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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9部分

宁小闲御神录-第1259部分

小说: 宁小闲御神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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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是又惊讶,又好笑。

    慕积却是羡慕得要死,他在王都奋斗多年,才混到一个小小的贵族身份,还是借着沙度烈提拔平民的东风才够到了左参知的位置;人家重溪倒好,从乡下黑水城来到王都还不满三个月时间,居然就一步登天,站到了大监国的身边去!

    官衔不高又怎么样,关键她可以直达圣听啊。多少中小贵族营营苟苟,花费偌大钱财心力,为的不过是让上位者多看自己一眼。她倒好,成天就跟在沙度烈的最高掌权者身边。

    他都可以预见到,重溪很快就会成为王廷的大红人,人人都争着巴结的对象。

    唉,这样的风光,为什么就不属于他呢?

    宁小闲自然不会错看他的眼色,笑着和他寒暄了几句。

    目光在她身上瞥过,却是冷哼一声。

    重溪被玉先生要了去,前几天监国府又发下文告,提重溪为侍读。这消息一出,与他交好的不少贵族咸来问讯,王廷上众人投过来的眼光也是涵义难明,有好笑的,有惋惜的,有幸灾乐祸打算看好戏的,只把烦得不行。

    宁小闲对他点头行礼:“王储殿下好气色。”她和已经解了约,但接下来既然都在王廷干活,这面子上的招呼总要打的。

    不阴不阳回了一句:“怎及得上重溪?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看来真是不假。”

    这是在嘲讽她了,并且是公开的。宁小闲也不生气,笑眯眯道:“殿下又拿我说笑了,我这不过是小小侍读走马上任,您那儿婚礼却要轰动整个沙度烈,怎说不是天大的喜事?”

    这时候离王储的婚期的确是越来越近了。好面子,想象自己大婚风光一时的盛况,脸色果然和缓了许多,不过想起准夫人的面貌,自己面对那一张丑脸还要天天强颜欢笑,心里一下更是堵得慌,大袖一拂就要走开。他丢了黑炉堡,丢了价值连城的血玉,原本就郁闷得快要内伤。好歹他也是苦主,却让军部撵在p股后面追债追个不停。他毕竟是王储,那帮大将奈何他不得,口头上却要冷嘲热讽。

    宁小闲笑道:“王储殿下可是在烦恼赔偿一事?”

    望她一眼,不说话。这的确就是他心底的一根刺,扎得他寝食难安。

    “此事不难解。”

    脚下顿住。他虽然记恨重溪另谋高就,但对她的才智一向是服气的,耳听得她有妙计,忍不住就意动了。

    这是一条长长的回廊,只有一丈多宽,想走往前殿的人必由此过。所以宁小闲和他走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

    她迈开步迳直往前走,改为传音道:“王储殿下光顾着烦心,却忘了自己手里有大监国最想要的东西了么?”

    他手里,有乌谬最想要的东西?一愣,脚步不由得放缓,不想漏听了她的每一个字:

    “您以此交换,监国大人必定很乐意解决您的麻烦,毕竟那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宁小闲目不斜视,“你也可以省掉一大笔钱,不必伤筋动骨了。”顿了一顿,“其实,监国大人说不定就等着您开口呢。”

    “那是……?”

    宁小闲微微一笑:“我现在是监国大人的侍读,请恕我不能明言。”回廊很短,几步就到头了。她转身往侧门而去,不多时就从视野中消失。

    什么东西是他有而乌谬没有,并且乌谬还特别想要的?这个问题其实真地不难,所以瞑思苦想了十几息后,目光忽然一亮,只觉眼前豁然开朗!

    着啊!他光想着如何老老实实赔付旁普的损失,竟然忘了自己手里还有一张王牌!

    兴奋之下,他当即掉转方向,重新往议事大厅走去。

    #####

    厅中再无旁人。

    乌谬一步就跨到娜仁面前,见她应激似地挺直了背部。这是她自来的习惯性动作,可如今在他看来却充满了防御性。

    “为什么自请去黑炉堡?”他又问了一遍,见她目不斜视,伸手去抬她下颌。

    娜仁下意识地躲开了,随后就知道要糟。果然,她一抬头就见到乌谬眼里像是凝上了一层冰霜。

    乌谬突然伸手,快若闪电般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拉向自己:“连你也快要离心离德了,嗯?”

第2269章 重溪不可爱

    他的话虽然充满恨意,娜仁却听出其中隐藏的痛楚,心底也跟着隐隐作痛,像有小刀割锯。

    他最信任的人有两个,其中一个背叛了他。

    另一个,就是她。

    这种时候,她居然想要离他远远地。

    娜仁低声道:“不,我想要查清黑炉堡发生的怪事。我总觉得,有人隐在暗中针对监国大人您……”

    他打断了她的话,紧紧盯着她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娜仁将红唇咬得快要出血,好久才低声道:“大监国身边的女人够多了,不缺我一个。我还是履行护卫之职最好。”她从来都小心翼翼处理和他的关系,如果变作了大监国的女人,她就会有妄念、有痴念,还不如还原成最初的主仆关系,简简单单,岂非最好?

    她向来就很倔,乌谬嗤了一声:“我身边的护卫也够多了,不缺你一个。”沙度烈立国以后,他就解除了她的仆籍,令她变作了堂堂贵族。可她在他面前,始终是那样忠诚却恭谨着,在两人之间拉出一道无形的鸿沟。若非昨晚他心绪失常,她必定还是不愿的。

    这话说出来,娜仁原本红润的脸色就转为苍白。乌谬捧着她的俏面叹了一口气:“但是娜仁也只有一个,她是我最信任的人,你怎可以将她和那些平庸之辈放在一起比较?”

    娜仁眨了眨眼,不敢置信他居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呆了一小会儿,忽然悄声问他:“那么……重溪呢?”

    “重溪?”此时此境,这名字突然从她口里蹦出来,他难得一场茫然,“关她什么事?”

    “重溪不是平庸之辈,大监国对她岂非也有些……”她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最后两字,“中意?”这些年她都不记得自己替大监国安排了多少女人去爬他的床,原以为自己已经心如死灰,可以泰然处之,可是乌谬看待重溪那种兴趣盎然的眼神,还是令她感觉到小小的吃味。

    “你竟然拿她和自己相比?”乌谬失笑摇头,“重溪有才。”

    他说了这几个字,果然看到娜仁眸色微黯,于是接下去道,“却不可爱。”

    不可爱?

    “她聪明太过,太咄咄逼人,看什么都一目了然,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可爱?”乌谬伸手轻轻抚着她的下颌,“你忘了?我最讨厌主动的女人。”眼前这个何止不主动,简直躲他躲得太勤快。

    “对于重溪,我原本想用的是她的才,但是她锋芒毕露,对我又无忠诚可言。这次派她去寻辜云狐自传,我本想事后就将她杀掉,未料到她见机得早,提前向我要了免死令。聪明至此,反倒是不好用、不能用了。”

    娜仁听得认真:“您想要杀掉重溪?”这真是出乎她意料。

    “我不能食言,这次就先饶了她的性命,如果以后她在南赡部洲的大战中能有良策,那是最好。”他叹了一口气:“不过重溪毕竟出身乡野,就算擅于经营谋划,于行伍之事也是一窍不通,难堪大用。”打仗当然需要计策,然而首先靠的是经验。重溪的实战经验太少了,光是纸上谈兵,只会误事误国。

    要培养出一个合格的将才,不比培养良臣容易哪。

    “至于你”乌谬见她露出倾听之态,不由得笑得邪气,“我看中的是你的色!”说罢,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就要往内殿走去。娜仁吓了一跳,这一回却没有挣扎了,脸上的红霞蔓延到耳根。经历了一整夜,他留在她身体当中的酸胀感还没有消褪,现在被他这么一抱,娇躯当即不争气地软了下去,好像抽不出半点力气。

    偏在这时,厅外执勤的侍卫长长报了一声:

    “王储求见!”

    居然又转回来了?乌谬足下一顿,娜仁也立刻清醒,赶紧从他怀里跳下来站到一边去,腰板重新挺得笔直。

    乌谬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扬声道:“宣!”

    大步走了进来,目光灼灼望着他:“王叔,我想请您替我接手黑炉堡事件。”

    乌谬背着手,好笑道:“哦?”这小子凭什么以为,他会接下这个烂摊子?

    “只要您帮我,我立刻就将天隙的资料取来给您,不用等到大婚以后。”

    乌谬微微一哂:“怎么,你不打算敝帚自珍了?”

    原来大监国早就看穿了他的算盘,有两分尴尬,不过依旧接下去道:“资料还在阴素棠那里。只要您点头,我立刻将她带来,先发过血誓,再将天隙资料默给您听。”

    阴素棠在离开摩诘天之前看过了母亲送来的天隙资料,并完全照搬到脑子里。她若肯发誓一字不差地默写出来,沙度烈推算出天隙通道的时间就可以往前再提一大截。

    如今蛮族已经进入天隙洞开倒计时了,哪怕只提前一、两个月做准备,届时也会从容许多。相比之下,和旁普那一点小矛盾在乌谬眼里,不过是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小事,抬手就能解决了。

    所以他根本也不必多想,微微颌首:“好。”

    脸上顿时浮出喜色:“我这就去找阴素棠说道!”行了礼就兴冲冲出去。

    直到他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乌谬又原地伫立许久,才对娜仁道:“这趟去黑炉堡,你盯紧了他。如有必要……”

    ######

    宁小闲走出王廷的时候,长天光明正大地陪在她身边。

    有乌谬点头,接下来“重泯”都可以休假陪护妹妹的周全了。

    在即将到来的乱局当中,他要亲自守在妻子身边才放心。

    两人十指相绕,长天能觉出她的小手冰凉。

    宁小闲低声道:“狡兔死,走狗烹,乌谬不想留我了。”乌谬方才爆发出来的杀气可是实打实的,再说他看她的眼神已经有掩不住的冰冷杀意了。她出生入死多少次?对危机的感应已成为本能,那时就明白,乌谬已经不打算留下她了。

    “重溪”替他寻到了辜云狐的自传,拿到了末背叛他的证据。

    所以,她已经没用了。

第2270章 火上再浇油

    并且每当想起这件事,想到结拜兄弟的负情绝义,乌谬一定会心情恶劣,对她是眼不见为净最好。

    这就叫恨乌及乌,好没来由。即便他原来对她有一点微弱的好感,也很快被他自己消泯掉了。

    在大局面前,她就是个无足轻重的棋子。幸好她先前向乌谬讨要了免死的承诺,这人也是重信守诺的,所以没杀她。

    暂时还没有。

    “我知道!”他一步跨进自家门,将她抱了起来走向里屋。神境的神念时常扫过这里,所以他也不剥她裙裤了,直接翻过来按在膝盖上,冲着她挺翘的小pp扇了两巴掌。

    啪啪,用的力气不大,但是好带感。

    当然她并不这么想,一下子吱吱喊疼:“作什么又打我!”堂堂九重劫仙还被人摁着打p股,传出去她还要不要活了?

    “你想得到的,乌谬想不到?”长天冷笑,“要你去提醒他?要你去挑拨他和末的关系?”

    宁小闲哼哼道:“我替他浇点油、加点柴火嘛。”

    “你是他什么人,能左右他的决定?”他语气森然。方才她直面乌谬的杀意,他花了多大力气才强行克制住出手的欲|望!

    “我只是个小小的佞臣,娜仁才是他的贴心小棉袄。”她听出这家伙话里隐隐的醋意,赶紧抱着他的脖子撒娇,也不管pp上的疼痛了,“他受诺言所限,杀不了我。等他再起杀心,我们早就跑得不知哪里去啦。”

    见他脸上还挂着霜寒,显然余怒未消,她主动去贴他的唇,丁香暗吐。

    这家伙气性很大,还傲娇地躲了两下,被她捧着脸咬了个正着,于是半推半就。

    然后,然后主客双方就对调了。

    事实证明,美人计向来好使,等到两人分开来时,他的脸色已经是阴转多云了。

    她当即提起下一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阴素棠进京了,王储现在狼狈至此,她没有施以援手?她这回嫁到沙度烈,嫁妆一定丰厚。”

    长天抵着她的额头:“阴素棠进入王都,沙度烈举办盛大仪式为她接风,本人更是三天两头就去她那里献殷勤,和声煦语,所以阴素棠对他好感大增。但她不能拿出自己的嫁妆补贴王储,现在还不能。”

    现在不用任何人劝解,也知道这位摩诘天的王女对自己的未来助力有多大,当然要加倍温柔小意,讨好于她。至于她的模样丑陋,那重要吗?

    王储殿下样貌俊美、风度翩翩,又是阅|女无数,很容易就能俘获阴素棠这样养在深闺里的公主,所以两人现在的关系是一日千里,其感情进展为全国人民喜闻乐见。然而阴素棠身为摩诘天的公主,必然要展现王女的矜持,未完婚之前绝不能将嫁妆拿出来除了摩诘天和沙度烈事先协议的天隙资料以外,现在就算缺钱缺个半死,暂时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现在王储大人一定在三公主那里软磨硬泡,甜言蜜语哄她先将天隙资料交出来吧?宁小闲抚着下巴,啧啧两声。

    至于血玉失窃事件,当然谁也不会怀疑到她身上来。一则她法力低弱,整个儿搬走黑炉堡的人有通天之能,这显然不是她做得出来的事;二来事发时她正在赶回王都的路上,位置与黑炉堡南辕北辙,而大监国的心腹娜仁就是最好的证人。

    “那么,好戏要开锣了。”宁小闲伸了个懒腰,“这一回,我们可以作座上宾了。”

    “还需要我们提供一点助力,这出戏才唱得起来。”长天低声道,“你回到王都以后,再没有拿到古纳图的消息?”

    “没有。”宁小闲摇了摇头,“那是乌谬的命根子。神树险些被毁,乌谬一定珍而重之,我怀疑他藏树的地方连娜仁都不知道呢。”说到这里,她眼珠子转了转,“这样说来,他对娜仁还真不错。不,或许应该说,娜仁在他心里是特别的。”

    “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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