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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妖精的魔匣-第186部分

小说: 妖精的魔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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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怖巨怪的身影随着光幕同时消散,整个庞大的身体化为数亿吨的绿色血水,从天空中倾泻而下,淹没了棱堡附近的冰原。

    ……

    居高临下看着漂浮在血海中,如同扁舟一般的棱堡,卡斯帕少将凝重的神情并未消失,几秒后,他阴沉着脸说道:

    “没有灵魂碎片,这不是本体。”

    “失去分身的话,本体也会虚弱。”奥丽莉娅逐渐还原为人形。

    “这样一来,瘟疫的源头还是没有解决。”埃比尼泽徐徐升上天空。

    “这个到是无所谓。”

    红发的主帅摇了摇头,指着天空的方向说道:“投放瘟疫的只可能是这个分身,否则,它隔着一个时空也能杀光安特拉苏的生灵。”

    停顿了一下,他望向被结界保护着的棱堡:

    “回去吧,保持警戒,休整一个白天。”

    此时的棱堡内

    亚雷正飞速将满地哀嚎的骑士拖走,集中安置到一个个集合点,不知不觉间,已经跑到了主帐的位置。

    将两名督战宪兵拖到旁边,黑发骑士望了一眼四周,差不多已经把附近处理完了,便准备离开。

    临走之前,他望了一眼被夷为平地的主帐,暗叹主帅的控制力精妙,别的东西全部化为了灰烬,包括地图在内一些的物品却丝毫未损。

    那应该是卡斯帕将军的私人物品吧。

    亚雷边走便想到,忽然间,一阵微风刮过,主帐地面上的一张羊皮卷,被风一带,就这么滚到了他的脚下。

    “什么东西?”

    他好奇的抓起了羊皮卷,摊在手中打开,标题是一行清晰的文字——《谋略》:

    “……要敌人服从我们的意志,就必须让敌人的处境比按我们的要求作出牺牲更为不利,这种不利至少从表面上看应该不是暂时的……”

    啪——!

    黑发骑士猛地合上羊皮卷,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脏正如同擂鼓般疯狂跳跃,大脑也被贪念冲的失去了理智。

    这是卡斯帕少将的行军笔记!难得的好东西啊!

    亚雷做贼心虚的扫了一眼左右,幸好,都是些抱头闷哼的“病人”。

    笔记本丢了的话,主人因该会很着急吧……还回去?还是自己留着?

    黑发骑士内心痛苦的纠结着,身体却很老实的将羊皮卷塞进了口袋,等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人已经走回了营地。

    算了,等我看完就还回去~!

    亚雷为自己找到了一个还算合适的借口,便小心翼翼的私吞了这件“宝贝”。(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钓鱼

    邪神死后的血海淹没了大地,将冰原完全消融殆尽,直到天黑才倾泻一空,被污染过后的土地散发着腐臭的气味,四处逸散着可怕的浓烟。

    因为毒血具有惊人的侵蚀性,方圆千里均有不同程度的下陷,棱堡孤零零的伫立在绿雾之中,颇有种一览众山的感觉。

    魔力结界的保护下,棱堡里总算恢复了片刻的安宁,遭受精神污染的骑士们慢慢缓过劲儿,辅军也靠将军们强力的镇压恢复了秩序。

    疑似感染者还在隔离中,没人知道瘟疫会不会因邪神的陨落而消失,也没人知道有多长的危险期……所以,大概会一直隔离下去。

    “嗯?”回到棱堡后,卡斯珀命人重新支起主帐,随后简单清点了一下个人物品,蓦地皱起了眉头。

    “大人?”身旁的督战宪兵见状立刻紧张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有没有人来过主帐这边?”主帅神色凝重的抬起了头。

    “那个,属下不知……当时头疼的厉害……所以……”宪兵们纷纷惭愧的耷拉下脑袋。

    “头疼的厉害?”

    卡斯珀摸了摸下巴,慢悠悠的踱步走到地图下方,大声问道:“我回来的时候,你们可都是一排排躺着的,这是谁干的?”

    “是个好心的小伙子。”一名督战宪兵回忆道。

    “有一头浓密的漂亮黑发,高贵的黑瞳。”另一人跟着补充。

    “就是好像长得不咋地。”第三人做了完美的收尾。

    “哦……”卡斯珀意味深长的眯起了眼睛,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一张面带黑纹的脸。也不是他记性多好。没办法。某人的脸只要看一眼,终身难忘。

    “传我的命令,本将军的随军笔记丢了,如果有人捡到,尽快归还!嗯,重重有赏……赏他做我的近卫!”

    “遵命。”

    ……

    “士兵会从统帅的一言一行中读取信息,你必须成为最强的自己,让他们感受到力量和自信的同时。隐藏好真正的意图……果然博大进深!”

    脑袋蒙被褥下,亚雷贪婪吸收着羊皮卷里的知识,越读便越觉得有道理,根本停不下来。因为主帅下令休整一个白天,他整理完武器装备后,就一直躲在被窝里偷看,不知不觉的,从白天一直看到下午,越看越舍不得还。

    如果手头有纸和笔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照抄下来。

    黑发骑士的精力超乎寻常。比等闲天灾骑士高到不知道哪里去,四个昼夜不合眼。完全感觉不到任何异样。

    “奇怪,怎么还没收到出发的指示?”

    亚雷掀开被褥,把羊皮卷贴身藏好,便走到了外账外。只见强袭营的战士们差不多都躺在帐篷外,稀稀拉拉的聊着天儿,要么就在赌钱。

    赌棍加思见他出来,立马招手吆喝道:

    “快快快,陪我来几把。”

    黑发骑士也起了兴质,走到他面前,坐了下来:

    “怎么玩儿?”

    加思指着地面上一块被涂上泥巴格子圆盾,笑呵呵的说道:“赌转盘,这次不来钱,拔头发做筹码。”

    “你要钱我也没有,早输光了。”

    亚雷从脑门扯下一小撮头发,用石头压着放在地面上,看了一眼格子,便说道:

    “我押单号,压七,压十根。”

    “我靠,这哥们果然豪爽,一下来就押单。加思,他赢了可是赔三十五倍,你就不怕赔成光头么?”另一个小队的狂战士嚷嚷了起来。

    “怕什么,我用你们的头发赔。”加思露出老奸巨猾的笑容。

    “少特么逼逼了,快开盘!”另一个不认识狂战士开始闹腾了。

    “各位都看清楚了,这盾下面一块石头,谁想转就上来转,别说我这个坐庄的出老千,那啥,这里不欢迎弓兵。”

    明知道强袭营不会出现弓兵,加思还是心有余悸的提醒了一声,毕竟弓兵那种精准的控制力和眼力,是狂战士无论如何也没法相提并论的。

    轮盘徐徐转动……

    一连玩了几局,黑发骑士一直没机会碰转盘,所以输了个精光,不过他也不在乎自己输几根头发。

    “对了,不是说休息一整天么,怎么上面还没来命令?”亚雷又押了一撮头发,顺便抢先一步抓住了圆盾。

    哥伦卡夏正打算抢盾,结果被黑发骑士抢先,无奈的叹息道:“之前你一直睡觉所以没告诉你,中午上面就说了,休整时间延长为两天,等周围毒气散了再继续前进。”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将军能变得那么大,背着棱堡跳过去不就好了?”某铲屎官(安尼特)好奇的说道。

    “你问我我哪知道?亚雷快转。”加思心不在焉的应和了一句,望着迟迟不动的盾牌,急切的催促起来。

    “大概在休息,维持真身状态非常损伤身体”曾在方尖塔查过这方面的资料,亚雷懂得比较多,一边说着,一边转动了圆盾。

    “大大大!”

    “小小小!”

    “二!十二!”

    “红!红!红!”

    圆盾极旋了几圈,慢吞吞的停下,在众人红着眼睛的注视下,树枝代替的指针堪堪停在“七”这个数字上。

    “哈哈哈!”亚雷大笑三声,拍了拍手,得意喊道:

    “是七!三十五倍!有谁不服!”

    “这不公平……”

    “你究竟是不是狂战士?”

    “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周围一片哀嚎,除了押小的几个幸运儿,这次差不多所有人都买了个空。

    “安静点安静点,快跑啊,督战队的疯狗来了!”远处望风的眼线突然喊了一声,自己抢先一步跑了。

    “一定是大眼贼弓兵通风报信!快溜!”众人瞬间作鸟兽散。

    “咱们快撤。”

    加思抱起圆盾就直接窜进了帐篷,亚雷紧随其后。

    没几秒钟,几名戴着熊皮黑帽的督战宪兵就出现在强袭营,这几人看上去也不是专程来抓赌的,刚一到便扯着嗓子喊道:

    “传将军的命令,他的随军笔记遗失了,外表是黄色的羊皮卷,谁捡到的话赶紧还回去,他重重有赏!”(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谁钓谁

    “这个羊皮卷居然是卡斯帕将军的!”做贼心虚的亚雷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望了一看胸口,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笔记的内容虽然勉强记得大概,还有很多句子因为行为潦草的原因,语境上很是模棱两可。不如借这次还东西的机会,见一见卡斯帕将军,说不定有机会当面问一问!

    赌了!大不了挨一顿军棍!

    “喂?从刚刚开始,你的表情就很奇怪,难不成……?”加思狐疑的眯起了眼睛。

    “我确实捡到了羊皮卷,但我不知道是卡斯帕将军的东西。”黑发骑士小声的说道。

    “不就一个羊皮卷么,里面有什么好东西么?”安尼特摸着寥寥无几的头顶,沉浸在秃顶的痛苦中,几乎不能自拔。

    “等我回来再说。队长,我先出去还羊皮卷。”亚雷冲杰尔因士官长打了声招呼,便举着羊皮卷走出了帐篷:

    “羊皮卷在我这儿,是我捡到的!”

    “没错,找的就是你!”督战宪兵们眼前一亮,异口同声的说道。

    “哈?”黑发骑士怔了一下,心中生出不详的预感。

    “捡到羊皮卷的人就是他,把这小子带去领赏!”宪兵队长大手一挥,左右两人直接上前,架住亚雷便是一路风驰电掣。

    “这幅架势,到底是领赏还是领死。”斯内克望着几人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沉吟道。

    “少特么乌鸦嘴!”

    哥伦卡夏刚脱下一只臭靴子,就冲他脸砸了过去。

    ……

    主帅大帐内。卡斯帕将军背靠大地图。像座铁塔一样端坐在正位。目光棱棱的眼睛中透着一副凶狠的气象,冷哼道:

    “就是你偷了我的行军笔记?”

    “绝对不是偷!”亚雷挂着一脸虚汗,枪自争辩道:“风把它刮到我的鞋子底下,我就拿起来看了一眼,结果就被内容吸引了,根本停不下来。”

    “真是这样?”

    “真是这样!”

    “狡辩!”卡斯帕竖起牛眼,一掌拍在面前的长案上,震的地面一阵晃动:“明知道羊皮卷有主人。捡起来也不还,还不是偷么?”

    “……您说怎样就怎样咯。”黑发骑士理智的放弃了自辩。

    “既然如此,把他拖下去吧。”

    红发主帅见他承认的坦率,满意的摸了摸胡子茬,厉声喝道:“电棍加长加粗,给我重重的打!这小子皮厚着呢,不要手下留情,往死里打!乱棍打!”

    “遵命。”

    督战宪兵相视一眼,心中微安,直接把亚雷带出了账外。

    军营里的潜规则非常多。尤其是有着军中刽子手之称的督战宪兵,当然更是要看主帅的眼色行事。就拿棍刑来说。哪怕语气再重,只要下令加粗加长那就是留有一份余地,如果下令加重加细,那才是真要命。

    就宪兵们而言,和黑发骑士也没有新仇旧怨,相反还有点情谊,自然更不愿意把他打的多惨。纷纷使起巧劲,棍子打的震天响,到身上却没有什么力度。

    亚雷心里当然也是清楚的很,很配合的抱头惨叫起来,当真是鬼哭狼嚎,响彻云霄。

    因为卡斯帕将军没有下令打多少棍,所以宪兵们也不敢停手,足足暴打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听见主帐内喊了一声停:

    “行了行了,到此为止,把他带进来。”

    “是!”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

    重新回到账内,卡斯珀少将似乎余怒未消,盯着灰头土脸的黑暗骑士半响,才说道:“你说你看的根本停不下来?”

    “是啊是啊。”亚雷抹了一把鼻血,用力的点头。

    “记得多少?”

    “大部分都记得。”

    “真的?”

    “真的!”

    “既然如此,我考考你。”卡斯帕少将怀疑的看着他,仔细考虑了一番,才问道:“行军之中,如果物资不足,身为主帅应该怎么做?”

    “想办法就地以其他物资替换弥补,如果没有,就应当以欺骗性的手段掩盖真相,假如实在到了掩盖不住的时候,主帅应当与士兵同甘共苦……”

    黑发骑士飞速翻阅着脑海中的记忆,灰头土脸的侃侃而谈,甚至连行军日记中举的例子,以及下方卡斯珀将军的批注都记得:

    “……狄罗思将军曾在东方荒无人烟的沙漠地行进,他和他的部下受着极度的干渴所折磨。当时,一名兵士递给他一点用头盔盛着的水。他当着大家的面把这水撒在了地上。(以下为批注)他的这一做法对他的部下所起的忍耐下去、坚持到底的榜样作用,要比之同大家一起分享这点水的作用更大!”

    红发主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脸上的怒气逐渐淡化,唇角甚至微微翘了起来:“说的不错,我再考你一条,如果遭遇强敌,如何分化对方的精力?”

    “离间将领与君主的关系,离间谋士与将领的关系,离间将领与将领的关系,离间阶级与阶级之间的关系。善于用假动作混淆敌军的判断,以诱骗敌方做出你想要他做的事情……不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

    “如果敌方被我军四面围困,你该怎么做?”

    “遏制不适时宜的求战**,欲擒故纵,力避出现困兽犹斗之势。”

    “连遭大败,军心浮动,又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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