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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庶出奸妃-第26部分

小说: 庶出奸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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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似乎对刚刚那一幕颇有感概。”荣禄含笑而沉吟的看着茗慎的侧脸,淡笑着问道。灵犀垂着一张阴沉的小脸儿,默默跟在二人身后,死死的咬着下唇!

    茗慎慢慢的转过身子,目光近乎痴迷的落在绵延无边的皑皑白雪之上,心底涌起很复杂的情绪:“不求无价宝,愿得有情郎,白鹏飞倒真是个痴情的汉子,只可惜这个江燕太不惜福了,若我是她的话……”

    “怎样?”荣禄意有所指的问:“难不成?你也像江燕一般被人半路给拦下了?”

    “我哪来她那么大的福气呀?人家江燕是艳冠京都的才女,连皇上都赞她是‘才质高洁貌自华’,我一个庶女哪里比得她啊?”茗慎垂下眼睫,忽然笑了一笑,这种微酸气苦的淡薄笑意迅速蔓延至眉梢眼底,疏疏散散,像是碎了一地凋零的梨花。

    “好酸呦!”荣禄眸中有笑意一点点漫上来:“吃醋拉?”

    脸上一红,茗慎忽地转过脸去,轻抚着髻边垂下的碎银流苏,自嘲似的笑道:“我和那个江燕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吃哪门子醋呀?”

    “还嘴硬呢?”荣禄走至她面前,压低了嗓音道:“真当哥哥没看出来吗?今天皇上那样刁难与你,无非是警告你不许招惹睿亲王而已,又用江燕来给你施了个下马威,这样的煞费苦心,可见你和睿亲王的之间,关系非同一般!”

    茗慎违心的苦涩一笑:“左右不过是顾念着表兄妹的情分,才走的亲近了点而已!”

    荣禄听完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担忧的开了口:“什么表姑亲,你骗的了别人;却骗不了哥哥,你未出阁之前连他的面都没见过,怎么会和他情分可言?四丫头,你可不能在这事上犯糊涂啊,倘若因此触犯了皇上的禁忌,就等于是在引火烧身啊,而且咱们眼下最要紧的是怎么拉拢端亲王,而不是……”

    “哥哥不必再说,妹妹晓得分寸!”茗慎打断他,岔开话题道:“咱们还是说点正事吧,金万传那只老狐狸上钩了没有?”

    荣禄顿时转忧为喜;轻声笑道:“金家这些年做梦都想放弃青楼赌坊的本行,做几桩丝绸茶叶或古董字画这样高雅干净的生意来抬高身份,十分渴望能结交上像“鸿丰”那样的大商会,只可惜苦无门路,所以咱们派杜云帆假借‘鸿丰’之名找上他,他巴结都来不及,怎会不上钩呢!”

    鸿丰,商界的霸主,据说东家的靠山是朝廷,所以不仅独占了丝绸茶叶,古董字画等生意,还一手垄断了肥得流油的各种矿业,漕运等,可谓是掌握了半壁天下的命脉,富可敌国!成为所有商行都想要巴结依附的一颗参天大树!

    不过,‘鸿丰’的成员全都神秘莫测,行事也是低调异常,据说是很少跟外人结交,故而导致了很多想要巴结和入股的商家寻不到门路。

    也正因如此,茗慎才敢放心大胆的冒用‘鸿丰’这块金字招牌,去引金万传上钩。

    她先是命扬州的管事杜云帆用几匹南安国特产的雨花锦,以低于市面的价格去和金万传谈买卖,但前提条件是——先钱后货。

    金万传冲着‘鸿丰’的金字招牌,丝毫不疑的交了五百两银子,谁知当货送上门时,雨花锦变成了薄棉缎,当场气的鼻子都歪了,急忙去找杜云帆理论。

    杜云帆只好赔着笑脸说什么‘鸿丰’家大业大,难免出现差错纰漏之类的话来搪塞他,然后又说什么先钱后货的百年规矩不能坏,建议他先垫付五百两银子把这批便宜的花雨锦买到手,待他这几日将此事回禀明了东家后,一定双倍的将银子退还给他。

    金万传听杜云帆说起双倍退还银子的时候,怒火顿消,当下又掏出了五百两银子购买花雨锦,心想:反正到时候会退给他一千两,等于他不花一文钱就白白白得了两百匹花雨锦和二百匹薄棉缎;何乐而不为?

    茗慎就是拈准了金万传贪小便宜的心态,所以命杜云帆一次又一次的给他送去薄棉缎,而金万传渐渐的骑虎难下,舍不得之前投进去的银子打水漂,便心存侥幸的以为‘鸿丰’一定会退钱给他,然后贪念就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促使他一次次的上当,将白花花的银子掏了出来。

    只可惜,金万传花了将近上万两的白银,还是一匹花雨锦都没有买到手,这看似十分便宜的花雨锦,却坑进了金氏商行三分之二的流动资金,直接让金氏商行面临了停滞不运的危机。

    想到此,茗慎的心头掠过一丝复仇的快意,淡淡地扬唇笑道:“扬州商行送来那批卖不出的次品薄棉缎,如今还剩下多少了?”

    荣禄轻笑道:“只剩下二百匹了,不过金万传那边好像已经起了疑心,这几天嚷着非要见见‘鸿丰’的东家,还扬言说东家不出面退钱换货,他就要去报官,我思前想后,决定先去会一会他,把他稳住!”

    “不可!”茗慎摇了摇,抿唇笑道:“哥哥是纳兰家的长公子,又是兵部尚书,京都认识你的人不在少数,而且金万传一直是端亲王所扶持的,京都的人脉必然也不会少,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哥哥还是不要露面为好,至于他想见东家嘛,必得是我亲自出马才行,顺便呢?也把哥哥心头的大麻烦给一道解决了!”

    荣禄斟酌片刻,疑问道:“就算你女扮男装,可是,你又如何走出王府的深宅大院呢?”

    “我自有法子,元宵节那天,哥哥别忘了约和硕公主去宫逛逛花灯庙会。”茗慎低笑一声,又附在他耳边交谈几句话,随后便扶着灵犀的手往西侧门走去。

    每年的正月十五除了被称作元宵节之外,又是赏花灯、踏青节、扑蝴蝶、放纸鸢的大好时节,在这一天,民间会举行盛大的热闹花灯会,而一向森严的后宫和贵族世家也会在当天给子女们放假一天,所以那些公主仕女,王孙公子们纷纷相约在当晚,一起游灯赏花,猜谜联诗。

第八章 请求出府

    到了年二十三那日,阴霾许久的天空终于放晴,虽有寒雪未消,但明媚如春的阳光从珊瑚长窗间洒进来,夹带着轻云暖阳般的温热气息,足够将整个凤仪阁笼入一片柔情温暖之中。

    黄梨炕几上供着茶点和一个三足鼎立的白玉熏炉,熏炉的凤凰嘴儿里徐徐吐着粉红色的轻烟,浓郁酥骨的桃花香气就像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一般遍布暖阁之间。

    文浩惬意地倚在炕榻的靠垫上,两手间,轻拥着憔悴无力的白凤兮。

    白凤兮披头散发斜倚在文轩怀中,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紫罗兰亵衣,半搭着一条五色织锦的羊绒毯子,脸上没施脂粉,腮颊上略带些羞涩的绯红,却也遮不住两颊的病态,宛如一朵怒放在黑夜里的牡丹,艳盖群芳却也即将将枯萎。

    文轩伸手捋了她的一把青丝在手,搁在鼻前轻轻一嗅,含了朦胧的笑意问道:“你的体质一直强健,也不是个爱轻狂的人,怎的快到年关了,偏偏这时候染上风寒?”

    “二爷是在责怪我病的不合时宜吗?”白凤兮漫不经心的答着,神情怏怏的把玩着脖子上悬挂的匕首,柄部镶嵌的红宝石在阳光下闪现出殷红如血的色泽,明魅得动人心魄,就如此刻拥着她的这个男人,令她心动,亦令她迷惑!

    “本王心疼都来不及,怎么责怪你呢?”文轩顺手将她盖着的羊绒毯子往上拉了下,语气里饱含了浓浓的关心爱怜之意:“年关忙碌;原本是想让你帮着王妃打理王府的事宜,瞧你如今一病,本王倒不忍让你过度劳累了。这样吧,你且安心养病,待身子大安了在慢慢整顿王府的风气也不迟!”

    “二爷如今怎么又肯将主事的权柄再交到我手里拉?不怕我再去刁难你的‘心头好’吗?”白凤兮仰头望他,清眸里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泪光里似乎浸泡着某种心酸过往。

    当年金颜娇新贵得宠,不但目中无人,还对屡屡对刚刚失宠的白凤兮出言不逊。

    白凤兮那火爆脾气岂容她撒野,终究没能忍住着了她的道,因为掌了她的嘴被文轩褫夺了协理王府的权柄。

    自那件事以后,白凤兮的恩宠和地位在不如从前,此消彼长,反而是令金颜娇占尽了风头,也是从那时候开始,金氏得到了可以不守规矩的特许。

    文轩见她眼角含酸,看出来她是因旧事而触动了心伤,也不由惋惜般叹息一声,意有所指道:“金氏这些年越发骄横了,如今连王妃和凤儿你都不放在眼里了,合该好好教训一下,不过,可怜她人还在禁足,娘家那边又出了许多乱七八糟的状况,倒让本王有些不忍苛责与她,这样吧,日后倘若她能安分守己,凤儿就既往不咎好不好?”

    “我可不是那眼里容不下人的主,只要金氏她能安分守己,我才懒得跟她计较呢?”白凤兮弯了弯菱唇,素丽的病容偶然一笑,竟然也如阳光明媚般绚丽耀目。

    虽然文轩此刻扔是句句向着金氏,但她知道,金氏的失宠已然成了定局,否则文轩不会明知她与金氏向来势不两立,还在金氏禁足这样的敏感时刻,刻意的把权柄重新交到她的手中。

    文轩最不喜欢被人窥探心事,当下幽眸陡然一暗,猛然间托起了她的下颚,脸上却似笑非笑道:“乖乖,何时学的这等贤惠了?小别了三个月,倒叫人刮目相看了?”

    “那二爷你喜欢不喜欢这样的凤儿?”痒痒热热的温热气流扑面而来,白凤兮忙不迭的低低垂眸,状似羞赧。

    “喜欢,只要是你这只白凤凰,无论变成什么样本王都喜欢?”文轩薄唇慢慢勾起,挑逗般地拨弄着她衣上的珍珠扣子,紫色的亵衣如丝绸般顺着香肩滑落在臂弯,一片白皙如牡丹般诱人的雪肌恣意怒放在眼前,麝香四射,白净又无暇。

    文轩下腹一紧,迅速地勾住她的细腰,俯下头如痴如醉的吮吸着那双令人蠢蠢欲动的菱唇,就像蚂蚁见了蜂糖一样陶醉,欲不能罢。

    白凤兮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内心都泛滥着多年未曾有过的温暖,闻着鼻端**蚀骨的桃花香气,就是行走在荒漠的人看见了绿洲,又像是飘摇无依的孤舟泊进了避风的沿岸,更像是走迷路的人找到了回家的归途。

    暖榻之上春意满;爱也悠悠,情也悠悠;激烈的交缠。只图把旧梦重圆,却奈何,殿外传来一声紧急的通传,迫使二人连忙自矜身份的收敛。

    “启禀王爷,主子,慎侧妃求见!”暖阁的帘外,青鸾急急的禀报——说好听了是禀报,若说不好听点,就是把风的人告诉里面的人快穿好衣服,有人要闯进来了。

    白凤兮慌忙的披上衣衫,正要扣扣子,却被文轩刻意制止。此时,茗慎已经打了帘子进来,室内浓烈焚香就已经把她熏得脑仁酸胀,要是知道会撞见这一幕活春宫的话,无论如何她也不会选择硬闯凤仪阁,破坏人家好事的。

    茗慎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哪里能料到宫廷王府里最最禁忌的白日宣yin,就这么刚巧被她撞了个正着呢?

    只见文轩衣衫半敞,顺势往榻上一靠,怀中抱着两颊艳红的白凤兮,她紫色的小衣半解,露出胸口一抹雪白和点点淡紫色的吻痕。

    茗慎尴尬的连呼吸都变得拘促,低下滚烫的脸不敢在看那香艳**的场景,羞的恨不得掉头就走,但是她却不能走,因为今天她是有目的而来的。

    “慎妹妹来的真是‘巧’啊!”白凤兮的声音比往常轻柔,但却如同细密的针头一根根扎向茗慎身上。想来也是,有谁愿意别的女人在自己与心爱男人缱绻正浓之时,横冲直撞的半路杀出呢?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她丈夫的仇人家的女儿。

    茗慎这才想起礼仪,连忙请安后,满怀歉意的望着白凤兮道:“凤姐姐,请恕妹妹今日的冒失之罪,只因妹妹有急事求王爷做主,这才不知分寸,打扰了姐姐的……”

    “闭嘴!”白凤兮紧咬贝齿,怒瞪着无辜失措茗慎,在她看来,茗慎就是故意来坏她好事的,而且更可恨的是还要装出一副无辜单纯的模样,如此惺惺作态,也是想凭此勾引文轩而已!

    茗慎无奈一笑,心知此刻与她解释不清楚了,只得不在理会怒妒交加的白凤兮,自径起身走到文轩跟前。

    她软软的跪在了榻几旁,温声道:“妾身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妾身奶娘的灵柩已经在金碧寺停灵两个多月,求王爷允许妾身前往寺中守够百日,待安葬了奶娘之后,妾身立即回府!”

    文轩松开白凤兮探身过来,眸中探究的瞅着茗慎,许久后,挠了挠耳朵不加理会,抬手欲端起一旁的牡丹花型的茶盏。

    茗慎急忙眼明手快的为他递上,倒是令文轩微微一怔,手停顿在了半空。

    从侧面的剪影来看,她低眉温顺的模样着实令人觉得赏心悦目,一点也没有了昔日那令人讨厌的尖锐与傲然,不禁心头一抽,长久压抑着的怜悯之情再度油然而生,终于还是缓缓的接过了茶盏。

    “茶是好茶,可惜搁的太久,都凉了,下次记得换杯热的!”文轩端详着碧色茶汤里漂浮的嫩叶,啧啧而谈,后又将目光深深落在茗慎身上,颇有深意道:“你有孝心本王知道,可是眼下快过年了,你要到寺庙里过年,有些不太合适吧?”

    早就料定他不会反对,却也不想竟会这般容易!

    茗慎怔怔望着文轩,眼中布置出一片幽凄迷蒙:“妾身是侧室,年下不在宫里露面也无伤大雅,若有人问及,只道是旧疾复发准能说的过去,王爷就成全了妾身这点小小的心愿吧!”

    “王爷成全了你,谁来成全王爷啊,万一王爷帮你园了谎,被你父兄告状欺君,那该如何是好啊?”白凤兮恼恨的嘟起菱唇,可见对上次搜查王府的事情,至今还未释怀。

    文轩挥手示意她住嘴,于是她不敢在多言,但是粉红的俏脸上,却蒙上一层薄薄的愠怒。

    长久的静默后,文轩终于深深的叹出一口气,嗓音也突然低柔了许多:“想去就去吧,本王会派白鹏飞率一队侍卫保护你,你把你的那倆丫头也带上,身边没俩侍候的人总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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