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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9部分

官道-第1019部分

小说: 官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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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天亮:“虽然我们也曾经哭泣,我们的眼泪却曾比蜜糖还要甜,我们都曾经很穷,总是两手空空,却更恋爱这一份轻松。”

    陈彩珊:“直到有一天,我们开始有了一点点,才发现样样都还差得远。”

    谢影心:“曾经有一天,早已记不得是哪一年,我们开始喜欢说从前。”

    冯来来:“说起从前仿佛没好远,想要说清楚,却又怕没有时间。”

    向天亮:“说从前,天总是望不穿的天,路总是走不尽的远,想要的总得不到,却也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抱怨。”

    陈彩珊:“那时候,我们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谢影心:“那时候,我们只知道拼命向前。”

    冯来来:“那时候,我们的汗水曾经比海水还要咸。”

    向天亮:“想当年,我们曾经一起过河,也曾一起渡桥。”

    陈彩珊:“说从前,我们曾经一起上学,也曾一起逍遥。”

    谢影心:“我们都曾经一齐东征西讨,也曾经就快要一起走到。”

    冯来来:“想当年,谁不是,为了理想而理想。”

    向天亮:“说从前,谁愿意,为了抬杠而抬杠。”

    陈彩珊:“想起当年,谁又不是,站在不同的立场,望着相同的方向。”

    谢影心:“说到从前,谁又愿意,只是为了不一样,就拼了命的不一样。”

    冯来来:“回想起当年,没问完的问题很不少。”

    向天亮:“只是到如今,还需要答案的已经不多。”

    陈彩珊:“关于我从何处来,要往那哪里去。”

    谢影心:“关于可去不可去,能来不能来”

    冯来来:“关于有与没有,以及够与不够。”

    向天亮:“关于爱与不爱,以及该与不该。”

    陈彩珊:“关于星星、月亮与太阳,以及春花秋月何时开。”

    谢影心:“关于鸦片战争,以及八国联军。”

    冯来来:“关于一八四零,以及一九九七。”

    向天亮:“以及关于曾经太左而太右,或者关于太右而太左。”

    陈彩珊:“以及关于曾经瞻前而不顾后,或者关于顾后却忘了前瞻。”

    谢影心:“以及或者关于究竟哪一年,我们才能够瞻前又顾后。”

    冯来来:“或者以及关于究竟哪一天,我们才能够不左也不右。”

    向天亮:“一次,再一次,永远,总是,同样的故事演了再演。”

    陈彩珊:“一次,又一次,永远,总是,同样的叮咛劝了又劝。”

    谢影心:“就这样一遍接一遍,总有一天,我们会把所有的栏杆拍遍。”

    冯来来:“只是不知道,那究竟要等到,哪一年,哪一月,那究竟要等到哪一天。”

    向天亮:“我们都曾经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却总是喜欢笑。”

    陈彩珊:“我们都曾经年纪轻,什么话也听不进,什么事都不相信。”

    谢影心:“而今我知道,而今我相信,而今我不能不相信”

    冯来来:“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老,只希望到时候,我们都依然爱笑。”

    ……

    长歌唱罢,谢影心赞道:“你行呀天亮,看不出你还挺有音乐细胞的么。”

    向天亮坏坏地一笑,“你以为呢,我会的东西多了,不仅仅只是你见到的狂轰滥炸和摧枯拉朽。”

    “呸。”谢影心脸红了,又伸手拧了向天亮一下,“你这个坏蛋,就是不会怜香惜玉。”

    “影心姐,你此言差矣。”向天亮依次看了看三个女人,笑着问道,“我有一个问题,咱们为什么要实现农业的机械化和现代化呢?”

    三个女人均是怔了怔,陈彩珊道:“怎么突然说到农业机械化和现代化上去了呢?”

    谢影心嗔了向天亮一眼,“你又要狗嘴不吐象牙了吧。”

    向天亮呵呵一笑,“我为什么不怜香惜玉,我为什么总是狂轰滥炸和摧枯拉朽,真的与农业的机械化和现代化密不可分。”

    冯来来红着脸问道:“天亮,这到底是怎么一个密不可分呢?”

第1727章 狗嘴不吐象牙

    向天亮笑着问道:“先考考你们,咱们这里的农民,最能干最勤劳的农民,一年最多能侍候多少亩水稻田?”

    陈彩珊摇了摇头,“我没在农村生活过,我不知道。”

    谢影心笑了,“我也不知道,但你这形容词用得好,种田就是种田么,还侍候,农民侍候水稻田,亏你想得出来。”

    冯来来说,“我在农业局上班,这方面还算了解一点,要说一般的情况,不借助任何农业机械的帮助,一个农民种十五亩水稻田,应该是个极限了。”

    “所以嘛。”向天亮笑着问道,“来来姐,如果实现了农业机械化和现代化,一个农民能种多少亩水稻田啊?”

    冯来来道:“那可就不得了了,据说美国的农民,一个人能种上千亩地,在咱们滨海,要是给农民配上插秧机、拖拉机、收割机和烘谷机,一个农民种两三百亩水稻田根本不成问题。”

    “呵呵……同志们,我现在就是一个农民啊。”向天亮坏笑着道。

    谢影心听明白了,掩着嘴窃笑起来。

    冯来来也听明白了,瞅着谢影心偷笑。

    笑着笑着,谢影心和冯来来都看向了陈彩珊。

    “你们……你们看我干么。”陈彩珊羞红了脸,因为她也听明白了。

    冯来来笑道:“没什么,没什么,看看不是个事么。”

    谢影心笑道:“还是听听天亮的解释吧。”

    “这还用解释吗,我就是一个农民,我承包了一丘叫谢影心的水稻田,我忙啊,我累啊,可有一丘叫陈彩珊的水稻田也要我承包,我忙啊,我累啊,还有一丘叫冯来来的水稻田,也上赶着送货上门,主动要我去承包,我忙啊,我累啊……我怎么办?我只有进行机械化和现代化了,什么叫机械化和现代化?就是狂轰滥炸和摧枯拉朽啊。”

    三个女人又脸红了。

    谢影心娇声骂道:“果然是狗嘴不吐象牙。”

    陈彩珊也笑骂,“坏蛋,大坏蛋。”

    冯来来没骂,但一张丽脸已羞成了桃花。

    “呵呵……继续喝酒继续喝酒,我又想喝酒了。”向天亮乐不可支。

    陈彩珊含笑道:“好呀,还是玩成语猜谜吧。”

    “不行。”

    这一声“不行”,是谢影心和冯来来在异口同声。

    向天亮问道:“你们不能再喝了吗?”

    谢影心瞅了陈彩珊一眼,“我们不是不能再喝,我们是不想被人家给卖了,还要帮着人家数钱。”

    向天亮讪讪地笑道:“影心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影心指着陈彩珊说,“天亮你不明白,可人家彩珊姐很明白,你问她吧。”

    陈彩珊心里一虚,“影心,大家都是好姐妹,你不能瞎说呀。”

    “我瞎说?我瞎说你了?”谢影心冷笑一声,“他们几个大男人不常喝红酒,你能把他们骗住,我们可骗不了,但是,就是不知道你在每瓶红酒里掺了多少白酒?”

    小把戏终于被揭穿了。

    尴尬之后,陈彩珊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强词夺理,“影心,来来,你们的酒量比我大,我不搞小动作我能赢你们吗。”

    谢影心又气又好笑,“彩珊姐,照你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陈彩珊很理直气壮,“当然有理了,我是主人,你们来我家做客,我要是喝醉了能行吗?”

    向天亮听得忍俊不禁。

    谢影心哭笑不得,继续问,“彩珊姐,你还有什么奇葩理由吗?”

    “有。”

    “什么理由?”

    陈彩珊瞥了向天亮一眼,“这不是我的主意,是天亮的主意,我只是一个执行者。”

    向天亮楞了,这个臭娘们,还真敢推卸责任啊。

    可向天亮来不及开口,陈彩珊的手就“讨好”起来,在他的大帐篷上一番折腾,把他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

    谢影心也楞了,真要是向天亮的主意,她也不敢再追究了,“天亮,真是你的主意吗?”

    “啊,这个这个……”向天亮吱唔着,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因为陈彩珊的手正在用力,紧紧地揪住了他那根昂首冲天的大柱子。

    “什么这个那个,到底是不是呀?”谢影心追问道。

    “这个这个……我不赖帐,这还真是我主意。”向天亮总算是“承认”了,而且很是一本正经,“不过,我不是对付你们,我是为了对付桌子对面的三个家伙,因为上次他们三个合伙对付我,我这一次也算小小的报复吧,当然,也顺便考验考验两位姐姐的酒量哦。”

    冯来来笑着问道:“那要是接着喝,还是厚此薄彼吗?”

    “这个得问女主人喽。”向天亮笑道。

    陈彩珊嘻嘻一笑,“来来,我要是再敢搞小动作,你和影心还不把我吃了呀。”

    谢影心问,“那你说,没掺白酒的红酒有什么记号?”

    “就是酒瓶标签上写了个字母a呗。”陈彩珊不好意思地说。

    “真鬼。”谢影心说,“彩珊姐,你自己说个数吧,准备自罚几杯?”

    陈彩珊说,“影心,这个,这个就算了吧。”

    “不行。”谢影心道。

    “不行。”冯来来及时接腔。

    陈彩珊用目光“求助”向天亮,向天亮笑道:“这个我不发表意见,我持中立立场。”

    谢影心推了向天亮一把,“你说吧,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向天亮笑着说,“少数服从多数,影心姐和来来姐两票对彩珊姐一票,影心姐的要求获得通过,彩珊姐要自我惩罚,惩罚的方式是喝酒,至于自罚几杯么,我看就从轻处理,彩珊姐,你自罚两杯吧。”

    “两杯就两杯,谁让我寡不敌众呢。”陈彩珊一边嘀咕,一边端杯喝酒。

    不过,陈彩珊心里还是埋怨向天亮不帮自己说话,桌上不敢表示,桌下可把埋怨发泄出来了,向天亮那根大柱子顿时受到了特别的“摧残”。

    待陈彩珊自罚两杯后,冯来来微笑着问,“咱们还接着成语猜谜吗?”

    冯来来心里也有小九九,酒继续喝下去,才有“浑水摸鱼”的机会么。

    陈彩珊和谢影心也催着向天亮出题。

    向天亮想了想,看着陈彩珊说,“彩珊姐你听好了,我的谜面是:为什么公马跑的比母马快?”

第1728章 公马比母马快

    为什么公马跑的比母马快?

    向天亮的这个问题,不但让陈彩珊红脸,还让谢影心和冯来来哄笑不已。

    谢影心说,“彩珊姐,这么简单的题目,你不会说不出来吧。”

    冯来来说,“彩珊姐,我记得上次咱们仨人喝酒,这个问题你还脱口而出呢。”

    谢影心笑,“因为公马比母马多一样东西。”

    冯来来笑,“因为公马比母马多了一条鞭。”

    陈彩珊红着脸道:“为什么公马跑的比母马快,不就是因为快马加鞭么,我的谜底就是:快马加鞭。”

    “嘻嘻。”谢影心冲着向天亮笑,“天亮,你喝酒,你喝酒。”

    乘着谢影心和冯来来在开酒倒酒,陈彩珊瞪了向天亮一眼,放在桌子下的手又在“老地方”写起字来。

    陈彩珊:“你欺负我。”

    向天亮:“我哪里欺负你了。”

    陈彩珊:“你出的题目就是欺负我。”

    向天亮:“快马加鞭不好吗?”

    陈彩珊:“好。”

    向天亮:“这不就得了。”

    陈彩珊:“可是她们在笑我。”

    向天亮:“这有问题吗?”

    陈彩珊:“不许她们笑我。”

    向天亮:“这我可管不了。”

    陈彩珊:“我要你也欺负她们。”

    向天亮:“怎么欺负她们呢?”

    陈彩珊:“出点比较那个的题目难为她们。”

    向天亮:“如法炮制啊。”

    陈彩珊:“对。”

    向天亮:“这没问题啊。”

    待向天亮喝了一杯酒后,陈彩珊催道:“天亮,该你为影心出题了,你快点吧。”

    向天亮歪着头,瞅了瞅谢影心胸前的玉峰,坏笑着道:“影心姐,我的谜面是:小玉对小明说她爸爸性无能。”

    不等谢影心答题,陈彩珊和冯来来先笑了起来,因为向天亮的谜面点到了谢影心的痒处。

    谢影心经常抱怨罗正信那方面不行,抱怨的倾听者,就是向天亮、陈彩珊和冯来来。

    谢影心羞道:“我的答案是:玉爸不能,小玉她爸不能,也就是欲罢不能。”

    众人均笑,羞得谢影心又打了向天亮一下。

    陈彩珊笑道:“天亮,影心回答正确,该你喝酒了。”

    向天亮嗯了一声,可是人却没动。

    陈彩珊一瞅,又笑了,因为向天亮的另一只手也不见了。

    原来,向天亮的右手粘在陈彩珊的大腿上,左手是放在桌上的,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左手已被谢影心“牵走”,搁到她自己的大腿上。

    冯来来笑道:“这可怎么办,双手没了,不正是束手就擒了么。”

    向天亮自己也乐,“呵呵,喝不了酒,这可怎么办呢?”

    谢影心嗔道:“你别想美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动不了手,可以直接用嘴嘛。”

    这倒难不住向天亮,头一低,嘴到酒杯边,吱的一声,杯里的酒就被他吸光了。

    三个女人齐声赞好,这样的喝酒方法,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和陈彩珊一样,谢影心也用手在向天亮那里“写”字,但陈彩珊“写”在向天亮的柱子上,谢影心不想与陈彩珊“撞车”,退而求次,“写”在向天亮的大腿上。

    向天亮的“回信”也很方便,因为他的左手,正在谢影心的腿上蠕动。

    谢影心:“你欺负我。”

    向天亮:“我哪里欺负你了?”

    谢影心:“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向天亮:“我估计她们也知道的。”

    谢影心:“以后不许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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