们见面了,应该还不是最后一次。”这是琴音对贺衡说得第一句话,目光温柔缱绻得看着贺衡,后者却不自在的皱起眉头。

    贺鸿只看到琴音的温柔却没有看到贺衡的异样,以为是贺衡将琴音找来,命人布了座位,三个人一起坐下。

    贺鸿关心的自然是秦羽凤,琴音是秦羽凤身边主事的人,问她是最好最直接的途径。贺鸿:“长安眼睛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多久了?”

    琴音:“禀王爷,娘娘是悲痛过度心有郁结故以闭塞耳目,这种情况有一个多月了。”

    贺鸿:“她有什么不适应吗?”

    琴音:“娘娘熟悉椒房殿,不出宫门尚且适应。”

    “独守椒房殿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宫门闭锁,光线阴暗,长久下去岂不是会越来越伤眼睛。”贺鸿颇为语重心长得嘱咐道:“若是有时间你和菱儿还是要把她带到外面透透风,她现在看不清楚,皇上应该也不防备。”

    琴音偷偷看贺衡一眼,似乎有些娇羞害怕又低下头去,恰好又被贺鸿发现。她声音低下去却果断干脆:“奴婢明白。”

    贺衡这时才开口,“你来做什么?”他了解琴音,此时已经知道这一次琴音来找他绝对和上一次不是一样的原因和目的。

    琴音:“奴婢知道王爷担心娘娘,所以趁着有机会,来给王爷透露一些。”

    贺衡看着琴音身边跟着的两个人,知道这是贺钰的人,便明白不是琴音说得那样。但是贺鸿不知道那是贺钰派来的,还以为是琴音自己带来的,也没有放在心上。听到秦羽凤便把所有注意力都分离了。

    贺鸿:“你想告诉魏王些什么?”

    琴音期期艾艾抹起泪来,开口道:“当初娘娘自闭宫门,设了阵法皇上也是进不来的。只有王爷通了地道与娘娘私会,奴婢常常守在外面,担心娘娘夜里睡得不安稳。因此也见过王爷几次。但是奴婢知道娘娘不愿声张,奴婢自然也不敢告诉任何人。将宫门守得更严谨了。娘娘小产,悲痛万分,奴婢想着过去事情常常夜不能寐。王爷对奴婢有培育之恩,但是奴婢是跟着娘娘长大的,万万见不得您将她带入歧途。王爷,您就承认了那是您的孩子,少让娘娘吃些苦吧。”

    贺鸿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双桃花眼瞪着,直接站起来指着琴音,“你,你说什么浑话!”

    琴音:“奴婢什么时候说浑话了,娘娘痛失爱子,又没了公主,但是王爷还好好坐在这里享受王爷的舒适生活。”

    贺衡阻止了贺鸿,问琴音道:“你想如何?”

    这次贺鸿不怪琴音了,不敢置信看向贺衡:“你们,你们,不,我不相信!”

    “闭嘴!”贺衡到底是年长又曾经做过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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