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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110部分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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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美尔从镜头前走开了,卡尔梅克人刚伸了个懒腰,冉妮亚的声音传来:“大马猴,看你懒洋洋的,昨晚干什么好事了?鼻子下面有灰,擦一下。”卡尔梅克人一下子来了精神:“红发魔女,你们在意大利吧?也不来看看我们。”

    “丽达回来了。”听到话筒的转移声音,接着出现丽达的声音:“大个子,你好惬意呀,非洲好吗?是不是有好多椰子呀?”

    卡尔梅克人没声好气地:“这里没有椰子,只有沙子。丽达,你不是到乌克兰搞土改去了吗?”

    丽达看起来很兴奋:“大个子,没想到这么快,我下乡的那个村已经把土地分成农户了,农民们高兴极了,他们听到我是柏林总部的以后,织了好多桌布,一定要让我带给元首。”

    卡尔梅克人一时无话可说了,他在梳理纷飞的思绪。去年夏天,德军进入苏联后,乌克兰人把德国人当成了救世主,今春开始,元首解散集体,把土地分给农民,农民们更加拥护他了。得人心者得天下呀。不过这些对他来说还是水中捞月。他的家乡在里海旁边,现在还是苏联后方。

    “你怎么不吭声了?今天元首把我俩批评了一顿。”丽达诉苦。

    “什么?”卡尔梅克人还没反应过来。冉妮亚接话:“今天元首把我和丽达骂球了一顿。”

    卡尔梅克人乐了,忙问为什么,丽达回答说:“都怪冉妮亚,她见了齐亚诺连腿脚都失灵了。”冉妮亚抢过话头:“都是丽达起的头,她一见意大利外长,像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又是抛媚眼又是眉目传情,元首骂你还是轻的呢。”

    卡尔梅克人笑了一阵子,点上一根烟猛吸一口,从鼻子里喷出烟,好心劝她俩:“你们离那个花花公子远点。我就纳闷了,那男的有什么好,怎么是个女的就被他勾勒得神魂颠倒。那个公子哥整天油头粉面的,依靠裙带关系当的官……”

    冉妮亚在电话那头忙不迭地阻止,卡尔梅克人越来劲了:“男人嘛,就要打拼,要像元首一样奋斗,我最看不起吃软饭的,一切靠女人,不就是男妓吗?”

    对方一阵喧哗,过了一会儿那头传来丽达急促的声音:“大个子,坏事了,刚才齐亚诺部长突然闯进来参观设备,你说的话他都听见了。你怎么搞的?冉妮亚又咳嗽又给你使眼色,你倒好,越说越来劲了。”

    卡尔梅克人突然一阵眩晕,司令部的军官们都怔忡地望着他,他猛然记起这是在非洲军团司令部,那几个意大利军官的眼里好像要喷出火来。

    电话里丽达还在唠叨:“大个子,你告诉米沙,有个俄国姑娘在打听他呢,你告诉他,姑娘叫维拉,在基辅。”

    卡尔梅克人还在发楞,直到被香烟烫了手指。旁边强奸犯窜出来,软绵绵地对丽达说:“你好丽达,我是鲍斯特,你好吗?真好还是假好?有时间到非洲来玩,我在坦克上煎鸡蛋给你吃……好好,不说了,我告诉你吧,米沙在前线,和谁在一起?当然是与鸡奸犯在一起,他俩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喂,你别挂电话,我告诉你,他在贾扎拉……”

    从贾扎拉附近的海岸一直向南延展,是一条布有大量地雷的防线,由英军第五十师和南非第一师负责防守。这条防线的南端有一个纵深的布雷地带,一直延展到比尔哈基姆为止。

    这里就是英军贾扎拉防线的南端核心,已经筑成了一个要塞,德俄联军到来后,又沿公路布雷。可怜的利比亚人不得不整日生活在地雷的阴影下。

    现在,德俄军占领了贾扎拉东西30公里的海滨和南边的沙漠地带,除了贾扎拉附近的一些流沙地带外,大部分是干涸的戈壁滩,昨晚自由法国第一旅的一支部队迷了路,驻扎在他们来的那条骆驼道上,而且没有离开的迹象,断了德俄军的后路。德军弹药充足,由于原地驻守,油料问题也暂时没有凸现出来,但缺水让卡明斯基和安德里烦恼不已。

    贾扎拉附近没有水源,淡水从托布鲁克和西迪布拉吉塞以东运来。托布鲁克是英军要塞,到那里找水无异于与虎谋皮,只能到南部寻找水源了。

    安德里决定组织一支找水队伍,三辆半履带装甲车和三辆汽车、七辆摩托车拉着50人的队伍向南出发了。在经过一番了不起的争执后,格鲁勃斯和米沙也编入找水队伍,因为格鲁勃斯曾经英国生活过几年,也就是说,他会英语。米沙在克格勃也学过几句日常用语。

    一路上看不到一个居民的踪影,甚至连矮小可怜的松树也很稀少,多刺的灌木赤。裸裸地挣扎着,屈服于上苍的旨意。

    安德里的小股部队艰难地跋涉在这片沙漠之中,穿行在闪烁跳跃的热Lang里。这支队伍的小头目是海姆少尉,不久前曾经担任石油勘探队的警卫队长。

    正午的太阳使干燥的空气上升到38度,他们从早上6点出发,到下午2点时已经走了70公里的路程,大家又饥又渴,嘴唇干裂,嗓子冒烟,但他们舍不得喝水,因为汽车水箱里热气腾腾。人们可以忍受,机器一刻也不会忍耐。

    格鲁勃斯站在车顶上向前方眺望了一小会,对米沙说:“宝贝,太妙了,前面发现绿洲。”海姆少尉瞥了他一眼:“从科学的角度看,那不叫绿洲,正式名称是海市蜃楼。”

    格鲁勃斯强词夺理:“这里没有科学家,因而也不需要科学的角度,只要尽快找到他妈的水就行了。”

    海姆少尉伸出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几下,迅速拿起望远镜向西暸望,接着大喊:“沙暴来了。”找水队伍在饥渴中迎来了沙尘暴。

    风暴开始时只是一小点古怪的旋风在灌木丛之间旋转,转瞬就变成时速一百公里的狂飙,搅起几百万吨滚烫、细小的红沙,铺天盖地地卷过沙漠。汽车被风吹得成之字形前进,司机竭力注视着前方,但发现眼前时而发亮,时而变得黑红黑红的。于是海姆命令开亮所有的车灯,把卡车串起来,尽量使车辆互相联接在一起。

    没多久,几辆卡车几乎连车轴都陷进了沙堆,半履带装甲车只好在前边摸黑将这些车辆逐个拖出来。剩下的时间找水队员们任凭风暴的安排了。不久,沙漠小道在他们眼前消失了。

    最可怜的是摩托车手,摩托车的半个身子埋在风沙里,车手们埋着头,脖子里灌满了细沙。屋漏偏逢连夜雨,一辆离开队伍太远的摩托车忽然飞到半空中,火光照亮了整个天空,一枚热水瓶式地雷踩响爆炸了。海姆少尉只得下命令停止前进。

    于是,大家疯了一般地在沙子里挖坑,用苫布遮盖车辆。米沙挖的地方是细沙,很快挖出了坑,格鲁勃斯选择了一块硬沙地,火星四溅地挖了半天,只挖出来了一堆石头,他只得跳进米沙挖好的坑里,还厚着脸皮说:“亲爱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身体。”

    沙暴持续了一夜,夜晚的冷空气竟能在一小时内使气温降到零度,肆虐的风声中不时传来惨叫声,毒蛇和蝎子趁风打劫,爬进士兵的胳膊、脖子和裤裆里。

    第二天上午,风暴慢慢平息了,士兵们像鼹鼠似的从自己的洞里爬出来,然后把一切东西再重新挖出来。有一辆卡车上面形成了一座沙丘,大家挖了一个小时才让它恢复真面目。有两辆摩托车干脆送给土地爷了。

    风暴过后,细小的沙粒渗进一切东西里,士兵们戴的手表也不例外。它阻塞引擎的过滤器,塞满人的眼睛和鼻子,它象大雨一样遮住了挡风玻璃、切断人的视线。整个早上大家都在整理东西,出发时已到中午。

    一架轻型斯托奇飞机在沙漠上空来回巡视,海姆看到斯托奇飞机从头上飞过,不由得咒骂道:“上面谁呀,嗡嗡得像苍蝇。”斯托奇飞机几乎擦着他们的肩膀掠过,紧接着一张纸片飘到沙地上,上面写着:“东南方十三公里有一座古老的土耳其式要塞,水井在碎裂的白石堆旁边,但是那里好像有人把守着——安德里。”

    海姆拿着指南针与地图上对照着,格鲁勃斯凑到旁边,一边挖着鼻孔一边奚落道:“少尉先生,我看你找了半天了,还没找到地方啊。怪不得找不到石油。”

    少尉抬眼看了一眼,腮帮子像塞了两块生铁疙瘩,看得出也是个惹事生非的主儿,不过比格鲁勃斯有心机,他眼珠子一转,马上找到报复的办法:“哎,少尉,你说得很对,太诚恳了。”

    这下轮到格鲁勃斯讶然了,米沙明白过来了,低头望了一眼手表,使劲使眼色并扯着他的衣袖往车上拉:“向总部汇报的时间到了,走,上车。”

    海姆不怀好意地望着米沙:“俄国人,我们的瑞士表都让沙子塞满了,你的手表好像油盐不进呀,是不是克格勃发的特殊手表呀?”旁边一个士兵说:“看起来没什么特殊的,他的表一直显示的是9点过五分。”

    米沙脖子以上的地方全红了,海姆揭开了谜底:“你俩到前面侦察一下吧。既然是总部的人,我相信会给我们做出表率的,何况你们会英语”

    “侦察就侦察。”米沙急于摆脱困境,他跳上车向总部作了最后一次的汇报,关闭电台,与格鲁勃斯同乘一辆摩托车向东南驰去。

第15节 隆美尔玩失踪

    两人屁股后面冒着烟急驶而去,海姆坐在地上刚点上一枝烟,一班长喊:“他们又回来了。”

    摩托车腾云驾雾着又返回来了,海姆一脸不屑地对旁边的人讲:“什么总部的人?还不是胆小鬼,怂了不是?”

    一脸胡须的班长附和道:“借来的猫不抓老鼠。总部的人不知道怎么想的,连俄国人都网罗进总部,把德国人留在这里与沙子当亲家。海姆,我已经两年没回过欧洲了,不知道我的小儿子长成什么样子了,哎。”

    老班长叹息,忽然来了精神,他环顾左右,上前咬了一阵子海姆的耳朵,未了神经兮兮地拍他的肩膀,满面鄙薄地吐了句:“同性恋。”

    两人跳下摩托,海姆奚落道:“怎么能让总部的人干这些下士干的活?你俩歇菜吧,看我们的。”

    海姆向班长挥手,班长一脸神气地走向半履带装甲车,中途被格鲁勃斯一把拉到身后,他从其他车上取了好些罐头和面包扔进驾驶室,一言不发地跳上去坐到方向盘后面。

    米沙敏捷地跳上车厢,站到机枪前拉出弹链,右手握枪,左手胳膊托着弹链,示威性地向前射出一串子弹。

    格鲁勃斯开着装甲车径直向海姆冲来,离他几米远时猛然转向,从他前面绕过,海姆随即隐没在尘埃中。老班长怔忡了一会,对尘埃中时隐时现的海姆喊道:“两个疯子,那个俄国人是个二杆子,一个人操纵机枪。没有副射手怎么打呀?”

    那架斯托奇飞机又从头上飞过,海姆抬头骂道:“安德里,有本事下来,别在上面兜圈子了。”

    飞机从后面飞越装甲车,飞到前面划了个圈子,头朝下对准地面,一头扎下来,颠簸着停在右前方的一块干涸的河床上,海姆骂骂咧咧地拿起望远镜一看,失声喊叫起来:“隆美尔?”

    他揉了一阵子眼睛,重新拿起望远镜一看,确认道:“是他,隆美尔将军。”

    海姆与班长向飞机冲去,到了跟前还没等敬礼,隆美尔劈头盖脸地骂开了:“为什么不立即行动?为什么停在这里,为什么只派出一辆装甲车?”

    他没等海姆解释,粗暴地用拐杖敲打着飞机:“给我冲进去,冲进去以后,才能在你塞满稻草的肚皮里灌满水。我刚从贾扎拉来,那里的人都以为你到埃及拉水去了呢。”

    最后的一句太恶毒了,海姆连军礼都没敬就转身往回跑去,跨上第一辆,如今也是唯一的一辆装甲车,扯着嗓子大声吆喝起来:“全体都有,上车,跟我冲呀,呀——”

    装甲车、卡车和摩托车扬起漫天的烟云向那座土耳其式要塞冲去,车辚辚马萧萧,风卷白沙遮红日,班长骑着摩托车冲向要塞,在陡坡上摩托车翻了个儿倒栽下来,连人带车骨碌碌滚着蛋。

    海姆指挥装甲车一直冲到那堆乱石前,把冲向那里、准备在水井旁边止步的士兵们驱散到四面警戒。士兵们不情愿地往前挪动着,又一窝蜂地扑到石堆背后。

    海姆跳下车,小心翼翼地走到那里,看到格鲁勃斯与米沙在石堆另一边光着身子,显然在洗澡,而此时,他的士兵们正解下铝缸,贪婪地从铁桶里舀洗澡水喝。

    “怎么回事?”海姆望了眼一丝不挂的两人,米沙把一只帆布水桶扔过来,并不答话。

    海姆爬在石头堆上往井里望去,里面黑咕咙咚的,但闻到湿润的气息,一高兴,军帽脱离脑袋,掉进水井里,半晌才听到回音。他急切地把帆布水桶放下去,感觉到水桶搅动水面的哗哗声,发现这是天底下最美妙的音乐。

    海姆一口气打了二十几桶水,筋疲力尽地坐在石头上,始看到一处凹地里人头攒动,十几个南非军在大嚼特吃面包和牛肉罐头。

    海姆喝得肚皮鼓成青蛙,猛然想起隆美尔还在干河滩等待,便让老班长去送水,一会儿班长回来复命说,将军把他骂了一顿,因为飞机陷在沙子里无法起飞。

    海姆集合部队,格鲁勃斯发话了:“二百五少尉,你把部队都带走了,想把来之不易的水井留给敌人啊?”

    “你想怎么办?”海姆斜睨着他。格鲁勃斯多少有点怨气地指着那些战俘:“放着这些壮劳力不用,你当他们是贵宾啊。”

    海姆听着不顺耳,但不好发作,那个看起来粗陋不堪的家伙说了一句人话。

    海姆带着十个手下,格鲁勃斯和米沙带着十几个战俘去给隆美尔摆脱困境,隆美尔接过浑浊的水喝了一口,脸上的表情像吃了生柿子一样。

    他马上装作兴高采烈,频频点头,表扬起海姆来,并问起占领水井的经过,海姆一脸为难,慢吞吞地指着格鲁勃斯。

    “什么?元首再三嘱咐我要确保特种通讯班的安全,谁让你们去冲锋陷阵的?”隆美尔眼睛里似乎喷出火来,说话时拐杖在格鲁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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