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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部分

奋斗在红楼-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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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他的聪明,自是看得出来,府中姐妹对贾环的亲近。这和与他说笑时完全不一样。

    老天啊,要我怎么样?

    …

    今日贾府冬至的酒席,用的是分席制。将条桌三面摆开,再拼起来,大家一人一个位置。面前放着青翠欲滴的瓜果、菜蔬。再有江南菜,各自几碟。烧烤的鹿肉,羊肉,牛肉不等。正所谓:南烹北炙,杂然前陈,浓香四溢。

    贾母让薛姨妈、李婶娘做上首,再是邢夫人,王夫人。又排了宝琴、湘云、黛玉、宝玉。再往下是:尤氏,李纨,凤姐,胡氏。对面则是宝钗、李纹、李绮、岫烟、迎春姊妹。

    贾环一会要去东厢房里与贾府子弟一起吃酒,这时,便在正中,拿着酒杯向贾母敬酒,道:“今日是冬至节,老太太高兴。大家聚在一起说笑。孙儿给祖母敬酒,惟愿祖母长寿,愿贾府昌盛。”

    贾母将近八十岁。明年就是虚岁八十。贾府要给她做寿宴。身形有些微胖,很富态的老太太。这时,乐呵呵的笑着拿起酒杯吃一杯,扭头对身边的鸳鸯道:“鸳鸯,去给环哥儿斟酒。”

    “诶。”鸳鸯脆声应了一声,提着银壶,从贾母身后的桌子出来,走到贾环身边,“三爷…,我给你倒酒。”

    鸳鸯今日穿着淡青色的对襟褂子,蜂腰纤细,身姿高挑。带着几点雀斑的鹅蛋俏脸上透着一许轻红。她的肌肤很白,愈发显得唇红齿白。二十岁的女孩子,比之十二钗的容貌、气质不及,但也有着别样的俏丽、妩媚。

    处子的幽香袭来。敛尽春山羞一语,人前深意难轻诉。贾环笑着对鸳鸯点点头,放低酒杯,让鸳鸯斟酒。

    鸳鸯对他的亲近,多半是感激他在贾赦要强娶她时的表态、支持。当然,她此时这种神情,很动人。

    贾环又给王夫人等人敬酒。这才向贾母告辞,花厅中的气氛,达到高……潮。

    …

    贾环在正厅里敬酒出来,到东厢房这边。贾琏、贾琮、贾蓉、贾蔷、贾芸、贾菱、贾菖迎着贾环落座,闲谈吃酒。天南地北的闲侃。贾环听着他们扯淡,意态闲适。

    说着京中的趣闻,包括顺亲王府的惨况,贾琏笑道:“我今日算是明白环兄弟的话:有些事情,不是看结果,而是看原因。我与二姐有此良缘。一谢蓉哥儿,一谢环兄弟。”

    偷娶之事,顺天府罚银了结。尤二姐又有身孕。贾琏近来心情极佳。

    一帮人笑闹,“既如此,且先吃三杯。再给环叔、蓉哥儿敬酒。”

    贾琏当真就先吃了三杯。正说笑着,兴儿进来道:“二爷,柳二爷来了。说有事要说。”

    “他有什么要事?”贾琏愣了下,告罪道:“我那准妹夫来了,我先去一趟。”

    众人都不以为意。贾琏去了小半个时辰,贾琏让小厮进来请贾环、贾蓉。

    贾环微微有些诧异,到前院的小厅中,就见贾琏和柳湘莲两个各自冷着脸,僵持着。

    柳湘莲原系世家子弟。父母早丧,他读书不成,却酷好耍枪舞剑,赌博吃酒,以至眠花宿柳,吹笛弹筝,无所不为。素性爽侠,不拘细事。容貌俊美,喜欢串戏,男扮女装,擅演生旦风月戏文。

    柳湘莲见贾环进来,拱手一礼,道:“环三爷,你说句公道话。我前日去京外姑母处走动,才知道姑母已经给我定了婚事。若从琏二哥,则背了姑母。还望解除这婚约,将祖父所遗宝剑赐回。”

    贾琏很不满的道:“岂有婚姻之事,出入随意的?还要斟酌。”他苦尤三姐久矣。尤三姐指定要嫁这冷二郎。再者,被随意退婚,让他有什么脸面?

    贾环早和柳湘莲见过几次,并没什么深谈。似笑非笑的看了柳湘莲一眼,道:“姑母是长辈。既然如此,那便退了定礼。”

    柳湘莲一愣,他虽然认为贾环行事正派。但没想到贾环答应的如此爽快。随即大喜,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他不想做绿王八。

    “环兄弟,这…”贾琏还要再说,贾环摆摆手,“就这样吧。琏二哥陪他去走一遭吧。”

    柳湘莲家传的雌雄鸳鸯宝剑,雌剑在尤三姐手中。

    贾琏无法,跌足,长叹,郁闷的坐轿子带着柳湘莲去外城西。两人出去,贾蓉诧异的道:“环叔,你这…”

    贾环拍拍贾蓉的肩膀,道:“你去请太医,跟着过去。我一会就到。”

第六百三十章 尤三姐之情

    因王熙凤大闹宁国府,贾琏在贾环的提醒下,将尤二姐安置在东庄镇上。

    随后,贾环深陷朝争风波,这件事立即被放大,被御史言官、大周日报盯着,穷追猛打。但,十一月份武英殿议事后,局面反转。再加上尤二姐怀孕。贾琏又将尤二姐安置在京师外城西的西道坊中。

    贾琏、柳湘莲的目的地便是此地。

    两人在出贾府后,贾蓉派人往太医院请太医,会起后,往阜成门出内城。贾环回贾母上房,交代贾蔷、贾芸一声,到北园里取了件东西,坐马车出西城。

    …

    而此时,临近中午时分,位于京师外城西城的西道坊尤家二进小院中,尤二姐、三姐,尤老娘正在庭院里晒太阳。正巧今日贾琏打发昭儿来送用度来。

    二姐将那新鲜的瓜果、糕点、热茶拿给昭儿吃,说起贾府的一些话来。

    二姐虽然和贾琏成亲,但那毕竟是假的,连个名分都没有。她心知肚明。她有时候也想着,若是在荣府那里头一处生活,究竟会是什么样。

    主仆有别。昭儿蹲在地上吃,糕点,热茶都放在面前的小几上,说道:“奶奶,提起我们那奶奶来,一箩筐的话都说不了她。心思歹毒,口里尖快。有好处她先拿。有错处别人背。阖府里谁不恨她?

    我们二爷是个好人,哪里见得她这样?倒是她跟前的平姑娘为人很好。我们犯个小错,求她就过去了。”

    尤三姐插一句,道:“上回听兴儿说,她陪嫁的丫鬟四个,嫁人的嫁人,死了的死了。就剩一个平姑娘?”

    昭儿吞着酥软可口的糕点,道:“可不是?她哪里是容人的?二爷原来屋里服侍的两个人都打发出去。叫我说,奶奶一辈子别见她才好。三姨都说不过她。”

    二姐笑道:“这话兴儿也说过。上回听兴儿说过你们府里的寡妇奶奶和几个小姐,如今都怎么样了?”

    昭儿抄现饭,道:“兴儿想必给奶奶说过。我们府上的寡妇奶奶,浑名‘大菩萨’。她百事不管,如今只发愁她儿子的学业。

    二姑娘浑名‘二木头’,她和薛家的薛二爷定了亲。只因今年大老爷才过世。她在热孝里头,这婚事要等三年。

    三姑娘浑名‘玫瑰花’,她现在管着园子里的事,更刺手三分。因她是环三爷的亲姐姐,我们奶奶那样的人,都要让她三分。原先说:老鸹窝里出凤凰。现在无人再说。”

    尤三姐奇道:“怎么不说了?”

    昭儿道:“我们府里的环三爷是这个!”竖起大拇指。“三爷前儿才升的官,正五品的通政司右参议!真理报主编!还管着天下所有的报纸。提起来,满京城里哪个不敬?小的们岂能编排他?”语气,与有荣焉。

    尤三姐娇笑道:“那你们还说那什么宝钗…”

    昭儿道:“三姨,小的们早前私下里胡说。说出口气,怕暖和了,吹化了姓薛的。如今都不再提这话。”

    薛宝钗,肌肤胜雪,如同是用雪堆出来的人儿。又因她端庄、娴静。一派冷美人风范。贾府的下人里就有这样的编排她的话。

    …

    几人正说笑着,鲍二家的进来道:“二爷来了。”接着,就见贾琏、柳湘莲一起进来。

    尤二姐迎着上去,笑道:“怎么这时来了?又不提前打发人来说一声。”尤三姐却是愣了一下。她自是认的柳湘莲。尤老娘起身。昭儿忙站起来,给贾琏请安。

    贾琏冷着一张脸。不过他心里有气,也不会对尤二姐发,勉强的对二姐笑了下,道:“柳二爷如今要退了和三姐的婚事,过来拿文定的宝剑。”

    尤三姐听得这话,如同五雷轰顶!她盼了五年,终将婚事定下。今日心上人前来,却是说要退婚的事。肯定是在别处听了话:嫌她淫奔无耻之流,不屑为妻。

    尤三姐柳眉横竖,转身进了房间里。

    柳湘莲微微愣着。随即叹口气。他是怎么都没料到尤三姐竟然如此绝色。

    兴儿当日和尤二姐几人说贾府的姑娘们,说黛玉的面庞,身段和尤三姐不差什么。这话很好理解:尤三姐的姿容可与黛玉相比。其美丽可见一般。贾宝玉盛赞“尤物”二字,不是假话。

    尤三姐将那把用作定礼的雌剑一直挂在床头。每日望着剑,自笑终身有靠。这时,含恨取了出来,到庭院外头,道:“还你的定礼。”说着话,泪如雨下。

    左手将剑并鞘送与湘莲,右手拔剑,往脖子上一抹。闪着寒光的剑锋划破颈脖上的肌肤。正所谓: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唬的正在发愣的尤二姐、正在生气的贾琏,尤老娘一起上前,“三姐…”

    庭院里当时乱起来。

    柳湘莲一下子傻了。谁料到尤三姐这样的刚烈,竟然以死证清白?

    “王八蛋,你现在满意了?”贾琏大怒的揪住湘莲,叫昭儿、兴儿“给我捆起来。送去见官。杀人抵命。”柳湘莲武艺虽高,但心神不属,并没有反抗。

    尤二姐哭的如同泪人。

    …

    有些话,说时迟,那时快。

    尤三姐自刎,并没有事。她手中的宝剑,给贾环调了包,即便含羞带愤的自杀,并没有割破大动脉。贾蓉请的张太医,随后就到,处理好她的伤势。

    尤二姐,尤老娘在厢房里照料着因心神激荡而昏死过去的尤三姐。贾环、贾琏、贾蓉、柳湘莲四人在前院的厅中。

    那柄雌剑放在桌子上,还沾染着尤三姐的血迹。上面龙吞夔护,珠宝晶荧,錾着一个“鸯”字。剑锋冷飕飕,明亮亮,如一痕秋水一般。这是原版。

    柳湘莲还有些发愣,实在是一连串的冲击太大。幸好三姐没事。

    早前,宝剑拿来做文定时,贾环从贾琏手中要来,说是把玩几日。当日在梨香院薛蟠为此还抱怨他这个举动拖延了婚期。贾环问道:“柳兄,你这个婚还退不退?”

    柳湘莲一听,惭愧的拱手,道:“湘莲幸得这样刚烈、标致的贤妻,如何肯再悔婚?若非三爷谋划,我要抱憾终身。日后三爷但凡有差遣,我死后而已。”

    贾环笑着摇头,对贾琏道:“我出五百两,资助柳兄弟和三姐的婚事。不要办的太张扬,但该有的用度、热闹,都不用缺。”

    贾琏对柳湘莲的余怒未消,点点头。这时才知道贾环刚才在贾府中为什么同意的那么爽快。

    贾环交代了一声,就离开了尤家小院,返回西城。马车平稳的行驶着。

    马车内,贾环嘴角带着微笑,心中一片轻松。没有看着尤三姐自杀的道理。任何言语的力量,都比不上她自刎这个主动,带给柳湘莲的震撼。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而他,顺手“管闲事”:说几句话,派人重新买一把剑,都很简单,举手之劳。尽人事。而结果很不错。他倒不是施恩于柳湘莲,或者其他。

    只是,有些美好的人儿,不应该死啊。

第六百三十一章 离京前的琐事(一)

    京城外城西西道坊的一场风波,给贾府盛大、热闹的冬至日消寒会,带来些许波折。

    但因涉及到宁国府的旧事,尤三姐自刎证情的事情并没有大范围传播。不过,柳湘莲的朋友圈内,倒是传遍,知道冷二郎得了一位刚烈、标致的妻子。如冯紫英、贾宝玉、蒋玉菡等好友得知消息后,无不祝贺。

    之后的婚嫁事宜,自有贾琏、薛蟠等人帮着操办,低调而不失庄重、热闹。明媒正娶。

    柳湘莲和尤三姐爱情的波折,若放在整个京师来看,如同棋局的一角。京师三百多万人口,每天都在上演着无数悲欢离合的故事。

    十一月二十九日晚,寒风阵阵的吹拂着京城的屋舍。浓浓的夜色弥漫在冬夜的京城中。

    几点灯火凄迷。

    东城的宁府中,龙江先生宁儒在书房中再一次读着家仆从老家:江西永丰县带来的书信。

    “吾儿见信如晤:今岁以来,偶感时症,恐不久于世。人生七十古来稀,圣人之语也。不敢比阳明子言。而曰:得享天年,亦复何言?唯所虑者,汝兄弟三人…”

    宁儒再读一遍,眼中的泪水还是再次留下来。父亲在信中殷切之语,犹在耳旁。又想起幼年读书时,父亲在公务繁忙之余,还关注他的学,教导他。

    而今,老父衰矣,老矣,将去矣。他的心中如何能不悲痛?撕心裂肺。

    再读书信,父亲在信中教导他为官之道,要他为国事尽忠。读书人有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宦海仕途,乃是事功之途。宁儒一边哭,一边拿出写奏章的空白文本,提笔写辞呈。他决定违背父亲的叮嘱,辞官返乡,陪父亲走过人生最后的时光。

    当晚,宁府的仆人就将消息送到贾府中。第二天,龙江先生宁儒上书辞官的消息传遍朝堂内外。稍后,雍治天子在西苑召见鸿胪寺少卿宁儒。

    …

    十一月底的这两天,贾环的行程骤然的紧密起来。他即将跟着龙江先生宁儒前往江西永丰县:为老先生画遗像。此时,贾环的素描画,在国朝的士林中,颇有名气。

    而贾府当前的“大事”:贾元春的预产期要到了。贾环正在不断的和宫中,朋友,北静王等人见面。同时,安排着他离开后,贾府的应对策略。

    贾元春生儿子,和生女儿。于贾府,于她,于四大家族,于旧武勋集团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若有皇子,皇后之位,且先不说那么远。皇贵妃之位,北静王、西宁郡王等人都表示要争一争。没道理杨贵妃可以晋封,而元妃不能晋封。

    争皇后之位,则意味着加入夺嫡。但,当前的形式,是压制夺嫡之争。据闻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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