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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镇香令-第7部分

小说: 镇香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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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应该受点教训。”

    “你不是景府的人。”花嬷嬷盯着他,“你凭什么管这档子的事?”

    “就凭是老子请来的!”景大爷这才回过神,脖子都粗了,喘着气,撸着胳膊道:“好啊,这可是你们先动手的,来人——”

    景三爷慌忙上前拉住他,一边使眼色一边低声劝道:“大哥咱先记着,先记着,别着急。”

    白焰慢悠悠地道:“这景府是受安先生庇护的,当初跟景炎公子定亲的人亦是安先生,镇南王要为难景府,安先生自当不会坐视不理。”

    景仲听到这,心里终于微微松了一口气。

    “原来真是天枢殿搞的鬼。”花嬷嬷这才一声冷笑,就看向陆庸,“陆大人,你都听见了,这可是天枢殿的镇香使亲口承认的,这件事,天枢殿就参与其中。据闻香殿的大香师都有改天换地,杀人于无形的神奇本事,而眼下郡主的死因你们迟迟查不出,也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定是天枢殿的安大香师行的凶!唐国若真律法严明,自当马上上大雁山捉拿凶犯!”

    白焰看了陆庸一眼:“杀人是要有动机的,安先生连那位郡主是何人,都未曾听说过。”

    花嬷嬷道:“当初景炎公子同我们郡主是有婚约在身,却又同别的女人定亲,景公承诺的毁约补偿,也随之都移到安大香师名下,如今安大香师为了保住那些东西,可不就是她杀人最好的动机!”

    陆庸看向白焰,白焰对花嬷嬷道:“景府已说过,景炎公子同郡主的这门亲早已退了,若是镇南王当真没有答应退亲,那就请拿出当初的定亲信物。”

    花嬷嬷微抬了抬下巴,站在她身后的侍女即从袖中拿出一个锦盒,垂首递给花嬷嬷。花嬷嬷接过,缓缓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枚蓝幽幽的玉印,随即,有淡淡的异香缓缓散开。

    花嬷嬷像看死人一样地看着他们:“请景二爷将另外一枚玉印拿出来对一对吧。”

    “不急。”白焰从袖中拿出一个锦囊,打开,也从里取出一枚一模一样的玉印,放在几上。

    景仲等人一时间都有些呆住,花嬷嬷的脸色也微微一变。

第013章 受伤

    白焰拿出的这枚玉印,不仅颜色形状大小,以及玉印上的纹饰与花嬷嬷拿出来的那枚一模一样外,还同样带有异香,那香味似悠远的时空,轻轻一缕,就能令人失神。

    景仲景壮和景禄三人先是呆了一呆,随后心头大震。景仲甚至不敢看向白焰,比起花嬷嬷,比起镇南王,他此时更不解,更惊惧,白焰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块玉印!

    “这——”景明忍不住上前一步,抑制不住心头的激动,看了看那块玉印,又看了看白焰,“这玉印,怎么会在镇香使这里?!”

    景大爷这才回过神,只是他脑子转得慢,于是瞪圆了眼睛张嘴就道:“怎么会有两个!你们俩到底谁真谁假?”

    不假思索的话,往往能点中要害。

    花嬷嬷冷笑:“你拿出这么个东西是何意,难不成你想说自己是景炎公子。”

    景仲暗暗倒抽了口冷气,景大爷和景三爷的脸也白了几分,倒是景四爷和景孝的脸上浮出几分异样的潮红,仔细看他俩,袖子下面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白焰慢条斯理地道:“这是安先生交予我,让我今日拿出来做个明证,景炎公子当初退亲后,其定亲信物已取回。”

    花嬷嬷又是一声冷笑:“一派胡言!”

    白焰看向景仲:“景公在婚书上是否有指明,定亲信物的两枚玉印,是出自同一块软香玉原石?”

    景仲似还没怎么回过神,先是愣了一愣,随后才赶紧道:“没,没错,确实是指明两块玉印出自同一块原石。”

    白焰这才看向花嬷嬷:“你可知,软香玉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花嬷嬷沉着脸:“阁下最好别在这装神弄鬼,别人怕长香殿,我们王府可不怕!”

    白焰似没有听到她这些话,接着道:“你们可知,不是所有的软香玉,都天然带有香味,软香玉实际上分无香玉和芯香玉。”他说到这,就看了陆庸一眼,“据闻陆大人曾在北山任职,不知我说的可对?”

    陆庸不由打量了他一样,然后才认可地点头:“没错,在下之前任职的地方因靠近北山,所以对此等名玉倒是略知一二。那里的人都知道,所有带有异香的软香玉,都是玉之心,也就是芯香玉。据说每一块芯香玉,外面都包裹着其十倍量的无香玉。”

    白焰点头,看向陆庸:“那么陆大人可知,这芯香玉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陆庸看了花嬷嬷一眼,才道:“这个,以前倒是听玉工们说过,每一块芯香玉的香味都是不一样的,除非它们出自同一块原石。”只是陆庸说到这,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此事我也只是听说,从未证实过。”

    白焰笑了笑,收回目光,看向景仲:“辨香对长安城的人而言,从来就不是稀罕事,这两枚玉印,究竟那个是真哪个是假,如今辨一辨便可知,就麻烦景二爷将景公生前留下的玉印请出来吧。”

    景仲赶紧应下,正要动身,花嬷嬷却喝道:“慢着!”

    随她一起过来的那几名侍卫即挡住景仲的去路。

    景仲面上露出怒容,但没有发作,不自觉地看了白焰一眼。

    花嬷嬷沉着脸道:“辨香?!真是可笑,这天下谁人不知长香殿是个中权威,唐人对长香殿已是到了盲目膜拜的程度,满长安城的香师,哪个敢拂了长香殿的意思,你们就是说一坨屎是香的,怕是也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白焰问:“那依你的意思,这是辨不得了?”

    花嬷嬷沉默了一会,才道:“要辨也可以,但辨香的人不能全由你指定。”

    白焰点头:“这是自然,如此,你我各寻三人如何?”

    花嬷嬷道:“可以,不过镇香使不可选天枢殿内的人参与辨香。”

    “可以。”白焰应下后就看向景仲,“去准备吧,到时将景公留下的玉印和这两枚玉印放在一起,由辨香者辨出究竟哪两枚玉印的香味相同。”

    “这倒真是个好法子,三枚玉印放在一起,到时也没有人知道那两枚玉印,哪一枚是镇香使拿出来的,哪一枚是镇南王府的,杜绝了徇私的可能。”景仲连忙点头,随后问,“不知镇香使要请哪三位来辨香?我这就命人去请。”

    白焰遂说了三个人名,然后看向花嬷嬷:“王府的人初来长安,若是没有适当的人选,在下倒是可以为你们介绍几位。”

    花嬷嬷冷着脸道:“不必。”她说着,也朝旁边的侍女吩咐了几句,那侍女连连点头,然后就出去了。而同那侍女一起动身的,还有胳膊和手都受伤的那名南疆侍卫,去请人还需要一段时间,花嬷嬷才命他下去处理伤口。

    只是他将走到门口的时候,白焰却忽然喊住他:“不知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那侍卫站住,有些不解地转头看向白焰,顿了顿才道:“寒立。”

    白焰道:“寒兄弟跟在玉瑶郡主身边的时间还不长吧。”

    寒立一怔:“你怎么——”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花嬷嬷一声叱喝给阻断了:“还不快下去!”

    看着寒立出了正厅后,白焰才看向花嬷嬷:“立功心切,不过是时运不济,何必多做责备。”

    花嬷嬷打量了他好一会才问:“你如何看出他被选为侍卫的时间不长?”

    白焰看了一眼此时立在她身后的那三名侍卫:“他和这几位的节奏感差了些,显然磨合的时间不够。”

    花嬷嬷不禁皱了皱眉,很想再问一句:你还知道些什么?还看出些什么?但到底是忍住了。

    ……

    那边,寒立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也没唤人帮忙,咬着牙将自己两只手都给掰正了,然后煞白着脸,砰地倒在床上。巨大的疼痛使得他脑子有些混沌,眼前不时闪过那个俊秀儒雅的男人最后对他说的那句话,接着又闪过花嬷嬷那张阴沉的脸。

    忽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谁!”

    “是我。”进来的是个丫鬟,圆圆的一张脸上带着明显的担忧,“我听说你受伤了,我,我给你拿了些药过来,怎么样,伤得很重吗?”

    寒立看来人是巧儿,紧绷的肌肉遂放松下去:“没事。”

第014章 询问

    巧儿进来后,转身将门轻轻关上,然后快步走到床前:“是伤到哪儿了?谁伤的你?景府谁有这个能耐?”

    寒立挪了一下身体,让她坐到自个身边,稍稍抬了抬胳膊,即疼得皱紧眉头,咬着牙道:“天枢殿的镇香使。”

    巧儿将带来的药膏和纱布等物取出来放在床上,一一打开:“是两只手都折了!就抹这些药行吗?要不我去求嬷嬷让你出去找大夫看看?”

    寒立摇头:“用纱布包一下就行,你帮我扎得紧些。”

    巧儿给他抹药膏的时候,满是担忧地道:“可这到底是伤了筋骨。”

    “没事,这点伤养几日就行。”寒立还是摇头,抬起眼看着巧儿道,“这个时候不能再去烦嬷嬷,否则……”

    巧儿将纱布紧紧缠在他手腕上,用力打了好几个结:“我知道,因寒大哥的事,嬷嬷也迁怒你了。你放心,有机会我会跟嬷嬷好好解释的,寒大哥喜欢郡主是他的事,怎能怪罪到你身上,你又不知道。”

    寒立咬着牙,将受伤的胳膊伸直了,喘着粗气道:“你千万别在嬷嬷跟前提我大哥!”

    巧儿使劲扯着纱布,嗔了他一眼:“知道啦,不提就不提,如今郡主走得这么不明不白,我们心里都难受着呢。这几日若不是我拦着,朱儿姐姐早就替郡主教训他们了。也不知这唐国的官员是怎么查案办案的,都这时候了,还不将景府的人全抓起来,摆明了是故意偏袒,还说什么唐国律法严明,真是笑话!等咱王爷的人到了,有他们好瞧的!”

    寒立面上一直郁郁的,片刻后才道:“唐人对我们一直就有偏见,这种事情他们肯定是要相互偏袒,不过今日我们也不是没有收获,这事不止跟景府有关,天枢殿定是跑不了关系的。”

    巧儿赶紧抬起脸:“果真如此!”

    寒立点头,两眼认真地看着她:“郡主的死,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巧儿点头,轻轻摸着他已经包扎好的手:“还有你的伤,这笔帐须要讨回来!绝不能任由他们欺负!”

    寒立用另一只受伤的手轻轻盖住她的手背:“我不要紧,你别难过就好。”

    巧儿看着他摇头:“那天枢殿的镇香使,究竟是什么人?”

    寒立垂下眼,看着自个的两只胳膊,沉默了许久才道:“那人……深不可测,我不是他的对手,就是菊侍卫他们几个,也都不是他的对手。”

    巧儿面上惊诧:“这般厉害!难道他也是大香师?”

    寒立摇头:“他不是大香师,今日大香师并未来景府。”

    “不是大香师就这般厉害了……”巧儿目中透出浓浓担忧,“这次嬷嬷把信物拿给他们看了,他们怎么说?”

    寒立顿了顿,才道:“那镇香使也拿出一枚玉印,跟嬷嬷那枚一模一样。”

    “什么!”巧儿惊诧地抬高了声音,“怎么可能?当真一模一样?!”

    寒立点头,随后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巧儿惊讶得捂住嘴:“这——真要通过辨香来论真假?”

    “已经派人去请能辨香的人了。”

    巧儿着急道:“这儿咱人生地不熟的,嬷嬷能去请谁?那些人岂不是都听长香殿的!”

    寒立摇头:“我不知道,嬷嬷已经命我回来了,怕是不想让我再过去丢她的脸,你想法子过去看看,嬷嬷不会责怪你。”

    巧儿有些抱歉地看着他,然后张开胳膊,忽地把他抱住,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胸口:“你别担心,有我呢!”

    寒立溺在那片柔软馨香之地,片刻后,微微抬起脸,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去吧。”

    巧儿微红着脸,也叭地亲了他一口,有点舍不得,但还是站起身,整了整衣裳,就出去了。

    寒立在屋内坐了许久,试着动了动胳膊,还是疼得厉害。那人的劲道拿捏得很准,很巧,还很快,极快!他紧皱眉头,面上露出阴郁之色,一个镇香使就有这般身手,那么大香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

    正厅这边,在等待辨香的香师前来的时候,白焰走出厅外,随意在走廊内看看,景府虽不能跟天枢殿比,但此处的一屋一檐都足够精巧华美,实为难得一见。

    因刚刚露了那一手,没人敢轻易靠近他,即便他看起来比当日的景炎公子还要温和无害。

    只有景明,犹豫了片刻后,遂走过去,揖手行礼。

    白焰回了一礼:“听闻景四爷身体不好,这外头风大,怎好出来。”

    景明抬起脸,看着白焰道:“在下有些时日没见安先生了,心里一直挂念着,今日有幸见到镇香使,冒昧打听一句,不知先生她可好?”

    白焰笑了笑,想了一会才道:“我所看到的安先生,都很好。”

    景明迟疑着问:“镇香使……难道不常跟安先生见面吗?”

    白焰唇边依旧挂着浅笑,看向一边的景孝:“这些日子,三少爷想必很辛苦。”

    听到白焰点了自己的名字,景孝忙走过去:“多谢公子关心,景孝并不觉辛苦。”

    白焰问:“听闻那枚玉印,景公原本是留给你的,为何如今却在景二爷手里?”

    景孝微微垂首:“是景孝无能,当初以为熬不过那场病症,二伯对景府亦照顾周到,所以就……”

    白焰点头,景明在旁轻轻叹了口气,事情其实没那么简单,只是事情都过去了,如今情况便是如此,多说无益。不过,只要大公子还在,就什么都是可以挽回的。

    只是白焰又问:“既然你是景公托付安先生的,难道安先生未曾指点你一二?”

    景孝忙道:“公子误会了,若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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