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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云的抗日-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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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最少有三个穿着秋衣秋裤的鬼子飞了起来。然后,精彩的一幕出现了。三个人三条枪,排成一个品字形,稳稳的超前压过去,愣是将那些鬼子打得连抬头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被爆头打死。

    战斗前后只进行了半个多小时,其中包括那支伪军。半个多小时,三百余狼牙特种大队的官兵干掉了千余鬼子外加三十余伪军军官。如此的作战效率,再次让周庆海感受到了“杀神”的威力,也坚定了他要加入这支队伍的决心。

    弹指之间斩杀敌寇,想来没有比这种兵更爽的兵种了吧?!

    他是这么想的。

第四章昌平之夜(十二)

    延庆城的攻防战至此落下帷幕,是役,狼牙大队没有伤亡一人就解决了千余鬼子并俘获了一个团的伪军,算是创造了一项军事记录。

    落后一个半小时,于当天凌晨两点钟左右,大刀在单人雄的带领下,消灭王家圩日军指挥中枢的战斗开始了。

    留守王家圩的日军主力是在铁门关遭受沉重打击的独立混成第一旅团。该部原有八千余人,经过铁门关一役,现在只剩下五千余人,其中还有五百余伤兵。而除了该部,还有其它几个师团的伤病队伍,这部分**概在两千人左右。

    大刀脱胎于宪兵一团,经过之前的战损,再加上调拨了相当一部分人充实警卫部队还有其它一线部队的中低层军官,现在尚有六百余人。这六百余人被分为三个中队,其中人数最多的是一中队,中队长江大河,下辖将近三百人,全部由原来有一定武*基础的“江湖人士”组成,最拿手的便是擒拿格斗和侦察;二中队和三中队人数差不多,都在一百五十左右,二中队的中队长名叫付秋云,二中队最拿手的狙击手,中队里任意拉一个出来,最少是“李广”级的狙击水平(学兵军关于狙击手的定级,共实施三个标准,分别以三个古代神箭手的名字命名,分为养由基级、李广级和长孙晟级——李广大家都能耳熟能详,至于养由基和长孙晟是谁可能不太清楚。养由基为春秋楚国的神箭手,而长孙晟则是南北朝时洛阳人)。三中队中队长是欧阳青,这是学兵军中欧阳云唯一的本家,三中队由对爆破等技术性要求比较高的士兵组成。

    大刀之所以落在狼牙后面动手,因为他们接到命令的时候尚在八卦隘。八卦隘距离王家圩将近二十公里,他们能够一个半小时赶达并立刻展开行动,已经可以称之为一个奇迹了。

    在急行军途中,单人雄便和三个中队长商量好了具体的行动方案。当侦察尖兵一发现日军踪迹,即宣告作战开始。

    因为任务是破坏日军指挥中枢,让王家圩之敌成为乱军、溃军,所以,真正参加这次作战行动大刀官兵只有一个由三十二人组成的精锐小队,由单人雄亲自带队。

    三十二个人全部换上日军军装,其中,单人雄更嚣张的罩着一套几乎将他整个人包的死死的少佐军服。

    侦察尖兵一发现日军的暗哨便潜伏下来,然后将讯号发了出去。一接到讯号,其它人员立刻停止前进并以小队的规模沿着日军营地散开。同时,单人雄它们出场了。

    三十二个伪鬼子大摇大摆的朝日军营区闯,离日军前沿岗哨还有两百多米,便被两个鬼子暗哨给截住了。

    已经知道这两个鬼子存在的单人雄,早就将“口令”这两字日语含在嘴中了,那两个鬼子才现身,他便脱口大喝:“口令!”

    那两个鬼子本来也正有意如此发问,被他这么一堵,登时一愣。秒秒钟后,舌头转过弯的他们几乎同时回答:“昭和!”回答完了,一个鬼子感觉出了不对——这行人是要闯营的,那么,该由他们喝问口令才对,可是现在怎么颠倒过来了?!不给他时间细想,单人雄连珠炮的发问了:“现在是哪个官佐值班,快,带我们去见他,有敌情!快快,耽误了战机,你们担得起责任吗?八格!”嘴里骂着八格,一个老大的耳刮子已经甩了过去。

    几乎出自本能,两个鬼子暗哨登时啥子脾气都没有了,或许在他们想来,敢这么狠狠抽自己耳光的,肯定是自己的长官而不可能是支那人吧!“哈伊”着,一个鬼子继续回到潜伏地去了,另外一个鬼子带着单人雄他们朝营里走去。一边走,一边低声下气的问长官是哪个师团的。

    单人雄毫不犹豫的再次给了他一个耳光,喝骂道:“八格,你这是怀疑我的身份吗?难道我长得这么像支那人吗?”

    要不然怎么说日本人是个犯贱的民族呢,你好声好气的和他讲事,大多都是热脸贴上冷屁股,但是,你一旦表现得居高临下、恶狠狠的,他必然会像个奴才一样的毕恭毕敬。哪个鬼子即使心中真有那么一丝怀疑,此刻被这一巴掌也给打没了,他再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是在心中暗暗叫苦,遇上了一个脾气粗暴的长官。

    日军此刻担任总值班的军官是一个少佐,当单人雄一行人被带到他所在的临时岗哨前的时候,少佐正在喝着闷酒、唱着不知所云的和歌。

    看得出来,这个少佐现在的心情相当的苦闷啊。分析一下倒似相当的有理由,作为皇军精锐之一的混成第一旅团沦落到成为看家狗的地步,确实很让人郁闷。作为军人,谁不想有机会建*立业,创建不世武勋。可是,因为在铁门关吃了败仗,现在的皇军精锐再也没有资本在司令官面前指手划脚,在其它部队面前耻高气昂了。作为有抱负的帝**人,值班时喝点闷酒,唱首思念家乡亲人的小曲倒似乎情有可原。当然有个前提是,此刻没有战况。

    于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似乎就同样的情有可原了,至少那个暗哨在回潜伏地的路上是这么想的。

    单人雄如同之前对付那两个暗哨一般的彪悍,至少那个暗哨是这么认为的。走进那个岗哨,面对那个醉眼迷蒙的少佐,他上去就是一巴掌,然后吼道:“八格!你这是在值班吗?”

    少佐被打得眼冒金星,酒意立刻跑了一半,立刻站了起来,右手握住了枪柄,喝问:“你们是谁?”

    单人雄狞笑着,右手再次抬起,猛的就掐住了那少佐的脖子,低声喝道:“我是谁?你还没有资格知道!酒井镐次在哪里?我倒要找他好好的问问,他的手下就是这么站岗值班的?他难道不知道对面就是支那军队吗?”

    少佐的脸色立刻就白削了,嘶哑着嗓子问:“你们,你们是军部宪兵大队的吗?”

    单人雄冷冷的看着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几秒钟后低喝道:“带我们去见酒井镐次旅团长吧,有些话得当着他的面说。”

    少佐的脸色一变,眼睛四下一顾,就在单人雄准备继续给他精神压力的时候,他忽然大喊起来:“敌袭——”

    “袭”字才喊出一半,单人雄右手立刻一紧,同时左手飞快的捏住了他持枪的右手,一用力,“咔”的一声,那鬼子的手指登时断了几根。

    “唔!”少佐疼得脸上立刻汗如雨下。

    单人雄回头扫视了一下身后的兄弟们,然后朝张秋平骂道:“张二呆子,你小子搞什么?怎么还带着驳壳枪呢?”

    难怪少佐会发现他们的身份,原来却是张秋平腰上的驳壳枪暴露了身份。还好那两个鬼子暗哨没发觉,不然一声喊的话,他们此刻只能硬来了。

    少佐一喊出声,所有人登时都变得紧张起来,不少人更是直接将武器给端起来了。

    几分钟之后,随着传来一声有点怪异的猫头鹰的叫声,大家的表情又放松下来。单人雄眼中的怒气便也消了,还好外面留有人盯住了附近的几个鬼子岗哨,不然之前的一番表演就全Lang费了。转头,冷冷的盯着少佐,他继续用日文说:“不错啊,观察力很细致,不过,还是晚了一点。说吧,酒井镐次在哪里。”

    少佐回以同样凶恶的目光,不言。

    单人雄笑了,喊:“丁一,看你的了,最多五分钟。”

    一个长得瘦瘦的,吊着一副三角眼的战士走上前来,右手从后面抓住了少佐的脖子,大拇指按在哑穴上,左手一抖,夹出四根银光山上的钢针。

    单人雄找张椅子坐下了,招招手,从张立人手上接过步话机的送话器,捏住低声讲道:“我是刀刃,各部分注意了,五分钟之后有可能要执行后备计划。”

    “收到!”

    这时,丁一手上的四根钢针已经**了少佐的胸腹部,后者脸上的肌肉立刻因为难忍的疼痛而变得扭曲起来。而目睹这一切的几个大刀战士则一副敬而远之的样子躲开丁一几步。

    丁一是三中队的,属于技术兵种。而他的技术就是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针法。他的针法不仅可以救人,同时也能杀人,而最特别的地方就算这逼供了。据说,大刀大队中有一个训练项目便是这由丁一主持的“熬刑”,而到目前为止,包括单人雄和郭彪在内,还没有谁能挺过半个小时的。丁一这针法逼供的最大特色就是,能够让痛苦无限制的增加,直到最后让受刑人思维出现混乱。

    单人雄给了丁一五分钟,事实上,只不过三分半钟,那个少佐便受不了了。眼见他眼泪鼻涕直流,一张脸狰狞到了极点,一些旁观者不免联想到了自己“熬刑”时的表现,有几个人不禁咬紧牙关,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

    三分半钟,少佐点头了,丁一左手一拂,右手不着痕迹的松开一点,少佐登时长呼一口气,以低层的声音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第四章昌平之夜(十三)

    身上还插着四枚钢针的少佐一点花头都没敢耍,老老实实的将独立混成第一旅团的司令部方位报了出来。

    单人雄冷冷的哼一声:“带我们去!”

    少佐瞄了瞄胸前部位的两根钢针,无奈的点了点头。

    丁一见状咧了咧嘴,左手一翻,一根钢针扎在他脖子上,少佐只觉得一口痰上涌,张开嘴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无*出声了。

    单人雄一挥手:“行动!”一行人将少佐裹挟在中间,走出哨所,然后在后者的带领下朝司令部行去。

    哨所的边上,有一个小队规模的应急部队。这些人都是旅团直属的宪兵部队,算是日军当中的精锐部队了。少佐走过他们栖身的帐篷的时候,往里面凑了一眼,一颗心登时像掉入了冰窟窿一样,变得拔凉拔凉的。

    三十几个鬼子精锐,此时或躺在床上或倚在墙上,仔细看,会发现他们脖子或者胸口处有血渍,显然已经被杀了。而在帐篷门口,站着两个明显是支那人一伙的士兵,其中一个正在用一条毛巾擦拭着匕首。另外一个看起来像是在打盹,可是,从他那斜斜放在腰身处的双手上,少佐却敢断定,只要有皇军敢走进这个帐篷,那双手一定会暴起伤人。

    一路上,不时遇到巡逻的岗哨盘问口令,单人雄亲自出面一一应付过去,经过两道明哨,又经过一道战壕,一行人来到了被设为临时司令部的帐篷。

    酒井镐次不知道对面的学兵军都已经撤往八卦隘了,因此,安排了最少一个中队的士兵执行警戒值班。经过战壕的时候,正值换班的时候,两个中队左右的鬼子穿梭在附近营地里,这让被单人雄它们裹挟的日军少佐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足足两个中队,六七百的皇军官兵,愣是没有一个人质疑这群支那人的来历。这群支那人的平均身高明显高于皇军官兵啊,招子稍微放亮一点,不难分辨啊。少佐倒是有杀身成仁的决心的,当然了,受那种针刑除外。可是被单人雄他们夹在中间,手脚根本无*动弹,可以说是一点异样的动作都做不出来。此时,他多么希望能够遇到一个熟人,走上来和自己寒暄一番啊,那样的话,自己就是拼了一死也要做出警示。

    少佐的想*却是徒然。眼看着离司令部越来越近,他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

    酒井镐次已经睡了,作为一名尽责的主官,他和衣睡在行军床上,手枪和指挥刀就放在床边的凳子上,看来是做好了随时起身指挥战斗的准备。或者在他想来,如果一旦军主力在李家屯取得成果,那么对面的学兵军一定会有所行动吧。而他做梦都没想到的是,军主力在李家屯子还没开打呢,他的老窝已经被人家端了。

    单人雄他们的行动是蓄谋已久的——至少那个少佐是这么认为的。从靠近司令部开始,不时有人走出队伍,立刻隐入了暗黑中。等走到门口,不等那两个值勤的宪兵发问,单人雄喝道:“酒井阁下呢?”

    单人雄说话的威势很足,让两个宪兵莫不清楚他的底细。又见他身边都是一些彪悍之士,只以为来了什么大人物。一个宪兵立刻敬礼,恭声道:“旅团长刚刚休息,我这就去叫他起来。”

    “不用了,我们自己来!”单人雄说着迎了上去。少佐的心不禁提了起来,微弱的灯光下,他多么希望那两个宪兵能够看清他的眼神啊——虽然他的行动被控制了,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完全透露了这份焦急。

    那两个宪兵哪里料到这些。便是这群人的体型有点出格,便是单人雄的日语说得有点不地道,但是想想在这之前不下十道的明暗哨、巡逻队,倘若这群人真是敌人,他们能够不动声色的闯进来吗?

    便当着少佐的面,那两个宪兵被直接捂住嘴巴扭断了脖子,至死连意思性的挣扎都没能做出。将两个宪兵的袖标捋下来飞快的套上,做掉他们的大刀士兵直接伪装成宪兵守在了门口。同时,单人雄头朝旁边的一个帐篷一偏,立刻分出三个人走了过去。那座帐篷,是混成第一旅团参谋们的临时住宿。而隐藏在夜色中的位于这所帐篷后面的一座帐篷,里面则是担当旅团部警卫的大概一个小队规模的宪兵部队。

    少佐以为支那人不会发现那座帐篷,心中不禁抱有了侥幸的想*。如果一旦支那人弄出点声响的话,那么,那所帐篷里的宪兵一定会有所发觉的,要知道,里面的负责人可是在整个第一军都享有盛誉的柔道黑带高手仓联田埥。

    几秒钟后,少佐失望了。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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