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宋-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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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越打开一看,不由一愣,箱子里都是黄金。
“这是干嘛?”
唐奕道:“萧家那条线不能用了,只能另找它途。昨夜我研究了一宿,辽朝的贵族之中,只有薇其格的家族突吉家和她的夫家纳耶家勉强可用。”
唐奕确实是憋的没法了,大辽的贵族之中,除了帝后二族,只有这两家的实力最强。虽说这两家加在一块也没有一个萧家有用,但这也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潘越苦着脸哀嚎,“你自己想招和两家接近就是,干嘛让我去找她啊?还闲小爷这脸丢的不够大是不?”
唐奕懒得跟他废话,“没那么多时间了,。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潘越脑袋甩得像波浪鼓,“不去!”
这事要是传回大宋,小爷就不用做人了,找根儿绳子直接吊死算了。
“唉。。。。。”
唐奕一看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他起身揽住潘越的肩膀,潘越一个激灵,使劲儿躲开。“少来这套!”
唐奕尽量让自己笑的温馨一些,和蔼一些。。。。。
“让你把东西给她,转交两家长辈就行了,又不用你睡她。”
潘越眼睛一立,“我不睡她,她要睡我啊!”
“你是不知道那小娘们儿的眼神。。。。能吃人!”
“睡了也没啥吧。。。。。”
“那你咋不去呢?”
唐奕眼珠子一转,“你这么想啊,她把你睡了,你成了‘面首’对吧?”
“你还说!”潘越不干了,现在一提‘面首’二字,他就脑袋疼。
“不提,不提。。。。。”唐奕跟哄小孩儿似的。“你听我说完嘛!”
“她睡你算是那什么。。。。”
“你睡她,不就不算那什么了吗!?而且睡了还给钱,就当付嫖资了!”
“对!”唐奕一拍手,“这两箱金子就当付嫖资了!”
。。。。
好吧,
潘少爷意志还是不够坚定,他一想,也对。。。
睡完了给钱,那小爷就当是睡个粉头儿了,就不是面首了呀。
“也是哈!”
“对嘛,对嘛!”唐奕急声附和,“快去,快去。。。。。”
潘越还真就听话,抱起了箱子,“那,你的事那么复杂,我也说不明白啊?”潘越又犹豫了。
唐奕一边往外推他,一边道:“啥也不用说,就是送钱,先结个善缘,等以后用得着的时候再说。”
潘越神情一松,“那还行!”
说完,抱着箱子就往自己屋里走。
“哎~!让你去找人,抱你屋里去干啥?”
潘越头都不回,“小爷什么身份,还能主动去找她!?”
唐奕急了,“你不去找她,那特么怎么送出去!?”
“等着吧,昨天刚去过使馆,最晚明天。。。准来!”
“。。。。。。”
潘越抱着箱子进去了,杨怀玉瞄着他关上房门,这才朝唐奕竖起一个大拇指,“你是真能忽悠啊!”
“屁!”唐奕狠啐一口,“妈了个巴子,长这么大往出送钱,就没这么费劲过。”
。。。。
第二天,唐奕特意去了一趟使馆,让范镇把他要回宋的奏请递给辽帝。使团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怎么也得和主人说一声,这中间还有诸多礼仪,没个半个月、一个月的,还真走不了。
而薇其格还真没让唐奕失望,第二天果然找来了。
先到的使馆,一听潘越在观澜北阁,就又追到了北阁。
潘越虽不情愿,但是有唐奕重托,又卯着劲儿的想把自己‘面首’的身份变成嫖客,于是就抱着两个箱子跟着薇其格出门了。。。。
杨怀玉看着潘越大义赴约,不禁感慨,“潘越这小子。。。学坏了啊!”
。。。。。
潘越跟着薇其格到了得月楼甲二号房,刚一进屋,还没等侍女退出去,薇其格就扑了上来。
“这些日子,可想死奴奴了。。。”
潘越一把推开她,怒道:“正经点!”
随后又想到唐奕的嘱托,立马软了下来,支吾道:“先先,先说正事儿!”
薇其格一怔,那些契丹色鬼一见面儿比她还急,唯独这南朝小郎君,一脸的初哥相,倒平添几分趣意。
她缓缓地贴倒潘越身上,“潘郎,要说什么正事?可是要娶奴奴?那奴奴可要好好想想呢!”
我娶你大爷,真当老子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儿啊!
潘越心里这么想着,脸上更是没有好颜色,现在潘越只想早点把事说完,然后走人。
他把两个箱子打开,登时薇其格眼前一亮,金灿灿的光亮闪的人眼花。
“潘郎,这是做甚?”
潘越冷脸道:“唐子浩这次入辽,还没拜会过你家长辈,让我把这两箱东西交给你,转交你父与你夫家。”
薇其格一喜,根本没在意潘越话里的意思都知道她是有夫之妇。
“怎么好意思收宋使这么重的礼!”
潘越鄙夷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拿着,拿着。。。”薇其格忙不跌地应着,媚态从生。
“潘郎,别那么凶嘛!”
潘越直躲。
“唐奕说了,千军酿典藏已经没有了,只得拿这些腌臜之物走人情。等今年新酒出窖,再让华联给你家送去!”
“那感情好呢!”薇其格笑着合上箱子,转脸看向潘越。
“没了?”
潘越被她问愣了,“没了。。。”
“正事儿说完了?”
“说完了。。。。”
“那咱们是不是也该办正事儿了?”
说着,薇其格双目含春地又扑了上来。
潘越促不及防被她抱了个满怀。心中慌乱,又觉丢人,情急之下猛的一推。
“离老子远点!!”
薇其格被推倒在地,潘越才觉不妥,心道,老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打女人这种事儿也是人干的?
“你你,你没事吧。。。。。”
只见薇其格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双目没有聚焦地喘着粗气。
潘越自知理亏,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就想开溜。
“我我,我先走了!”
谁知刚一转身,他就觉大腿一缀,低头一看,薇其格正着抱着他潘少爷的大腿抬头仰望,眼中几乎要化出水来。
“潘郎摔的人家好舒服呢。。。。。”
。。。。。。
(未完待续。)
第252章 赠琴
薇其格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身为大辽贵族之女,从小就娇生惯养,呼来喝去,别说被人打骂,连磕碰都是极少之事。记得小时候,雨天她不小心滑了一跤,父亲就把侍奉她的女奴打了个半死,责其照看不周。
如今她虽沉迷于男女之事,但入幕之宾多是有身份的契丹贵族,碍于体面,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但是今天。。。。
潘越粗鲁地一推,薇其格触地的一瞬间竟有了异样的感受。。。
太刺激了!
于是。。。
潘越悲剧了。
潘少爷本来就没经验,哪见过这样儿的啊,“你,你干嘛?”
薇其格双目含春,紧抱潘越大腿,“奴奴还要嘛。。。。。”
“你给我起开!”
潘越受不了那般眼神,使劲挣脱。可是,他越是如此,薇其格抱的越紧,胸前一对‘玉兔’在潘少爷腿上挤的都变了形。
潘越只觉一阵阵酥麻从腿上传遍四肢百骸,再汇成一股热流直抵小腹。
“你这***快些放开,不然别怪小爷不客气!”
薇其格略一迟疑,随即兴奋呢喃,“潘郎再叫一声来听听?”
“***贱货!”潘越早就乱了阵脚,放声大骂。
薇其格闻言,更是情迷心智。
“骂的好。。。。潘郎继续。。。。”
门外两个侍女听得目瞪口呆,夫人怎么今日换了花样儿?
接下来,侍女就听见里面乒乓一阵乱响,应该是茶杯、酒碗碎了一地,其间更有潘越的喝骂和自家夫人的娇喘,时不时还有几声噼啪扇肉的声响,臊的两个女奴急忙躲得远远的。
心说,这南朝汉子怎么比北地男儿还野?
。。。
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潘越才狼藉地从床帐里爬了出来。
“奶奶的,小爷不发威,真当老子治不了你!?”
直到潘越穿好衣衫,薇其格还是连手指头都不想动的瘫在床上。只不过,眼波始终没离开潘越的身形。
潘越撇了一眼,眼珠子一转,从怀里摸出一角银子扔到床上。
“赏你的!”
那两箱金子是唐子浩送的,不能算,小爷得自己付钱!
潘大少很是自豪。
。。。。
潘越回到北阁之时,唐奕正在厅里等着他,还没等唐奕开口。。。。
“什么也别问!老子什么也不会说!”
说完,潘越瞪着牛眼回屋了。
唐奕呆愣愣地站在厅中,与杨怀玉对视一眼。
“你。。。。看见了吗?”
杨怀玉凝重点头,“看见了!”
“鞋穿反了,手背上有抓痕,甚至右颈还有一处牙印儿!”
唐奕点头,“原来潘老四好这口儿。。。。口味瞒重的啊!”
杨怀玉摇头,“我就说他学坏了!”
唐奕一缩脖子,“这特么可不是我教坏的啊!”
。。。。。
“唐家哥哥要回南朝了吗?”
北阁厅中。
唐奕与萧巧哥对面而坐,除了二人,厅中再无他人。
萧家兄妹是一起的,只不过三人刚到,萧府就来人叫那兄弟二人进宫,说是皇帝急召。
本就没时间再送萧巧哥回去,再说,刚来就走,巧哥必不开心,二人就把巧哥独自留在了北阁,等一会儿出了宫再接她回去。
“唐哥哥,怎么不说话?”
厅中寂静无声,萧巧哥又问了一句。
唐奕一晃神儿,“没什么。。。”
不知为何,与萧巧哥独处,让唐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里是我的故国,早晚都要回去的。。。。”
“什么时候走?”
“大概二十天左右吧,请离的折子已经递进宫了。”
萧巧哥一阵默然。。。。
“还回来吗?”
“。。。。”
唐奕摇头,“不知道。。。。”
“那今天唐家哥哥就给小妹讲讲大宋吧!”
唐奕愣道:“讲什么?”
“什么都行。小妹想知道,唐哥哥生活的南朝是什么样子的,将来想哥哥的时候就记得更清楚了。”
“。。。。”
萧巧哥越是这样,唐奕越是心里发紧。
这话听上去有些暧昧,但唐奕很清楚,萧巧哥于他近如兄长,而他也是如此。
只不过。。。
不论前世今生,离别,都是最让人伤怀之事。
南北两朝相隔万里,可能此次一别即是永远。
何况,知音难求呢?
想到这里,唐奕一叹,起身道:“妹子,稍等片刻!”
说完回到屋里,取出那把吉他。
回到座位,唐奕没有弹琴,而是把吉他推到萧巧哥面前。“送与你,留个念想吧!”
萧巧哥愣愣道:“赠与小妹,唐哥哥还弹什么?”
唐奕面无表情,“回到南朝,可能再没有一人能听懂我的曲子了,弹与不弹有何分别?”
萧巧哥道:“唐哥哥的曲子极美,一定会有人听得懂的。”
唐奕不答,唯有苦笑。
良久方道:“伯牙于钟子期坟前断琴绝弦,以示再无知音。小妹不会想让我把这琴也砸了吧?”
萧巧哥下意识地护住琴,“唐哥哥真坏,咒小妹早死喱!”
。。。。
这时潘越从房里出来,看了厅中一眼,钻进了厢厨,转脸攥着两个炊饼出来了。
唐奕叫道:“过来一块坐吧,这里有点心。”他还是不习惯与萧巧哥独处。
潘越横了他一眼没说话,自顾自地钻回了屋里。
萧巧哥疑道:“潘公子怎么了?”
“没怎么。。。养伤呢。”
唐奕总不能说和萧巧哥说,潘越面首的名号还没甩掉,又添了个重口味变态的花名。这货已经把自己关屋里两天了,饭都不跟大伙儿一块儿吃,估计不等身上的牙印、抓痕消了,是不会出来的。
萧巧哥也不纠结潘越的事情,把琴又推回给唐奕。
“琴是我的了,但唐哥哥走之前,还要先寄存在哥哥这里。”
“为什么?”唐奕不解。
“因为唐哥哥还要弹琴给小妹听呀!”
唐奕虽看不见苏幕遮下的表情,但猜想那一定是十分俏皮的。
他笑着拿起琴,“好!走之前一定让小妹听个够,想听什么?”
“什么都行,什么都想听呢!”
唐奕略一沉吟,想起那天和萧巧哥说起过后世的一个胖子,手指轻动,琴弦声转。
“妈妈坐在门前
哼着花儿与少年
虽已事隔多年
记得她泪水涟涟
那些幽暗的时光
那些坚持与慌张”
。。。。。
琴声依旧悠扬,歌声依旧低沉。
只是,这次不同以往。
以前,唐奕都是刻意挑些草原民歌,或是古词改编的歌来唱,而这一首则是纯纯正正的后世民瑶。估计就算是音律颇杂的辽人,也是听不惯的吧?
萧巧哥静静地听着。。。
其实唐奕弹些什么,唱些什么都已经不在重要了。
正如她所说的,她想记住一刻,记住唐奕弹琴的样子,将来回忆之时才能更清晰。
也正如唐奕所说的,她要把这一刻的美好,留作‘笑对人生的理由’。。。。
。。。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
你赤手空拳来到人世间,
为找到那片海不顾一切。
。。。
唱到**,唐奕直视萧巧哥的遮面轻纱,似是在问她:
这就是来自我那个时代的声音,你听得懂吗?
随着唐奕落下最后一个音符,一曲终了,萧巧哥沉默不言,厅中再一次陷入诡秘的安静。
暮的!
“唐公子的歌儿还真是怪怪的,小女子听得好生好奇,南朝的杂曲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