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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风花醉-第229部分

小说: 风花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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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文广却没敢再多言,他虽为辽州节度使,可大宋朝的节度使多如牛毛,更多的就是个职称,并无实权,有实权的也只有赵小郡王这个定**节度使了。手中无兵,说再多话也没用。

    正如齐文广所想,赵小郡王果然怒了,他一拍桌子,指着张俊破口大骂起来,“张伯英,你放什么臭狗屁,你说本王不行,本王偏打给你看看。”

    赵小郡王那张本来帅的一塌糊涂的脸变得狰狞了起来,要不是隔着几个人,真怕他一口唾沫直接喷张俊脸上。张俊怎么说也是左路军实际上的指挥者。如此被人破口大骂。脸色自然也好不了的。他沉眉冷哼道,“殿下,军中无戏言,你要是十日内打不下武州,又该如何?”

    “这。。。。十日太短,一个月如何?”

    “一月太长,大军开拔,北伐战事紧要。顶多能许殿下半个月时间。”

    “半个月?”赵小郡王低下头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好一会儿才抬头怒道,“半月就半月,本王就打一打这武州城了。”

    “可敢立军令状?”张俊趁热打铁,赵小郡王也是浑然未觉,随口答道,“立就立,怕个屁!”

    一纸军令状转眼间就已经拟好,赵小郡王很干脆的签了大名,这下厅中诸人可都惊得大气不敢出了。大家都觉得赵小郡王死定了,现在赵小郡王可是打武州城也会被耶律沙搞死。不打武州城因为军令状的原因,也会被张统制砍掉脑袋。所有人都盯着军令状琢磨,他们哪里想得到赵小郡王心中咋想的,半个月的时间,够了,总之这个半个月时间,他赵某人啥也不干,别人也别来啰嗦就行,之所以弄份军令状,也就是想让蔡攸和张俊安心罢了,有军令状在,这俩狗东西应该不会整日里琢磨他赵某人了吧?

    会议最后,决定赵小郡王领定**本部人马进驻岢岚军岚谷,于莱领同州府兵进驻洪家寨以作后军,两者配合夺下武州城。

    军事会议结束后,赵有恭怀揣军令状刚一离开太原府衙,老好人齐文广就追了上来,他拉着赵有恭的袖子,甚是气恼的说道,“殿下。。。你怎么。。。哎,齐某之前不是已经提醒过殿下了么,那武州城是什么地方,就是十万大军都啃不下来的硬骨头,殿下你。。。你。。。。这好好的性命如此丢掉。。。”

    张俊越说越是语塞,难道告诉赵小郡王是张统制故意要害人么,这话如何说得出口?

    赵小郡王歪歪脑袋,心中虽然感激齐文广一片好心,但面上还是甚不在意的笑道,“齐节度好意,本王心领了,本王就看不得张伯英那副嘴脸,再说了,就算本王打不下武州又如何,张伯英和蔡大郎还真敢把本王砍了?”

    “。。。。”齐文广差点没背过气去,这位小殿下到底是啥玩意脱成的?知道什么叫军令状么,立了军令状,还有能反悔的?

    不过赵小郡王那声齐节度还是让齐文广顺心不少的,大宋武人地位低,再加上节度使多如牛毛,多为虚职,实际上连个县里的都头都不如,所以节度使之名也就听上去好听,哪里还有唐时的威风。

    回到驻地,将事情一说,木女侠乐不可支的笑道,“那些人还真想用一个破军令状杀了你?咯咯,不过倒有点纳闷呢,你为什么一定要半个月?”

    “这还不简单,只要本王手里握有军令状,那些人就不会来烦本王,所以这世间当然是越长越好了,本来还想要一个月时间的,张俊那老小子滑头的很,惯会还价,奶奶个熊的,一个月砍成半个月,张伯英不去经商简直是屈才了。”

    赵小郡王一席话,弄得阿朱双眼直翻,张伯英滑头,那赵殿下不就成鬼头了?哎,还没打仗呢,就互相算计,就这样,大宋要是能打赢了,那就见鬼了。

    太原府里,张俊和蔡攸坐在一起喝着茶,蔡攸神色还算好,只是张俊却一直皱着个眉头,蔡攸倍感好奇,张口问道,“张统制,你这是怎么了?”

    “还能担心什么?蔡枢密,你说小殿下要是真把武州打下来怎么办?”张俊语气担忧,蔡攸闻言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张统制,你怎么能有这种担心?小殿下要是能把武州城打下来,蔡某人就能把头缩裤裆里去。”

    这辈子,蔡攸还是第一次说这种粗俗话,之所以敢说,是因为他百分之一千的确定赵小郡王打不下武州,他也不用把头缩裤裆里去。

    张俊可不像蔡攸那般乐观,这年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万一天上掉馅饼砸中了赵小郡王呢?

    蔡攸和张俊有什么计较,赵有恭自然不会关心,第二日一早,他便领着麾下万余人马去了岚谷,哦,准确的说是几千可战之士,至于那些老弱病残应该排除在外的。

    岚谷,地处岢岚军西部,南临岢岚河,北部草城川,东面是岢岚山,西面则是保德军,过保德军往西就是府州,而府州南北则是麟州和丰州。由东面岢岚山向东北就是武州城,所以岚谷,端的是地处要害,当然这也是对于他赵某人来说,如果不取麟州、府州和丰州,那岚谷也没那么重要了。

    宣和三年春,比之历史上,大宋提前一年伐辽,此次兴兵可谓是大兵压境,足有两路大军加起来足有二十四万有余。四月初三,检校太尉、两河宣抚使、右路统帅童贯到达高阳关,童贯领兵多年,却犯了个重要的错误,他还没整顿诸军兵马,竟然先跑到霸州一带视察了一下,名曰考察民情,看看辽国汉民是否一心归宋。童贯之所以如此做,也实属无奈,谁让他之前曾上书赵佶发榜文了呢?

    其实四月初三末时,各处就已经张贴了榜文,榜文内容洋洋洒洒,大概为此,“幽燕一方本为吾境,一旦陷没几二百年。 比(同彼)者汉蕃离心,内外变乱,旧主未灭,新君纂攘。 哀此良民重罹涂炭,当司遵奉睿旨;统率重兵;巳次近边。奉辞问罪,务在救民,不专杀戮,尔等各宜奋身早图归计。 有官者复还旧次、有田者复业如初。若能身率豪杰别立功效,即当优与官职,厚赐金帛;如能以一州一县来归者、即以其州县任之;如有豪杰以燕京来献,不拘军兵百姓,虽未命官便与节度使、给钱十万贯、大宅一区。 惟在勉力,同心背虏,归汉永保安荣之乐,契丹诸蕃归顺亦与汉人一等。已戒将士不得杀戮一夫,傥或昏迷不恭,当议别有措置。应契丹自来一切横敛悉皆除去。虽大兵入界,凡所须粮草及车牛脚价并不令燕人出备,仍免二年税赋。

    一通榜文,数百字,其实大概意思就是说幽燕旧民大都心向大宋,只需天朝兵马一到,一说收复故土,不需动用一兵一卒,当年汉家子民定会纷纷南逃,重归大宋怀抱。童贯想得很美,可到了霸州附近一查探,他整颗心就沉到了谷底。

    历经两百余年,辽人心慕汉家文明,长久时间,大多辽人也放马南山,失了野性,适应了农耕文明,再加上辽国的安民之策,实际上辽人和汉人早已没了太大区别。尤其是两国边境上,辽国百姓比大宋百姓过得还好,有地种,有饭吃,生活美满,相反南边大宋子民还闹乱子呢,就一个大盗田虎就搞得民不聊生的,就这种情况下,大辽的汉家子孙哪还会想着回归故土?老百姓,求的是什么,无非是简简单单的生活,至于什么国家大义,他们不懂。所以说现在童贯所谓的榜文之说,简直是异想天开,犹如做梦。

    自打同霸州回来,童贯也老实了,这下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要打下幽燕之地,想靠故国百姓帮忙是没戏了,是肯定要比谁更能打了,此时他才想到整顿各路兵马,可这一整顿,又出了事。

    时至宣和三年,河北道除了大名府还算好外,其他各处简直是民怨沸腾,尤其是沧州和深州一带,大盗田虎领着一竿子猎户占山为王,搞得各处乌烟瘴气,朝廷大军北伐,想的不仅仅是如何打辽人,还得想想怎么安民。你要不安民,老百姓在后边闹腾,你前边怎么打仗?后方不稳,仗必败,掌兵近二十年,童贯这个道理还是知道的。

    安民需要粮食,占用军粮肯定不行的,那粮食从何处来,只能找官家要。(未完待续。。)

第334章 官家的猪脑子

    大宋攻辽伊始,就碰到了莫大的难题,其艰难情况比之曾经历史上的伐辽还要艰难。童贯正准备上书找官家要粮的,没想到官家的旨意倒先到了,官家赵佶显然相信了童贯皇榜所言,着令边军不可杀害辽国汉家百姓,最好是能不战而屈人之兵,依强大的威势,招辽国百姓来降。若北国辽兵放弃抵抗,不可伤害,此战当以仁义为先,不可先动刀兵,要尽力节制驻军,等待北地军民以服王化。

    徽宗赵佶这个命令,可当真让童贯有苦说不出了,当初皇榜折子是他递上去的,徽宗这个命令完全是依着他童贯的折子想的辙,现在谕令下达,难道再上道折子,告诉官家之前所言全都是假的?若是那样做了,他童贯在官家眼中成什么东西了?否定自己的事童贯是做不出来的,无奈之下,只能召集诸将把赵佶的命令下发下去,此令一出,从种师道开始,所有将领全都泛起了糊涂。官家脑袋被驴踢了么?十几万大军北上伐辽,又不让主动挑衅,和平招降,那还伐辽做什么?辽人大都凶恶,无视大宋兵卒,又岂会主动投降?连主动挑衅都不让,那更别提主动进攻了,不让进攻,放着十几万大军在高阳一带空耗粮草么?

    没人搞得懂赵佶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甚至很多人都觉得官家办了件蠢事,可是这话谁也不敢说,也只有都统制种师道提出了自己的见解,“童枢密,若遇辽人挑衅袭击如何?若有百姓来降。辽兵击杀又该如何?”

    一连几个如何。当真问的童贯哑口无言。领兵多年,童贯带兵打仗的能力并不差,行军打仗,不让挑衅,当兵之人,大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如此束缚,还是打仗么?这一条不可挑衅。算是给自己上了道枷锁了,仗未打,先伤士气。种师道问到了点上,童贯竟不知如何作答,看出童贯为难,这时坐于左手第二位的宣抚都统制刘延庆抚须笑言道,“种经略,官家的意思不是很明显么?尽可约束好各部人马便是了,大军隔着白沟河,只要我方不过河挑衅。料想辽人也不会蠢到惹怒咱们。”

    刘延庆一席话,听得种师道直皱眉头。刘延庆还真把大宋兵马看得太高了,自大宋立国以来,还未听说辽兵忌惮过大宋的,自己不挑衅,辽兵就不会挑衅了,简直是想当然了。不过这刘延庆在军中也是老资格了,又是西京宣抚使刘光世的父亲,所以种师道总要给他些面子的,皱了皱眉头,颇有些不悦的说道,“刘统制,你此言差矣,如今十几万大军布防高阳四周,每日耗费无法估算,就如此和辽人对峙下去,其损失可耗费得起?再者说,万一辽兵主动挑衅呢?我大宋将士要不要还击?”

    种师道言毕,副统制和诜也接口道,“种老将军所言不假,此次出兵,便是伐辽收复故土的,十几万大军都杵在高阳附近,算怎么回事,与其如此,倒不如罢兵休整。”

    和诜言辞爽直,倒是赢得了军中大多数将领的认同,大多武将考虑的更多的是这场仗该怎么打,根本没去想官家的心思。

    刘光世闻言大皱眉头,撇嘴苦笑道,“和将军此言差矣,《孙子兵法》有言‘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能不废一刀一枪便可收复故地,又何必妄动刀兵,那岂不成莽夫了?”

    “刘平叔,你放的什么屁,你说谁是莽夫?说得好听,你倒是不废刀枪,去北边招降啊,你要是光靠一张嘴就能说服辽人来降,老子以后出了宗族跟你姓!”

    和诜一直都是直爽脾气,前边刘延庆老资格,童贯又是主帅,他敢怒不敢言,但碰上刘光世,可就不会那么客气了。和诜语出粗俗,刘光世脸色自然好不了,一拍桌子,阴着脸冷哼道,“和斌子,管好你那张嘴。”

    “怎么,自己放屁,别人还说不得了?”和诜站起身,手指刘光世,毫不客气的指责道,“刘平叔,和某人这张嘴是不干净,但总比过某些阴毒之人强,为了升官发财,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和诜所说,自然是定**的事情,当年大宋第一皇室禁军定**是怎么垮掉的?还不是刘光世所为,这事大多数人都知道一些,但没人敢明言,因为事涉皇权,一个不好,就要丢脑袋的,和诜现在很生气,可已经在气头上了,他依旧不敢明着说,他和诜是直爽一些,但还不是傻蛋。

    刘光世这辈子最不愿提起的就是当年在定**的所作所为了,如今睡觉时,有时还会被吓醒,如今被和诜暗地里揭伤疤,他再也忍受不住,一拍桌子起身怒道,“和斌子,你说谁阴毒,你有本事把话说明白了?”

    刘光世此言可谓是阴险至极,和诜若明着回答,搅出定**的事,依着官家的性子,绝不会留着和诜的。刘光世暗地里挖陷阱,和诜却没有上当,他眉头一锁,颇为鄙夷的笑道,“自己做过的事不明白么?当年刘仲武老将军是怎么死的?说刘仲武老将军临阵脱逃,你他娘的也敢说,当年和某人跟随刘老将军打西夏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躲在哪个楼子里享乐呢,你长了一张好嘴啊,因为你几句话,把刘老将军活活气死了。”

    “你。。。。你。。。。和斌子,你休要血口喷人,刘老将军是死于旧疾,跟刘某有什么关系?再说,当年刘仲武老将军私自后撤乃是事实,何来污蔑之说?”

    “血口喷人?你也是领兵多年的将军,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你不懂么?战场之上,形势瞬息万变,哪能事事都来得及通传。刘老将军因何撤退。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到现在刘老将军还躺在地里。饱受不白之冤呢,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不亏得慌么?老子要是你,直接跪死在刘老将军坟前了。”

    被和诜说破心事,刘光世双目赤红,几欲滴血,右拳握起,大吼道,“和斌子。你欺人太甚。”

    “要打架?老子还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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