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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庶出奸妃-第16部分

小说: 庶出奸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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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虚荣心,更加令她泥足深陷在文轩为她编织的柔情蜜意里,越发不可自拔,故而她越在乎,越怕失去,渐渐变得尖锐,怨毒,患得患失……

    如玉见她有所动容,一脸愤慨道:“夫人您想想,以前咱们东厢房里的人,得罪了王妃,王爷还是明里暗里的袒护,如今也为了西厢的一个奴才,就不惜痛打了夫人的颜面,可见那慎侧妃却对不可小觑啊,还不知她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把王爷的心给勾住了,看这势头下去,夫人的荣宠地位只怕岌岌可危了!”

    “你少在这儿危言耸听,凭她使幺蛾子去,本夫人才不怕,她身上流着纳兰家的血,迟早不得善终!本夫人才不屑跟她争一时之长短。”金颜娇嘴上虽这么说,但内心油然生出强烈的恐惧之感,狠狠的啃咬着朱唇,手上的两支凤蝶鎏金护甲不自觉的划在窗棂的紫檀木上,“咯咯吱吱”地发出令人牙根发痒的声响。

    如玉痛苦地卷缩在地上,娇嫩的小手紧紧地揉着衣袂,几乎把丝缎揉坏,用力地拉扯,极力平息心中的愤怒:“我的夫人啊,此一时,彼一时了,王爷今日能去西厢听琴,明日便能在西厢留宿,倘若等到他们日久生情,夫人恐怕想下手也悔之晚矣啊!”

    “倘若当真如此,那本夫人自然有法子令她生不如死!”金颜娇轻柔的笑道,声音温软如春日下潺潺的溪水,但却让一旁的侍女都捏了一把冷汗,因为了解她的人都知道,每次她这样笑的时候,便会有人惨死!

    ———次日一早,茗慎便命静妈以给自己娘亲送丝缎为名,从管家哪里正大光明的领了一些上好的料子和茶叶,命人连忙送往纳兰将军府,嘱咐片刻不得耽误。

    到了黄昏时分,纳兰慕枫终于等来了茗慎的回应,可是见了这些古怪的东西后,只觉得这里面大有玄机,于是将自己关在书房参详。

    一直到了晚膳过后,他依旧百思不得解。

    于是夜深人静时分,他悄悄地召见了两个儿子,纳兰荣禄和纳兰荣华。

    荣华是南宫芊芊的儿子,在纳兰家排行第三,生母南宫芊芊一心望子成龙,又将他过继给了膝下无子的固**主,意图利用公主的身份地位,让儿子有资格与长公子纳兰荣禄一争世袭将军的爵位。

    只可惜荣华他自己不争气,文墨不通,武艺不精,整日游荡在花街柳巷里头,终日和一群忧怜粉头厮混在一起,纨绔十足。纵然是仗着父亲的那点军功在朝堂上混了个兵部侍郎的美差,但于国于家皆毫无建树,故而不但不得皇上重用,更加不遭纳兰慕枫的重视。

    书房内,纳兰慕枫背靠着太师椅,目光落在紫金嵌珐琅的书桌上,凝神的盯着摊开的一匹金蚕丝缎,上面洒着九钱黄芪还有几两大红袍的茶叶。

    许久后,他方出声问道:“荣禄,慎丫头自幼与你甚为亲近,你好好参详参详,她送来这几样东西里,有何玄机?”

    荣禄上前捏了一丁点儿茶叶,放在鼻间嗅了嗅,皱眉道:“回父亲,儿,猜不透。”

    一旁的荣华不屑的撇着这些东西,自作聪明的调侃道:“这些东西能有什么玄机,八成是四妹妹胡乱赛点东西来糊弄咱们的!”

    纳兰慕枫狠狠瞪了他一眼,唬道:“怎能是糊弄咱们,她就是不为咱们纳兰家的前途计,还能不为她的生身母亲着想吗?送来的丝缎包裹着黄芪和大红袍,恰恰表明了这里面大有玄机,平日让你多读些书,你偏不听,如今已经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是写不得字,拉不开弓,成日家只知道和养在外头的那几个粉头娼妇寻欢作乐,到了关键的时刻,简直一点用都不中,可惜了你四妹妹是个女儿身,她若是男儿,不知要比你强上多少倍呢!”

    荣华被骂的无地自容,满脸羞愧的低下了头,不敢在做声,而荣禄此刻却突然灵光一闪,兴奋道:“父亲,儿想儿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哦?”纳兰慕枫怒气收敛,赞许的冲荣禄一笑,捋着胡须道:“那快说说你的见解!”

    荣禄点头道:“丝缎里裹了东西,名曰‘丝藏’,而这个词儿的谐音刚好是“私藏”,端王府最有可能私藏什么?无疑是龙袍了。”

    纳兰慕枫被儿子一语点醒,恍然大悟道:“黄芪和大红袍合起来可以称之为‘黄袍’,黄色是皇家专用的颜色,你说的没错,没想到端亲王竟然这么沉不住气,竟然连龙袍都造出来了。”

    荣华一直都对茗慎反感不满,所以对她也是毫无信任可言,狐疑道:“端王爷向来处事小心谨慎,怎么可能私藏龙袍,他就不怕遭来灭顶之灾么?这件事会不会是四妹妹帮着端王府,故意捏造出来的假消息,想趁机摆父亲一道呢?”

    “难为你这蠢脑袋还能想到这一层,可见你到底不是个草包,不过咱们大可放心,慎丫头有几斤几两,为父在清楚不过了,她没那个胆子弄虚作假,也不会这么不顾亲情。”纳兰慕枫笃定的说道。

    茗慎可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细作”,她的性情品格,他早已摸得透透彻彻了。

    ———端王府这边,文轩和白鹏飞,西林坤,姑苏寒三人,终日缜密的计划着这次的阴谋,所以没有时间顾及内院妻妾,而且如玉那件事令他太过反感,所以接连十多天,都没有去看过金颜娇。

    金颜娇自如玉这件事后,被白凤大大的奚落一顿,更加面上挂不住,又唯恐自己失了宠,不禁终日惶恐幽怨起来。

    她将自己锁在东厢房里,足不出户,只是没日没夜的唱着文轩最喜欢听的《桃花扇》,希望能够以此博得他念起旧情,回心转意。

    这夜,金颜娇依旧披着大红色的戏服伫立窗前,凭窗凝望着听雨轩方向,冷风徐徐从窗口吹拂进来,她的满头青丝飘动,飞舞轻扬,神色诡异阴狠,仿若死不瞑目的孤魂怨鬼一般。

    她知道自己在这样唱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应该好好的另谋出路才是,正在她暗自酝酿阴谋之时,忽见芙蕖池边走来文轩的身影,顿时喜上心头!

    金颜娇装着没有看到文轩的样子,卖弄着窈窕的身段,临窗高歌,大声的唱了起来:“春色已去,冷秋月孤单影,落叶散尽,念你灵秀轻逸,别时相望,隔山伤心几许,等你相逢,在冬化烟雨……风借残月,隔山凝望你,寄思几缕,随心随雨落满地,吾虽被风尘所衣,风尘蜕去还楼里,楼里多风情,却只等你……”

    文轩听见了东厢阁楼传出来的凄婉缠绵之音,便知是金氏故意在勾引自己的小把戏,不禁心下略微恼怒起来,凡事都要有个度,可她如此肆无忌惮的夜半高歌,而且还是满嘴的风月唱词,真把堂堂的端亲王府当成烟花柳巷的聚集之地了吗?

    文轩登上阁楼,走进金颜娇的寝殿,见她还在忘情的卖弄,不禁假意的咳嗽一声,冷嘲道:“大半夜的胡唱什么?想把鬼招来吗?”

    金颜娇闻言稍微一怔,随即旋转到文轩身侧,用长长的水袖缠绕着他,娇柔妩媚的笑道:“可惜鬼没招来,反倒招来了个‘陈世美’!”

    “越发放肆了!”文轩优雅的将她推开,眸光冷黯。

    “二爷如今都‘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妾身哪里还敢放肆,如玉不过跟人拌了几句嘴就被打的半月下不了床,妾身若在放肆放肆,还不知二爷要怎么惩治我呢?”金颜娇说话间,酸楚的水汽在眸中流转,无辜的看着文轩眨巴媚眼,显得撩人心魄。

    “狐媚!”文轩清冷的勾动唇角,猛将金颜娇凌空抱起,狠狠扔在了六尺宽的合欢床上。

    金颜娇顿明其意,脸上略浮一抹柔红,那双含情未露、凄然无助又充满哀婉凄艳之美的媚眼里,幽幽散发着出绝对**诱人的魅力。

    文轩直勾勾的对视着她,嘴角缓缓浮现一抹玩味笑容:“还不脱了?”

    “妾身遵命!”金颜娇心尖似被春风撩动,主动解下身上红色的戏服,还有贴身的亵衣,一丝不挂的跪坐在床畔,面色晕红地望着文轩,娇颜仿佛羞的滴出血来。

    文轩体内的情火早已如同熔岩喷薄,于是再没有任何前奏的情况下,生硬地闯进了金颜娇的体内,起伏在她的玲珑躯体之上,狂风暴雨般的扫荡,进退如雷,奋力冲杀。

    而在他身下的金颜娇早已是娇喘连连,水蛇般的腰枝不停扭动迎合,多日未承受男人雨露恩泽的身体情动不堪,加上感受到下体传来充实且美妙的快感,雪白的脖颈间不禁发出满足的腻音。

    销金帐幔蓬蓬飘扬如若海船桅端的旗帜,激烈地迎风破lang,阁楼里不时溢出暧。昧的欢。愉之音,足见床上的二位打得有多火热。

    宣泄后,绡金幔帐被人掀起,文轩优雅的起身,随手搭上锦袍。眉宇间无半分情。欲之色,倒多了几分不耐和茫然。

    金颜娇斜倚她怀中,仰头望着他,目中委屈之色闪烁。“二爷这次比以往快了许多,莫不是二爷身在妾身这?心却在别处?”

    “哦?娇儿何以见得呢?”文轩轻轻勾起金颜娇潮红的脸颊,两指不动声色地用力,春色未退的桃花眼微敛,散发出淡淡的寒意。

    金颜娇下巴突然一阵痛楚,自然明白他是动怒了,他一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而自己竟然一时忘形,犯了他的忌讳,于是慌忙跪在了地上,半裹着羊毛毯子的娇躯,颤抖得如风中的柳条一般,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害怕。“妾身一时失言,二爷,二爷请勿怪罪啊!”

    “起来吧。”文轩淡淡一笑,手指轻柔地游走在她的脸颊,重重拍了一下,警告道:“记住,以后不许妄加揣摩本王的心思。”

    “是。”金颜娇小心翼翼的应道,乖顺的重新投入文轩的怀中,而一双妩媚的眼睛却燃烧着一簇妒忌的火焰。

    她暗自发誓,谁敢来抢她的男人,她就让谁不得好死!

第三十七章 搜查王府;身陷囹圄

    第二天一早,晨曦的曙光射穿浓浓的秋雾,端亲王府又迎来了崭新的一天,院子各处尽是奴才侍女们忙碌的身影,大丫鬟吆喝下等丫头的聒噪声不绝于耳。

    到了每日晨昏定省的时刻,一众旖年玉貌,精心打扮过的贵妇们,拖着华美的服饰,带着名贵的珠翠,在贴身丫鬟的搀扶下,迤逦地往漪澜院中鱼贯而入。

    正殿内陆陆续续的坐满了人,浓郁的脂粉气息把殿内的名贵熏香都给压了下去,王妃姑苏漪兰坐于主位,白凤兮坐在下首,在往后是慕容琳和西林燕,以及王府里其他的妻妾。

    今天的白凤兮有些反常,一改往昔华贵艳丽的格调,改穿了一身ru白疏落昙花纹的蜀绣的交领长衣,配了条平素无奇的月白马步群,头盘低调的回心髻,只松松的簪了一支吐着碎金流苏的金凤,略略彰显一下她高人一等的身份而已。

    而且她的神情看起来也是倦怠怏怏,整个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只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赤金匕首,仿佛不是在细数上面点缀的红宝石粒子,而是正在细数昔日的缠绵一般。

    慕容琳见状,忙不迭的关心问道:“凤姐姐,您怎么无精打采的,可是病了?”

    她是慕容凡的叔伯妹妹,户部尚书正统的嫡出千金,出生于钱塘江畔的灵杰之地,之后随着家父慕容秋官升户部尚书,又迁至京都定居多年,算是个读过万卷书,行过千里的路的——颇有见识的女子。

    模样长的清秀可人自是不必说的,连声音也如伶仃山泉般清澈悦耳,实属霁月光风一般的美人,尤其是那双漆黑的令人望不到底的幽兰眼,深邃中透着精明与贵气,又不失江南水乡的婉约水润。

    见白凤兮不语,西林燕移开挡住半边脸的菱形宝镜,边往脸上扑粉,便挑起嘴角,自以为是的笑道:“琳姐姐还是莫要追问了,谁不知道今儿晨起,二爷是从金妹妹的东厢房里走出来的,算下来,凤姐姐可是已经连着两个月没有承宠恩露了,当然会被气的没有心情,神思倦怠了!”

    西林燕是西林坤一奶同胞的妹子,娇笑声纤细柔滑得如同蚕丝一般,却听到白凤兮耳中,竟然如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心坎里。

    她当场脾气飙升,“咣铛”一声,把赤金匕首用力的扎在了西林燕旁边的紫檀桌上,冷冷笑道:“二爷这些日子事务繁忙,难免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你自己进府多年,承宠的日子十根指头也掰的过来,还有脸来笑话本侧妃?”

    西林燕早被吓的牙齿上下打颤,又因被白凤兮直截了当地撕开了痛处,粉嫩的脸蛋霎时如同淋了秋霜一般,连同刚刚燃起的那么一丁点小小气焰,也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

    西林燕美丽又缺心眼,很早就被王妃笼络,故而王妃见她难堪,便不著痕迹的为她解围,端起漏色荷花纹的茶盏,漫不经心道:“这段时间王爷对新进门的慎侧妃青眼有加,故而去西厢殷勤了些,所以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好在王爷不是喜新厌旧的人,这不,昨天就又想起了金夫人,纵姐妹也不要心急,恩宠早晚也会轮流转到你们身上的,连平日最爱拈酸吃醋的凤侧妃都能这般识得大体,你们可更不能不懂事,到处争风吃醋。”

    “谨遵王妃娘娘教诲!”众人齐声福了福身,继而又依次入座。

    白凤兮哪里听不出王妃话里对她的讽刺之意,几欲起身争辩,都好在被慕容琳及时握住了她气到发抖的手,这才令她冷静下来,如今的自己恩宠单薄,身份又在王妃之下,即便争辩,亦是占不到半分便宜,徒添些气罢了!

    这时,西林燕补妆完毕,放下菱形宝镜,兀自啧啧嘴道:“王妃娘娘说的极是,咱们二爷对新进门的慎侧妃当真疼爱的不行,听说前些时日,还亲自教训了管家刘安,扬言说谁要是再敢对慎侧妃不敬,就要乱棍打死呢?瞧这势头下去,简直可与金妹妹平分秋色了。”

    姗姗来迟的金颜娇一进门便听见西林燕这样的一番话,立即火棱棱地走到她跟前,面满精心描绘的妆容,因怒意而扭曲。“二爷不过是同情那个表子娘养的贼蹄子而已,凭她也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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