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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庶出奸妃-第94部分

小说: 庶出奸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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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辽王眉梢微动,决然的冲文浩点了点头,慢慢展开手中明晃圣旨,正色道:“先帝遗诏,纳兰氏接旨。”

    茗慎在文浩的搀扶下,起身跪在了西辽王跟前,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等待命运给她的宣判。

    文浩与她并肩跪了下来,牢牢握住她颤抖的手,暗示她不要害怕。其他人也都匍匐在地,听着西辽王宣读。

    “奉天承运,先皇诏曰,慎妃纳兰氏,秉性柔嘉,持躬淑慎,敬上小心恭谨,驭下宽厚平和,椒庭之礼教维娴,堪为赞襄内政。今特赐予睿亲王为侧妃,钦此。”西辽王读完,众人皆瞪目结舌。

    固**主更是气到唇角抽搐,而有人愁就有人欢喜,梅香夫人抱着白玉霜,激动的直呼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圣旨读完,茗慎只觉得是在做梦,文浩瞥见她那错愕茫然的神态,不禁苦笑,这小东西平日里多么聪颖玲珑的女子,居然也有着慌乱失措的时候。

    他有些着急的轻轻推她一下,低声提醒道:“慎儿,慎儿,快接旨谢恩啊。”

    茗慎如梦初醒般的整个人一颤,然后泪中带笑地磕头谢恩,声线颤抖:“臣媳谢先帝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她说完,伸手去接过皇叔手里的圣旨。

    圣旨像突然降临的幸福,就在茗慎快要拿到手的那一刻,西辽王骤然将圣旨从茗慎的手心抽回,以警戒的口吻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嫁给浩儿以后不许专宠,还要时时劝谏王爷,广纳妃嫔,为皇家开枝散叶,绵延香火。倘若日后本王听说你敢专宠,干政,本王绝不轻饶。”

    “侄媳谨记皇叔教诲。”茗慎叩首一拜,接过了圣旨,打开一看,上面除了德宣帝的印章,居然一个字都没有,难道皇叔是临时起意,才决定成全她与文浩的。

    文浩看了眼圣旨,感激的对西辽王叩首道谢,然后高兴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茗慎横抱而起,大笑道:“本王今晚要迎娶新人,立刻吩咐下去,一切皆按民间娶妻的礼仪着办,本王要明媒正娶,大摆喜宴,犒赏三军。”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老皇叔成全了文浩,所以他也给了皇叔面子,不在责罚固**主等人,而茗慎则因果得福,终于成为了文浩名正言顺的妃子。

    当天晚上,以固**主的偏殿为茗慎的娘家,在华清宫仓促的办起了喜事,虽是比较仓促,但是民间娶正妻的礼数,却尽量齐全。

    偏殿内一片红影,四处贴着囍字,到处都萦绕着桂花油味道,浓稠的香气沁在心尖儿上,有种说不出的甜腻。

    宫人们手捧大红嫁衣,凤冠珠花静默的立在一旁,看着梅香夫人和白姨娘,精心的为慎夫人梳妆打扮。

    茗慎看向铜镜中的自己,纵然眉目依旧如画,但眼眸早已不再温和纯粹,眼角甚至还多了一丝经历风霜精后的憔悴,和几分锐利的锋芒。

    这一刻,她的心中突兀的生出一个念头,如果浩能不当皇帝,而是和她去隐居避世;做一对寻常夫妻;那该有多好。没有宫闱倾轧;没有阴谋算计。。。。。。。只要一想着不久后,自己就要重新回到皇宫那个勾心斗角的地方,她突然变得莫名的压抑。

    白姨娘望着鸾镜中,肤若凝脂,两颊桃花的茗慎;微笑道:“曾经沧海,过去的就不要在想了,如今你是名正言顺的睿王侧妃,大喜的日子,新娘子要高高兴兴的才是。”

    “姨娘说的对,今天是我与王爷大喜之日,确实不该因其他琐事坏了心情。”茗慎抿了口红纸,浅笑时,眼眸熠着遮不住的光彩,敛了些许揉进眼底,像是敛尽了天下所有的媚和娇。

    白姨拿起桌上的桃木梳,轻轻为她梳理她瀑布一般的发丝,眉眼弯弯的念道:“一梳梳到尾,二梳举案齐眉,三梳夫妻恩爱,和和美美……”

    “错了,错了……”梅香夫人抢过梳子,纠正道:“三梳应该是子孙满堂,你念错了。”

    说到痛处,茗慎的神情糅杂了暗淡与哀戚。白姨娘慌忙给梅香打手势,示意她住嘴。

    梅香夫人这才突然想起,茗慎是吃了绝育丹的,顿时声音戛然而止,懊恼惭愧的道歉:“闺女,娘不是有意要揭你伤疤的……”

    茗慎袖侧的五指隐忍成拳,强忍住眼底汹涌的泪水,睁眸道“快装扮吧,别耽误了吉时。”

    “唉!”梅香夫人略微耷拉下的眼皮;顿时含笑弯曲,并亲手为她戴上了黄金打造的珍珠凤冠。

    正红色的缕金百蝶嫁衣披在身上,茗慎白皙的指甲抚摸过喜气富贵的龙凤齐翔图案,心中百转千回,感慨道:“好女不穿嫁时衣,如今我为了心爱的男人在穿红妆,才感觉出,原来女子嫁人竟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刻,看来,我真真算不上什么好女了。”

    “什么好女不好女的,都是书上的屁话,你要侍候好王爷,保住咱们母女的荣华富贵才是正经。”梅香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敦敦教导道:“以后嫁过去了,可得长点心眼,不要像在皇宫里那样,被抛弃,被赶了出来。”

    “你不说话,其实没人把你当哑巴的。”茗慎冷笑一声,伸手抻了抻前襟,拂袖殿外走去,梅香和白姨娘面面相觑,急忙又跟了上去。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茗慎被喜娘带走,文浩今天十分高兴,于是和慕容凡等人多喝几杯,便迫不及待的回到了喜房。

    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气不好,所以没有人敢来闹洞房。月上柳梢头,文浩一袭艳红的喜服,走进了布置一新的喜房。

    龙凤花烛燃起,室内也点了香,暖香袭人,光影缠绵,照得新房更添喜庆。

    大红纱帐,龙凤鸾被,鸳鸯软枕,他的新娘正坐在床上,手规规矩矩地收在袖中,盖头拂动,看不清容颜。

    这次应该不会在娶错了吧?他虽然胸有成竹,但是由于上次娶亲的阴影作怪,导致他到此刻扔在患得患失,不敢去亲近新娘子,生怕盖头揭开那刻,又被人给移花接木了。

    “请王爷用喜秤挑起喜怕,从此称心如意。”喜娘呈上一根打着红绸花朵的秤杆;文浩缓缓拿起;有些控制不住心跳地挑起了盖头。

    红烛摇羞,美人如花,今天盛装打扮的茗慎,宛如画卷里活色生香的仕女,在那珠光钗影的衬托下,简直数不尽的蕴藉风流,道不完的艳羡惊绝。

    “请王爷和夫人和交杯酒,从此夫妻恩爱,天长地久。”喜娘再次呈上一对盛满美酒的琉璃尊,这也叫合卺酒,人说只有喝了这种酒,夫妻才会做的长久。

    于是;文浩和茗慎一人手执一杯酒,在嬷嬷的祝福下微微靠近,双手交错,喝下交杯酒。

第十七章 可怜天下父母心

    **一刻值千金;文浩向喜娘使了一个眼色;喜娘很是会意;说了一些百年好合;天长地久之类的话;便领着宫人们福身告退;关上门去领喜糖和赏钱。

    殿内暗香浮动,鸦雀无声。茗慎低垂着头,双手无措的来回交叠,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却还是紧张异常,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加速,仿佛要跳出嗓门。

    文浩将她的紧张看在眼底,嘴角勾起掩不住的笑意。“娘子打算空座到天明呢?还是在等为夫亲自为你宽衣解带?”

    “那好,为夫就勉为其难吧!”他说着,真的伸手去摘下她云髻上沉甸甸的凤冠,霎时,满头青丝如瀑布般疾泻而下,长发如云,化作千万缕柔丝妖娆凌乱的垂到她的脸侧。

    “相公,我……我自己来。”茗慎满面粉晕横生,眼角还带着羞涩的晶莹。羞把香罗暗解,鲜红的嫁衣如行云流水一般滑下。

    霎时间春光无限,霞光满室。茗慎露出一片莹白新鲜的肌肤,好似雪玉捏成的个人儿,越发显得**撩人。

    文浩看得目眩神迷,他强咽了咽喉咙,压着上窜的火苗,撩起茗慎的长发,将一个赤金打造,镶嵌“垂棘之壁”的项圈,套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虽然行宫婚礼办的仓促,但为夫也不想委屈娘子,这颗“垂棘之壁”本是你我的定情之物,就用它来见证我们的情比金坚吧。”文浩说话间,呼吸变得短促、燥热,缠绕发丝的手指越捻越紧,仿佛缠在了他的心坎一样。

    茗慎感动的眼眸泪光一闪,娇躯犹如轻舞的藤蔓一般依偎在文浩的臂弯,柔情道:“多谢王爷处处为我着想,茗慎何德何能,竟得王爷如此厚爱,今后一定亲力亲为,尽心侍奉王爷左右,还报恩泽。”

    “傻丫头,本王想疼爱你都唯恐不及,哪能舍得教你叠被铺床?”文浩言如春风拂柳,满含挑逗之意。修长的指头勾勒着她脸颊的轮廓,那种温柔缠绵之意格外迷离,更令她面红心跳。

    “净会哪我取乐,不理你了。”茗慎粉面依依流殷,樱唇轻咬,在文浩怀中娇嗔的扭捏了几下,横波烟眸却是水雾流转,似有说不尽的盈盈情意。

    文浩怜惜地在她俏脸上深吻一记,沙哑地说:“娘子生气的样子真美。”

    “相公,你……”茗慎只觉脸上大热,羞臊的低下了头;胸口起伏不定。

    “**苦短,莫要辜负了良辰才是。”文浩声音透出焦急的干渴,接着,他挑起茗慎的下颚,狠狠吻上了那鲜美饱满的红唇。

    “唔……”茗慎鼻息发出一声低低嘤咛,只觉得天旋地转,很快融化在文浩霸道的吻里;与他湿热的薄唇密密交缠一处,温软之意如同春水流淌,令她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烛火明亮,一双璧人影子映着鸾帐摇曳,帐内风雨正急,满床皆春。**声息一下接着一下,随床榻“吱呀”之声齐响,交汇出一曲令人心颤不已的乐章。

    王爷大婚;宴席大摆了三天;如此高调张扬;引得周围势力纷纷侧目;消息自然也传进了皇宫,而镇守皇城的白鹏飞,这才得知,原来茗慎早已不在皇宫,而是被送进了睿营。

    白鹏飞不知茗慎是凶是吉,又和深居后宫的姐姐失去了联络,一时间进退两难,烦恼不堪。就在此刻,陋屋偏逢连夜雨,文浩的虎狼之师猛然发起了强势的进攻,打得白家军几乎措手不及,白鹏飞丝毫不敢马虎,只好暂时性的心无旁骛,专心迎战,誓死捍卫着皇城的最后一道防线。

    皇城外虽然是刀光剑影,生灵涂炭,皇宫里却依旧盛世繁华,一派安乐景象,尽管此刻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了阴沉的天空下,见不到一丝阳光,养心殿里却照旧歌舞升平,美酒飘香。

    丝竹声声在冰冷的大殿里缭绕,久久不绝。文轩斜卧于软榻之上,手持酒樽,倦意绵绵的看下面的舞姬们翩翩起舞。

    玉阶下一群跳着妖娆舞蹈的女子,全都是花朵般的年纪,容貌美丽,腰肢柔软,此时清歌漫舞,拥簇一堂,当真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可这些似乎根本唤不起文轩的半分兴趣。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侍卫尚来不及通传,西林坤已经快步走了进来,他先撇了眼周围的舞姬们,然后单膝跪地。“臣西林坤参见皇上。”

    文轩睁开双眼,忽将手里的酒杯往旁边几上一放,所有的乐声舞步顿时在刹那间停了下来。只听他淡淡吩咐道:“全都跪安吧。”

    “遵命。”众舞姬齐声应道;怯怯的行礼后;鱼贯退出。

    文轩瞟了西林坤一眼;慵懒笑道:“说吧,是不是睿军发起进攻了?”

    “皇上英明。”西林坤谄媚一笑,复又紧张了神色道:“臣已经按照皇上的吩咐,联络了各路藩王前来围剿,只可惜,他们大多数都倒戈到了睿王那边。”,“朕根本就不信任藩王们对朝廷的忠心,之所以让你去联络他们,无非是不想他们坐山观虎斗,才拉那些人下水的。”文轩惬意的饮了一口美酒,喉咙享受着那股绵醇的辛辣,淡淡笑道:“有白鹏飞守城,睿王军一时间根本无法攻破,而他们是千里迢迢出征,粮草短缺,朕只要踏踏实实地坐守皇城,就这么耗着也足够耗死他们。”

    “皇上雄才伟略,微臣敬佩之至。有白国舅坐镇皇城,那必定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西林坤唇角微微上扬,缓慢俯首,接着又道:”微臣刚刚进来的时候;见姑苏大人跪在门口,不知……”

    “噢,他想见他的女儿,奈何漪兰身染重病,不易见风,这个老顽固又非要见上一面。”文轩不胜其烦的揉了揉脑仁,摆了摆手道:“朕乏了,你且跪安吧,顺便帮朕劝劝姑苏大人,天色不早了,叫他快些回府去吧。”

    “微臣遵命。”西林坤磕了个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拿眼睛瞟着文轩,吞吞吐吐道:“微臣还有一事,不知……该不该奏?”

    文轩望了他一眼,哼声一笑:“你话都出口了,还问朕作甚?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微臣派去处死纳兰容若的人至今未回,探子们去探查后来报,说是被睿亲王所救,而且已经投靠其营下,为睿亲王所用。”西林坤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见文轩的脸色巨变,声线也颤抖起来:“还有……还有……”

    “废物!”文轩低喝一声,忽然冲到他面前,揪起他的衣领,劈面就是两个耳光。“连个人都弄不死,朕养你有何用?还有什么?还不快说!”

    “遵……遵命!”西林坤眼底闪过一丝仓皇,肿起的腮帮随着嘴巴一张一合,鼓动得耳根子疼,一丝腥红的鲜血,也逐渐从他嘴角蔓延了出来。“还有……探子们说,说皇贵妃不但没有被睿亲王凌迟处死,而且就在前几天,还在睿军大营里,和睿亲王举行大婚。还听说……听说还是西辽王做的媒。”

    文轩越听越怒,眉心隐隐有暗火跳簇,牙缝里挤出‘咯咯吱吱’的脆响。“朕还没死呢,这个贱*货就敢给朕戴绿帽子!朕定要叫这对奸夫yin*妇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满天的乌云黑沉沉压下来,轰隆隆的几声闷雷,大雨倾盆而下。

    西林坤面如土色,死里逃生一般的从养心殿出来,李玉适时的送上了一把伞。笑道:“侯爷,雨越下越大了,不如奴才引您去班房休息片刻,待雨停了在出走。”

    西林坤拿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接过伞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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